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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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就是搞底下工作,蒿竿子准备好要撑船了。”
用联络暗语说话,让左右乘客听得云里雾里,林乐暗暗觉得好笑。
车到一个路口,还没停稳,上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是在抓一个逃犯。
一路有惊无险,熟人没觉的蹊跷,到县城后,电话约定下午的见面时间,她到进修校听课,大约四点过就第一个出来了。
县城里几乎碰不到熟人,走在一起,放心逛街,她三十几的人了,有点贪吃,像个妹纸,在美食一条街逛了一个小时,买了羊肉串又买烧烤,吃得满嘴流油。
过了六点,街上人多起来,那些成双成对的恋爱男女尤其引人注目,男人们一身品牌服饰,女孩子五颜六色,再看看她,一条黑色西裤,一件过时的花格子西服,一看就是老土,而这个老土年龄跟自家的妈差不多了,晚上还要一起搞底下活动,想来实在有点那个,暗自后悔不该来县城了,而她根本没觉察到他的心思,还拉起去逛服装一条街,慷慨买下一件廉价夹克衫套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更像小品里的瓜农。
私下相会,毕竟见不得人,虽然城里没啥熟人,还是有点心神不安,好歹等到华灯初上,胆子稍微大了点,钻进一条偏僻巷子,找了家小馆子吃夜饭。
入夜,又照她安排,钻进另一条巷子,一前一后,进了她初中女同学开的小旅馆,先后登记入住,她在二楼,他在一楼,当然都是单间。
“喂喂,赖老师,可以上来了么?”对着小电视看了好久新闻,有点不耐烦了。
“莫急嘛,隔壁的客人还没睡呢。”
过午夜零点,悄悄摸上二楼,尽量不出声响,推开她房间的虚掩的门,“老师,我来了。”
“吼个啥,还不快进来。”赖老师压低嗓门应道,顺手掩上门。
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压压,吱嘎吱嘎的,“这架破床,一有响动,整栋楼都听得到了?”
“来嘛,你喜欢在地上耍,随便咋个弄,也莫得声音了,”她一把扯下毯子,拿下枕头,铺在地上,灭了灯,伸手试了试他的下边,“呵呵,准备工作好充分哦。”
“充分啥子,还差一截呢,”
“嗨呀,好吓人喽。”灯光下,她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老师不会像班上的女生,见了条毛毛虫也尖叫嘛。”
第016章 警察上门一场虚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还怕毛毛虫什么的,”她双手拿稳了,轻轻摇晃几下,“还真行呢。…………”
“老师,乐子该关爱一下你啦。”此时她胸前胀鼓鼓的,塞了啥硅胶一般,林乐手心痒痒着。
“咿呀呀,学生好坏。”
“不坏,老师不爱嘛,”林乐的手又伸入那片含糊的地方,“哎呀,你也准备的很充分哟。”
“呀,老师有点那个了,”她的声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软,瘫在毯子上。
“头两回是学生难受,今天该你了。”林乐邪邪地笑着,举起啥对准她,就是不动。
“想逗老师啊,没门,”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猛的拽了他,按下去,自主的轻摇慢摆起来。
“嗨哟,这一招还很管用,从哪里学到的?”林乐有些别扭的配合着。
“女人家,都无师自通嘛,呜呜,林乐真厉害呢。”过了一会,她忍不住的哼哼着。
“叫啥,隔壁的房客听到了咋得了?”
“哪里忍的住嘛。”她喉咙里的声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随便你叫,过会儿就不叫了。”受她声音的刺激,林乐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了,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擎天柱,很快进入了热烈的阶段。
俩个在毯子上挣扎翻滚,疯了一阵,都一动不动了。
“最近你跟哪个在一起?”喘过粗气,她凭女人的本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两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还会跟哪个。”经她这一问,林乐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瞒得过老师么?不老实,”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过,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师放心,以后电话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乐随叫随到。” 明明是学函授,约进县城不说,还买衣服,住旅馆,这赖老师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后,暂且顺了她心意,毕竟是过去的班主任嘛。
“说话可要算数哦。”
“当然算数。”
俩个躺在毯子上相互关爱着,正在意犹未尽,想慢慢恢复过来上第二道菜,楼下响起一阵脚步声。
“啥事儿?”
“快躲!”赖老师卷起毯子铺在床上,“最近县城里查娱乐场所查的很紧,说不清也要查小旅馆呢。”
查到了咋个得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林乐来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的钻出窗子,顺着雨水管子滑下二楼,忙乱中扭伤了脚,顾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间,又从窗口钻进去,滚上铺位,盖好被子装作睡觉,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请开门。”
“里面有人吗?”
磨蹭一阵,穿上衣裤,趿拉着拖鞋开了门,两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边,要了身份证。
“刚才在哪里去了?”
“上厕所。”
“来县城做啥?”警察上上下下审视他一遍。
“买衣服,太晚了,没赶上公交车,路又远,只好住店了。”
“你为哈出汗呢?”
“唉,海椒吃多了,在厕所里难受啊。”
警察没觉得有啥异样,转身去了别的房间。
查房一过,电话响了。
“林乐,没事吧?”
“下来时扭伤了脚,还差点露馅呢。”
“警察走了,不会杀回马枪的,上来耍嘛。”
“老师胆子倒是不小,好,我这就上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三点,摸摸脚踝,已经肿得老高了,却顾不了更多,一拐一拐的,悄悄摸上二楼,推开门走进她房间,“老师,学生陪你来了。”
赖老师关上门后,一把拉他上了床,没管脚上的伤,先伸手试试下面,“哟,咋会木有精神呢?”
“遭警察吓的。”
“胆子也太小,警察一来,就吓成毛毛虫了。”
“晓得我本来就胆小的,跟女生说一句话也脸红呢。”
越是急,越不听话,不急了,不温不火就昂起了,俩人同时动手,折腾老半天,也不见它啥动静。
“老师还木有玩耍高兴呀?”
“说实话,每一回跟你耍,头一盘都是几分钟就完了,哪能高兴呢?”拨弄很久,赖老师有点不耐烦了,一脚将他蹬下了床,“不中用的东西,毛毛虫拿来干啥。”
林乐骨碌碌滚下床,扭伤的腿生疼生疼,经她这一蹬、一骂,灰溜溜的,下边也差点要缩回肚里去了,羞辱之余,不禁怒气冲天,剥下她给买的廉价夹克扔在床上:“不就给我买了件衣服嘛,不玩了。”
“男儿汉大丈夫,开句玩笑就当真了?”见他来了气,赖老师连哄带骗,又拉他上铺位,“你不知比屋里那个死人强多少倍,哎呀,老师就是作个现代版的潘金莲,也乐意嘛。”
“莫咒我,西门庆死在武松刀下,倒霉的很。”
俩人说着,同时侍弄下面那个不说话的兄弟,还是木有反应。
“老师,看来学生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以后再来玩嘛。”
第017章 差点成了上门女婿()
第二天一早,打电话跟赖老师打了个招呼后,不愿久留,独自乘公交车回到乡下。()
农忙已过,躺在自家小阁楼上翻看发黄的旧书,回忆起县城里的一幕幕,心里总不是滋味,两个老土走在街头,一对黄泥巴脚杆,跟母子俩差不多,晚上还要睡在一起搞事!比起帅哥靓女们,实在是寒碜得很,按时下眼光看,也不知低了好多个档次,而警察查房,后来遭她蹬下床的情景,想来是又怕,又羞,又怒,于是暗暗发誓,除非以后发了迹,打死也不随便进县城浪漫了。
还是安心耕种开垦出的自留地好。
翻看旧书,无意见到某生物学家的一段话:人类的祖先是杂食性动物,天生具有恋脏情节,过度的洁净会引起某些人的过敏反应。是啊,聋子、翠花都脏兮兮的,赖老师也不太爱干净,村里沾满泥巴草茎的妇人,一身汗味骚味,闻起来却是很舒服,而干干净净的淑女靓女们,干净过于了,联想到她们,总觉得有点酸、有点臭,怎么也引不出进一步的杂念。
有了理论依据,此前的事不觉得羞耻了,暗暗决定:理论与实践经验相结合,大搞自留地基本建设。
正在踌躇满志时,柳大哥醉醺醺地找上门来,进了院子,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差点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柳大哥,啥事哦?”
“啥事?年纪轻轻不去找美人儿,偏偏和我屋里那个婆娘搅合着,要乱来,你屋里那个大嫂不是现成的,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
林乐慌了,却强作镇定,腰杆一挺:“俗话说捉贼捉赃,柳大哥凭啥乱说呢。”
“瓜娃还敢嘴硬,我有证人,就是你们村里的李二娃。”
“大哥,咋会信傻子的话哦。”
“傻子才会说老实话嘛,老实交代,你们有过几回了?”柳大哥气愤愤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你敢乱打人。”林乐哪里是他对手,被打得后退几步,捂住肚子哼哼着。
正在危急,大嫂出来了,村里的邻居们听到吵闹声也来了,问明原因后,都纷纷规劝,把俩人隔开。
“今天算是饶了你,以后再来搅扰,小心割掉你的根根。”柳大哥抛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柳大哥这一闹,即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而村民们虽是嘴上替他辩护,心里也多少明白了几分,正在六神无主时,小鸡公拉起他到了村上的苍蝇馆子,切两盘卤肉,倒两大碗白干,就着龙门阵下酒。
“当真跟那个聋子搞了?”半碗酒下肚,小鸡公问。
“不瞒你说,真有这事。”多几回接触,晓得小鸡公口紧,说了实话。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看我偷了十几年,从来没拿村里人一颗针,更莫说去碰一碰哪个妇人了,以后要搞,多走几步路,到村外找人搞嘛。”小鸡公凑近他耳朵,如此这般地又教了不少经验。
“你哥哥一番指点,让我懂了不少。”
“凭你这长相,去城里美女和美女一齐玩耍嘛,何必在乡下混。”临走,小鸡公又说。
林乐不置可否。
聋子这边招来麻烦,赖老师那边又不太痛快,于是又想起了山沟里的翠花和她的根花,再不去犁一犁,恐怕要生出荒草了。
那天,中午有点闷热,一点过,悄悄摸进山沟沟,推开四合院的破木门。
翠花正在厨房里洗碗,回头见是他来了,暗暗使个眼色,“根花回来了,在那边偏房里。”
“喊我去搞她啊。”
“她还没见识过呢,你俩个熟悉一下,慢慢来,就当耍朋友嘛。”
进了偏房,见翠花坐在床上玩手机,借着酒兴挨过去,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耍游戏啊。”
“是一款新版的《娘子回家》。”根花头也不抬。
“好耍么?”
“好耍。”
“你又发了套校服啊。”
“很贵的,两百多。”
“真好看,穿在你身上更好看,”摸摸她衣袖,没抵抗,又在胸部轻轻捻了一下,“胸前还有个校徽啊。”这一捻之下,感觉到里面一团柔柔的、嫩嫩的东西,同时联想到更下面也是柔柔的、嫩嫩的,而自己下面的擎天柱腾腾腾地翘起来!
“嗯。”她继续玩手机,装作不在意,毕竟不到二十,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有了某种感觉,脸蛋一下子红了。
“衣服的腰身也合适。”林乐不知哪来的胆,轻轻搂了她的腰。
“林乐哥,莫这样嘛。”她把手机放在枕头上,低着头小声地说。
“哥哥喜欢你。”见她没推让,于是得寸进尺,朝脸蛋轻轻的爱了一下。
“我还在读书啊。”她逆来顺受的坐着,脸更红了。
“在读书有啥关系,有些女生没毕业就生娃儿了。”林乐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尽心的关爱着。
“哎呀,要是我妈见到了,好羞哦。”根花的腰肢扭动着,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舒爽呢。
“莫怕,就是你妈叫我来的,她想要你跟我耍盆友嘛。”面对不懂事的妹纸,林乐也害羞着,有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要耍盆友,也莫这样急嘛。”根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早晚都一样,根花啊,让我爱一爱,行吗。”
“林乐哥,不行啊。”根花的手死死拦住他,终于开始抵抗了。
“人嘛,都是如此,没啥奇怪的,”摸不到她那片含糊的地方,估计见了自家的,恐怕会立刻温顺了,“根花,看看嘛。”
“不不,我不敢看。”根花捂住眼睛,别过脸去。
正要继续劝她,突然不知为何,一个激灵,发动机莫名其妙的启动,空转几圈,熄火了。
第018章 名声在外()
坐在床上,发动机熄火的同时,仿佛有美好的东西正在丢失着,说不出的酸涩和落寞,而根花还跪伏在床的那头,双手紧紧蒙住眼睛,不敢动呢。…………
“遮着眼睛干啥,我又不会吃了你。”能量在那一刻耗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羞耻,趁她还没起来,林乐沮丧的收拾着。
“咋有股怪味呢?”根花蒙住眼问道。
“是男人的眼泪嘛,懂不懂?”
“你也要流眼泪?”
“嗯呢。”
“哎呀,好吓人。”
“有啥吓人的,就是亿万个小蝌蚪而已,奋力地游啊游,想找个伙伴结合在一起,变成娃儿,每个女的都会要它的,味道好闻么?”
“怪怪的,像蜗牛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