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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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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首双手相握垂在前面,目光如炬,神采飞扬,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讲话:

    “今天,我带着一把发令枪到了这里,这是因为我们即将摘取列宁格勒,多年以来,这座城市像一个章鱼,喷射布尔什维克的毒液,毁灭世界文化,偷窃人的心灵,它既是布尔什维克的诞生地,也是打响苏联肃反运动第一枪的地方。现在,这一切即将结束,永远地结束,因为,我们要捣毁它,占领它。”

    元首伸出双臂,在眼前不断抖动:“早在去年九月份,德军已经从陆上封锁了列宁格勒,后来,我们眼睁睁看着敌人通过拉多加湖不断得到增援,又不断撤出达官贵人、伤员和贵重物品。我们进攻提赫文遭到失败,差点被苏军赶到沃尔霍夫河以西。”

    元首的目光穿越墙壁,仿佛投向很远的地方,他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时丝毫不觉得脸红,声言取得胜利的既不是陆军总部,也不是北方集团军群,而是战无不胜的德意志士兵。

    接下来他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在那种乌云密布的日子里,你们大家都乱了阵脚,根本看不到帝国面临的危险,以及暗藏的机遇。是我果敢下令,集中力量攻占拉多加湖东岸,也只有我,才能透过层层浓雾,找到正确的道路”。

    有人“扑哧”笑了,是那种根本不加掩饰的嘲笑,李德循声望过去,原来是北方集团军群参谋长。他一笑,北方集团军群的将领们也一阵喧哗,尽管元首说的是实情,但如此居功自傲也属少见。借人民的名义行使自己的独裁权利,虽然是任何专制主义的通病,但这些将领们却很反感。

    希特勒不为所动,继续大讲特讲,大吹大擂,北方集团军群参谋长不住地擤鼻子,把李德惹火了,他明白,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杀鸡给猴看。

    他冷不防止住讲话,假装关心地说:“布伦内克中将,怎么啦?感冒了?”

    对方动静很大地又擤鼻子又咳嗽,眼泪鼻涕一齐流下来了。

    李德眼珠子一转,脸上的表情亲切得让人怀疑:“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参谋长的病一下子好了,既不咳嗽又不再伤风流鼻涕,只是头一下子晕眩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身体很好,没病。”

    希特勒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没病?我看你病得不轻,病根子在这。”他指着自己的脑袋。

    “施蒙特!”李德喊叫。

    “到!”陆军副官挺胸站到面前。

    “记下我的命令:由于身体原因,解除布伦内克中将北方集团军群参谋长职务。”

    “不,我说不——”布伦内克不顾一切叫起来。有人劝导:“听着,元首还没说完呢。”

    希特勒瞄了他一眼,继续说:“改任第43军军长”。

    刚才喊“不”的人这次再没吱声。

    排除了障碍,希特勒接着滔滔不绝地谈起来,屋子里静得能听到他的唾沫落地的声音:攻占拉多加湖东岸,这才是攻占列宁格勒关健。他成功了。现在,这座城市的300万居民和50万军队已经饥不择食,从去年十月到现在,就有100万市民饥饿而死。他重申那个著名论断:当列宁格勒的市民们连书上的浆糊都刮吃一空的时候,就是这座城市瓜熟蒂落之时。

    讲到最后,他没有像往日般大声疾呼,而是轻声讲述道:“同志们,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国履行我的元首职责,至少在一周之内,我不希望再听到与战事有关的消息。我把摘取桂冠的荣誉交给陆军总部和北方集团军群,剩下的就要看你们的了。”

    元首说完,既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不和别人握手道别,蹬蹬地走向门外,副官们踌躇了一下,紧跟在后面,冉妮亚、丽达慌忙追赶,丽达回身去叫鲍曼,他正与罗森堡窃窃私语,对元首突然离去浑然不知。

    外面漆黑一片,即使按德国的时间标准,现在已是午夜了。元首蹬上专列,等待发车时将军们都追赶过来了,他礼节性地向他们招手,但不充许他们上车,只有曼施坦因硬挤了上来,埋怨道:“布伦内克惹你生气,你把人家免职了,你已经占尽了便宜,干么不辞而别啊?”

    “去去去,将军们没有一个好东西。要不是我力挽狂澜,你们早就让苏联人赶出拉多加湖以东了,你们硬是不承认。”元首驱赶他,曼施坦因死皮赖脸地争辩说,多日来,元首为攻占列宁格勒劳顿多日,他理应发布进攻命令。

    “你是裁判,只要说声预备——开始,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了。”他向元首高喊道。

    “这头犟驴。”元首骂道,不过心里非常受用:哼,我只是矫情矫情,看你们留不留我。

    他拍了下脑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呀,我答应过人家,到柳班视察部队的。”

    “嘿嘿——”“哈哈——”两人心照不宣地乐起来。

    连日奔波让元首身心交瘁,火车动弹就睡着了,懵懵懂懂中听到曼施坦因对别人说:“元首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放屁,那个人刚生下来不是孩子?”他迷迷糊糊地骂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姆加到柳班只有45公里,一个小时就到了,大家不忍心叫醒他,决定在列车上过夜。

    站台上一个人敲门,拜伦上来了。元首前脚刚走,他后脚追赶过来。

    拜伦鼻子冻得通红,眉毛和胡子上结着一层霜,待走过两节车厢时,眉毛和胡子上的霜化成水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流泪了呢。

    拜伦从小窗口望了眼熟睡的元首,与曼施坦因、冉妮亚到车厢另一头鲍曼的房间,主任白天把觉都睡完了,此时正吃夜宵,小屋子里弥漫着酒气,桌上放着开了瓶的伏特加。

    拜伦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你们说走就走,风风火火的,让我追赶了上百公里。”鲍曼从食物中抬起头问道:“多少公里?”拜伦不知是计,随口答道:“上百公里呀。”

    鲍曼用餐巾擦拭嘴,眨吧着眼睛:“难怪东方外军处编纂的俄国概况被前线称作红驴,也难怪,他们的头儿就是个糊涂虫。区区四十多公里路,硬说成百公里。”

    拜伦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想知道的是元首为什么不辞而别?鲍曼向他瞪眼,大骂陆军。

    原来,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指责元首把全部精力都放到北方集团军群,而对中央集团军群不问不闻,导致一些地段德军防线被突破。元首为了避嫌,故意与北方集团军群拉开距离。

    拜伦松了一口气:“元首与总参谋长一向如此,两人好像是前世欠了账,一见面就掐架。不过,两人还是互相离不开”。

    鲍曼上下打量着他:“你的意思是让两人分开?”

    拜伦急不可耐地摆手:“不不不,主任可别瞎说,万一传到哈尔德总长的耳朵里,我成了挑拨离间的小人了。人家毕竟是我的领导嘛。”

    “对不对?美女?”他在冉妮亚脸颊上摸了一把。

    “将军们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你”。鲍曼一下子没了兴趣,低头吃了一大块肉。

    曼施坦因咽了一口唾沫,不反道:“您说将军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鲍曼望了一眼,赶紧声明:“我说的是北方集团军群的将军们。不包括你,我们的曼施坦因大将是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来,吃肉,喝酒,哈哈。”

    门开了,睡眼朦胧的元首进来了,后面跟着丽达。大家急忙站起来。

    元首用手驱赶着酒气,在鲍曼的床上坐下,对拜伦挖苦道:“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不然哈尔德会给你小鞋子穿的。”

    拜伦马上抓住这个表决心的机会:“我的元首,我心坚如钢、决心似海,一定追随元首”

    大家骂了一阵子哈尔德,有人提议讲个故事轻松一下,冉妮亚争先说:“我来,我给大家讲个华盛顿的故事吧。”

    “华盛顿有个屁的故事。”鲍曼兴趣索然。

    冉妮亚望了望元首,平静地讲起来:

    有一次,一个重要的官职空着;有两个人申请担任:一个是华盛顿最亲密的朋友,另一个是他的政敌。大家都以为当选的肯定是华盛顿的朋友了。哪知道;委任结果出乎大家意料:被委任的竟是华盛顿的政敌。

    记者跑去问大总统:“您为什么选一位政敌去担任那重要的官职?”华盛顿说:“我已经把那两个申请人做过比较了:我的朋友为人真诚坦白;的确是一个好人;他虽然也有一些长处;但是实际工作能力究竟不如我那位政治上的敌人强;我那位政敌;不但具有我那朋友的长处;而且一向办事认真。我这样做了比较之后;就决定选他去担任那官职了。”

    记者仍然追问道:“大总统!您的好朋友是您多年的知交,难道您忘记他了吗?”

    华盛顿答道:“我考虑这个问题时,忘记我是华盛顿,只记得我是美国的总统,我不能感情用事,只能站在总统的立场上,为国家的利益为重,公平地选择一位能力强的人才。”

    屋子里很静,李德借题发挥:“这正像我与哈尔德的关系。虽然他老是顶撞我,我还得相信他,因为这家伙能力太强了,任人为贤正是我的风格。”

    “那?为什么你把布伦内克中将解职了呢?”丽达唐突地说,说罢吐了下舌头。

    希特勒起身打了个懒战,轻描淡写地回答:“你们都知道这个布伦内克是哈尔德的死忠,我这是敲山震虎。”

    丽达恍然大悟:“噢,原来他是替哈尔德总长擤鼻子呢,我说嘛,只听擤声响,不见鼻涕流。”

    “哈哈哈——”

第10节 元首的水龙头没关紧() 
元首继续当前的话题,教导大家说,哈尔德的确有点恃才放旷,不过,他的有些话当时听着不舒服,过后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他受过系统的军事理论教育,专业素质很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特别是在后勤上很有一套。现在,德意志帝国等于与全世界作战,经不起任何大的失误,战乱之秋,用人之际,用人为贤,稍有不慎,后果很严重。

    当然,对这些个恃才傲物者必要时还得敲打敲打,他不是觉得陆军离开他不行吗,好吧,先砍掉他一员大将,然后再放他半个月的假,杀一杀他的傲气。

    元首心想,也许我把自己吹得太厉害了,让他觉得脸上无光,所以当面顶撞我。其实,中央集团军群大部分冬壁防线之所以能守住,主要是哈尔德的功劳。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错误永远是别人的,因为别人人多,分担到大家身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点;错误不能是自己的,因为希特勒只有一个。

    冉妮亚端起酒杯送到他手里,自己端起另一只在他的杯子碰了一个,说了声“理解万岁”后一饮而尽,李德随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扑地喷出来:“该死,是酒。”

    专列上的灯熄灭了,车厢里恢复了安静——只有元首的小房间除外。拜伦半夜上卫生间,回来时走过了车厢,走到元首的那节车厢去了,听到元首房间里呻吟声不断,一时好奇性大发,侧耳细听,这还不够,他爬在小窗口往里张望,凭借站台上射过来的昏暗灯光,他惊异地看到冉妮亚像叉子上的鱼儿一样,挺着身子向后耷拉着头,一个黑影不断前仰后合着,是谁不用说了。

    正看得心潮澎湃,身后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把他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丽达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后:“将军,你听到什么了?”

    “”拜伦像偷吃的孩子被当场抓住一般,羞得无地自容。

    “是否听到水声?好像哪的水龙头没关紧吧?”丽达对张口结舌的东方外军处处长启发道。

    拜伦反应过来了,就坡下驴:“是的,你说的对,是滴水的声音。我去检查一下那的水龙头没有拧紧。”他赶忙走向自己的车厢,忽然心里一动:水龙头没关紧?也是:元首的水龙头没关紧——水全流到冉妮亚身体里了。

    身后传来丽达尽力压低的笑声:“你走反了,你的房间在这边。”

    一辆改装的大轿车把元首一行从柳班拉到五十公里以外的普希金市。这座以俄国文学之父命名的地方如今是前线城市,往北二十四公里就是那座伟大的俄罗斯城市。

    列宁格勒,前沙皇首都圣彼得堡,在许多方面来讲是俄国最重要的城市。这个彼得大帝打开的“西方的窗口”是主要海港以及商业和文化中心,也是1917年十月革命的摇篮。

    1941年9月20日,芬军从西北、德军从南面包围了城市,并攻占拉多加湖南面的施吕瑟尔堡,切断了该城通往内地的铁路和公路,列宁格勒迅速陷于饥饿。

    陆上交通被切断后,拉多加湖东岸仍在苏第4集团军和第7集团军手里,苏联在拉多加湖开辟了水上交通线。11月7日,德军向东进攻,攻占了提赫文,随后苏军展开反攻,把德军打退。

    1941年11月上旬是决定德意志第三帝国命运的日子,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前线遇袭,大难不“死”,此后一反常态,对内政治体制改革,缓解民族矛盾,对外灵活外交,左右逢源,暂时避免了被二流盟友日本拖入与美战争中。

    在东线,在“天时、地得、人和”均离德军而去的关健时刻,元首高瞻远瞩,抵御莫斯科的致命诱惑,果敢中止进攻,从北到南构筑了一条冬壁工事全线转入防御,仅此一举,事后有识之士估计,避免了一百万训练有素德军的伤亡,保存了大量技术装备,特别是从总体上来讲,德军“天下无敌”的称号基本上没有得到大的损害。

    与此相反,面对枕戈待旦的德军,苏军像一战时的凡尔登战役一样,对德军既设阵地发动一次次进攻,虽然取得了一些进展,最终伤亡惨重,在像凡尔登战场一样的“绞肉机”、“屠场”和“地狱”面前,碰得头破血流,付出了可怕的代价。

    此后,“希特勒”南征北战,在南方,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攻占了塞瓦斯托波尔,在北方,集中力量攻占拉多加湖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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