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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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误会。
而看到扈嬷嬷与进去通报的蒙面宫女一起走出来。青苹就同样惊讶了一下。因为青苹即使并没有背着蒙面宫女和圣母皇太后与扈嬷嬷结交的想法,但扈嬷嬷会选择到宛华宫外迎自己还是让青苹有些意外。
接着来到宛华宫门前,扈嬷嬷就对青苹略做打量道:“……不知青苹姑娘找老身有什么事,要知道老身在宛华宫中最多就是一书记一样的工作。”
随着扈嬷嬷话语。守在宛华宫门前的两个蒙面宫女也一起将目光转到了青苹脸上。
因为她们即使无须追问青苹找扈嬷嬷究竟想干什么。但也对这事极感兴趣。
但没犹豫太久。青苹就说道:“奴婢不敢,奴婢听皇后殿下说,好像帝师府有帮助女人怀孕的方法。而小红姑娘更是其中的受益者,不知扈嬷嬷可曾知道这事。”
“……帮助女人怀孕?难道青苹姑娘想帮皇上生孩子?”
没想到这就是青苹的目的,没想到青苹会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扈嬷嬷就似笑非笑的望了望青苹。
而即使扈嬷嬷眼中有很多内容,青苹却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坦白自己并不是以处子之身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相好时的淡定态度道:“让扈嬷嬷笑话了,但相信不仅奴婢,宫中的每一个女人都会想要怀上皇上的孩子,何况奴婢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原来如此,汝到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啊!不过帝师府虽然确实有这方面资料,老身手中却没有,汝看是要等老身有时间帮汝去帝师府要资料回来再说,还是老身介绍汝去帝师府要这资料……”
“这个……,扈嬷嬷要帮帝师府介绍奴婢?这个合适吗?”
听到扈嬷嬷话语,青苹就有些不知该惊还是该喜了。
毕竟作为一个宫女,作为一个陪伴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边的宫女,青苹自然知道结交帝师府的好处。
只是与褒拟乃是帝师府义女不同,与帝师府没有太多关系,青苹却不知道扈嬷嬷为什么要如此帮助自己。
而扈嬷嬷在前来北越国前一直是西齐城中的老鸨,这时更是笑眯眯道:“那当然是因为皇后殿下都不对青苹姑娘隐瞒这事的原因啊!不然青苹姑娘不找老身,还不是照样能以皇后殿下的面子前往帝师府问个明白。只是说皇后殿下更不方便出宫而已……”
“原来如此,……那还要有劳扈嬷嬷了。”
虽然不清楚扈嬷嬷的笑容是怎么回事,青苹也终于知道扈嬷嬷如此善待自己的原因了。
毕竟扈嬷嬷即使是圣母皇太后图莲身边的红人,那也不可能对北越国皇后褒拟也无动于衷。
只是稍微思虑了一下,青苹还是决定将事情交给扈嬷嬷去操办。因为真能与帝师府拉上交情虽然确实对青苹的将来有利,但不说这是否会被皇后褒拟视为抢了她的东西,青苹也担心这是否是皇后褒拟对自己的试探乃至陷阱。
因为青苹即使从没想过要骑到褒拟的头上,甚至还想向褒拟表一表忠心,但这可不意味着她又甘心糊里糊涂的将把柄落在褒拟手中。
而没想到青苹竟如此冷静,扈嬷嬷也不得不略做赞许的望着青苹点点头道:“那行,老身知道了,青苹姑娘就回去等消息吧!以前老身只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真要找帝师府讨个交情,那到不是难事。”
“那就有劳扈嬷嬷了,如果扈嬷嬷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奴婢帮忙,那也是一句话的事。”
虽然有些意外扈嬷嬷竟然无意找自己要什么好处,青苹还是给扈嬷嬷恭恭敬敬致了一个礼后才望着扈嬷嬷回到了宛华宫中。
毕竟青苹也知道自己现在即使也算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女人,但可没什么地位,更没什么能力去报答扈嬷嬷。
甚至于说,不仅青苹要等等看扈嬷嬷是否会帮自己向帝师府讨要有助于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不能给皇上生出孩子,青苹也无所谓报答不报答扈嬷嬷,自然说什么也行了。
只是回到宛华宫书房,看到圣母皇太后图莲果然露出了一副莫衷一是的样子,扈嬷嬷就笑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汝看这青苹怎样?”
“……怎样?如果是正常状况,这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女人将来肯定会在后宫中呼风唤雨一番吧!不过现在她是没这机会了。”
不择手段往上爬?
听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对青苹的评语,扈嬷嬷也并不意外。
因为别看青苹这次好像是为了求助而来,但她能明言想帮北越国皇上图炀生孩子,甚至因此都找到了皇后褒拟和扈嬷嬷身上,谁又能说她不是不择手段?
毕竟青苹这样做即使也有危险,可如果皇后褒拟和圣母皇太后图莲若是有什么其他心思,却也未必不可借此收服青苹。
而能背靠皇后和圣母皇太后,这又怎么不是不择手段往上爬。
只是想起青苹的企图,扈嬷嬷就说道:“那圣母皇太后殿下汝说要让青苹怀上皇上的孩子吗?”
“……怀什么怀,若不是褒拟当初自作主张,本宫都不准备让褒拟给皇上生孩子。”
虽然知道现在说这话已经有些晚,可真想起褒拟当初居然私下引诱还是太子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并怀孕一事,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有些恼火不已。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有没有孩子即使影响不到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孩子生得这么早可就好像圣母皇太后图莲不仅是在与北越国皇上图炀争夺皇位,更好像是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孩子争夺皇位了。
而一听这话,扈嬷嬷就知道青苹等人没再怀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孩子果然与圣母皇太后或天英门有关了。
毕竟棘都能帮助青苹伪装成处子,甚至席悝也能让芳茭不怀上易嬴的孩子,天英门要让青苹等人不怀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孩子也不难。
只是想想这事,扈嬷嬷又说道:“那不知圣母皇太后殿下认为皇上是多有几个孩子好,还是少有几个孩子好。当然,老身说的是在圣母皇太后谋取皇位时,不知这又会不会对皇上有所影响。”
“……影响?这也能影响吗?”
虽然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问题,甚至于圣母皇太后图莲一开始只是觉得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果有太多孩子会让自己感觉非常不好。可如果不考虑自己的问题,而是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角度考虑,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不知道面对被自己夺取皇位的事,北越国皇上图炀究竟是孩子多还是孩子少更有利于其接受一切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虽然已经有了夺取皇位之心,但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心情却有些考虑不足,甚至于一直都在避免考虑这些事,以免影响了自己夺取皇位的决心等等。
可扈嬷嬷既然已经提出这问题,甚至隐约有用孩子来解决一切的想法,圣母皇太后图莲就有些不知该怎么选择了。(。。)
第两千六百二十七章、到此为止()
与前往贲州时的掩掩藏藏不同,在得知焦瓒的真正意图后,图扦就再没有隐藏形迹,而是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毕竟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直在等图扦从焦家军带回的消息,图扦也同样需要用这消息来为自己的政绩多添一些光彩。
毕竟一直在大理寺工作,图扦更多都是人云亦云,并且凭着皇室宗亲的身份捞取功绩,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自己骄傲的政绩。
可这次却不同,图扦不仅独自完成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嘱托,甚至于直接帮助皇上稳固了朝政,这可是值得任何人大书特书的事情。
只是随着图扦马不停蹄的赶入京城、赶入皇宫,听完图扦略带喘息的禀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却在惊喜中又有些莫衷一是的感觉。
因为焦家军若是前往盂州或许确实能替北越国皇上图炀解围,但不说图晟军该怎么应付,焦瓒这种说都没说一声就擅自主张的事也难以让北越国皇上图炀真正兴奋起来。
毕竟焦家军即使真有前往盂州避战的想法也用不着多余采用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的计策,甚至他们也可提前通知北越国皇上图炀,至少不用北越国皇上专门派人去了贲州才说出一切吧!
不然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没派人前去贲州焦家军又会怎么做,这种有意无意瞒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做法别说图炀能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皇上。任何一个上位者恐怕也不能接受吧!
只是图扦在官场上很多时候都是用自己的脸蛋说话,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声,图扦就有些急不可待道:“皇上,微臣看焦家军前往盂州的想法确实可行,至于说图晟军的事情,皇上也完全可在焦家军正式起程前,多调派一个些部队前去贲州剿灭叛贼。”
“……图少卿所言甚是,可焦大人就没说他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想法主动告诉朕,却还要朕派图少卿去了贲州才对图少卿说出一切吗?”
“这个……,会不会是焦家军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办法。毕竟焦大人也很懊悔自己的一时不察竟让图晟军钻了空子。”
没想到让北越国皇上图炀犹豫不决的竟是焦家军的真实想法。图扦就赶紧替焦瓒辩解了一句。因为在图扦也是刚刚意识到这问题的状况下,若是他不能成功将焦家军从皇上的怀疑中解脱出来,说不定图扦自己的功绩也会缩水了。
因此焦家军究竟是怎样想的或许与图扦无关,图扦也必须让北越国皇上图炀认可自己的解释才行。
而同样意识到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担心。姚兆也在旁边说道:“图少卿所言甚是。毕竟真能那么快想通解决事情的方法。焦家军根本就不会主动进入咸州与图晟军作战,而是在图晟军进入贲州后,再将图晟军往盂州方向引。”
“毕竟图晟军已经摆出了要拿焦家军开刀的架势。若是早有准备,焦家军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多余之举。”
“原来如此,还是姚大人说的对。”
随着姚兆解释,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这即使不能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已对焦家军完全没有了怀疑,但他也只能这样去思考。不然焦家军若都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藏着什么小心思,北越国皇上图炀可就真要担心自己的皇位还能坐多久了。
然后看北越国皇上图炀并不能完全释怀的样子,姚兆和图扦也不敢多劝。
毕竟解释得多了就是掩饰,还不如让时间去证明一切等等。
跟着说了一会从南书房中出来,图扦却是紧皱眉头道:“姚大人,汝说焦大人不会真有什么想法吧!”
“……什么想法?以焦大人的身份又能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以焦大人的身份,谁也不会相信他能有什么想法。不过图少卿汝在仔细同本官说说自己与焦大人见面的状况,难道焦大人就没有其他暗示了?”
“这个微臣也不知道,但当时……”
听到姚兆说谁也不相信焦瓒能有想法,图扦就哑然了一下。
因为与图晟军不同,即使焦瓒真有什么想法,那也不可能只靠焦家军一支军队就成事,只是说以焦家军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不管焦家军做出怎样的姿态,恐怕谁也不会相信焦家军真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在不可能有人怀疑焦家军有什么想法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却有些抹不开,这不得不说皇上毕竟是皇上。
因为在这世上或许其他东西都能与人分享,但却唯有皇位是绝对不能与人分享的。
只是随着图扦细细说了一遍自己与焦瓒见面的经过,姚兆就犹豫了一下道:“图少卿汝的意思是,焦大人并没有费多大劲就说出了想将焦家军转移到盂州的办法?”
“姚大人的意思是……,焦大人早有此想法,只是在见到了本官才抛出来吗?可他为什么不提前禀告皇上?”
没想到姚兆还在怀疑焦瓒,图扦就有些不解起来。毕竟焦瓒若早有此想法,那他早一天、早一个时辰,甚至是早一刻钟主动向北越国皇上图炀提出来也不会被怀疑吧!
不过姚兆却摇摇头道:“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以焦家军同皇上的关系,若不是当面述说,这种事情谁又好在奏折中开口,那不是让皇上失望吗?而在说出这提议时,想必焦大人也知道目前形势对焦家军并不妙吧!”
“好像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样的话就只能派更多部队前往贲州,并且将焦家军替换出来了。”
点了点头,虽然姚兆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怀疑,图扦却还是在心中不屑了一下。因为姚兆若是没有怀疑焦瓒,凭什么又那么斤斤计较焦瓒是怎么想到要将焦家军转移到盂州的方法的?
只是不知道焦家军已经暗中投效了圣母皇太后,仅以焦家军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姚兆也明白焦家军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有其他想法。
所以不管这会不会成为一个不解迷题,至少对姚兆和图扦,甚至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而言就都只能到此为止了。(。。)
第两千六百二十九章、机会()
“什么?圣母皇太后早已懿旨不少部队向贲州调兵了?”
虽然由于朝中出现大量弹劾焦瓒的奏折,已经不再适合讨论怎么消灭图晟军一事,兵部衙门的官员都已陆续离开皇宫回到兵部去办公。可当北越国皇上图炀再次召集兵部官员议事时,还是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居然又插手其中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当初可是说过要交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全权裁断此事,怎么偷偷摸摸又开始向贲州调兵。
但小心翼翼望了一眼北越国皇上图炀,兵部尚书祖昌期就说道:“皇上容禀,虽然圣母皇太后确实是向贲州调兵了,但圣母皇太后调的这些兵却有些……”
“有些什么?”
虽然在育王图濠被困盂州后,祖昌期等育王府官员的表现都很中规中矩,但不管是不是恨屋及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颇有些厌烦的望了一眼仿佛在待价而沽的祖昌期。
而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祖昌期心中却松了口气。
因为这表明什么?
表明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