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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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他的出现也没有发现,教他如何能不心痛?
兴许,某个人注定遇到了某个人,从此就是全世界。
就算他给不了她全世界,她也愿意在他的全世界里沉醉。更何况宁水月确实比他强多了,给得了她他所有不能给的。
也罢!他低低叹气,浑浊赤红的双眼里洋溢着难言的忧伤、焦虑、彷徨、迷茫。
没有了她,他将何去何从?
正如安公所说的,仇人死了,却突然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令他为之追寻的真相大白了,喜欢的女人跟其它男人跑了,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可以做吗?
醉眼迷蒙间,那弘业又灌了一杯酒。
一双枯槁的老手硬生生夺下他即将再灌的酒瓶。
“从哪弄来的酒?要拼喝也不找我?”安公的声音。
苍老凄凉,好像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听在那弘业耳里,他的心更加酸了。
那家的爷们怎么都落得个没有女人安慰的境地?是祖上没有积德还是祖坟风水不好?
喝得糊涂间,他忘记了,安公不姓那。姓那的只有他一个。
安公坐在他对面,深深望了他一眼,就举起酒瓶灌了自己个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那弘业听到他说:“弘业,原谅爸爸,当初抛下你,是你妈之前常念叨的遗愿,她说,我执意报仇,就不要带上你,最终害了你一生。她不想你活在仇恨里。而我,最后还是无法避免地伤得你最深。”
他们的心结,何止一个?
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本身就是一种伤害,他无法避免。
那弘业强力撑着眼皮就要搭上的双眼,伸长了手,抚上安公老得只剩一层皮的脸颊,断断续续地说:“你,瘦,了。老了。”
头一歪,靠在外院的木桌上,醉死了过去。
安公也喝了不少,强撑醉意,拖着完全没有意识的那弘业回了那屋,帮他盖上薄被,才坐在他的床尾,怔怔看着睡死过去的他,看了好久。
临出门前,他对他说:“对不起!”
可惜,那弘业没有听到。
542。第542章 542 他跑路了()
假如唐青宇知道自己因为这场醉酒而对另一个可爱女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他绝不会在这种特殊的时刻碰一滴酒。
半夜里,他被尿意急死了。
没有酒醒,反而头痛欲裂,迷迷登登间,找不到厕所,他就理所当然地来到内庭,随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撒了一泡。
返回的途中,居然找错了房间,鬼使神差间,进到了小妮子的木屋。
小妮子由于这几天要完成娟儿师父走之前留下的任务,一个人干活干得太多,累得够呛,早已沉睡,就连那弘业强硬挪动她的娇躯,上了她那唯一大点的床都没有发现。
男性在酒精的刺激下,最容易犯错犯罪。
尤其是心情复杂的那弘业更具有犯罪的一切条件。
忧伤、难过、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郁结在心里,得不到纾解,加上酒精侵肝侵肾侵心侵扰了思路,就像凡人所说的——喝断片了,身侧的柔软直接刺激了他的感官,令他一时迷失了心智,一个三五下,就把穿得简扑的小妮子除了下精光。
她的那声惊心魂的“啊”还没从喉咙里惊喊出来,就被那弘业悉数吞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深深吻住了身下女子颤得厉害的唇瓣,吸气换气间,极尽用心的低喃:“宁宁,我爱你!”
“******,我那弘业爱你!一直爱你!”
随着男人强而有力的一个蛮速挺进,一股长而深的锐痛瞬间传透了小妮子全身上下所有神经末梢,小小的心脏深深抽搐,她就要晕了。
心痛更加在刹那间席卷了她所有正常的意识,全身僵硬,硬挺挺得就像个失去了精气神的活死人。
不再动,不再挣扎,只是怔怔地睁大双眼,直愣愣望着木屋的上方,没有了哭喊。一颗颗莹润剔透的泪珠如春雨初下般,沿着她细嫩白皙的面颊,一串串向下流,滴流个不停。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一切回天乏术,再无挽回的可能。
怪不得师父出门前,还一再叮嘱她,在尖里,也要一切小心,命中有一劫,躲得过最好,躲不过,安然待之,不可太过于伤心。
当时她还戏笑师父,“徒儿哪有什么劫数?不过是师父太过于杞人忧天,妄自猜测罢了。”
她当然清楚娟儿师父预知天命的精准,只是她生性乐观,加上本是仙体,自带修为,而她又是她唯一的徒弟,哪来什么躲不过的劫数?
哪知,却是这种防不胜防的桃花劫?
这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的。
冤枉得不行的是,她居然还是个替身,替别人挡了不应由她来承担的罪。那个“宁宁”不就是师父口中的宁宁师妹吗?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劫了吗?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后头,那弘业折腾了她一夜,整她腿软,细细的双腿走起路都合不拢,他却狠心消失不见,居然无耻地跑路了。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犯了如此滔天大罪,醒来第一件不是向她道歉,亦是勇敢面对她,而不要脸地逃之夭夭了。
还有比这更恶心人的事吗?
这是她活到这么大岁数最大的耻辱。她甚至连那个男人的面都还没看清。
543。第543章 543 倾心爱慕一瞬间()
后来知道了他叫那弘业是三天后的事了。复制网址访问
纪以宁憋住了主动去那屋找他的劲,足足憋了三天,最终抵不过内心的谴责,决意偷偷摸摸去看看他。
至于宁水月那边,这种小事就不必与他打报告了,她可以自己做主。
这三天,他早出晚归,经常不在木屋里,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忙什么?
既然他的事都不与她提,她的也不想去麻烦他。
而金宝儿则更加奇怪,上次小妃子端上木桌的糖,他偷偷藏起来一些,经常没事就啃着,心情一好,也不需要到她这边来撒娇了,经常跑得不见踪影。
有一次,终于被她逮住了他急忙往外窜的身子,问他小小年纪这么焦虑,干什么坏事去?
他眉眼难掩骄傲,欢天喜地地说:“妮子姐喜欢我,整天带我在云峰尖里到处逛,可好玩了。”
小妮子什么时候成了他姐了?原本还剑拔弩张,气焰如火,如今却相见甚欢,亲来亲去。
但想到他终于喜欢有人陪着他了,小妮子看起来也和善可爱,她也就放心地随他去了。
放走了他,就来到那屋前,在门外踌躇了挺长时间,也没见到他开门出来,纪以宁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走了?
意外在他相邻的一间木屋上看到个大“安”字,马上就想到安公,于是大大方方推开了他的门,谁知里面空空如也,别说人影,就连行李包裹也没有。
按理说,门上有字,就说明有人住。
就像当初刚看到那屋,还以为是早前就有姓那的陌生人住过,过后出现的不还是那弘业吗?
安公不在,那弘业不在,难道是他们父子俩终于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并且一同下山去了?
认真想一想,的确有这个可能,她就不再担心那弘业伤心之余出了什么不妥的状况了。
步出安公的小屋,转身往纪屋走,背后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顿住,熟悉的脚步声跟着顿住,她疾走,它也疾走。
急得纪以宁气极,猛地转身,双手插腰,凶巴巴朝来人吼道:“唐青宇,你丫是不是有病?跟着我干什么?”
她都不想与他算帐了,他倒还有脸自动粘上来?
唐青宇朝她走近几步,静静看着她,从又长了些的黑发开始,一眼一眼来到她的明眼、高鼻、红唇、下巴,再一路向下,身上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无一放过,直看得纪以宁心里发毛,他这么认直专注凝视她,这是两人相识以来的头一回。
纪以宁面色铁青,语气自然不大好,“又在琢磨着怎么弄死我?”
从当初的倾心爱慕,再到如今的冷眼相对,纪以宁万万料不到本来挺熟悉的两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旧人去,新人来,爱慕只是一念之间,爱情有时脆弱得谁都伤害不起。
至于她对唐青宇是否真的有爱过,纪以宁相信是有的。
以她执拗坚持的性格,如若不爱,如何会委屈自己,轻易答应一个认识不久的男子的求婚?
婚姻又不是儿戏,她纪以宁,岂会随意玩弄?
544。第544章 544 来补你一个吻()
沉默了许多,唐青宇终于哑哑出口,问道:“来补你一个吻。”
一个飞掠,人已把纪以宁逼至墙角。
她全身紧绷,僵硬的背部紧张地贴着墙壁,怒不可遏,恶瞪着神色冷硬,丝毫看不到一丝温柔的唐青宇,“你是不是疯了?如若疯了,请随意,本小姐可无那份闲心情陪你玩。”
唐青宇双手撑在她身侧,把她圈在怀中,二话不说,低下头,就去寻找她紧咬的唇瓣,听不出情绪地低语:“我欠你的,理应还你。”
纪以宁一脚伸起,踢他下盘,极其用力,一边怒骂:“你如果有病,忘记带药了,麻烦双掌双击两下,小妮子就会出现,免费供药给你。如果没病,请你现在让开。我老公回来,看到会非常不高兴。”
其实是看到他们如此暧昧的样子会特别生气。
“你以前不是总在心里藏着小九九,期待我吻你吗?”唐青宇略一抬头,幽深得可怕的视线与纪以宁直直对视,毫不退让,手越收越紧,似乎要把她锢进血肉里。
纪以宁不为所动,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正在发疯的疯子,骂道:“你简直愚不可及,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过去的不再来,没有了的不会再有。”
一把挣扎,就要挣脱他的控制。
今天的唐青宇却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非要与她杠上了,硬生生吃下她踢过来的那一脚,再接一脚,闷了几声,但仍然固执地没有避开,任她踢打。
似乎真是要把欠她的,在这一次里,统统都还给她。
一个黑影闪过,唐青宇的后衣领被人提拉起来,再从半空中把他直直扔到地面上。
说来也怪,受袭的唐青宇没有使用飞行术了,两眼瞠大,一眨不眨,直愣愣望着上方,“扑通”一声,整个人重重地摔掷到地面上,瞬间四周飞起一层层厚厚的泥土,乌烟障气的,非常污浊。
没有反抗!
他干净笔直的西装马上染上一层层厚厚的尘土,变得黑灰一片,看不出原来的灰银色。
纪以宁急急冲过去,拦住手指扬起的宁水月,朝他轻轻摇头。、
小妮子忙得晕里晕外的,没有注意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待她意识到有人起冲突时,才急急忙忙赶过来,一看到唐青宇摔了个傻掉了,急忙蹲身把他扶起,娇柔之音不变,却带着威严,“这是云峰尖,请各位看好地方。”
简单扼要的几句话,皆令在场的几个人无言以外,尤其纪以宁,羞愧得想死。
当然,宁水月可不会被纪以宁感染,也跟着羞愧。
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怒到亲手揍打一个男人。
以往手指尖轻轻一扬,再轻轻一落,就够他们受的了,哪还需甩那么大的动作?
这个是给唐青宇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看清楚,他宁水月的女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调戏的。
“宁宁,我们走。”宁水月牵起纪以宁发冷的手指尖就想回屋。
哪知她转身之际,余光瞥到小妮子走路的姿势与之前的大相径庭,细细的双腿走起来怎么合也合不拢,交替着走动的步子又迈得不大利索,令她看了很不舒服。
545。第545章 545 她怎么啦?()
看到了宁水月向她眨眼示意,却直接无视,执意甩开他同样发凉的手掌,跑到小妮子身边,关心一问:“小妮子,你没事吧?怎么走路怪怪的,看起来似乎很疼?”尤其是那双细得没有几两肉的小长腿。
小妮子的手刚撑着唐青宇的手肘,要把他扶起来,听了纪以宁的询问,红扑扑的小脸一瞬间就变得苍白,血气退了个一干二净,而后一抹铁青迅速爬上白得渗人的脸颊,两颗晶莹的泪珠当场从秀气的眼眶滑下。
纪以宁愕然,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小妮子就甩了还没站稳的唐青宇,黯然神伤地疾速跑开了。
不对,她的神情告诉她,此时她正痛不欲生。好像被人……侵犯了那么惨!
“哎,怎么什么也不说就跑了?这几天不是好好的吗?说哭就哭的?”纪以宁莫名其妙,望望小妮子远去的方向,再回头望望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宁水月,一边向他走去,“你没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吧?”
还有几步才到宁水月跟前,陡然停下步伐,望着右侧的某一处,“咦,之轻,你什么时候也来了?”
倒腾了这么久,她终于发现了站在不远处,倚着粗壮树干,一副狂野不羁不服管神态的之轻。
之轻神情漠然,动作豪迈,吐掉咬在嘴里的树杈,朝纪以宁站着的方向缓步行来,直到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才停住,下意识扬手就要去抚顺落在她额前的细发,眼角却扫到宁水月双眼已经危险地眯起,只好垂下双手,换上嬉皮笑脸的痞样,“主人需要我,之轻能不出现?”
“谁说我需要你了?乱讲!”她对之轻的说词嗤之以鼻。
自从清楚了之轻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就会失踪,她才不会再浪费感情在一个经常做逃兵的人身上。
更重要的是,她心里现在已经装了一个抹不掉的男人,哪还有空间再装另一人?
她觉得,博爱要博对地方。
在爱情方面,不管男或女,始终都是自私的。她打心底不希望宁水月拈花惹草,当然也会严格要求自己洁身自爱。
爱,多的不用多,但要刚刚好。
宁水月修长笔直的双腿终于朝纪以宁快步迈过来,一臂伸长,轻轻巧巧就把她揽在怀里,霸气十足,“宁宁说得没错,不是你需要他,而是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