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宰沉浮-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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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不同。它的鲜味,无以伦比。”
“既然外表差不多,怎么证明这是黄泥拱而不是普通竹笋?”
“这个问题问得好,要判断,就要看它生产的土壤,你看,虽然是枯叶堆积,但是枯叶下的泥土却不是黑色的,而是金黄色,就像黄金一样,所以这肯定是黄泥拱。”
“到底有多鲜,我很想知道。”
“等菜做好了,让你先尝一块。”
“一言为定。”
李饱和双儿又去挖了另外五株黄泥拱。李饱扛着麻袋,双儿拿着锄头,凯旋而归。
“十一先生,那两条鲤鱼需要杀吗?”当哥问道。
听到有人称李饱为先生,双儿忍不住掩嘴偷笑。
“当哥,不是说好叫我兄弟吗?不用你帮忙,我兄妹俩自己动手,你去忙吧。”
“那好,有事叫我。”
“好的。”
当哥走后,双儿问道:“你才多大,就当起先生了?”
李饱嘿嘿一笑,说道:“谁叫我家老师那么牛,后山所有老师的弟子,世人都尊称为先生。”
“那会不会有人也称我为先生呢?”双儿以手托腮问道。
“你想多了,虽然你和师姐亲如姐妹,但你没拜老师为师,天下人是不会承认的。”
“我才不稀罕呢,杀鱼吧,看谁快。”
“这不公平,这本来就是你的强项。”
结果毫无悬念,当然是双儿快。
把鱼清洗干净,洒了一些盐巴。
“接下来干什么?”双儿问道。
“先把手洗干净,接下来是磨玉米。”
玉米很嫩,只能一粒一粒抠,比较费时间,丁当兄弟来帮忙。
看着玉米粒快抠完了,李饱去洗石磨。虽然石磨是干净的,李饱还是认认真真清洗了三遍,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李饱也想办法清洗。
“我来推磨。”丁哥自告奋勇地说。
“我来放玉米粒。”当哥也很主动。
“不用,我兄妹来,你们去准备煮鱼用的姜蒜之类,还有哪些菜没切好。”李饱之所以拒绝帮忙,是觉得这一顿自己必须用心去做。
李饱推磨,双儿放玉米粒和加水。
石磨吱呀吱呀转,铁瓢丁当丁当响,李饱哼着无名的调子,加上双儿清脆的笑声,渐渐汇成一首优美的曲子。
(本章完)
第184章 一场竹叶雨()
玉米浆磨好了,双儿说:“你这是要做玉米饼吧。”
李饱嘿嘿一笑:“我家双儿就是聪明。”
两人把黄泥拱去壳,然后放进水里泡一泡。
进了屋子,李饱说:“先给其他师兄师姐弄菜,最后弄老师的。”
双儿笑道:“大戏总是在最后,糖开水最后一口最甜,对吧。”
李饱点头称是。
弄好了其他师兄师姐的菜,李饱说:“双儿,我来切腊肉,你切黄泥拱,切的大小和腊肉要差不多。”
腊肉切好了,半肥半瘦的腊肉,呈现出淡黄色。双儿的黄泥拱也切好了,看起来和腊肉很相配。
锅里的水开了,李饱把黄泥拱在开水里焯一下,捞出。
干干净净的大盘子,李饱按照一片腊肉一片黄泥拱码好,形成美丽的图案。
李饱加入一小勺糖,再倒入一些酱油,撒上一些姜丝、小葱,然后将盘子放入锅里蒸。
李饱打着手势,示意哑大叔用中火。
李饱说:“可以同时煮鱼,双儿,我烧火,你来煎鱼,煎至两面黄,你可别煎糊了。”
双儿说:“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
双儿在锅中倒入一些油,一会儿有青烟冒出,双儿先放入一条鲤鱼,煎好了一条再煎另一条,两条鱼两面都是金黄色,李饱很满意。
李饱说:“我们换一换,你来烧火,我来煮鱼。”
李饱将锅洗干净,放入适量油,把煎好的鱼放进去,再加入葱段、姜片、八角、花椒和蒜瓣,中火加热,立刻有香味溢出。
李饱接着倒入两小勺料酒,盖上锅盖。
过了一会儿,李饱揭开锅盖,李饱再加入一些醋,再盖上锅盖焖。
李饱很快揭开盖子,加入热水,刚刚淹没鱼,然后加了一些酱油,同时加了一些糖。
李饱说:“尽管烧,要大火。”
炉火熊熊。
有香味溢出,那是笋子的清香与腊肉的浓香。
李饱赶紧揭开锅盖,用帕子护住手,把大盘子端出来。
金黄色的腊肉,雪白的黄泥拱,看上去就让人胃口大开。
“双儿,我说话算数,你来尝一尝。”
双儿早就跑了过来,直勾勾的看着盘中食物,差一点流口水。
双儿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黄泥拱,小心地放入嘴里,她的眼里顿时光芒四射。
“味道怎样?”李饱问道。
“鲜,真鲜,的确鲜!”双儿不知道怎样形容,连说了三个“鲜”。
“你再尝尝腊肉,看咸不咸?”
“我不吃肥肉,很油腻的。”
“放心,腊肉的油基本上浸入黄泥拱里,不油的。”
双儿吃了一块,说:“果然不油腻,很柔滑,不咸不淡,刚刚好。”
鱼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水开了。
李饱说:“双儿,快来帮我贴饼子。”
双儿说:“啊?吃了你一片黄泥拱一片腊肉,你就要我干活啊。”
李饱嘿嘿一笑:“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快点吧,我一个人来不及。”
兄妹俩齐动手,把鲜玉米浆在手上一搓,用手掌一按,一个圆圆的饼子就成型了,然后贴在锅边。锅边很快被贴满。
李饱盖上锅盖,说:“双儿,用中火。”
李饱拿起筷子,靠近大盘子。他不是要吃菜,那么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他仔细筛选,小心翼翼地把那些葱、姜丝、八角挑出,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再留在盘子里影响美观。
终于挑完了,李饱在盘子上加盖,防止香气外漏,虽然是夏天,但是如果放冷了,味道就会打折扣。
玉米饼的清香和着鱼香,在厨房里弥漫。
李饱揭开盖子,玉米饼刚刚起了一层薄薄的锅巴,鱼肉也刚刚好。
李饱尝了一些汤味,觉得有点淡,加了一点盐。
李饱大喝一声:“铁锅炖鱼贴饼子,新鲜出炉啰。”
李饱拿了一个钵,小心地把鱼一条一条放进去,如果鱼此时散架,或者不完整,那李饱就会觉得很失败。李饱再把汤浇在鱼身上,盖上盖子。
双儿啃着玉米饼,含糊不清地说:“这道菜叫铁锅炖鱼贴饼子,那刚才那道菜叫什么?”
李饱说:“你看啊,既有腊肉,又有黄泥拱,所以就叫……”
“腊肉蒸黄泥拱呗。”双儿接口说。
“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习惯叫咸肉黄泥拱。大功即将告成,只差最后一步,我要亲自去给老师和大师兄送午餐。”
“你不饿吗?不吃点东西?”
“饿,可是我等不及了,回来再吃吧。”李饱提着食筐,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双儿朝着李饱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哼了一声,说:“神气什么,我也要亲自给姐姐送午饭。”
黄耳摇头摆尾进来了,显得很兴奋,双儿给了它一根骨头,然后也出了门。只是双儿没想到黄耳兴奋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可以少跑几趟路,能不高兴吗?
天气有点热,李饱头上微微冒汗,直到来到君子潭边,李饱顿时觉得凉爽。此潭本无名,因为上面有君子亭,李饱就自作主张取名为君子潭。
潭边有一棵大树,因为潭水的滋润,长得郁郁葱葱,就像一把大伞。大树下有一块大石头,有一位书生正襟危坐,忘我地看书,那专注的神情,让李饱心生敬意。这位书生不是别人,正是李饱的大师兄苏仁。
“大师兄,该吃午饭了。”李饱打招呼。
苏仁抬起头,微微一笑,说:“是小师弟啊,怎么是你来送饭?”
李饱解释说:“老师和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可是我都没有好好做一顿饭菜,我很惭愧。今天我的手不痛了,就亲自下厨弄了几个菜,也不知道合不合老师和你的口味?”
苏仁说:“小师弟有心,既然你的手不痛了,那么可以开始练习牡剑剑法了,你的初级剑法练得怎样,练完了吗?”
李饱羞涩一笑:“马马虎虎吧,还有一些招式没练。”
苏仁说:“那你要抓紧,基本功很重要,咱们走吧,老师在睡觉,也不知道睡醒没有?”
“好的。”李饱紧跟在苏仁后面。
“累不累,要不我来提。”苏仁回头说。
“不累,一点也不累,我浑身充满力量。”李饱将食筐高举过头,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苏仁笑了笑,没说什么……
秋圣斜靠在竹椅上,闭着眼睛,呼吸平和,面容安详,似乎睡着了。突然他的食指动了一下,他用鼻子一吸,闻到一种久违的香气。菜虽然盖上盖子密封,仅有一点点香气溢出,从大树到君子亭有一段距离,但怎能逃过他那灵敏的鼻子?
“老师,您睡好了吗?”苏仁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
“嗯。”秋圣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是小师弟亲自为您做的饭菜,他亲自送过来的。”
“哦,叫小饱也一起进来吧。”
李饱将食筐放在地上行礼:“弟子李饱见过老师。”
“不必多礼,还不把菜拿出来,好香啊,是什么菜呢?”秋圣有些迫不及待。
双儿看老师那副馋嘴的样子,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果然是个吃货。
“老师,你猜。”李饱调皮地说。
(本章完)
第185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老师,你猜。”李饱笑着说。
苏仁见李饱没大没小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妥,正想阻止,却见老师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反而饶有兴趣的样子,就放心了。
秋圣站了起来,负着双手,说:“这清香的味道像是竹笋的味道,但这不是普通的竹笋,而是黄泥拱,黄泥拱和什么搭配最好?当然是咸肉,所以这道菜应该是咸肉黄泥拱。”
“老师,你太厉害了。”李饱竖起大拇指,然后揭开咸肉黄泥拱的盖子。金黄色的咸肉,雪白的笋子,秀色可餐,怪不得连秋圣都食指大动。
“那这一道菜呢?”李饱捂着盖子说。
“这是鱼肉,还有玉米的清香,应该是铁锅炖鱼贴饼子。”
“行家啊。”李饱摆好碗,递给秋圣一副筷子,说,“老师,您尝尝味道如何?”
秋圣夹了一片黄泥拱,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然后吃了一片腊肉,点点头说:“腊肉的油浸入黄泥拱,增加了黄泥拱的润滑,同时,黄泥拱的清香也影响腊肉的口感,总之,黄泥拱的清香与腊肉的浓烈相得益彰,果然是绝配,这黄泥拱吃起来,有一种梨子的味道。小饱,手艺不错。”
什么是专业人士?这就是。听到老师的夸赞,李饱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如果有一个草坪,李饱必定在上面翻滚,不停地翻滚。没有草坪,李饱不知道说什么能表达此刻喜悦的心情,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苏仁说:“老师难得如此评价,小师弟,你真的不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论厨艺,我不如你,我要好好向你学习。”
李饱说:“大师兄,言重了,我恰好在一家酒楼当过店小二,学得一些皮毛,不敢炫耀。至于向我学习,万万不敢当,最多是相互切磋一下。”李饱递了一个玉米饼给秋圣。
苏仁用筷子夹鱼肉,那鱼肉就像鸡肉那般,一下子就撕开了。苏仁把撕好的鱼肉放进秋圣的碗里,李饱满怀期待地看着老师。
“看着我干嘛?你也吃啊。”秋圣说。
“我还是回去吃吧。”李饱说。
“你这孩子,这么多菜,你当我和你大师兄是菜桶啊,一起吃。”
“谢谢老师,大师兄,你看书那么认真,太辛苦了,吃点鱼肉补补吧。”李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苏仁的碗里。
“你打铁也很辛苦,还要练剑,还要给大家做饭菜,来,吃片腊肉。”
尊老爱幼的画面,很温馨。
秋圣吃得很高兴,突然放下筷子,神色严肃,若有所思。
李饱一惊,莫非菜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比如苍蝇,那可太糟糕了。
却听秋圣说:“如此好菜,怎能没有美酒?老大,那坛珍藏多年的酒可以重见天日了。”
苏仁答应一声,从亭子的一根柱子下面取出一坛酒,给老师倒上,酒香四溢。
秋圣说:“都满上啊。”
李饱早就对这坛美酒垂涎欲滴,不过在老师面前,他很好地克制住了。听到老师说“满上”时,不由眉开眼笑。想想上辈子的老师,天天唠叨,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这样,不准那样,还是现在的老师开明啊。
腊肉,鱼肉,正好佐酒,还有黄泥拱,玉米饼,润喉。几杯酒下肚,气氛就热烈起来了。
李饱说起当店小二的经历,当时,傻傻分不清烈酒和甜酒,遭客人投诉,差一点被掌柜扫地出门。听到这里,秋圣和苏仁都笑了。李饱没提马哥教自己识字的事情,要信守承诺嘛,也没说老叫花。
李饱面色红润,说:“老师,其实我早就想为您和大师兄做饭菜,奈何前几天打铁锤手臂酸痛,锅铲都握不稳,所以才拖到今天,实在是对不起。”
秋圣说:“你怎么不调息呢,很快就能恢复的。”
李饱睁大了眼睛,说:“白天也可以吗?不是晚上才能吸纳‘夜气’吗?”
秋圣饮了一口酒,说:“天地元气,无一息之停。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你知道天地从何而来吗?”
李饱摇摇头,竖起了耳朵,苏仁坐直了身体。
“有形者生于无形,天地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混沌。”
这是关于宇宙成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