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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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来个烧**!”
听到花媚说没消息。韩冬就皱了皱眉头。因为要隐藏行迹。韩冬并不知道包元民已经去拜访过太慈夫人的事。毕竟包元民不管成功或失败肯定都会在岣城中引起轩然大波,韩冬并不认为自己不出门也会得不到消息。
可韩冬就是想不通,为什么真的一点没消息。还是包元民没有将鬼门香带到太慈夫人面前,乃至是说,天英门真的无法发现鬼门香吗?
但身为妓户,花媚可不用去考虑韩冬在多想什么,点点头说道:“烧鸡吗?奴家明白了,奴家这就去叫他们准备。”
“花媚汝怎么不找个丫鬟来伺候自己,什么都要自己跑来跑去。”
“找丫鬟?韩爷说笑了。因为别说韩爷,真的奴家找了个丫鬟来伺候自己,别说还有没有人敢登奴家的门,奴家都恐怕将来的安全都保不住了……”
用手指戳了一下韩冬脑门,花媚就扭摆着屁股离开了,而韩冬也跟着哂笑了一下。
因为那些真正的红牌或许都会在身边留一、两个丫鬟伺候以衬托身价,可如果好像花媚这种各有手段的不是红牌的红牌也弄个丫鬟来伺候自己,或许这些丫鬟一开始确实也能成为她们的帮手,但发展下去谁又知道会不会鸠占鹊巢的变成白眼狼等等。
只是跟着花媚离开,韩冬并没有再去考虑包元民的事情。
毕竟不管包元民的成败如何,韩冬自己都肯定要留到太慈夫人生产乃至流产后再前去拜访并试图说服太慈夫人返回京城的。
所以作为一个绝户计,韩冬怎么都不可能现在就去与包元民牵扯在一起,即使包元民的消息,韩冬都不会去故意打听。
后没有丫鬟,虽然很多事情都要花媚自己去忙碌,但多少带着一种乐此不疲的态度,花媚很快就提着装有烧鸡的食盒返回了自己房间。
跟着一边将酒菜摆上桌,花媚就一脸笑眯眯说道:“韩爷,汝不会真想在奴家的屋中住一个月吧!要不哪天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怎么,小妖精现在不想爷成天陪着了,爷怎么记得小妖精昨日才说过想和爷每天都躺在床上啊!”
来到妓馆就要有嫖。客的样子,伸手在花媚翘臀上抚摸着,韩冬脸上就有一抹得意。因为不管这是不是一种值得自傲的事,不仅韩冬,所有西齐人在男女之事方面的能力都比较强,不然根本支撑不起所谓的妓户经济。
听到韩冬话语,花媚也是荡笑道:“奴家当然想每日和韩爷在床上胡闹,所以韩爷若不想和奴家游船河,那就不游便是。”
“……船河?花媚汝是说到城外泛舟吗?”
第一次听到什么船河不船河的,韩冬也动心了一下。因为岣城外的浠河才刚刚泛滥过一次,虽然今年的泛滥很小,但随着泛滥退去,河上确实多了许多泛舟的人。
如果没有太慈夫人的事,或者说是过段时间,韩冬到也真想出城去看看的。
而一边给韩冬敬酒,花媚就坐在韩冬旁边道:“没错。岣城附近的景致实在是太少了,也就是游船河还可以看一看。可惜这里不是朱怀国都城,否则那才热闹呢!”
“朱怀国都城?朱怀国都城还能坚持多久……”
听到花媚话语,韩冬就摇了摇头。毕竟不算太慈夫人生产的事,不仅朱怀国都城,包括余国都是在整军备战中,可见对于双方来说,那都已经默认要用战争来解决朱怀国都城的最后归属了。
好在这事与韩冬无关,韩冬也只要想办法将太慈夫人接回北越国朝廷就行了。
不过话音刚落下,韩冬的脸色骤然一变。双眼更是无比惊恐的怒望向花媚道:“为什么?”
“……咯咯。韩爷要拿奴家的鬼门香去暗害太慈夫人,又怎可能不知道为什么。”
娇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花媚丝毫不意外韩冬浑身颤抖样子。因为花媚虽然只是个弱质女子。但她既然能调制出鬼门香这种毒物。自然也可调制出其他毒物来对付韩冬。
而强忍着身体内传来的一阵阵寒意。韩冬就怒气滔天道:“难道汝是余国朝廷之人,某不相信……”
这不怪韩冬会愤怒。
因为韩冬虽然知道花媚这种不是红牌的红牌都有一些手段,但好像这样的女子。根本就不可能为任何朝廷效忠,更不可能为了太慈夫人就来暗害自己。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朝廷可以让人为了朝廷作践自己,除了传说和,即使是死士也必须有某种程度的尊严。
而对于韩冬的惊怒,花媚也只是淡笑道:“韩爷见笑了,奴家当然不是余国朝廷的人,甚至也不是任何朝廷的人,但不说余皇陛下开恩让所有余国人都拥有受教育权,韩爷又认为奴家会为了韩爷去赴死吗?不弄死韩爷,回头朝廷查到奴家身上怎么办?”
“混帐,她们都查不到某身上,怎么又会查到汝身上……”
没想到这就是花媚向自己下毒的原因,韩冬顿时就在愤怒中有些苦涩起来。
毕竟在除非查到自己,韩冬未必会供出花媚的状况下,如果就因为这点,花媚居然要抢先杀死韩冬,韩冬死得可就太冤了。
花媚却摇摇头道:“韩爷说的没错,但奴家却不敢冒这个险,而且韩爷也没资格让奴家冒险。何况奴家已经下毒,怨怼已生,奴家让韩爷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已经仁至义尽,韩爷就不要再挣扎了。或者说,韩爷还有什么遗言吗?”
“……遗言?汝居然要问某遗言,想某本在北越国朝廷中身居高位,又仅是为接太慈夫人回京来到岣城,却被汝这样的女人弄死,真是可悲可叹!”
换一个人或许真会挣扎一下,但听到花媚说什么怨怼已生的话,韩冬就知道花媚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
因为花媚若放过韩冬,仅凭花媚对韩冬做过的事,韩冬也必然不会放过花媚,或者说,花媚不相信韩冬会放过自己。所以一次为敌即一生为敌,谁又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
》而听到韩冬话语,花媚讶异一下就摇头道:“啧!没想到韩爷竟是为了接太慈夫人回京而来,如此来说,韩爷死的还真冤。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就凭韩爷想要暗害太慈夫人子嗣一事,韩爷也说不得自己冤枉了。”
“毕竟若不是韩爷先想用毒计害人,又怎会死于奴家的毒计。老老实实做人、老老实实做官又有何不可?韩爷太过了……”
伸手抚下已经失去焦距的韩冬双眼,虽然没有任何可以同情韩冬的地方,花媚还是为韩冬感到惋惜。
毕竟事情若真像韩冬说的那样,他完全可以做为北越国使馆堂堂正正去努力将太慈夫人请回北越国,即使失败也未必会丧命。但偏偏韩冬要选择剑走偏锋,花媚却不愿为韩冬陪葬,那死的就只有韩冬了。
第两千四百六十八章、那样的家伙绝对罪该万死()
如同小雨想像的一样,黑衣人并没有再离开岣城。爱睍莼璩
毕竟一是因为这已不是黑衣人第一次将鬼门香交出去,二是因为朱四屋已将鬼门香丢入阴沟中,三则是因为天英门既然没能发现包元民给太慈夫人下毒,那自然就不用黑衣人太过谨慎对待了。
只是即使如此,黑衣人还是在岣城中绕了一圈才回到平民区的一个院落中。
毕竟这种平民区在岣城中实在太普通、太普遍,谁都不会想到竟会有北越国朝廷的人住在里面。
然后看到黑衣人闪入屋中,一名同样一身黑衣的细瘦男子立即一脸恭敬道:“邹爷,您回来了,要不要小四给邹爷倒茶……”
“……其他人呢?还在外面吗?”
一屁股坐在小四让出的椅子上,被称做邹爷的黑衣人还是一脸郁愤难平。
因为邹爷即使也对韩冬意图用鬼门香对付太慈夫人的事持保留意见,但换成在北越国京城,即使朱四屋丢掉韩冬给的鬼门香,邹爷还能从其他地方找回来。可现在是在余国岣城,邹爷就没有这种门路了。
毕竟身为宫中内卫,又是太监出身,怎么又可能好像韩冬一样去妓馆那种地方寻找鬼门香。
或者说,如果韩冬不是来自曾以妓馆为主要经济来源的西齐城,那也不会对妓馆那种地方甘之如饴等等。
听到邹爷话语,小四就说道:“回禀邹爷。他们都按照邹爷要求在查探城中各方情报呢!但邹爷这次在朱姓皇族那边……”
“……混帐!”
虽然知道小四没有任何责任,听到小四说什么朱姓皇族时,邹爷还是愤怒的猛拍一掌椅子旁的茶几。
而在茶几上的茶杯溅起时,小四也都是赶紧接住茶杯说道:“邹爷怎么这么生气?难道是那些朱姓皇族想要出卖我们?”
“混帐,都是那该死的朱四屋……”
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说出,邹爷也不再隐瞒什么了。毕竟出了朱四屋的事情,邹爷根本就不可能再相信那些朱姓皇族。所以无所谓那些朱姓皇族怎么做之后,邹爷自然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不想再做遮掩了。
而等到邹爷说完,小四也是一脸怔怒道:“什么?那参侯朱四屋竟敢这么干,邹爷怎么不将他除掉再说。”
“现在还不能除掉朱四屋。”
摇摇头。说到朱四屋。邹爷就一脸暗恨不已道:“因为现在除掉朱四屋不仅会引起余国朝廷怀疑,也会让崇明王怀疑我们的用心。而即使朱四屋不可信,那崇明王却未必不能在将来帮到我们……”
听到这话,小四也只得点点头道:“邹爷英明。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鬼门香了。难道只能靠包大人那边……”
“靠包大人那边就可以了。反正天英门并没有发现鬼门香,显然至少陪在太慈夫人身边的天英门弟子并没有辨别鬼门香的方法。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还是要试试寻找韩大人。看韩大人手中还有没有鬼门香。毕竟我们自己可没办法在岣城找到其他的鬼门香来路,而且时间也恐怕来不及。”
“可韩大人如果不主动联系我们,我们又要上哪去找韩大人……”
虽然没有质问的意思,小四还是疑惑了一下。但由于邹爷没再开口,小四也不会继续说下去了。
毕竟不说什么责任不责任的,韩冬和邹爷的计划竟会被朱四屋破坏,这也够让人窝火不已了。
不过听到邹爷等人手中已经没有鬼门香时,藏在暗处的小雨就脸上一松。
毕竟比起由包元民那种心有顾忌的朝廷官员拿着已经不是鬼门香的鬼门香,还是邹爷这种太监出身的宫中内卫更危险。
然后随着小雨回到宫中,听完小雨回报,焦玉也是惊笑不已道:“什么?小雨汝说真的,那参侯朱四屋出门就将装着鬼门香的香包给丢掉了吗?”
“没错,他还明显是在为自己找证人,说不得再给他时间细想一下,也会回头警告皇后殿下吧!”
“朕看那朱四屋到确实是个想要降伏的是,可是那该死的崇明王……”
虽然也很赞许朱四屋的选择,但想到崇明王朱二厚居然真的企图
勾结那些来自北越国的宫中内卫暗害焦玉和焦玉的孩子,余容还是有些怒不可遏的感觉。
小雨也点头道:“皇上所言甚是,但要除去朱二厚,乃至除掉那些宫中内卫或许是不难,可就是那什么韩冬或许非得他自己站出来才行了。又或者说在那韩冬站出来前,我们也不能急着对那些宫中内卫出手。”
“没错,那韩冬才是真正的危险份子。而且他一个西齐人,怎么又可能在岣城找到鬼门香这种东西,还是他从北越国京城,乃至西齐城带过来的?”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
看到余容脸上难得露出的忌惮表情,小雨也有些若有所思
毕竟邹爷都说自己无法在岣城找到鬼门香了,韩冬又究竟是在岣城什么地方,乃至从什么地方带来的鬼门香同样是个问题。
焦玉则一脸不屑道:“不知道怕什么,只要等到韩冬最后露面,将他抓来一问就全明白了。所以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我们终于知道了幕后指使用鬼门香暗害本宫的就是那什么韩冬,那样的家伙绝对罪该万死。”
“玉儿说的没错,或许我们可以同公开出使余国的包元民虚与委蛇一下,但绝对没必要同那韩冬也虚与委蛇。而且朕相信,在那韩冬接触我们之前,肯定会想办法先接触包元民和那些宫中内卫。这样只要他一露面,我们就可以将其抓住治罪了。”
“皇上英明,好像韩冬那样的人,确实不能给他机会。”
早已经习惯对余容的称呼,小雨也比余容习惯自己更早习惯余容。而看到这一幕,旁边的桫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与小雨常驻余国的任务不同,桫就是来给焦玉接生的。
所以无所谓指点不指点小雨,在小雨已经出师的状况下,桫也很乐于看到小雨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成长方式。
第两千四百六十九章、当是警告一下图炀小儿()
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虽然邹爷并没有再来找自己,但天英门既然出人意料的并没发现鬼门香的存在,包元民也没有什么好再担心、顾忌的了。爱睍莼璩
何况时间不多,包元民更得抓住为数不多的机会才行。
于是从一柱香到半个时辰,再到一个时辰,不能说掐着钟点,但至少是算计着时间,包元民在太慈夫人面前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毕竟身为太中大夫,包元民的学识极为丰富,不然也不会差点被先皇图韫选中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老师。所以即使没能成为帝师,不管民情还是逸事,对于太慈夫人所关心的北越国各种事情,包元民绝对能做到信手拈来。
甚至于不知内情的礼部尚书余连,同样也在为包元民的述说阵阵动容。
只是这尽管是十天内第三次拜见太慈夫人,看看时间将近一个时辰,包元民在含笑数说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已。因为包元民知道,这或许不是最后一次机会,但绝对是最关键一次机会。不然仅凭包元民的身份,又怎可能次次在太慈夫人面前谈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