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7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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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严祠虽然没把握高翔或尚任军会不会背叛北越国朝廷、背叛北越国皇上;这种事情在皇位争夺战期间确实很平常。
而在安抚下严祠后;高翔也不再继续带着部队去清扫那些在乌山军攻击下散乱的咸阳军了;在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其他将领后;高翔就带着严祠回到了商戌城。
毕竟高翔再追击下去;也不可能得到比严祠更大的收获;这还不如将功劳留给其他人。
然后听闻高翔抓住了严祠;留守商戌城的尚任也在第一时间丢下其他事情来到严祠的面前道:“让严将军受累了!”
“受累什么受累;胜负本就是兵家常事。但不知严将军前面让高统领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从被高翔抓获开始;严祠就在思索高翔最后那什么各为其主的话语。因为这即使不意味着尚任和高翔就会投降;严祠也知道自己必须弄清楚尚任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再说;毕竟很有可能这将决定严祠往后的待遇等等。
而不奇怪严祠话语;尚任就说道:“很简单;虽然皇上这次挑的都是与咸阳国将军乃至咸阳公有仇怨的部队前来咸州作战;但这可不等于与咸阳国和咸阳公有仇怨的人就一定都效忠于皇上。”
“原来如此;但这种事你们怎么不去找邵功;却偏偏来找某?某可不信一个将军又能比副将的作用大多少。”
既然尚任没急着表态;严祠也不会忙于追问其效忠的究竟是谁。而且没看到邵功一起出现。严祠对于尚任的态度还是有些不置可否。
毕竟先与尚任军有接触的咸阳军将领可是邵功。没弄清尚任为什么选择自己前;严祠可不想太过信任对方。
可一听严祠问起邵功;尚任就笑笑摇头道:“虽然我们不是不相信邵副将;但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在得知乌山军已经前来支援商戌城后。邵副将的态度却明显有些不同。本将不敢冒险;自然只能找严将军了。”
“乌山军?原来如此;你们是认为本将不可能与圣母皇太后有瓜葛吗?还是你们怀疑邵功……”
“这种事肯定要能避嫌就避嫌。毕竟秦皇陛下也有自己的想法。”
“秦皇?”
猛听尚任点出秦皇图浪的名字;严祠就略微吃惊了一下;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严祠一开始或许是将尚任当成了洵王府将领;但比起洵王图尧;的确秦皇图浪更有可能是尚任真正的主子。因为再怎么说;洵王图尧都是刚刚决定要夺仁位;或许洵王图尧在朝廷中拥有很大影响力;但在军队中却应该没人比得上秦皇图浪的影响力更大。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若不是先皇同意让秦皇图浪出境建国;说不定一等先皇驾崩;秦皇图浪就会反攻北越国了。
而看到严祠似有所明;尚任就点点头道:“没错;我等原本的任务就是在秦皇陛下将来攻打朝廷时响应起事;但现在事情稍微起了点变化;秦皇陛下的想法就是北越国境内能越乱越好。当然;这也代表着咸阳公支持的时间越久越好!”
“哼!秦皇的意思是北越国越乱;将来其就越有机会反攻北越国吗?那其又要将咸阳国置于何地。”
“这当然是各逞其能;毕竟即使没有秦皇陛下;咸阳公也不可能坐看朝廷平叛成功吧!”
“……那你们想某做什么?”
既然尚任是秦皇图浪的人;严祠就不想再在这事上究竟不清了。毕竟正如尚任说的一样;即使不是为了帮助秦皇图浪;乃至将来必定也要与秦皇图浪作对;至少咸阳公图时和咸阳国要坚持下去;那也不在乎秦皇图浪又会在里面做些什么的。
尚任则笑笑说道:“这事很简单;尚将军只要帮本将将秦皇陛下的致意传给咸阳国朝廷就行;然后在咸阳国朝廷不侵略商戌城的状况下;本将也会尽可能的将北越国朝廷的情报通过尚将军转给咸阳国朝廷;而这第一阶段的合作也将延续到北越国皇上退位时为止。”
“……不侵略商戌城?这应该是不攻下商戌城吧!不然你们又不怕被北越国朝廷怀疑?”
虽然尚任能说出一切就已表明了自己的最大诚意;但在横了一眼尚任后;严祠却也不会贸然答应尚任什么。
毕竟严祠的工作不仅就是替传递尚任和秦皇图浪传消息给咸阳公图时而已;严祠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答应尚任和秦皇图浪的条件。
好在以如今北越国朝廷的形势;里面确实有咸阳国朝廷的可乘之机;这也是咸阳公图时的最大机会。。
第两千八百六十五章 上面的命令()
对于任何一支部队来说;不需要太大觉悟都知道宜将剩勇追穷寇的道理。毕竟敌人就是敌人;即使是败战的敌人;若是不能及时将这些敌人彻底消灭掉;敌人随时都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所以纵然是一边倒的战局;也没有哪个部队会轻易放弃追击敌人;或者说更会积极追击才对。
只是与步兵追剿残敌可以延续个一、两日;甚至看情况延续上百里不同。骑兵追剿敌人最多就是延续一个时辰;或者说是追出十里。
毕竟相对于骑兵的速度;没有哪支以步兵为主的败军有可能跑出十里之外;所以只要对方并非同样的骑兵队伍;追出十里外就已经足够骑兵部队将所有残敌一网打尽了。
也正因为如此;无视少量逃出视线的咸阳军骑兵;最终在协助尚任军清剿过十里内残敌后;穆犹军也是在众所期盼下来到了商戌城外。
因为咸州军即使同样无法攻下商戌城;但若是没有穆犹军解围;商戌城中的尚任军同样寸步难行。
尤其底下士兵可不知道尚任已经投了秦皇图浪一事;自然对有圣母皇太后背景的乌山军怀有极大崇敬。
只是看到穆犹军在进入城外营地时就停了下来;来到城门处迎接穆犹的尚任就一脸惊讶道:“穆将军;怎么你们不进城休息一下。”
“尚将军说笑了;我们的队伍可全都是由骑兵组成;进城又能做些什么?稍事休息后;明日我们就会离开商戌城。”
“……离开商戌城?怎么穆将军这么快就要离开商戌城。”
虽然原本就没有算计穆犹的打算;但听到穆犹这么急着离开商戌城;尚任却有谐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了!
但不管尚任眼中的犹豫神色代表了什么;穆犹就说道:“这不是快不快的问题;而是我们这种骑兵部队在城池战中根本就发挥不了应有作用;所以本将决定带领乌山军骑兵以商戌城为据点在咸阳国境内游弋。”
“这样当有部队需要乌山军帮忙时;我们不仅能随时驰援。也可以时刻威胁咸阳**队并为其他朝廷部队提供适当的帮助。”
“原来如此;那穆将军的战略目标又是什么?”
虽然这种事现在谈起来有些早;甚至也有些不是地方;但在示意一下穆犹同自己进城后。尚任却也是毫不客气的问了出来。
因为穆犹除非对尚任的问题置若罔闻;不然穆犹真在城门这种人迹混杂的地方随意说出军事情报;该负责的不仅不是尚任;甚至于尚任也不用承担泄露情报的责任了。
但尽管不可能将自己只是到咸州练兵一事公开;穆犹仍是没想太多道:“战略目标?那当然是消灭更多咸州军士兵。不过由于骑兵无法攻城;具体该怎么做却得看战场情况而定了。”
“原来如此;但为什么乌山军只派遣骑兵过来参战?”
“这个本将就不知道了;毕竟本将就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由于乌山军隶属于圣母皇太后旗下;所以穆犹并不奇怪尚任的打探心思。
毕竟不说圣母皇太后现在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如何;作为圣母皇太后插手咸州战事的象征。恐怕没人会不关心穆犹军的动向。
好在穆犹只是前来咸州训练自己的骑兵部队的;至少在帝师府或圣母皇太后的新命令到来前;穆犹军就只是前来咸州训练的;所以没必要同尚任说太多;穆犹就直接用奉命行事敷衍了尚任一句。
可穆犹或许是打着敷衍尚任的意思。作为秦皇图浪的暗中部属;尚任却无法轻视乃至不敢轻视这种奉命行事。
于是点点头;尚任就说道:“那穆将军需要我们帮助吸引敌人过来吗?”
“这当然好!不过为避免被咸阳军发觉我们的企图;尚将军最好就是吸引一下那些友军过来汇合就好;这样随着友军的动作;敌军肯定也会有所动作;这样我军就能找到合适的出击机会了。”
“本将明白了!那穆将军的意思是要独立作战吗?”
“这是上面的命令。也是骑兵的性质决定的。但相信有这次商戌城的战果;其他人也能在必要时配合好我军的作战;不然那就是他们自己无能……”
无能不无能的不重要;听到穆犹说这是什么上面的命令;尚任就猜想这可能是圣母皇太后的意思了。
只是想想圣母皇太后的立场;尚任又说道:“那乌山军还会继续派遣部队进入咸阳国境内吗?不然只能消灭敌军却无法攻破城池。乌山军的功劳恐怕就会极小啊!”
“功劳?有圣母皇太后的恩典;乌山军还需要什么功劳。”
摇了摇头;穆犹可无意向尚任解释这所谓的上面命令其实是帝师府命令而不是圣母皇太后命令;所以反正是狐假虎威;又用不着自己去负责。穆犹就继续扯着虎皮说道:“不过本将也不知道乌山军往后还会不会继续有部队进入咸州参战;所以这事总得看看再说!”
“或者说;若是尚将军你们能早日建功;别说乌山军;皇上也不会再派其他部队进入咸州参战;不然那可不是乌山军参不参战的问题;而是将军能不能见到乌山军参战的问题了……”
“谢穆将军指点!本将明白了。”
被穆犹一通数落;尚任就有些微微汗颜。
因为穆犹的警告虽然有袖张;但尚任假如一直未与咸阳国朝廷有任何沟通;最后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没为秦皇图浪做一件事就先被咸阳军给解决了。
毕竟在战争面前;谁都不可能说自己就一定能够战胜敌人。
所以尚任好在是已经及时与严祠通气;只要乌山军离开商戌城就可正式与咸阳国朝廷建立联系;这也避免了将来的不测;甚至还可联手算计乌山军和北越国朝廷的其他军队等等。
因此在穆犹的滴水不漏解释下;尚任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关心乌山军动向。不然真引起乌山军乃至圣母皇太后的怀疑;这反而还会坏了秦皇图浪的计划;更会导致尚任自己的失败。
第两千八百六十六章 在撤退中布置陷阱()
“乌山军……;乌山军……;乌山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乌山军绝对不至于在咸阳国引起那么大关注。而正因为一直备受关注;乌山营的行动也越来越让人感到不可捉摸。
证据就是;虽然乌山军在以据点后也曾多次出击;但却一次都没有落入咸阳国朝廷布置的陷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冥冥中为乌山营指引一切一样。
所以再次收到类似战报;咸阳公图时就望着大明武学的方向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因为不用多猜;若不是天英门在暗中指点;咸阳公图时根本就无法想像区区乌山军又怎能一次次逃脱咸阳**队的围捕。
而由于乌山军的迅雷疾行;虽然那些外围战场上的北越国朝廷军队并没有真正统一起来;但也好像多了一个主心骨一样;这更是咸阳公图时和咸阳国朝廷不愿看到的事。
然后随着咸阳公图时一起望了望大明武学方向;站在南书房下首位置的图辟疆就有些犹豫道:“皇上明鉴;微臣还是觉得这事应该没有天英门的插手!”
“哦?辟疆汝还是那么相信天英门?”
“这不是微臣相信天英门;而是乌山军似乎从没有扩大过战场;这应该也是我们的陷阱一直对乌山军不起作用的真正原因。”
“……从没有扩大过战场?”
听到图辟疆话语;咸阳公图时也是满脸惊讶一下;然后立即就拿起桌面上的几份战报看了看;顿时也一脸迟疑起来。
因为别看自商戌城一战后;乌山军已经接连参加过两次战役;但两次战役乌山军都是浅尝即止;不等战役扩大就主动收兵;这也导致了那些北越**队无法在乌山军帮助下扩大战果;甚至于直接破掉了咸阳**队为乌山军布下的陷阱。
毕竟再怎么说。作为一支骑兵;作为一支以商戌城为据点的骑兵;除非咸阳**队有办法将乌山军于商戌城的联系切断;否则他们都无法在将乌山军诱敌深入前真正对其形成包围圈。
只是以前没注意到这都是乌山军的行动过于小心的缘故。再是犹豫一下;咸阳公图时就说道:“但这不可能是乌山军先得到情报吗?”
“……如果这真是乌山军先得到情报;他们肯定会利用这些情报去获取最大的战果;即使不能做到坚持到最后一刻再脱离战局;也不可能刚达到初期的支援状况后就立即收手。所以微臣猜测;这或许是乌山军不在乎战功的原因。”
虽然仍有匈疑不已;图辟疆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因为图辟疆即使不是个武将;甚至不知道乌山军的真正想法;但若是乌山军真像其他部队一样对各种战功紧抓不放;图辟疆相信现在的战局绝对不至于如此平静。
毕竟作为骑兵。正像乌山军一开始曾逼近到衅村一线一样;若是只求有个安稳的据点;他们根本就没有只守着商戌城不离开。
但图辟疆的话却让咸阳公图时更不理解道:“不在乎战功?有部队可能不在乎战功吗?”
“……这个微臣就不清楚了;或许是里面有什么我们尚不知道的东西。”
不知道乌山军只是为了训练而战;虽然看出乌山军好像对战功并不热中。图辟疆同样有很多不理解。
而就在图辟疆踌躇无比;并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懊恼时;已经坐稳咸阳国大内侍卫头领位置的阳鼎天就匆匆来到了南书房外。
然后不用阳鼎天开口请示;早已对阳鼎天熟悉无比的咸阳公图时在看到其后就说道:“鼎天;有什么事吗?”
“回禀皇上;严祠将军有让人传了一封密信回来。”
“……严祠?在商戌城被俘的严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