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之狂妃无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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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堪堪稳住体内翻涌的气息,才是将那身形站稳。
“来者何人?”她手一握,体内青珠旋转,身上的青光发出耀眼的光芒。
“愚蠢的人类,将小龙人交出来。”那声音里有着女人独有的尖锐,满满都是威胁。
苏云歌眉目一凛,她早就知道那小龙人会是个麻烦,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引来了麻烦。
“不知阁下要小龙人干什么?”她站在原地,看向那窗外虚空处。
那窗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意。
“哈哈哈哈……当然是煮了吃了。”
那笑声里带着狂妄和邪恶,听得苏云歌直皱眉头。
苏云歌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掸了掸自己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位大娘,您可能要失望了,在下并没有你所说的小龙人。”她淡淡的说道。
“放肆,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那声音里带着愤怒之意,伴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身影从窗外猛然掠进,有一双屈起的利爪狠狠抓向苏云歌的面门。
苏云歌眼一凛,调动体内的内力,手成爪势一扣便是扣下那利爪手腕。
她看到一对妖艳的眼眸,那眼眸里还带着盛怒之意。
苏云歌扣住那手,轻轻一带,便是借力用力将人甩了过去。
“大娘,你悠着点。”她那语调明明是平淡至极却也带着讥讽之意。
“哼,狂妄小儿。”女人披散着一头红发,那身上也只穿了纱衣层层,看起来妖冶异常。
她冷哼一声,手一抖,无数柄利剑组成了一对泛着金属光泽的冷硬翅膀,将那窗外光芒都挡了开去。
苏云歌眼眸微眯,到底要给她多少惊异呢?
她遇到了般若花,青珠,小龙人,如今,连这样的鸟人都是瞧见了。
那女人翅膀上长剑所铸就的羽毛像是尖刺一般根根竖立,泛着杀戮的红光。
“受死。”一声怒呵,那翅膀上的根根尖刺薄刃羽毛像是剑雨一般向苏云歌袭来,带着慑人的红光。
苏云歌脚步连点,素手一挽,便是用那动如疾风之术带动那气流,将那剑雨挽成了红光圆球一个。
“还给你。”她手腕暗动,带着那狠戾的劲道向那女人砸去。
女人翅膀一扇,带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手成爪势,直直向苏云歌肩膀抓来。
苏云歌那眼眸被翅膀扇动的风气给迷得晃了眼神,一眨眼,那一双带着尖锐指甲的手便是扣上了她的肩膀。
狠狠将她提了起来,如同老鹰的利爪一般。
苏云歌手一握,有血珠从手中低落,手指轻划出血剑时,口中厉声喝道。
“找死。”
血剑带着浩然正气浮现在半空中,那剑身自带的寒冷煞气映着苏云歌眼眸,分外美艳。
苏云歌握住那剑柄,毫不留情的向上空斩去。
那女人确是早先放手,将苏云歌抛下了药池里。
苏云歌手掌聚气,从水面上狠狠拍起,随着那溅起的水花,她整个身形也是陡然拔高,向那空中飞腾而去。
“鸟大婶,吃我一剑。”她唇角微勾,带着戏谑。
血剑横斩而上,那衣抉飘动,带起惊艳光华。
血剑狠狠劈去,红光成了那半月形状。
那女人翅膀收拢,像是形成了一个钢硬的防护罩一般,想挡住那血剑的攻击。
苏云歌眼底狠意一现,那体内的青珠高速转动,带动了般若花,丝丝七彩的丝线充斥于身体表面的青色气流上,连带着输送进血剑的内力也是变得浑厚起来,也更加带有狠戾的气息。
血剑像是突然被那那般若花的力量附上一般,彩色的丝线附着于剑上,哗啦一声脆响,那砍出去的力道让苏云歌都是挑起了眉梢。
一声凄厉的尖叫,那翅膀裹成的钢球在那般若花注入的力道下被砍成了碎片。
苏云歌落下了地,收回血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出神。
她第一次用般若花与青珠相交的内力实战,这结果她是满意的,可是又觉得有隐隐不对的地方。
“怎么回事?”正待这时,杜三娘掀开帘子问话道。
她看见那红纱妖娆女人,眉头一阵,一声冷笑溢出鼻腔。
“哼,居然敢闯我的底盘,胆子倒是肥了,就拿你试试我最新的毒药吧!”说罢,她就一手扯住那女子的头发。
转个头,她对着苏云歌柔声道:“这女人就交给我吧!你别担心了。”
卿月眠看在眼里,暗暗赞叹着女人变脸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是板着脸,下一刻却是温柔至极。
“弄好了就快些出来,你家铁蛋儿一直吵着要娘亲。”杜三娘一边揶揄的说道一边朝门外走去。
苏云歌暗自沉痛扶额,她当初一时心软抱着那小龙孩子回来,简直就是一大错误。
“云歌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卿月眠在药池里笑着说道,那丹凤眼里尽是笑意。
苏云歌率先上了岸,甩了甩有些湿透的发,衣衫尽数湿润,贴服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有水珠沿着她的发缓缓滑到那白皙的颈项里,无声的诱惑。
但是她却仿佛一点都不自知,大大方方的站在卿月眠的面前。
站在岸上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池水里的卿月眠,颇有几分审视的女王味道。
“别忘了,你身上的药都是我涂抹的,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过的。还是说……”
她的眼眸有些意味深长,“你身上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见的。”
微风轻轻卷起帘尾,吹皱一池碧水,层层涟漪荡漾,气氛有一瞬间的静默。
卿月眠的眉眼有片刻的怔忪,不过却立即恢复了常态。
“我能有什么不能让你看见的,不过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云英未嫁……”
“我有夫家了。”苏云歌打断他的话。
卿月眠被她的抢白抢得给愣了一愣,随即的一瞬间,眼眸里有的光芒变得温柔至极,如同有粼粼波光全数盛在了他的眼中。
苏云歌看着他,下巴微抬,双手环胸,冷声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既然有夫君了,干嘛还亲自照顾你,如此不顾名节,又不知廉耻。”
“当然不是。”卿月眠回答得有些急,仿佛急于澄清自己的想法。
“哦?”苏云歌微微挑眉,“是吗?”
一个勾在舌尖的尾音,让卿月眠的眼眸的波光微颤,他垂下眼睑,那欣长而又浓密的睫毛似乎遮挡住了他眼中真实的情绪。
“你又不是我夫君,有什么立场认为不是?或许我夫君知道了后,会以我为耻,唾弃我,怒骂我,鄙夷我,休离……”
“苏云歌!”卿月眠陡然一声厉喝,让苏云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有些怔愣的看着卿月眠,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卿月眠抬起的眼眸里,那幽深的眼带着不容置喙的厉色,让人见之便觉遍体生寒。
老实说,苏云歌吓住了。
卿月眠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收敛住自己的神色,头一低,便是轻叹一声。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曲解我。”
他说罢便是缓缓从药池里走上了岸,胸膛上水珠点点,白皙却并不柔弱。
苏云歌眼眸微眯,脚一伸,踢向卿月眠的胸口。
卿月眠尚未完全复原的身体被这一踢,又是落回了水里。
“你……”卿月眠冷不丁被踢回了池子里,猛然间灌了几大口池子水。
苏云歌冷哼一声,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药池。
卿月眠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看着苏云歌的背影,一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眼眸里带着无可奈何,也暗藏着一丝丝宠溺。
“唉,云歌,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轻声低喃的话语缓缓飘散在风中。
………
杜三娘端坐在那雕花桌前,缓缓品着一杯清茶,她看向已是换了衣衫的苏云歌,放下了茶杯。
“这人我已是救了,接下来我们该谈谈这般若花的事情了。”
她挑着眉梢,看向苏云歌,那语调里是带着不可违逆的语气。
苏云歌淡然的坐到桌前。
“你说吧!你要怎么取出我体内的般若花?”
“很简单。”杜三娘勾起一丝笑意,那笑意里却带着些许的诡异。
“将般若花用药草分裂出来。”
她说完便是看着苏云歌,问道:
“你觉得如何?”
苏云歌心里一沉,她觉得如何?这还用问她吗?
她正欲开口说话,门口却是传来一个惊怒的声音。
“我不同意!”
卿月眠?!
苏云歌转头,看向门口处。
一身锦衣的卿月眠站在门口,他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眸里满是惊怒,那逆光将他的身形拉得有些虚幻。
“你想到别想。”卿月眠皱着眉头走向那小木桌前,对着杜三娘厉声的说道,顺带着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苏云歌。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说话吗?你这条命是她用这条件来交换的,如今你活了,难不成想毁约?”杜三娘好整以暇的看着卿月眠。
“苏云歌,你疯了。”卿月眠侧头看向苏云歌,他一字一顿的说着这句话,那皱起的眉头里满是不信,眼底却是滑过了一丝异色。
第152章两个男人的战争()
“我没疯。”苏云歌淡淡的回答着卿月眠。
“你用命救我,我自然也会救你。”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卿月眠沉吟了半晌,眼里有了一丝诡异。
“我不是正义之徒,既然你和她说的条件,那自然是不关我的事,你说我若是杀了她,这条件是不是就做不得数了。”
他眼眸里忽有了一丝邪肆,语调里带着浓重的威胁之意。
“哼。”杜三娘站起身,拂袖冷哼一声,那袖摆里一阵烟雾飘过。
“想杀我,再多去修炼几年再来。”
她话音一落,卿月眠与苏云歌才发觉自己竟是浑身都无法动弹了。
“我告诉你,她体内的般若花你同意我得取出,你不同意我还是会取,与她交谈只是走个过场。”
杜三娘那平常都是带着笑意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狠戾。
苏云歌的身体也是不能动弹,只能开口淡淡说道:
“我与你做了承诺,自然作数。”
杜三娘浅浅笑道,“你说作数当然还不行,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别动了。”
她一说完,手掌一挥便是将苏云歌推向那门外院中。
阳光下,苏云歌的容颜显得越发娇美。
“你长得可真像她。”杜三娘喃喃自语道。
双手一番,那手上发出一阵灿烂的光华,缓缓抓向苏云歌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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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苏云歌在那崖底是度日如年,那在崖上的林晓便更是度时如年了。
他皱起眉头看着身后的一批精英骨干。
“今天你们主子要交给你们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撇了撇嘴,缓缓的组织着语言。
那站在他身旁一排排的精英,双眼都是含着期待。
主子很久都没有召唤过他们了,如今一召唤便是将他们暗卫的精英全部招了过来,肯定是有大事要做了。
“咳咳。”林晓拢起袖子假意咳了咳。
“你们把这片树林给平了。”
他指了指山间的整片树林。
那些暗卫高级暗杀部队的精英,心里虽然是诧异,但是料想主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便是齐齐回答道:“谨遵主子命令。”
林晓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抬头望了望天,又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打死他也不会说出,你们主子是为了泡妞才让你们来砍树的。
这样的理由真是太丢人了。
他们家的墨王萧南朔居然为了一个苏云歌,调动暗卫部队的精英,还让他们来砍树。
他明天一定要看看,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林晓眼眸瞟向站在悬崖边一动也不动的萧南朔,心里却是诧异至极。
这比石头还硬的人,居然会有这么担心的时候。
他脸上虽是没有表情,依旧是一脸寒意,可是他就是知道,萧南朔担心了。
那悬崖上的风刮得猛烈,将萧南朔的衣袍都吹得猎猎作响,无端带起了一股沧桑的味道。
萧南朔的心里渐渐有了烦躁之意,这悬崖太过高,连追灵鸟也是放不下去,像是有东西阻隔了一般,让他无从下手。
虽然那追寻苏云歌的追灵鸟在他面前爆裂开来了,但是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苏云歌死了。
这是一种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必定会好好活着。
她对生命的渴望是如此强烈,怎么可能轻易就这么死了呢?
“主子,有痕迹了。”一个男子躬身在萧南朔身后说道。
“说。”萧南朔满是寒意的吐出一个字。
“是九头斩的痕迹。”
“恩?”萧南朔侧头看向那男子。
“九头斩乃是七杀的招数之一,七杀隶属于杀门之人,后来脱离杀门而出。最近出现的时间便是凌天皇朝,此后便是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萧南朔静默着不回话,半晌后,他冷冷的开口。
“天字追杀令,打断筋骨带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萧南朔找到悬崖之下的路,快速到达之时,却看见有个女人正欲对苏云歌不利。
当即双眸一瞪,剑眉一竖。
“砰砰砰。”突然一阵连番的巨响,将那屋顶都是掀翻了去,那庞大的气流几乎摧毁了屋子,卷起房内的板凳桌椅,几乎将苏云歌的身子都是卷到空中。
眨眼间,苏云歌便是觉得身子一空。
“萧南朔。”
她抬起头,看向那坚毅的下巴,优雅的轮廓依然带着冷意,那眼眸如那黑色旋涡,将她深深吸了进去。
“敢伤她者,杀无赦。”
从天而降的萧南朔将苏云歌抱至一旁放下,伴随着冷意的话语,有一阵阵风刃带着杀意刮向杜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