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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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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炅用拇指指腹抚摸着似乎还残留着樱唇温润触感的脸颊,喜悦充斥胸膛。
  倚门回首,看到赵炅还站在原地露出回味的表情,潘蝉脚一跺,横了一眼,钻了进去。
  这一眼转眄流精,光润玉颜,直直摄去赵炅三分魂魄。
  潘蝉进到里间,脸蛋瞬间拉下来,哪里还有半分娇羞。外间香气慢慢散去,赵炅恢复清明,心中倒有几分明悟违命侯的词藻之间的意趣。
作者有话要说:  

  ☆、喜结良缘

  早在朔州之战潘豹受伤起,一直没有很好的恢复,刚刚戒除毒瘾,情况比重伤初愈的杨四郎又要好上许多。
  杨四郎心系罗氏女,靠着略胜一筹的武功,勉强撑过这么许多回合,渐渐落了下风。
  “朕身为一国之君,竟拿你这个小女子没有办法,”赵炅本来只是想携佳人夜游,没想到潘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没道理得了便宜还卖乖:“来人,传罗氏女一家进宫面圣。”
  一干人等不请自来,却见到单独面圣的罗氏女久久不出。
  大太监李齐胜出来一扬拂尘:“传皇上口谕,罗氏女一女二许,离间重臣,实在有伤妇德,皇上隆恩,她已经吞金自戕。”
  罗大婶当场晕厥过去,罗大叔牵衣顿足嚎啕大哭,潘豹和杨四郎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不信!我不信!”潘豹冲口质问:“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罗姑娘!”
  李齐胜擦拭根本不存的两滴鳄鱼的眼泪:“死者已矣,潘将军节哀,来人把罗氏女的尸身交给她父母安葬。”
  两名宫人抬着铺着白布的尸身走到殿中,罗大叔夫妻登时扑在女儿身上痛哭流涕,杨四郎走过去慢慢牵起一角,罗氏女的脸蛋还没有褪尽血色,可是呼吸却完全停止了。
  杨四郎将她的头抱在怀里,下巴挨着她的发顶,好像情人间的亲昵。
  看着那似乎冰冷的尸身,潘豹除了求而不得的心疼,因为猛烈的追逐得不到罗氏女回应,所以同时还有一种我得不到,杨四郎也得不到的痛快。
  温柔如水、心地善良的罗氏女就像是记忆中的母亲,所以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潘豹的心,之前颇有好感的柴郡主都不在眼中。
  可是当她永远地离开了自己,潘豹悔恨呓语:“我不想你死的,我不想你死的……”
  在场的人除了眯着眼不知道思量着什么的潘仁美,无不露出了悲痛的表情。
  杨四郎猛地抬头,坚定地对罗大叔夫妻说:“罗大叔、罗大婶,我希望能让罗姑娘以我妻子的名义下葬。”
  虽然没有争取过父母的意见,但是杨四郎有理由相信深明大义的父母一定会支持自己。
  潘豹动了动嘴唇,似乎不甘人后,可是潘仁美落在他肩头的手掌和摇头让他习惯性地退步了。
  佛家说自杀的人无□□回,未嫁女不允许埋进祖坟。还有什么能让失去女儿的父母看到女儿入了地府不用做没有归属的孤魂野鬼更欣慰呢?
  赵炅将潘蝉的纤纤玉手放在脸侧轻轻摩挲,抓住时机走到了殿前:“好了,既然杨四郎愿意让罗姑娘以杨家媳妇的身份下葬,那朕就下旨为你们二人赐婚,潘豹可有异议?”
  不等潘豹回答,潘仁美就抢先答道:“皇上圣明,犬儿没有异议。”
  杨四郎的眼神里还有对皇帝的几分恨意不满,却在下一刻全部转化成了感激。
  李齐胜在一旁笑道:“看来杨家要办喜事了,罗姑娘还不起来谢恩。”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诧了,只见刚刚还断了气的罗氏女自己掀开白布做了起来:“爹,娘,四郎。”
  一家人互相搀扶着向皇帝行了三拜九叩之礼,赵炅戏谑笑道:“怎么?以为朕是滥杀无辜的昏君,随便就赐死你们的罗姑娘。”
  “皇上不是昏君,是大好人!”八妹童言无忌,笑着夸赞起了赵炅。
  赵炅龙颜大悦:“哈哈哈!杨家的八妹果然是玉雪可爱。”
  “朕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考验你们二人对罗姑娘的真心,”赵炅问道目愣口呆的潘豹,“潘豹,朕的决定,你可服气。”
  潘豹最让皇帝喜欢的一点就是年轻大胆,敢于直言,他这番变故确实让他想通许多:“潘豹服气!”
  “知耻近乎勇,”赵炅偏爱潘家,当下许诺,“日后等你找到两情相悦的女子,朕一样为你赐婚。”
  “臣与犬儿谢皇上隆恩。”潘仁美知道赵炅一定会用更好的亲事补偿潘豹,这笔买卖不吃亏。
  回到天波府,罗氏女自然是和盘托出:“是潘姑娘向皇上求情,皇上才答应演这么一场戏让潘豹主动退出。”
  “果然是她,”大家闻言齐齐看向四郎,四郎解释道,“御座后面有一片玉色衣角,在场的潘杨两家只有她没到场,我就猜到可能是她在背后使力。”
  八妹骄傲地笑道:“还是蝉姐姐好。”
  杨业看到比较深远:“潘姑娘一直不愿意潘杨两家结仇,多次缓和我们的关系,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她。
  说起来,皇上提到夸八妹可爱肯定是因为潘姑娘的缘故。”回忆起了大殿上的一些细节。
  杨六郎参与整个行动:“不但要感谢潘蝉姑娘,还要感谢另外两位姑娘。”
  七郎搭着六郎的肩,疑惑不解:“你是说柴郡主?她来提醒我们小心潘家耍手段,还找八贤王借了人手,这我知道,还有谁?”
  六郎解释道:“还有潘影,她最先发现潘豹想要通过服食五石散赢得比赛,所以和潘蝉一起阻止,这次也是她一直守着潘豹不让他耍花招的。
  今天郡主跟我说之前潘仁美进宫见驾估计是想把爹和几位哥哥都骗入宫里,是潘蝉先行一步才阻止了此事。”
  佘赛花双手合十,心中庆幸:“这次能够平安无事,还能喜结良缘真可谓是祖宗保佑。”带着媳妇们就去祠堂里拜祖先了,顺便以商量婚事为名带走了罗家夫妻。
  现在只剩下罗氏女和杨四郎,两人背身而立良久。
  罗氏女总是温婉恬淡的样子,她不想做别人肩上的负担和责任:“你的心意我很清楚,潘姑娘确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擂台上你只是为了救我脱困,并无涉及儿女私情,所以你不用介怀,更不需要为难,我不会因此而有所误会,想必潘姑娘也能理解。
  你能来救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看着罗氏女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文不切题的话,他终于忍不住对她说:“没有潘蝉,也没有潘豹,我不想你嫁给其他人。”
  而她的回答让他心中一凛:“这世上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嫁。”
  双手交握,双目凝视,真情流露。
作者有话要说:  

  ☆、渣男贱女

  擂台上之上潘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赢了,算是挽回了一点颜面。
  更为了替潘蝉遮掩,赵炅下旨让潘豹官复原职,以示抚慰之意。既得了面子,又得了实惠,可谓是名利双收。
  赵炅因为太/祖宝藏的事情失去的杨家人心一下子拉回了大半,很大程度上缓和了君臣之间的关系,一奏后效。
  有两个人却相继推测出了天机运转的变化。
  “仙蝉灭而复明,死而复生,造化新宿,竟然平白增强了大宋国运?”
  “本座倒要看看仙蝉有多么厉害?”天灵求见萧太后重提十年之约,并向耶律斜推荐了用毒高手夏侯战。
  此时的潘蝉还不知道被人盯上,恰逢庙会,被骗了一个吻的她得知赵炅真正的要求,咬碎银牙,陪着他白龙鱼服共游京城。
  赵炅不免调笑道:“怀嬴连生气都这么动人。”
  “潘蝉”久居别院,而我上一世闺门深锁,很少有机会出来玩耍,一路上走马观花,竟比赵炅还要尽兴。
  人群越聚越多,往杂耍那边挤过去已经步步维艰,我有点嫌弃地看了一下拥堵的人群,赵炅回头笑看着我仿佛读懂我的心思一般,将我护在怀中隔开人群的碰触把我带进了前排。
  前方合唱不断,四面都围得水泄不通,灯火阑珊,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热闹的场景,心中既向往又唯恐失了女子的贞静一时看痴迷。
  赵炅没有放开潘蝉,反而笑道:“前面是一处勾栏,最近来了一个鼓娘,很受欢迎,要不要去看看?”
  我们刚刚在楼上雅间坐定,就听几声轻敲鼓声:“……调曰商调,曲名蝶恋花。句句言情,篇篇见意。奉劳歌伴,先定格调,后听芜词。”
  那一片娇音,如莺簧百啭,呖呖可听,开口就是元微之崔莺莺商调蝶恋花词。再看那鼓娘一手打着小鼗鼓,一边说着鼓儿词,面容姣好齐整、身材窈窕多情,一众市井小民眼中已经是绝色仙乐,无不色授魂与。
  这音容笑貌,我化作灰都能认出来,不是刘娥那贱人还有何人?
  我看赵炅在一旁摇头晃脑,赏心悦耳十分来气,勉强喝一口茶又觉得茶水粗粝难以下口,火气一来,就将茶盏猛地往桌上一扔。
  赵炅自身重文轻武,听到这民间俚曲,一时觉得趣味。无辜被溅了不少茶水,看到潘蝉生气赔笑到:“怀嬴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我和刘娥的过节再深不能宣之于口,这下如何跟赵炅交代,拿出手绢擦拭赵炅的衣服,算是为这无名火认错。
  赵炅浑不在意,握着我的手放在心口:“好了,是什么腌臜玩意脏了你的眼,我给你出气。”
  我收回手,绞着丝绢:“没生气。”
  这是下面想起一片起哄声,原来我们隔壁的客人一掷千金请刘娥到雅间为他一个人单独玩鼓。
  赵炅只是挑眉,旁边的李齐胜却小声凑过来,比了个三,附耳道:“好像是三皇子。”此时的赵恒还叫赵德昌,也没有改名叫赵元侃,更没有出宫建府封王。
  我心中暗暗骂道:好一对狗男女,连出现的时间都是不约而同。
  赵炅心想小儿子德昌饱食暖衣,逸居无事,长日人困,微服听曲不过稀疏平常,加上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和潘蝉微服游玩,影响自己的严父形象,不置一词。
  看到赵炅无动于衷,我不禁无名鬼火直冒,是不是他的无动于衷,害我嫁入韩王府、害我被贱人刘娥害死,我怎么能忘记他除了是赵炅,还是我的仇人之父!
  越想越气,我立刻推开赵炅,拂袖而去:“这难道不算腌臜事吗?”
  韩王隐约察觉到是皇帝的行踪,带着下人毕恭毕敬地来向父皇请安,却见房门突然被甩开,一抹鹅黄色气冲冲地跑出来,还带倒了自己。
  赵恒好心去扶这位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这位姑娘头都没抬,干脆利落地挥开赵恒的手:“滚开!”自顾自地揉着刚刚摔到地上的手臂,低垂的眼眸里全是恨意。
  好心被当做驴肝肺,韩王微微有些薄怒,却看到一双熟悉的手拉着姑娘的胳膊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将人半搂进怀中:“怎么样,摔痛了?”
  赵炅温柔小意的样子让赵恒惊诧不已,反应过来拱手作揖:“父……”
  此时的赵恒还没有改名:“德昌先告退吧,为父先带夫人回府了。”算是略作解释,赵炅顾不上自己的儿子,搂着潘蝉就走了。
  连对方脸都没看清楚的赵恒心想:明明是未嫁女的发髻怎么父皇硬说是夫人,如今在宫中称得上是夫人的应该只有李德妃才对,没有听说父皇多了新宠。
  赵恒没了生母为其奔走,与李德妃关系平平,这事情于他这般走马游街的少年不太打紧。要紧的是,他向来反应敏锐,直觉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没来得及享受美娘艳曲的赵恒急急地回了王府,想要和幕僚商量对策,硬是让这么对真爱的开始被推迟了。
  想不到近百年时光都没有冲淡心中的恨意,潘蝉自嘲怪不得自己渡不过奈何。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对坐在马车中,其实是潘蝉单方面冷战,赵炅莫名其妙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她不时捏着脚脖子:“刚刚崴到了?”
  人有的时候还是比较作的,没人管的时候跟野草似的,疾风吹、暴雨淋、石缝长;有人疼就自然娇嫩起来,受不得半点委屈。
  自从醒来这一年多,父兄捧在手里呵护备至,还有柴郡主和天波府一众朋友,光这些就胜过在韩王府六年光景百倍千倍,更不要说天子的倾心。
  想着比着,我就觉得上辈子的苦都白受了,眼泪不要钱一样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娇气地喊着痛。
  赵炅拿来了药油,正要俯下身去,我吓得往后一缩:“皇上,使不得。”
  天地君亲师,我虽然恨透了赵恒刘娥,心中对赵氏皇权的敬畏从来是不减当年的。
  不顾潘蝉的阻拦,赵炅蹲在潘蝉面前,轻声轻脚地脱掉她的鞋袜。
  赵炅只觉得手上一阵入骨丝滑,一只玉足在自己的手上显得黑白分明,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可能是因为紧张,玉足轻颤,每个脚趾都蜷缩起来。
  潘蝉捂住嘴还是笑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痒。”
  赵炅将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开始挽起白色的裤脚,一块刺眼的殷红青紫赫然在脚踝处,他用一指轻轻摩挲。
  “咝——”就听得潘蝉疼得吸了一口冷气,真是个娇娇。
  将药油倒在手上,均匀地揉搓开来,大手再一次敷上伤处,力度适中地涂抹。
  一边按揉,赵炅一边说话:“你好像不太喜欢德妃?我还以为你们年龄相仿,不应该这么反感。”岂止是不喜欢,简直是新仇旧恨。
  闻得此言,潘蝉全然没了半分娇羞,盛气凌人地问:“皇上许了李德妃什么好处?”李氏是无利不起早,上次特特为自己和皇帝牵桥搭线,肯定得了金口玉言。
  只能说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亲人,很可能是你的仇人。
  “她替朕玉成好事,这位份晋一晋,将四妃的位置空出来给你。”赵炅想没什么好隐瞒的,
  “德妃乃是先皇为我聘的晋王妃,不过膝下无功无子,娘家没落,封后的事情才一再搁置。”
  上辈子就是她劝说将我嫁给韩王,一箭双雕,立了功,这辈子还想如法炮制。
  “硌嘣”一声,原来他是故意引我说话,还为我正骨,微微动了动脚果然不那么疼了。
  想要缩回来,却被对方牢牢地抓在手里:“别闹,小心受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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