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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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美好的事儿,本来容不得第三人打岔的,也不知为哈,张婶作为亲密的知心婶婶,没完没了的闲话,不仅没碍着,反而给床上的活儿,添了些情趣什么的。
旁观的,也参与其中。
弄着好玩,没过多久,汤美芝全身一紧像个冲向终点的女短跑运动员什么的,哼哼呀呀着,第二局完美结束,躺在床上,歇息一阵子,将内外的衣衣啦,去张婶家茅厕解了个小的手手,满意的笑着回家了。
本来,俩家人就隔一堵土墙,张婶却叫林乐送送。
跟着从后门出去,顺着阴沟朝她家走。
屋后是一道土坎,坎上荆棘遍布,灌木葱茏,恐怕野狗也不能随便钻入的,在两家之间来去,白天也无人察觉,俩个特派员,加上个联络员,真是搞底下工作的好地方哦。
然而,接连玩了两局,中途也没咋个休整,林乐有点疲软,夜风一吹,更不行了,到汤美芝家后门,本想说声再见什么的,却又让她拖着,“后半夜还长,乐子走了,姐姐好寂寞哦。”
“哎呀,要嫌寂寞,乐子陪你嘛。”
后门边就是她家的红苕窖,站在窖门外,咋说呢,都有点藕断丝连的。
仅是搂抱,还不行呢,总该干点啥,下边的火暂时退了,拥在一齐,吻呀咬的。
唉唉,她个儿实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点累人,不得不搬来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哟喂,嘴巴才刚好对齐了。
一阵吻吻之后,汤美芝扭摆蛮腰,喉咙里又开始哼哼呀呀的。
即便是不算老手,也懂这种信号嘛。
站在红苕窖边,运行几下,蛮不自在,她吊着他的脖子,躺在窖门外的一堆干草上。
茅草豁人,又痒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门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红苕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气什么的,太稀少,都大口喘气,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钻出来,站在在阴沟边,你来我往的运行着。
第三局过后,汤美芝还不让他走,估计娃儿睡的沉了,悄悄的进屋,在床上又玩了第四局。
林乐走出山凹凹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过,鸡叫头遍了。
回到家里,顾不得疲累,将刚输入的汤美芝手机号重新编辑,排在最后一位,冠以“甜烧白”之名,从此,自留地由四块增为五块。
然而,汤美芝虽然肥美可口,却要求多多,极难伺候,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脚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况家里那位醋坛子有点小钱,一旦晓得俩个的好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天涯处处是芳草,有张婶这位掌门,何愁发展不了业务嘛。
去厨房烧点热水,端到茅厕外,冲掉些黏乎乎的东西,回寝室,做一阵皇帝后宫的美梦,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睁开眼,太阳差点晒到屁股了。
第033章 头一个浮出水面的人()
时值初秋,坡上的草叶一些青,一些黄,一些红,空气有了丝丝凉意,头一拨雁阵,掠过高天,秋风一扫,落叶纷飞。
对林乐来说,一夜交流了四次,还从没试过呢,也该休整休整了,上午,斜靠在阁楼的小木窗边,泡了杯清茶,晒着秋阳,玩了一会手机游戏,翻出学校里的日记本,读着和班花李成凤眉来眼去的事儿,暗自有些好笑,唉唉,比起和村上的妇人家深层次交流,也算小儿科喽。
咋说呢,既然翻开了日记,做到这种份上,也该理理头绪,作一下总结和反思什么的,跟学校里一样,少不了总结、记录、反思,教师的手都写麻了,花的时间有时比实际工作还多,说做假,大家都做假,网上抄,转抄,心照不宣,八股文,上级逼的嘛,要创新、要创意,咋个创呢,而偷人则不同,富有创新和创意的,惊险刺激,乐趣无穷,不记录记录,真有点可惜呀。
抽了支烟,呷了口茶,从聋子写起,每个人三言两语,写到汤美芝止,加上几条反思:
一,照目前情况,年轻的妹纸,一旦接触,不知咋的,紧张疲软,发动机空转熄火,不用去发展哦。
二,越是德珍妇人,红杏木有出过墙的,越有挑战性,越好玩嘛。
三,做好保密工作,建立不同的单线联系。
四,多讨好张婶,靠她帮忙,多弄几个相好。
刚写完,手机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刚大干一场,莫非又要给介绍新业务了?
“喂喂,婶婶,有事么?”
“乐子,出来喝茶嘛,老茶馆。”
老茶馆就是留得住人,乡里乡亲的,泡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的打发过去,人也慢慢的老了,那得了癌症的王三叔,每天还叫家人推着去呢,直到有一天,在茶座边闭了眼。
披上赖老师给买的夹克衫,出垭口,过坟山,到村上的茶馆,已是半晌午,里面满满的十几桌牌友和茶客,还没散去呢。
汤美芝还在打麻将,见了昨夜的对手,瞟一眼,又低头看牌,不再理会,这种底下工作,蛮有趣味嘛。
他也斜眼瞧瞧,转过身,和别的老辈子、哥老倌打招呼,装作没事一般。
明明产生了底下联系,曾经串在一起了,在大众面前却形同路人,好笑人哦。
麻将桌边,一张大桌子,围了好多茶客,张婶也在其中。
在旁边一张桌子边坐下,他小小的林乐,相貌灵气,人也和气,有点人缘,老辈子,哥老倌,争着给那五毛茶钱。
张婶并不喊茶,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那桌茶客,男男女女,老中青都有,还有个退了修赋闲在家的乡干部,由她主讲,导引话题,乡干部解析政策,戏说官场趣闻,年轻人逗乐打趣,搜罗些野合新闻,老年人述说些陈年旧事,一直说到解放前。
每天的时间就是这么打发过去的,没人觉得无聊。
在她身边,坐着村里的死了男人的刘二嫂。
既死了男人,又跟张婶挨在一起,自然引起了摘花小子的注意,这刘二嫂三十几岁,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相貌平常,淡青色的肌肤,带点淡淡的笑,嘴唇总微微张着,一言不发的,别人说什么,不管懂不懂,都认真的听着。
林乐注意到,她穿一件灰衣,头发有点乱,脸上有点脏,除外,啥咪咪啦,蛮腰啦,并没啥显露的。
哎呀,和张婶挨在一起,说不准又点啥默契嘛。
关于刘二嫂,只晓得她男人几年前在河里电鱼,翻了船,舍不得家什,淹死了,至今待在婆家没再嫁。
她在听别人闲聊的同时,浅浅的笑着,目光偶尔扫描过来,扫中了他的眼。
噫,四目相对,她眼里,仿佛有点啥意思一般。
凭着过去的经验,林乐心里边咯噔一下,也开始留意着她。
这刘二嫂寡言少语,平平常常,身上没有翘起鼓起,实在想不出有啥能吸引他哟。
然而,世间万事,古怪的太多,且看那些个相貌出众的帅哥,就喜欢讨平常女子做老婆,咋说呢,出众对平常,相貌吃了亏,她们会从其它方面给予补偿嘛,把他们当宝贝一般的宠着,养着,比起娶美女,费劲力气去伺候,活的太累,其实划算的多嘛。
于是他暗自想着,一个寻常妇人,给个美少年的惊喜,多带劲儿哟。
和她眉来眼去着,裤裆里那一柄爱爱什么的,并没多大反应,而脑瓜子里的某根弦,却微微地动了。
张婶一边喝茶,一边发表着公众的言论,顶尖的高手,当然注意到俩人间的挤眉弄眼了。
可是,毕竟公众场合嘛,林乐还是过去的学生娃,遭刘二嫂反复的目光扫描,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热乎乎的。
哎呀,咋说呢,就这般的暗中的活动交流,才充满着刺激嘛,就算她是个丑八怪,林乐也不会嫌弃了,于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寻得时机,好好的和她运行几下子。
即使对方无意,大不了挨一泡口水,或是一个洗脚盆而已。
尽管此时还不算胆大,却时时的抬头,迎接刘二嫂投来的笑。
她盯着他,还时不时的瞅瞅他下边,看看有木有凉棚什么的。
林乐慢慢明白了,这刘二嫂,寡居数年,一定是张婶陪伴着,解了不少寂寞,也是张婶,向她透露了啥,说这乖巧的娃,有一柄超级的东东哦。
到中午,牌友们下桌子,汤美芝手气顺,喜滋滋地数着票子,从他身边走过。
茶客们也各自回家。
张婶和刘二嫂也不打招呼,分道走了。
林乐走在最后,一回头,见刘二嫂也在回头,笑眯眯的回望了一眼。
哇塞,张婶手里掌握着的人,终于有一个浮出水面了。
第034章 乘船过渡()
中国有句古话,女子无才便是德,木有任何特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低调得有些谦卑,像个可有可无的人,本身就是一大特点。…………
汤美芝太过肥美,跟她一夜交流,觉的有点腻人,想换换口味,来一盘清淡点的菜,而刘二嫂恰好是最佳人选。
一个壮年妇人,男人死了几年,儿子在外打工,独居在家,木有改嫁,却名声清白,要么是暗中有人伺候,要么是本身清心寡欲,此时想来多半是前者呀。
伺候她的人,却不是个男人。
带着满腹疑问走在田埂上,手机响了,是干煸排骨的。
“喂喂张婶,啥事?无论如何,谢谢你喽。”
“本钱那么雄厚,哦,在茶馆里咋个闷起不说话喃?”
“观察你跟那个刘二嫂的关系嘛。”
“狗东西心思倒是多,莫非想跟她交流么?”
“哪里,你是不是跟她说了我的情况呀?”
“自己去猜,既然要我办事儿,以后可得小心点,随时都有人来掏你的窝了。”
关了手机,回味张婶的话,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今后遍地潘金莲,生意兴隆,恨不得生出八根锄把子十六粒泥丸来,好让她们天天巴适,夜夜安逸,忧的是假若曝光,闹得个鸡飞狗跳,岂不成了西门庆,人人喊该砍脑壳?
既然心动了,就像小鸡公所说一般,干这行的,一旦盯上某人,就茶饭不思,非要搞成不可,后来两天,眼前总是晃动着刘二嫂的影子,不仅没心思斗地主打麻将,还以不舒服为由,接连回绝了汤美芝、赖老师、蒋碧秋的电话邀请,暗暗储备能量,想跟她二嫂好好交流交流了。
然而,她少言寡语,并非主动进攻型,咋个也扯不上关系,在村里村外转悠来转悠去,在路上却一次也没碰上她,实在郁闷的很。
潜水观察一阵子,发觉她住在村上废弃机砖厂附近的竹林盘里,几家人合成一个院子,过去大量挖泥烧砖,周围挖成了平坝,地势开阔,一只猫穿过也很打眼,来去极不方便,哪里是交流的好去处呀。
两三天不见人影,向张婶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她男人死后,恪守妇道,并不改嫁,感动了村干部,又因为能够游水,叫她继承夫业,继续在水上讨生活,在距离竹林盘不远的河边渡人过河,一元钱一人次,得以衣食无忧。
不到夏天,河水不深,一条用来捕鱼的小木船,安个柴油发动机,稍加改装,搭起乌篷,就是渡船了。
河对岸,有个过去的初中同学,同寝室上下铺睡了三年,好久不见,可过河去亲热一番,顺便见见这掌舵的,一举两得。
有心要试探试探她,得找个单独过河的机会才行,可这天镇上逢场,到半下午,过河的人还三三两两,络绎不绝。
藏在芭毛丛里观望好久,见渡船来来回回摆了几趟,岸上没人了,才大步走过去,踏过跳板,上了船。
听到脚步声,刘二嫂坐在船舱里的长木凳上,也许是摆渡日子太久,面对每个过河的,都懒洋洋的,不想瞧上一眼。
有了茶馆里的眉来眼去,还有个中间人张婶,突然的相遇,却都默默无话,林乐站在船头,胸口砰砰直跳,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还多等两个人,省点柴油,进来坐嘛。”她终于细声细气地说道。
已是黄昏,估计很难再有人来,林乐钻进船舱,坐在木凳上,距她远远的,有些拘谨。
“刘二嫂,摆渡累么?”他没话找话地问道。
“习惯了,不累,你是坟山那边的林家娃儿?”
“是啊,二嫂咋会认得我呢?”
“你小孃跟我是初中同学啊,小时候看到过你,现在长变了,又粗又壮了。”
“说是粗壮,哪里看得出来,二嫂,你娘家在刘家沟么?”
“是啊,你想钻进去耍么?”
“那条沟好深哦,沟两边长满草草,好耍得很,当然想钻进去嘛。”
表面拉家常,看似漫不经心,却暗含某种玄机,说是等人,其实巴不得没人来,三两句话,将距离一下子拉近,近的仿佛连一层衣服也没了。
林乐坐在船舱里,身子的某部位,起了微妙的变化。
刘二嫂眼角余光所及,当然能见到这一特殊的变化,尽管不漏声色,却鼻孔扇动,淡青色的脸微微泛起了红晕。
“唉,老等没人来,吃点东西再说。”她从竹篮里抓出一把煮熟的豆荚。
“谢了,哦,豆荚真香。”林乐剥开豆荚,巴滋巴滋吃着,一管空豆荚恰好落在他裤裆里。
“壳子要丢到水里,免得人家滑倒,”刘二嫂实在眼尖,及时发现,伸出一只手,捻起它,在捻的同时,不轻不重地使了点力,按压在凉棚顶端,一柄粗硬的东西,好像水里上了钩的大鱼,使劲挣扎了一下,“嘻嘻,里面到底是啥子在动?”
“当然是个大东西,跟你撑船的蒿竿子差不多。”
“真有那么粗,实在吓人。”
“只是吓得到瓜婆娘。”
“二嫂我又不是瓜婆娘,你想用那东西干啥?”
“明明心里清楚,还问啥。”
“真的不,说啊,说了我才渡你过河。”
“乐子想和嫂子好好交流交流嘛。”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