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蔚蓝深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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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总,现在只能这样了,分公司那边要让温蓝蓝牵头搞这个项目,必须得拿出点成绩来,不然总不能就这么复职吧?”
方彦没吱声定定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可我知道这个挑战压力太大了,一旦接受完不成的话我会非常没有脸面的离开,但万一成了,我就能重新坐上天娱的宝座,没人再敢随意挤兑我。
这是一个契机,我想到了殷娆、小季、孟绪澈他们,他们现在一定还等着我的消息,如果在这时我打了退堂鼓,要把他们和天娱众多我的旧战友至于何地,我紧紧闭了下眼豁出去了。
“可以。”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说完后感觉一块陨石从天上掉下来重重的砸向我!
方彦把笔记本一卡:“事情就这么定吧。”
会议结束后我并没有如释负重,反而觉得泰山压顶,我越发琢磨不透方彦这个人。
按理说在今天的会议上方彦帮了我两次,一次是方案,一次是选址,在两个最重要的环节上都是他的暗自授意,我原本认为他应该是在助我,可会议结束后我再寻思了一遍今天的事,却觉得他好似挖了好大的一个坑给我跳,弄不好就尸骨无存了。
这人行事作风让人摸不清,城府颇深,是敌是友不好说。
但是可以说今天的所有提议都是出自他那,我灵光一闪,既然如此,他一定有他的打算,不如,去探探他的底,说不定能找到门路。
第23章 消失的古浔()
我一路寻到方彦所在的楼层,四处问询他的办公室在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妹子看见我就一把搂住了我:“蓝蓝,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呢,太好了!”
我尴尬的挣脱她怀抱:“请问,你是?”
那人有些微愣,我赶忙解释道:“哦,我之前刺激过度,记性有些不好。”
面前这个女人露出同情的表情叹了口气:“真是世事难料。”
“还没请教,你是?”我赶紧打断了她的悲天悯人,以免再让我想起古浔那人。
“我是余茜啊,你都记不得我了。”
她和我唠叨了半天,问长问短,我随意敷衍着问她方彦呢?
“方总交代你一会会来找他,让我带你去他办公室等一会。”
我点点头跟在余茜身后,看来我的每一个打算都在方彦的掌控中,他果然心思深沉,我暗自提醒自己外表养眼的不一定都是纯良的,再见到他我得多个心眼,颜值这东西,会骗人的,毕竟我身后是天娱的掌控大权花落谁家并不是我个人的私事。
余茜把我带到方彦办公室门口我让她先去忙,独自推开大门,他的办公室虽大但很整洁大气,有一面很大的文件柜,只是用钥匙锁着,里面放了很多东西。
落地窗边是一张很宽敞的办公桌,桌边的文件已经垒成小山了,看来他平时也是工作狂,我逛了一圈,这总裁办公室虽感觉挺高大上的,但细细看来并没有摆放什么值钱的古董或特别的玩意儿。
要说特别,也不是全然没有,方彦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我本以为是他女友,绕到正面一看居然是他自己,更为奇特的是那张照片是他穿着正装站在一个学校的操场上,怎么看这张照片怎么违和。
难道他去学校操场也要穿得这么整齐吗?这人活得还真是一丝不苟,可是,怎么他的站姿也那么笔挺呢?
我拿起相框细细看了看,却意外的发现了这张照片似乎有ps的痕迹,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违和,原来如此。
我微微笑着把相框放回原位,对照片里的人产生好奇,他也不像是过度自恋的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放自己的照片,还放一张有着明显ps痕迹的照片,怪人,我撇撇嘴走到办公桌对面的一个浅米色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下手表。
抬头时却见右手边的白墙上挂着一幅字,是用毛笔写的,只有四个字――得陇望蜀!
就在眼睛瞥向这四个字的同时我的大脑像是突然抽风了一样不知道从哪根神经开始发痛,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扩张,我弯下腰手捂着头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所有的意识在一瞬间暂停了。
无数的影像从我的大脑中一掠而过,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我耳边说着话,吵杂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拼命摇着头躲避这些恐怖的声响,当全身力气都消耗殆尽后,突然,整个世界安静了
我不大懂人为什么会猝死,在猝死的一瞬间大脑里会产生什么画面,有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回味今生,可我想如果此刻猝死的是我,我一定没有!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大脑过于疼痛身体的所有感官思维全部关闭了,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漂浮物进入了恍惚而迷离的世界。
在那虚晃中我感觉到身体里埋葬了一份压抑已久的痛,那份沉痛就好似埋藏了几个世纪一样,布满灰尘,面目全非,却依然在那。
我轻轻向它走去,微风拂过,带起一片尘土,隐约看见了它的模样,清晰而模糊,熟悉而陌生,我彻底把眼睛闭上用心去感受它的温度,再睁开眼时,我居然看见了他,站在一个湖边,背对着我,耀眼的红色,不用回头我也依然认出了他,古浔!他是古浔!
第24章 我又被人玩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却鼻尖微酸,好似心里的问号终于找到了解答的人,他是我所有答案的终点,可是,我怎么会再次遇见他,难道,我们真的只能在另一个世界相见吗?
一个与生无缘的世界
冷风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飞得高高的,我用手去接却只接到一片晶莹的白色落在掌心瞬间化为乌有。
我的手掌还在微微轻颤,对死亡的恐惧,对未来的无知,如果这就是极乐世界,那么在遭遇转世前我想问问他,我们是如何认识的,你又为何在这等我?
“下雪了,快回屋吧。”
我听见了一个女人声音离我不远,仿佛是对古浔说的,他点了一下头缓缓回过身,我的神情在看清他正面的一刹那凝滞,大脑嗡得一声如塌陷的围墙,我认识他,我见过他,不是在电视里,不是在手机中,我真真实实的见过他,我记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我都记得!可为何我偏偏记不得我们之间的一切呢?
大雪在一瞬间飘散开,白色雪花落在他红色的袍子上耀眼的如烈日刺痛着我的心脏,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可笑的是我死了以后依然能感觉到温度,依然冷得不能自己。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溢出如一股强劲的动力终于让我向着他奔去。
他好像从回过身的那时起就看见了我,静静的伫立在原地,默默的注视着我,好似站在那很久很久一样。
我不再惧怕这严冬的寒冷,身体内已经被一种强大的激动给感染,一直冲到他身前一把拉着他的衣襟眼眶里的泪再也强撑不住全数滑落,凝视着他那双在我心中如何也挥之不去的眼:“你个负心汉,没良心的东西,播完种就跑,我真是看走眼了,你对得起我和孩子吗”
我死死的攥着他的衣襟说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是他,果果的爸爸一定是他,即使我记不起了,再也记不起我们的曾经,可我肯定就是他,我望着他,希望他告诉我他再也不会离开我,希望他能抱抱我让我知道我面前的是他。
然而我这所有莫名而来的情愫都被关在他冷漠的眼神中,我茫然的看着他,害怕的不知所措,我怕,怕他像乔书远和孟绪澈一样否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怕,我怕他否认所有的一切,我怕他告诉我我认错人了。
可是,他始终一语不发。
我的身体突然被人强行拉开,手里落了空仍然不甘心的抓着。
“蓝儿姑娘,莫对睿王无理!”
许是刚才我的情绪完全阻止了周围的一切,竟没注意到古浔的身边站了很多古代装扮的人,而我才被拉开,他的身边立马涌上了两个女人轻抚他被我拉皱的衣襟。
我的火蹭得冒了上来对着身边的人就吼道:“你们说,他是王爷?开什么国际玩笑?古浔,这是什么剧组,你怎么演起了古装片?难道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王爷?”
我把莫名的怒气撒在了他身上,我想他一定伙同旁边的人在和我开玩笑,我本以为他的玩笑是该适可而止了,然而他却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你说本王有断袖之癖?”
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我并非当真不知道说些什么,而是我无法判断现在的一幕是他们在玩我,还是
第25章 我在哪?你是谁?()
我环视众人,所有人在古浔说完这句话后都屏息凝神不再出声,显得紧张,这样的情况实在匪夷所思,可是面前的这张脸即使化成灰我也不可能看错,试问有哪个男人的五官能精致得挑不出一点瑕疵,明明是男人的身形却总透着股摄人魂魄的妖媚,除了古浔,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不会有人能把骚包发挥得这么淋漓尽致!
但如果他真是古浔为什么周围的气场如此奇怪,我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出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忌惮这个长相和古浔极其相似的男人!
我只能这么说,因为连我都开始怀疑,如果说我因为刺激过度脑部神经出了问题记不起之前的很多事了,那古浔呢?他总不会这么巧也和我一样吧。
就在我拼命思索现在的状况时,他却突然“嘶”了一声。
“你们都好好和蓝儿学学,本王闷得快发霉了,叫你们给本王找些乐子,结果却是让本王到这湖边来受寒,人家随便一句话就提供给本王一个享乐之法,夏灵!”
拉住我的男的立马应声:“睿王有何吩咐?”
“去,给本王找一众相貌出色的男子。”说罢他又想了想继续吩咐道:“让他们把衣服脱了换上女装去屏轩殿候着。”
“是,睿王!”叫夏灵的男人弓着个腰一脸谦卑,不像是演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意识到现在所在的环境有些混乱,我的脑中在短短几秒里出现了n种可能,例如时空错位了?我在做梦?或者狗血的穿越?
我无法知道答案,可我更吃惊的是那个和古浔有着相同容貌的王爷居然能提出这么变态的提议,让我顿时对他另眼相看。
睿王皱了下眉:“本王前两日喝醉可曾宿在西厢偏院?”
夏灵斜了我一眼:“回王爷,没有。”
“那她”这时他又把目光移向我,我不再看他而选择低头不语。
“王爷,依奴婢看,蓝儿八成又是想浑水摸鱼以为王爷记不得想赖在王爷身边呢。”我抬了一下眼看见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姑娘在说这话,我真想一口老血吐在她脸上,什么叫又,莫非我以前经常做出这样的事不成?我像是那么不矜持的姑娘吗!
可是那个所谓的睿王没有应她的话,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一般。
“蓝儿姑娘今天太胡闹了,你还不快走!”
夏灵朝我喝道。
“本王什么时候让她走的?”他出声了,我微微抬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夏灵陪着笑:“王爷,她刚才肯定一时糊涂了,要不然”我略微吃惊的把眼神移向这个一直站在我身边对我凶巴巴的夏灵,他为何突然帮我开脱?
“好了,在西厢偏院找间柴房把她关起来,没本王的允许不得放她出来。”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当我看见他身边那个幸灾乐祸的婢女时,刚才的恍惚在一瞬间清醒了,突如其来毫无征兆我的心像被人拧了一下!
第26章 这尼玛什么情况()
小时候,在家里我从来都是被冷落的那一个,温杏过年穿新衣服,而我只能穿邻居家姐姐送的旧衣服;温杏的玩具可以铺满整个床,而我的布娃娃从3岁跟着我到18岁;温杏在初中就拿到了人生中第一部手机,而我上大学时连续吃了二个月的方便面才省下来钱买了一个早已过时的。
我的童年充斥了太多与爱无关的记忆,我曾不止一次咬牙发誓以后我温蓝蓝一定要嫁给一个非常爱我的男人,他的爱要满到弥补我从小就缺失的那部分。
当我拼命在网络上搜寻关于古浔的一切时,才终于在互联网的角落翻到了一张我与他并肩走在路上的照片,他的长臂揽着我撑起一把伞,把我护在伞下自己的右肩却在伞外,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那一刻,我对这个在我脑海里已经被清空的男人产生了一种向往,我知道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个有着宽阔的肩膀可以还我所有爱的人。
而不是眼前这个要把我关起来喜怒无常的男人,讽刺的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我觉得古浔搞完失踪后又来了这么一出,我指着他吼道:“你他妈是人吗?我告诉你”
我没有同他理论完,夏灵已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连拖带拽的把我往后拉,我温蓝蓝最不吃的就是这套,心下一急握住夏灵的手腕一使劲立马给他来了个大背,他给我活生生的摔倒在地,那些女人顿时发出了惊叫声吓得往睿王身后躲去。
他终于收起了懒散的模样注视着我。
“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把这个疯子拉下去关起来。”躺在地上的夏灵硬是捂着腰爬起来随后转过身向我使了个眼色低声用唇语说道:“跟我走!”
我还没弄清什么状况夏灵拉着我就离开了那个湖边,一路上我应接不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石桥绣槛,出亭过池,飞檐翘角、琉璃瓦片匆匆从身边掠过。
夏灵带着我七绕八拐穿过一个花坛突然一只大狗蹿了出来吓我一跳对着我就吼,我惊得立马把夏灵拽到我的前面挡着。
夏灵想躲奈何我死死地攥着他的衣服。
“聪慧,我啊,我们不是见过。”夏灵边说边用手挡着脸。
“何人?”那条叫聪慧的大狗身后走出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男人,那男人走到聪慧旁边附身拍了一下它的头,那只狗顿时收起了凶神恶煞的神情乖乖的坐在地上。
“辛素护卫,我是夏灵,俸王爷命令带她去西厢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