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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9章

佞-第1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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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或者大公子要不要到时与老夫一起走一趟赣城?”

    走一趟赣城?程夫子是让某亲自去与冉雄谈谈这事吗?”

    虽然图晟已认可要与冉雄谈谈的想法,可真听到程优建议自己亲自前往赣城一事,图晟还是既激动、又担心。

    毕竟这不是图晟不相信燕南、燕齐等人的领军能力,毕竟图晟自己都很少插手部队事务,只是真要离开部队,图晟还是有些担心。

    但看出图晟眼中的犹豫,程优就笑道:大公子不必担心,或者大公子现在是手中部队太少、太集中才能跟着部队一起南征北战,可真到了战事后期,大公子是肯定无法陪着部队四处征战的,或者大公子没有信心……”

    程夫子教训的事,某不该没有这种信心,只是某在接触部队后,从没有这样长时间离开部队过,不过若丞相府真有这意图,那到是值得某这样走一趟,可万一丞相府没这意图呢?”

    丞相府若是没这意图,我们也可将其意图逼出来,这就好像我们现在已将同焦家军在阵前互通款曲一事传到京城一样。”

    虽然现在还不可能有消息传回来,但想想焦家军居然在战场中与图晟军互通款曲一事,程优就有种不可思议的侥幸感。

    因为这对做出使用通用旗号决定的燕南来或许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损失的临时举措,但焦家军的回应还是有些让人吃惊了。如果不是知道焦家军怎么都不可能背叛北越国皇上图炀,程夫子都非得猜焦家军是不是也有自立企图不可。

    而听到互通款曲四字时,图晟也想到了同样事情道:是啊!真不知道焦家军是怎么想的,居然在对阵当中会与我们使用同样的旗号,程夫子汝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或许就是焦家军为避免因误会造成更多损伤的一个失误吧!”

    失误吗?不管这是不是仅仅只是个失误而已,我们都得好好利用才行。”

    点点头,虽然同样想不清楚里面的原因是什么,但图晟也清楚自己实际并不用在乎里面还有什么原因。

    毕竟就好像图晟军以焦家军为目的就是为了削弱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声望一样,只要能削弱北越国皇上图炀声望,图晟才不管原因是什么。

    最好双方彻底离心,图晟军就。……

第两千六百一十七章、这并不是谣言() 
京城是什么地方?不仅是一国皇上的居住地和朝廷施政的重地,更是各种流言的主要集散地。

    因为流言即使不可信,但正是通过各种流言,朝廷和皇上才能更好的了解和掌握国家。毕竟流言的真假是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流言却是另一回事。

    甚至于流言即使不可信,通过彻查各种流言的传播途径,同样是朝廷和皇上用俩治理国家的重要方法。

    所以焦家军与图晟军在战场上互通款曲一事的流传范围即使并不广,传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耳中时还是格外恼火。

    因为以焦家军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北越国皇上图炀毫不怀疑这肯定是为了打击自己的声望而来。

    毕竟以前洵王图尧就曾用太慈夫人做了余容皇后一事想要来打击北越国皇上图炀声望,纵然易嬴是让穆勤娶了洵王图尧女儿将事情拖延过去,洵王图尧或者什么人再闹起来也一点都不奇怪。

    因此听完大理寺少卿图扦禀报,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一脸愤恨道:“混帐,这难道是图晟军的诡计,或者说是洵王府又在故意传播谣言。”

    “皇上息怒,据小臣所知,这事好像与洵王府或者说京城各家都没有关系,但消息确实是从咸州传来,应该是图晟军的手笔。”

    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想将这事攀援上洵王图尧的行为,图扦并不奇怪。只是不管秉性还是什么。图扦还是替洵王府解释了一句。毕竟图扦也就是刚刚投靠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不重视图扦,但至少仅是现在还没到图扦可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说瞎话的程度。

    只是听到图扦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是眉头一挑道:“哼?与洵王府无关?若真与洵王府无关?这事又怎么会那么快传播京城?朕看这就是洵王爷在与图晟军串通制造谣言。”

    “……但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办?”

    知道洵王图尧并未放弃争夺皇位的企图,姚兆却是没有说太多。

    毕竟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实力、势力,现在还不好彻底清除洵王图尧,至少这事即使真是洵王图尧和图晟军联手造谣,那也不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说惩治就能惩治的事。

    毕竟真要惩治谣言,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首先必须证实这是个谣言才行。可北越国皇上图炀真做出这种事情,未必对焦家和焦家军又不是一种伤害了。

    而一直以圣王自居。北越国皇上图炀当然知道姚兆在担心。迟疑一下才说道:“要不朕去找圣母皇太后问问这事……”

    “……皇上英明!相信圣母皇太后肯定会为皇上抓出这次造谣的始作俑者。而皇上即使不能以此惩治洵王府,至少也能斩断一些洵王府的黑手。”

    制造谣言是一回事,传播谣言却是另一回事。所以图扦即使明知这次谣言与洵王府无关,但如果只是一些抓小放大的事情。图扦却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怂恿北越国皇上图炀向洵王府下手。

    因为朝廷官员和皇室宗亲的财富主要是从哪里来。除了一些贪腐之事。最重要的可就是各种抄家啊!

    而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双眼一亮,姚兆也点点头道:“此事可行,因为若有圣母皇太后背书。皇上要以此动一下洵王府的人也未必会有人敢反抗。”

    “那就依姚大人所言。”

    听到姚兆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笑了笑。

    当然,这不是说北越国皇上图炀比信任图扦更信任姚兆,而是想起姚兆对宛华宫的莫名敌意,如果姚兆都赞同自己拿这事去询问宛华宫,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知道这事真没问题了。

    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相信姚兆,姚兆却未必相信圣母皇太后图莲,甚至还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有所卷入此事有些怀疑。

    毕竟不管什么谣言,只要圣母皇太后想要阻止,那肯定无法真正流传开来,包括当初严哓造谣帝师府义女一样。

    所以姚兆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卷入这事有多深,甚至更有些怀疑这是否又是圣母皇太后企图做女皇上的一个布置,所以才想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去询问一下圣母皇太后此事。

    然后再说了些其他事情打发掉姚兆、图扦两人后,北越国皇上图炀才慢慢赶往了宛华宫。

    因为别看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直想要亲政,但在经过几次打击,乃至自认现在还不是自己从圣母皇太后图莲手中夺取亲政权的时候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几乎三、五日就会拜访一次宛华宫。

    当然,这不是为请教圣母皇太后什么事情,而是单纯的请安。毕竟以孝治国可不仅仅是北越国的传统,只要不是昏君,那就没有一个皇上会真正的违背孝道。何况若没有圣母皇太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可能登上皇位,这亦是他必须敬重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地方。

    接着来到宛华宫按往日习惯给圣母皇太后图莲请安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招呼下坐下道:“不知母后今日可曾听到什么谣言。”

    “谣言?近日有什么谣言吗?”

    有天英门弟子在,圣母皇太后当然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突然说这话是为了什么。

    可不管这是不是场面话,还是必须要摆出的态度,圣母皇太后图莲笑了笑到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对北越国皇上图炀来说或许是谣言,对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并不是谣言,只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没想到焦瓒竟会犯这种不是错误的错误,或者说是不是因为投靠了宛华宫而有恃无恐就不知道了。

    而注意到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笑容,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定下心来道:“母后明鉴,儿皇真没想到洵王府竟会造谣焦大人与图晟军在战场上互通款曲一事,这简直就是在挑衅儿皇的智慧,所以儿皇想要对洵王府做适当的惩处,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这并不是谣言!”

    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副信誓旦旦样子,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凝下了脸来。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真实企图即使是做女皇上,可就此事来说,她却也想看看北越国皇上图炀又准备如何应对。

    只是一听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愕然道:“母后说什么?”

    “本宫说这并不是谣言,当时的事情是……”

    跟着细细解释了一遍发生在堰山的一幕,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说道:“虽然本宫并不知道图晟军当时是不是故意诱使焦大人犯这个错误,但从保护部队的角度来说,至少焦大人并不有太多选择。因为焦大人即使无视图晟军的公开旗号,最后的结果可能也没有任何不同。”

    “所以有关这事虽然确实是图晟军故意传到京城的,但任何有心人想要查证,肯定也能从焦家军中查到实情。毕竟当时战场上足足有几万士兵,这事的真相决计瞒不了人。”

    “因此皇上别说不能趁机教训一下洵王府,恐怕还要防着图晟军借机发难。”

    “这……,怎么会这样?”

    猛听圣母皇太后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滞然。毕竟有天英门弟子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足以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焦家军固然不是故意与图晟军互通款曲,这样的结果还是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有些难受。

    圣母皇太后图莲却笑笑道:“这也没有什么这样不这样的,要说狡猾,那就只能是图晟军狡猾。因为当图晟军在焦家军面前用出北越**队的通用旗号那一刻,焦家军就已经落入了图晟军的圈套中,现在就只是我们该怎么应付这件事情而已。”

    “……那母后认为儿皇该怎么应付这事?”

    “那就要看皇上想不想让焦家军继续增长功绩了,因为图晟军既然本就是针对焦家军的,皇上自然也可以此事为理由对焦家军小惩大戒的将其调离贲州,这样也就没人能再用焦家军来对付皇上,唯一缺陷就是焦家军恐怕会因此损失不少功绩。”

    “原来如此,多谢母后指点,儿皇一定会慎重考虑这事。”

    一听圣母皇太后图莲建议,惊喜中,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神情又有些凝重。

    因为不用圣母皇太后图莲提醒,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知道图晟军为什么会找焦家军麻烦,乃至说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人想通过找焦家军麻烦来动摇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

    只是真要小惩大戒的将焦家军调出贲州,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又有些担心。

    因为这次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以将焦家军调出贲州,再有同样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能将焦家军调到哪里。

    或者说,除非是将焦家军调入京城,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事情,唯一方法就是暂时剥夺焦家军的兵权。

    可别说犯了这种错误,谁又能将焦家军甚至焦家调回京城,真的剥夺了焦家军兵权,即使这只是暂时性质,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毕竟在整个北越**队中,北越国皇上图炀毫不怀疑唯有焦家军绝不会背叛自己,即使他们犯下了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的错误也是如此。(。。)

第两千六百一十八章、焦家军是否还是焦家军都难说了() 
“哦!皇上去找圣母皇太后询问焦家军与图晟军互通款曲一事了?”

    虽然之前并没有参与到图晟军散播谣言的事情中,但这却不等于洵王图尧就不想利用这件事。所以北越国皇上图炀不行动则罢,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开始针对这事,洵王图尧就立即得到了消息。

    当然,洵王图尧并不是从宛华宫得到的消息,他也没办法从天英门弟子密布的宛华宫得到消息。

    可即使北越国皇上用来办公的南书房应该也有天英门弟子监视和保护,但只要她们不像在宛华宫一样公开站出来,洵王图尧就不会去做无谓的担心。

    毕竟别说南书房那种只属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地方,甚至自己的洵王府中是否有天英门监视,洵王图尧都没把握,也不需要有把握。

    因为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若真是因为在洵王府发现了什么事情而要对付他,洵王图尧也等不到现在了。

    所以尽管那些不了解天英门的人会胡乱担心天英门不干涉朝政的诺言,洵王图尧却绝对不至于担心这心事。

    而随着洵王图尧露出关心表情,前宗人府大司徒图季阊就趁机说道:“那王爷要不要也做些事情,或者说,正式弹劾焦瓒?”

    “弹劾焦瓒,这当然要弹劾,谁叫他真在战场上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会不会是焦瓒在故意创造被人弹劾的机会?”

    “故意被人弹劾……”

    听到图季阊话语,洵王图尧的神情立即急速变化了起来。因为不仅身为宗人府大司徒的图季阊极其了解这种官场中的以进为退之事。洵王图尧对于焦瓒的类似手段也不陌生。

    只是真想想焦瓒一旦被弹劾的后果,洵王图尧又一脸迟疑道:“这不可能吧!若是焦家真的因此失去兵权,别说皇上的权威会大受影响,焦家在北越国朝廷、军方的地位也会受到极大动摇。焦家又不是文官家庭,这种事应该不可能才对!”

    这不怪洵王图尧不相信。

    因为与宋天德那样的文官丝毫不担心来自朝廷的弹劾不同,身为武将一旦遭受弹劾,那不管是不是焦家这样的皇亲国戚,可是同样有失去兵权乃至彻底失去兵权的危险。

    而作为一个武将世家,洵王图尧可不相信焦家又真甘心因此失去兵权。

    可不同于洵王图尧的谨慎,图季阊却一点不放松道:“这怎么又不可能。不说皇上很有可能不会以剥夺兵权的方式惩处焦家。即使皇上暂时剥夺了焦家的兵权。皇上往后要再找机会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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