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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人人都爱龙霸天-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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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重明……是夜重明。

    她听到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这是幻境,不要沉迷,快醒过来醒过来……

    她想细听,夜重明便抱着她小声问:“你有没有受伤?怎么好像瘦了?我听说你喜欢上一个叫舒郁的?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她便猛地回过神来,看夜重明,脑子里记忆翻翻涌涌的浮现,对啊他是夜重明,是小夜子,她十五岁逃到昭南国遇到十一岁的他,一个人人打骂的小乞丐,他将快要死的她捡回破庙里,一个脏馒头两个人分,偷来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差点没把她喝死。

    可她还是命大,纯阳怎么会死?或许是小乞丐求佛祖求多了,佛祖烦的不行就赏了一条命给她。

    她们相依为命的活在昭南,她给他取了名字,随她姓,叫重明,重获光明。

    她凭着纯阳的一身本事得到昭南国国主的赏识,又混到今日的兵马大将,杀回了大巽。

    这是九死一生的一战,她将小夜子留在昭南,还把自己的后世全交代了,想来把他吓得不行。

    这小子从小就胆小,打个雷都要跟她挤一块儿。

    她看他红彤彤的眼睛,捏了捏他的脸道:“瞧你那样,还跟个小乞丐一样,去洗把脸,带你看美人。”

    他也不洗,直拉着她要去看。

    她闹不过他,就带他去见舒郁,一路上还跟她念叨:“舒郁家还有个小子叫舒林,比你小一些,你以后见到了可不许欺负他,舒郁可疼那个小子了。”

    夜重明哼了一声,“那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我不得打死他?”

    “他敢。”她就捏了一把夜重明肉乎乎的脸,“老子如今是皇帝了,你是皇帝的弟弟,谁敢欺负你啊。”

    夜重明有些不高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想再说什么她已进了大殿,扬声叫舒郁。

    她勾着舒郁的腰笑眯眯的给夜重明看,炫耀一般的傻乐,“怎么样?美吧?好看吧?他可是纯阴,我们天生一对。”

    夜重明却只是看着舒郁皱起了眉。

    他不喜欢舒郁,表现的十分明显,从来之后就处处找舒郁麻烦,龙霸天也搞不懂这小子在想什么,好像就是故意找不痛快。

    还故意找人去揍舒林,搞得舒林一脸青青紫紫的哭着来找舒郁告状,舒郁那时身子不太好,看着舒林又心疼又无奈,当天夜里就又病了。

    躺在榻上苍白的脸,没把龙霸天心疼死,连夜就把夜重明抓过来打了一顿。

    到底也是没舍得下狠手,就是意思意思的打了几棍子,勒令他以后不准再去招惹舒林,好让舒郁出口气。

    可这边舒郁还没好,夜重明就又把舒林打了一顿,等龙霸天去抓他时,他自己跪在大殿前哭的像个小猫,委屈的说:“你把我送走吧,送回昭南,我还去当我的乞丐,反正你现在也讨厌我了,以前你都没打过我,现在为了一个王八蛋打我……”

    她便又舍不得了,这小子从小吃苦,跟着她后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以前在昭南她是当真一个指头都没舍得打过他。

    “算了。”她无可奈何,拉他起来道:“打了就打了吧,你以后……打之前好歹蒙一下脸,别给人发现啊。”

    夜重明哭的鼻头都红,“我没露脸,是让下人去替我打的。”

    “那他怎么认得你?”她不解。

    夜重明一抹脸道:“我故意让下人说是我打的,我得让舒郁知道就是我打的,气死他。”

    他是故意的。

    龙霸天实在管理不了他,就派人多护着舒林,后来他觉得没劲儿也就不怎么找舒林麻烦了。

    她本以为这样就行了,哪知他动心思动到了舒郁身上。

    若非她当时在场,舒郁的命就没了。

    本来她带着舒郁骑过几次红羽,红羽也熟悉了舒郁,相安无事,但那次她为了逗舒郁开心,让舒郁自己骑着红羽飞出宫墙。

    哪知半路红羽忽然发疯一般将舒郁摔下去,一爪子就要挠上去,的亏她当时跟在后面一巴掌挥开了红羽,喝住了它。

    她那时只以为是红羽突然闹脾气,抽了它两鞭子,警告它从今以后舒郁是她的人,绝对不许伤了他。

    是回来的路上舒郁从红羽蹄子上拔出了两根银针给她看。

    是夜重明干的,这红羽除了她跟夜重明谁都进不了身,连舒郁也不敢轻易靠近,更别说插针了。

    它踏在城墙上吃痛才会突然发了狂。

    龙霸天又气又无语,不明白这夜重明为何到了大巽就开始不听话了。

    舒郁坐在她身前,忽然问她,“你当真不知为何?”

    问的她一愣,她当真不知道啊。

    “你知道?”她问。

    舒郁低着头慢慢道:“你是有多迟钝才感觉不出来?”

    她更听不明白了,搂着他的腰问:“什么感觉?”

    舒郁却只说了句:“没什么。”

    她抱着舒郁又心疼又无奈,她偷偷抓着舒郁的手,又凉又软,心中生出无限情意,她说:“舒郁,舒郁,我把心都掏给你了,你怎么还是不开心?你就对我笑一笑吧。”

    那人在她怀里轻声道:“你若不是夜真该多好……”

    夜真两个字让龙霸天猛地一颤,这是谁……这究竟是谁?

    夜真是谁?谁是夜真?

    有个声音急切切的在耳边叫她:醒一醒,那是幻境不要沉在里面……

第52章 五十二() 
谁在叫她?

    不是叫夜真,是在叫龙霸天……那声音熟悉极了,一声一声的叫,龙霸天,龙霸天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快醒醒,那是幻境是假的……

    假的?不不,怎么可能是假的,她摸到的舒郁是热的,他颤抖是真的,她的喜悦是真的,忧愁是真的,她的爱意也是真的……怎么会是假的?

    那是谁的声音?怎么叫她龙霸天?她……是谁?

    她脑子里浑浑噩噩,许多画面浮浮沉沉,一会儿有人叫她夜真,一会儿有人叫她龙霸天……她有些分不清,脑子疼的厉害,令她伸手抱住了脑袋,有只手便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手臂上。

    “怎么了阿真?”那声音好熟悉,是舒郁吗?是她的舒郁?

    “哪里不舒服吗?”他问。

    她嗅到一股奇异的味道,那味道香甜至极,像一把小勾子勾着她的五脏六腑,勾的她浑身发热,蠢蠢欲|动,那是……纯阴的味道,舒郁的味道,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味道。

    她难耐的哼了一声,伸手勾住身边人的腰,瘦极了。她睁开眼却只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坐在榻前的一道身影,散着发,侧对着她,看不清脸。

    这大殿里真暗,这香甜太勾人。

    她手就探进了他的衣衫里,他浑身紧了紧的低低道:“轻点……”

    她的一腔欲|火便灭顶而来,伸手一勾将他按在榻上,猛地就将他上身全部剥光,他好瘦啊,锁骨颤巍巍的耸着,怎么会这样瘦……她低头就要去咬他的喉结,却被他侧头躲了开。

    “阿真……”他躺在榻上看不清眉眼,只声音百转千回,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仰身吻住了她,又急又生涩的将舌尖探了进去,情生意动的叫她,“阿真你抱抱我,亲亲我……阿真你喜不喜欢我?喜欢吗?”他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游走,“今晚……我是你的,你开心吗?”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那双手,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发光,骑在他身上一声一声的喘|息,“你不是舒郁……”

    那身子就僵了住。

    她抬手指尖一捻,弹掉了那殿角盖在照明珠上的黑布,那珠光盈盈的照亮大殿,照亮她身下人的脸,“舒林??”

    她惊讶极了,那一张绯红的脸,琥珀色的眼,竟是舒林……他如今十五了,身量拔高,和舒郁差不多的高,只是瘦极,一身的骨头。

    “怎么是你?”她脑子突突的跳着疼,她明明闻到了纯阴的味道,那是舒郁的味道。

    舒林猛地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又要吻上来。

    她抓住他的手按下,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滚下去!”

    舒林被扇的头发散乱,捂着脸伏在榻上,气道:“装什么装,我哥哥又不在,你和夜重明那小子不是也玩过吗?”

    她心里的火一股一股的往上冒,抓着他的衣服就嗅到了那衣服上纯阴之血的味道,他竟染在了衣服上,“哪儿来的?”她压着怒火问。

    舒林扭头看她,一双眼睛又亮又歹毒,“我哥哥身上的东西,还不是我开口就行了,你不是喜欢这味道吗?你喜欢我哥哥不就是因为他是纯阴吗?那我也可以,他不能满足你,我能。”

    她看着舒林简直不可思议,他一直乖乖巧巧的,怎么如今变成了这样?

    “你方才不是挺喜欢我的吗?”舒林伸手摸她的手臂,细细的慢慢的摸,“你亲我时都弄疼我了,你一定忍了很久了,我哥哥不在,我替他安慰安慰你不好吗?我不说出去,他一定不会发现的……”

    她气的火气上涌,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摔下榻去,气的她指着他半天不知道骂什么,只硬生生骂了一句,“滚!再多说一句老子将你卸开!”

    舒林坐在地上,裸|着上半身,望着她竟笑了,“好啊,你杀了我啊,你要是敢就杀了我啊。”他眼神里满是愤恨,“你不敢,你怕我哥哥不陪你睡!”

    她怒不可遏,扯下榻上的金丝绳,抬手抽了下去,正抽在舒林的脸上。

    舒林痛呼一声,被抽的缩了缩,那白白嫩嫩的脸上便多了一道渗血的红痕。

    “你平日里就是这样对舒郁说话的?”她将金丝绳缠在手间,气的发抖,“舒郁百般呵护,竟养出了一条白眼狼,若不是为了舒郁,老子早将你和你那老子一同烧了!”

    他浑身一颤,紧紧抓着地毯道:“是啊,你早该将我和我父皇一起烧了,你总有一日会后悔你当时的决定。”他抬头看她,“你害得我们国破家亡,害得我生不如死,我竟不明白舒郁怎么还会对你不忍心?”

    舒郁太宠他了,宠的不知天高地厚。

    “老子今日就替舒郁好好教训教训你,教教你什么叫知恩图报!”她挥手一绳子又抽下,她力道用得极大,绳子像鞭子似得落在他肩膀上,啪的就扯开了他的皮肤,血一珠珠的就涌了出来。

    他吃痛,低呼着往后缩。

    她便一脚踩住他的腿,一鞭子又抽下,毫不手软。

    他疼的喊出声,他喊:“哥哥救我!”

    “你如今知道他是你哥哥了?”她越说越气,“今天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谁!”

    她一下下的抽在他身上,他哭着喊着舒郁。

    那身影便在殿外晃了晃,走了进来。

    “圣上。”舒郁就跪在殿门口,银白的发落在冰冷的地砖之上,他的声音又轻又冷,“圣上饶了他吧。”

    她就僵在那里,脑子里嗡了一声,舒郁看到了吗?看到她跟舒林在榻上了?他何时来的?

    “圣上,我是管教不严,没有教好舒林,我为兄长,愿代他受过。”他跪在那里,像个冰人一样。

    她看着他,一腔怒火便化作绵绵的无奈,无可奈何,他总是如此,总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不该是这样的,她记得宫廷晚宴第一次见他,他文采风流,武艺了得,他在月下徒手抓夜莺,来去如惊鸿。

    那才是他,高不可攀的明月,身为纯阴却毫不介意毫不掩饰,比任何一个人都强。

    他从何时变成了这样?

    从跟她那一日起?

    可她……只想让他开心。

    她觉得无力极了,松开舒林,让他们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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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那天夜里,第一次没有去舒郁那里,小夜子过来时她正在发愣。

    小夜子坐在她旁边,伸手抓了抓她的手,“你不要不开心,不就是个纯阴吗?既然他让你这么不开心,就不要要他了,我再给你找一个。我听说巫咸国的永葆山上有一种可以让正常人变成纯阴的法子,我们去那里,挑个你喜欢的变成纯阴,或者我变成纯阴也可以……”

    她抓着小夜子的手苦笑了一声,“你懂什么,再多的纯阴也都不是舒郁,还你变纯阴,你要变成纯阴没得把我恶心死。”

    夜重明的脸便垮了垮,“那……那就挑一个你喜欢的好了,你若喜欢舒郁那样的,我就找一个像他的。”

    “可那终归不是舒郁啊。”她叹气道:“这天下也只有一个舒郁。”

    夜重明看着她,不知该讲什么,她不看他,从来不会像看舒郁一样看他,他们相依为命,却是手足情深。

    她好半天不见夜重明说话,扭头看他,死气沉沉的低着头,便笑道:“你小子是不是闲不住想去巫咸国啊?找那么多借口,你想去就直说。”揉了揉他的发,“行了行了,去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起程去巫咸国。”

    夜重明愣愣的抬头,“明天就去?”

    她点头笑道:“老子早就想拿下巫咸国了,什么天山永葆山,什么攻不下的天人,那是没遇到老子。明天就去,老子也顺便散散心。”她又神采奕奕。

    夜重明便亮着眼睛笑了,“这才是你嘛,我们去打仗,去攻城略地,谈什么儿女情长。”他兴高采烈的起身回去收拾行囊。

    她看着夜重明离开,索性躺在地上,看着高悬的明珠,慢慢道:“去他妈的儿女情长……也不知道舒郁在干嘛,有没有生气……”

    她是在临走前没出息的去偷偷看了一眼舒郁,舒林睡在他榻上,他坐在榻边也不知想着什么,长长的眉睫垂着。

    她想进去跟他说一声,那舒林便在榻上动了动,伸手握住了舒郁的手,小声道:“你生气了吗?”

    舒郁抬眼看他,他便红着眼道:“哥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你知道我的心思,我只是想……”

    “我知道。”舒郁静静开口道:“你只是想报仇,我知道。”他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慢慢开口,“但是舒林,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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