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为警-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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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陪着我们喝。
这次,阿俭组长和阿东、阿本都站了出来,大家都拼命喝酒,一个个都喝多了。
酒喝完了,阿松组长的朋友将我们带到宾馆住了下来,阿松组长说晚上他就不回家了,一定要陪着我睡觉。
我知道他这么强留我们,肯定有目的。
我和阿松组长睡在一张大床上,抽着烟,就将全部情况都一一地介绍给他听。阿松组长不停地点头,不停地叫好。两人聊到凌晨二点多才睡去。
就这样,我们带着阿清,一地又一地地辨认,每到一处,大家都很热情,酒是一餐都没有少。
我们白天辨认,晚上就住下来,阿清则临时羁押在当地看守所里。
近两个周后,我们才回到派出所。
最后一站,是我们自己的江南镇。
冯所长特意叫阿波队长带着联防队员跟着我们一起辨认,我们就一起起案件进行着辨认。
在小泉村雷家湾。
一看见我们押着阿清去了,老雷就知道案件破了,激动得不得了,拉着我和阿俭组长的手不放,说着感谢的话,我知道他后面还想说什么,就宽慰着他,我们一定要将他的损失追回来。
在袁畈村蔡家湾。
吴大婶则是跳起脚来骂阿清,要不是阿波队长等人阻拦,我看吴大婶肯定会冲上去打阿清,直到我将吴大婶拉到一边,说法律肯定会严惩阿清,并叫她放心,我们会全力替她挽回损失,吴大婶才稍稍安静了下来。
阿清辨认完全部盗窃耕牛现场和销赃牛的屠宰点后,被送回看守所关押。
柯大宝,吴矮子参与作案不是很多,主要案件是我们江南镇,再就是周边地区有几起案件,我们也将这两个人带出来辨认了现场。
至此,全部辨认工作完成。未完待续。。
第30章 亲自做饭谢婉芳,笑谈破案话过去()
第30节亲自做饭谢婉芳,笑谈破案话过去
冯所长办公室。
“你们刑事组最近辛苦了,带着阿清到处东奔西走的。明天开始,我就放你们三天假,你们好好地休息休息。”冯所长说道。
“那我就替大家感谢英明的冯所长了。”阿俭组长高兴地说着。
我们都大笑起来。
商业局门口,我手捧一束鲜花等着婉芳下班。
下班时间快到了,婉芳急急地走了出来,我提前给她打了传呼,说我要回来。
婉芳一走到我的面前,我就将鲜花送上。
婉芳眉开眼笑地接过鲜花,边闻着花,边笑着说道:
“今天不藏在绿化带了?吃亏了啊?这是怎么了啊?改送花了?这花真香!”
“鉴于我上次的经验,我藏在绿化带里太热了,还是不藏的好。另外,在我老婆大人的指导下,我们的盗窃耕牛案件破了,因此送上鲜花对英明的老婆大人表示感谢,为了表达我的诚心,决定今晚请你出去吃饭。”我乐呵呵地说着。
“真的是在我的指导下破案的?”婉芳惊喜地问着。
我点了点头。
“那是得庆祝下,不过,别出去吃饭,那太浪费了,我们回家吃,你做饭我吃,行不?”婉芳问道。
“还是出去吃,花不了多少钱的。”我说道。
“老公,我们要结婚了。能节约就节约一点嘛,对不对?”婉芳认真地说着。
“那好。”我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婉芳拿着鲜花,我们牵着手,到菜场买菜,然后回家,准备做饭。
岳父、岳母还没有下班,我们就先动手开始做饭。
“老公,你累了,你就坐着休息,饭由我来做。”婉芳说着。
“这怎么行呢。这顿饭必须由我来做。说好了的啊。”我回答着。
“那好,那好,你心疼你的老婆,那我们一起做好了。”婉芳笑着说道。
下米煮饭后。我们就洗着菜。说着话。
“今天这是怎么了啊?我的宝贝女儿主动下厨房做饭了?”厨房外传来了岳母高兴的声音。
“妈。阿流回来了,他说要做顿饭感谢我。”婉芳走出厨房,欢快地说着。
我也走出了厨房。说道:“妈,下班了啊,你坐坐,饭快做好了。”
“儿子,你回来了啊?你坐下休息休息,这饭怎么要你动手做呢?!”岳母赶紧从我身上解着围裙。
“妈,你就让我们来做,平时你们都很辛苦的。”我赶紧说着。
“好好,那我就休息休息。哈哈。”岳母爽快地答应了。
我和婉芳就在厨房里继续忙着,等我们饭都做好,将菜端上桌子上,岳父才回家。
“儿子,回来了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岳父先开口了。
“爸,饭都做好了,等着你吃饭呢。”我回答着。
“好好,今天有点事,回来晚了。我们今晚再喝点酒?”岳父问着。
“今天必须喝酒庆祝下!”婉芳高兴地说着。
“是什么大事呢?”岳父看着婉芳问道。
“叫我的大英雄边喝酒边说。”婉芳调皮着。
大家坐了下来,酒也满了。
我端起了酒杯,对婉芳说道:
“感谢聪明的芳,指导我们将盗窃耕牛案件破了,这一杯,我先干为敬。”我说完就喝干了杯中酒。
“哈哈,我也能破案了,我也会破案了,我也干了这杯酒。”婉芳高兴地将酒喝了下去。
“儿子,什么情况?”岳父问道。
“爸,我先敬你和妈一杯,我们边喝边说。”我回答着。
三个人杯子里的酒都喝完了。
“爸,妈,还记得上次我回家,芳说什么了吗?”我问道。
“记得啊,说是沿着牛的去向查啊。”岳父回答着。
“对,就是根据芳的思路,我们调整了侦查方向,从牛的去向入手调查。沿着这条思路,我们先是查了全市范围内的各个屠宰耕牛地点,考虑到那些屠宰点不可能还留存有活牛,因此,我们就将各几个被盗耕牛户带着,一起参加调查,我们深入到每一个屠宰点,化装成要卖牛的主顾,你还别说,这些屠宰牛的人一听说有便宜牛卖,就很热情地接待我们,并带领我们到他的家里看情况,我就将被盗耕牛户介绍给他,说是跟着我们一起来收购牛皮的,那些屠宰牛的人也就没有在意,就将他们家里的牛皮拿出来给这些被盗耕牛的人看。在被盗耕牛户看牛皮时,我们则和屠宰牛的人谈价格,问情况。就这样,我们走遍了全市的屠宰耕牛点。”我说着。
“案件就这么简单地破了?”岳父问着。
我摇了摇头,继续说着:
“我们也是想就这么简单地将案件破了的,但是那些被盗耕牛户都没有认出来自己家的牛皮,因此案件就没有进展。”
“你不是说按照我的思路破案了吗?”婉芳吃惊地问着。
“思路是你的思路,但是,方法不仅局限于你的思路。”我回答着。
“那你继续说。”婉芳说着。
我们又喝着酒,我则继续说着:
“这销赃耕牛的,除了屠宰户外还有一群人。”
“牛经纪,肯定是牛经纪。”岳父的声音。
“爸,这个你也知道啊?”我有点吃惊。
岳父点了点头,说道:
“我和你妈插队那阵,在农村呆了一段时间,对牛经纪。我们是知道的,他们每天穿乡进户的,俗称‘打牛着’,在农村比较活跃,我们插队的牛,基本上就是靠牛经纪来置换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牛经纪在农村非常的活跃,他们掌握了各村各湾的耕牛情况,就从中做生意。对这一群人。我们刚开始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但是,婉芳的思路是正确的,在对屠宰户排查无果的情况下,我们就将重点放在这群人身上。”
“他们每天穿乡进户的。你们怎么找啊?那多麻烦。”婉芳说着。
“他们是穿乡进户的。但是有规定的日子在一起集会。我们就在他们集会的时间赶了过去。你还别说,那阵势非常的大,几十头牛都在。附近几个乡镇,甚至外地的牛经纪都过来了。
我们和牛经纪的主事人纪师傅联系后,通报了有关情况,他积极地配合我们的工作。根据我们事前的分工,由阿俭组长负责说明情况,介绍有关耕牛被盗的事,又由各被盗的耕牛户上去说自己家牛的特征,阿俭组长最后强调,说帮着销赃耕牛是犯罪行为,如果一经发现,一定要严惩。”我继续说着。
“那你在干什么啊?”婉芳问着。
“我们几个人则在观察着牛经纪的反应,果然发现了问题。”我回答着。
“发现了被盗的耕牛了?”岳母问道。
“这个倒没有,但是,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牛经纪神色不对,非常的紧张,阿俭组长说要严惩时,他脸都白了。”我回答着。
“这个人反常,得好好查查。”岳父说着。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
“我们问了主事人纪师傅,他告诉我们,这个人叫毛建平,山铺人,牵了不少新牛来交易,根据纪师傅的经验,有时毛建平牵来的牛,不论是个头,还是岁数,一般的农户都是舍不得卖的。”
“是啊,这牛就是农民的宝,他们对牛都是有感情的,有时卖牛也是将那些老弱病残的牛卖掉,正当做事的牛从来都是舍不得卖掉的。”岳父的声音。
我点了点头,往下说着:
“我们到山铺去查毛建平,正好他们派出所的阿朱组长有个表叔就是和毛建平同湾的。我们本是准备问问毛建平情况的,阿朱组长表叔老毛一到派出所,我用了点技巧一问,就问出情况了。”
“什么技巧?”婉芳来了兴趣。
“我就随便问了老毛,我说,毛建平的牛来路不正?”我回答着。
“你是故意这么问的,对吗?”婉芳的声音。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
这老毛听我这么问,就感到吃惊,睁大眼睛,随口就是一句,‘这个你们也知道啊?!’
“哈哈,这下试得好!这下有戏了!来,儿子,我们喝一杯!”岳父笑着说道。
“案件就这么破了?”岳母笑着问道。
我又摇了摇头,继续说着:
“这个老毛啊,只抽我递上去的烟,什么情况也不说,问急了还发火。这阿朱组长也帮着我们做工作,但是,老毛就是不说情况。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将老毛送回家。”
“就这么完了?!这怎么能就这么完了啊?!你们得问老毛情况啊?!”婉芳急了。
“我的好宝贝,你难道还想对老毛刑讯逼供啊?”岳父笑呵呵地问道。
“不刑讯逼供,也不能放他回家啊,非得要他说清楚不可。他这人怎么这样的啊,知道情况还不说,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婉芳还是在着急。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儿子,你继续说,你们是怎么让老毛开口的。”岳母说着。
“我和阿俭组长到他家上门去了三次,但是老毛都没有开口说情况,只是抽我递上去的烟,大口大口地抽着,一根又一根地抽着。”我回答着。
“你们三顾茅庐都没有打动他吗?!”婉芳吃惊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们去了三次,的确是有诚心,但是,我们方法不一定对,这三次,我发现了一个特点,那就是老毛喜欢抽烟,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大口大口地抽烟。”
“对,给他送烟!”岳父高兴地说着。
“爸,我们也抽支烟。”我笑着说道。
“好好好,我们边抽烟边喝酒。”岳父爽快地说着。
“冯所长也非常支持我这个主意,还特意拿出自己的两条烟。这两条烟开路,果然就有了效果。老毛一接烟后,就拉着我们到湾子边的树林里,不但告诉我们毛建平的牛有问题,而且还告诉我们,毛建平的牛是同湾子的一个叫阿清的人卖给他的。最关键的是。阿清单身一人,家里根本上就没有牛,他的牛极有可能是偷来的!”我高兴地说着。
“哈哈,那案件不是破了吗?”婉芳问着。
“从这情况看。只能说阿清涉嫌盗窃耕牛。不能确定他就是我们镇耕牛被盗的作案人。”我纠正着。
“那你们怎么确定是阿清作案的呢?”岳父问道。
“你们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孤儿寡女家被盗时。那个作案人想强奸那个女的,被咬了舌头吗?”我问道。
岳父点了点头。
“我们就查山铺卫生院的记录,一查。果然在那个案发时间之后,阿清在山铺卫生院有治疗舌头的记录!另外,我们又将阿清的相片给那两个渡河的人辨认,都认出来了,阿清就是牵牛过河的人,由此就确定阿清是作案人了!”我说着。
“你们破案真曲折啊!”岳母感叹着。
“事情只是个开头,更曲折的还在后面呢!”我说着。
“怎么了?还有更曲折的啊?!”岳母惊叹着。
“抓阿清成为我们的主要工作,我们想了很多方法,甚至在他湾子里安排了耳目,帮着我们。然而,阿清就象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的,怎么也找不着踪迹。
但是,终于,老天可怜我们,认为我们太辛苦了,山铺派出所吴教导员打电话来,说是发挥人熟地熟的优势,帮着我们抓着阿清了。”我继续说着。
“你们通知了山铺派出所要抓阿清?”岳父问着。
我又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他们山铺派出所也有耕牛被盗,估计是从老毛那里知道我们在查阿清,他们就真的发挥人熟地熟的优势,从省城将挑扁担的阿清抓了回来。但是,他们手里没有过硬的证据,就死审,碰着个阿清嘴也硬,打死也不说。山铺派出所将阿清审查了三天,什么也没有审出来,没有办法,他们才将人送我们,因为他们怕阿清放出去后告他们刑讯逼供。
我们看阿清已经被打得不行了,就叫医院的院长亲自给阿清看病,又开了最好的药,并帮阿清敷上药,又让他吃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