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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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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科索夫斯基怀里抱着几瓶酒进来了,屋子里沸腾了,正襟危坐的政治局委员们一拥而上抢了个精光,当然忘不了向元首献殷勤。里宾特洛甫在门把上打开瓶口给元首倒了满满一杯子葡萄酒,弗拉索夫站在一边炫耀:“那是克里姆林宫特供处自酿的干葡萄酒,斯大林的最爱:‘赫万奇卡拉’牌葡萄酒。”

    希姆莱斟酒,弗拉索夫又要炫夸,被对方埋汰了一顿:“这是红牌伏特加,也叫“斯托利”,纯正的俄罗斯伏特加,口感绵软纤细,香味清淡。不卖弄你会死呀!”

    “不卖弄你会死呀!说你自己呢。”弗拉索夫厚着脸皮说,然后接着滔滔不绝:“我们军事推演的题目是:假如去年10月底德国没有全线转入防御,而是继续进攻莫斯科,结果会怎么样!”

    “什么什么?”希特勒被酒呛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后急切地连连摆手:“说,说下去,继续鼓唇摇舌。”

    1941年11月中旬,德军中央集团军群对莫斯科发动了第二次进攻,苏军拼死抵抗,节节抵抗,11月底,气温在两小时内下降20度,降到零下40多度,仍穿着单衣的德军一下子冻成了冰棍,汽车轮胎冻成了豆腐渣,汽油变成了果冻,凡是带铁的东西都冷缩了,迫击炮弹卡在炮口,大炮炸膛。

    当德军在冰天雪地里苦苦挣扎时,从西伯利亚调来的百万苏军对德军一顿乱棒加身,德军差一点成了拿破仑第二。损兵折将还是轻的,悲摧的是德军四个坦克集群香消玉殒,德意志长矛折断了,“闪电战”的本钱没有了,德军退化成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步兵。

    今年德军恢复进攻,由于没有了装甲部队打头阵,像蜗牛一样爬呀爬,挣扎到伏尔加下游能量用尽,苏联与英美大举反攻倒算,德国后方不稳,第三帝国一命归天。

    “放屁。”“球。”“屁话。”“被子没盖严。”“鸡蛋走路——滚蛋。”“皮球掉米汤里——混蛋。”各式各样的漫骂一起迸出。第三帝国号称千年帝国,这才过了九年,还有九百九十一年的阳寿,被弗拉索夫咒死,不挨骂才怪呢。

    弗拉索夫铁定要得罪人,直接罔顾群情激愤继续做扰人的空气:“还有,去年德国露骨的种族政策在后方制造了死敌,工厂停工,田地荒芜,交通中断,人心涣散,学校停课闹革命,大片地区成了游击队的地盘,到处都有李向阳,遍地都有铁道游击队”。

    看到大家又要愤慨,弗拉索夫适时转变话题:“当然,这种最坏的结果最终没有发生,是由于敬爱的元首补缀乾坤,扭转乾坤,乾纲独断,果敢中断对莫斯科的第二次进攻,挽救了国家拯救军队。以土地改革定人心,以民族独立定国运,以笼络东方盟友定军力,从此走上了胜利的坦途。”

    希特勒心里美滋滋的。业余厨师们端来了饭菜,一时间房间内奏响大快朵颐的乐章。希姆莱吃饭不忘埋汰人,夹起一块红萝卜扔到旁边借题发挥:“什么以笼络东方盟友定军力,离了红萝卜,照样办宴席。”

    弗拉索夫正把一块肉往嘴里塞,听到后又打开了话匣子:“我们军事推演的第二个课题是:假如没有东方盟军结果会怎么样。”

    戈培尔没好气地:“结果是我们耳朵更加清静,没有个自命不凡者喋喋不休。”

    约德尔难得地开玩笑:“结果是这会我们喝不上酒吃不上肉。”

    “结果是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还咬我。”弗拉索夫马上借题发挥,然后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用手背抹了下嘴,侃侃而谈。

    迄今为止,东线盟军,包括俄罗斯解放军、乌克兰国防军,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东方部队已经阵亡了150万人,伤者二倍于此,加上逃亡、被俘、失踪,共计损失了500万人。他们给德军挡了子弹。

第21节 戈培尔打耳光() 
希特勒白了他一眼,纠正道:“截止莫斯科阅兵前一天为止,东方部队在东线总损失397万人,真正丧失战斗力的231万,你把伤重不治而亡的数字算了两遍,有些擦破点皮的也算轻伤了,还有几万被俘后重返部队的没算进去。”所有的伤亡数字都存在他脑子里,休想糊弄他。

    丽达拿来毛巾让他擦把脸,他刚提起便惯进盆子里埋怨道:“水都没拧干净,擦个屁呀。”

    “让你擦脸,不是擦屁。”丽达使劲拧干毛巾,乘机占了个便宜,戈培尔见缝插针奚落:“弗拉索夫,看来你的数字像湿毛巾,一下子拧掉了100万呀。”

    弗拉索夫咧了咧嘴,元首的记忆力超群,他占不上便宜,只能讲讲具体战例,元首脑子的内存再大,也不可能把每次战役的数字都储存进去吧。他以斯大林格勒战役为例:德军古德里安的第2坦克军团、特种巷战部队第40军,还有专门配备了巷战设备的128军在第4、第8航空队全力支援下,依照此前演练了好几遍的计划从7月19日开始强攻,到8月2日,德军攻占了斯大林格勒的全部码头,把城内苏军大卸十八块,然后撤出调往高加索方向,把城内清剿的任务交给了俄罗斯第3集团军和乌克兰第5军。守城的30万苏军分散在几十块孤立地区困兽犹斗,俄军和乌军逐街逐楼清剿。

    在此同时,伏尔加东岸的苏军不顾一切渡河增援,还建立了一块登陆场。东方部队花了一个半月时间才清剿完,仅俄罗斯解放军伤亡了9万人。

    “伤亡97476人,包括1326名临阵脱逃被枪决者。”希特勒不容置疑地说,迫使弗拉索夫因意外而错愕了好长时间才连上:“光是为了消除那块登陆场,我的一个师全军尽墨,苏军从河东岸配置了5个师的远程炮兵,一次齐射,我的一个团化成了粉。对了,那次战斗骷髅师也在。”

    希姆莱不情愿地作证:“这事我知道一些,骷髅师那几天正在城内短暂休整,准备调往阿斯特拉罕,结果遇到苏军第一近卫集团军的突然袭击,战斗相当激烈,苏军士兵从船上一跳下来就亡命一般冲上岸,跳进守军战壕里。有些伤兵浑身是血仍然用牙咬用指甲抓。党卫军一个营损失贻尽,比原定计划多休整了半个月。”

    希姆莱说着说着勃然大怒:“可是,古德里安却以延误战机为由把艾克师长臭骂了一顿,还要追究抗命不从的责任。真是不生孩子不知道皮疼。”

    弗拉索夫再次对元首唱红歌:“元首啊,你高屋建瓴,好高骛远,不,登高望远,目标远大,措施得力,才让我们打过了乌拉尔河,让我们立于不败之地啊!”

    一席话听得希特勒像掉进了蜂蜜水里,从里到外都甜透了。接下来便腻了,腻过头了便苦了。果然,弗拉索夫话锋一转,让希特勒楞怔了,同时让大家变成了泥塑人。“我的元首,有个小小的错误得更正一下。你口口声声说德国在东方已经有了220万平方公里土地,没那么多,最多一半,110万平方公里,嘿嘿。”

    “什什么?”经过几秒的缓冲,希特勒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身边的盘子碟子勺子哗啦啦掉下来。他手戳向弗拉索夫的鼻尖,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说一遍!好你个弗拉索夫,你给我们吃喝给我抬了半天轿子,原来包藏祸心呀。告诉你,这220万是经过德国议会批准的,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什么意思?你敢反悔吗?”

    元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大家马上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希姆莱首先发难,让人家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主席大人,我给你的养鸡场足足有10000俄亩,也就是10930公顷,110平方公里呢,可以塞得下250个梵蒂冈噢。”

    正应了那句话: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希姆莱压根儿没想到偷偷办的事让人家在会议上端出来,还当成对付他的武器,气得一口痰堵在嗓了眼里说不出话来。里宾特洛甫却反应很快,乐不可支地挑拨道:“哈,希姆莱,他骂你二百五呢。”

    里宾特洛甫赤膊上阵。他在俄罗斯即没农场也没养鸡场,没把柄在人手里,他不出手谁出手?两个会合下来他二指宽的脸发白,那是气的,因为弗拉索夫竟敢把他索贿抖出来了。

    盛夏的时候德军攻占了黑海东北岸的新罗西斯克市,那里是苏联最大的香槟酒生产基地,把里宾特洛甫馋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他想重操旧业办厂又怕别人说闲话,想到个曲线救国的办法,于是找到弗拉索夫以俄罗斯发展国有经济的名义收购,然后转送给他。谁知势利眼弗拉索夫一口回绝,还骂他脱裤子放屁,多犯的手续。不办事已经让人生气,今天还当众抖落出来,你说该不该生气。

    希特勒恍然大悟,调侃道:“噢,当时我们在波尔塔瓦开会,你说到南方检查工作,原来是检查香槟酒去。俄国的香槟酒味道怎么样?”

    里宾特洛甫只剩下苦笑的份:“苏维埃香槟比不上德国黑皮诺香槟。”

    “即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约德尔咕哝。刚引起了废话的希特勒又一刀斩断废话,冲他咆哮:“约德尔,不要废话,说正事。”

    约德尔于是慢慢腾腾地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并不是得了弗拉索夫多少好处,而是作为主管陆军的副总司令,亲眼目睹了俄罗斯军队的英勇事迹,从维护德俄军队鲜血凝结成的战斗友谊出发,对弗拉索夫实在恨不起来。再者,军人只管打仗,领土问题是政治家的事,不是说军人不得干政吗。

    希特勒探照灯一般的眼光落到鲍曼身上,鲍曼干巴巴的骂像怨妇骂街:“好啊,你这个白眼狼,你吃德国的喝德国的依靠德国爬上高位,现在狗脸一翻不认人了。白眼狼,真是白眼狼,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眼狼。”

    他唾沫飞溅时弗拉索夫一脸阴晴不定地望着他,还冲他笑了笑,看到对方车轱辘转来转去除个白眼狼再没新词,便懒得理他,把个大脑勺对准他。

    戈培尔义不容辞上场,他是帝国总理,东方领土在他的管辖范围,弗拉索夫上下嘴皮一碰百万平方公里领土没了,他的权力也缩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戈培尔一边冷笑一边踱到弗拉索夫跟前,伸出手指头教训开了:“好啊,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翅膀硬了反咬起主人来了。想当初你在列宁格勒,不、圣彼得堡附近让德军提着脖子从马圈里把你拖出来,你当时最关心的是如何保命”接下来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鼻子揭短挖丑,像训龟孙子一样把人家训个没完。

    弗拉索夫起先还假装聆听,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也指着戈培尔的鼻子反唇相讥:“我得提醒你,我忠于德国,我毕竟是一国元首,你说话掌握点分寸。”

    “元首?呸。傀儡政权而已。就是元首看得起你。还忠于德国?假如战争失败,你第一个当叛徒。”戈培尔轻蔑地扭过脸去,看都不看他。

    罗科索夫斯基忍不住插了一句:“老同学,什么都别说了,在他们眼里我们永远是外人。”

    希特勒亦幽怨地咕嘟:“假如战争失败,不光是弗拉索夫,谁都靠不住。”

    戈培尔吵架不忘效忠:“元首,假如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带上老婆孩子为您尽忠。就算到了地狱我也陪伴您。”

    希特勒忽然一阵难过,双眼朦胧玩感动。

    弗拉索夫反攻倒算。他有个与戈培尔一样的天才,危急时刻话说得非常快。在大吹大擂了一阵子他带领俄罗斯军队过五关、斩六将的英雄业绩后吼道:“大半年来我把脑袋挂裤腰带上出生入死,招降纳叛。让你上下嘴皮一碰,合着我什么都没干,整天在后方吃喝嫖赌,每晚搂着七、八个姑娘睡觉喽。”

    戈培尔木了一下:最后一句话分明是挖苦我呢。他勃然大怒咆哮起来:“搂着七、八个姑娘睡觉怎么啦,这是男人的本事,你想搂有那个本事吗?净找些半老徐娘。你看看你,个子长那么高,球像铅笔那么小,连个风都不会嫖,连个皮都不会日,干脆把你的球拽下来喂狗算了。戚!”

    对男人来说这是污辱到极致,弗拉索夫恼羞成怒,两个乌眼鸡纠缠在一起揭短挖丑,泼妇骂街,谁都没想到文斗一下子升格成了武斗,失控了的戈培尔跳起来在弗拉索夫的脸上结结实实就是一巴掌,然后定格:戈培尔惊慌地望着慢慢变红的手掌发呆,弗拉索夫惊愕地悟着红通通的半边脸发愣。

    “砰。”希特勒早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手里的文件夹猛然咂在茶几上,嘴唇气得发抖:“不像话,太不像话。一个是帝国总理,一个是俄罗斯临时政府首脑,说出的话简直像到了粪坑,还动手打人,堂堂帝国总理他妈像街头小痞子。戈培尔,你让我恶心,算什么东西!”

    “十年了。”被骂得灰头土脸的戈培尔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什么?”希特勒迷惑地问。

    戈培尔转过身子把后脑勺对着元首,哽咽着说:“十年前你就这样骂过我。那年正值纳粹党选举,由于我跟左翼组织走得太近,一些大财团停止给纳粹党赞助,你像今天这样把我骂成了孙子。”

    希特勒一时无话可说。半晌他走上前一只手扣上了戈培尔的脑袋,轻轻地把脑袋拧了过来,于是戈培尔眼泪盈眶地看着他的元首,一行眼泪掉了下来。

    希特勒的口气倒是柔和得很:“哭什么?十年了,我们历经多少苦难,才得到今天的胜利。但是,前面的路更加艰辛,更加危险,德意志帝国要么把血流光,然后看举国沦丧。要么审时度势见好就收,然后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领导欧洲。哭什么?”

    戈培尔:“哎?是,元首!”于是又是一行泪水。

    希特勒轻轻拍着戈培尔硬绑绑的肩头,仿佛拍婴儿睡觉,说话的表情像拿着棒棒糖:“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毕竟打人不对,向人家道歉。”

    戈培尔道歉。希姆莱一脸压不下去地鄙薄,因为弗拉索夫已经是就要号泣的表情。“不要哭。”希特勒恼怒地说,于是弗拉索夫终于开始号哭了,就那份磅礴之势来看。谁也都知道他绝不是仅仅为这件事哭的:“太不容易了元首。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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