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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70章

小说: 穿越之独孤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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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却是阿史那皇后先有事问伽罗,未说之前,先皱了眉头,“怎么回事?”开出口来,更知不以为然,“说小谢子挺放肆的,是不是?”

    独孤伽罗一听阿史那皇后这话,心里便有气,倒不是对阿史那皇后,气的是到阿史那皇后面前来搬弄是非的人,但伽罗不肯把这些感觉形之于颜色,只平静而略带亢傲地答道:“我那儿的人,谁也不敢放肆!”

    “那么,怎么说是他顶撞了宇文赟呢?”独孤伽罗笑了,这笑是做作出来的,做作得极象。

    一看就知道伽罗是为了自己的姐姐的儿子而得意,然后又用微有所憾的语气答道:“宇文赟任性、淘气,小谢子也算是个挺机警的人,让他治得哭笑不得。”

    把这重公案当做笑话来谈,阿史那皇后便无可再说了,也是付之一笑。于是独孤伽罗又不经意地问道:“皇后倒是听谁说的呀?”

    阿史那皇后老实,不善说假话,随口答道:“是宇文赟自己来告诉我的。”伽罗又笑着加了句:“这孩子!”独孤伽罗也笑笑不响。

    随后便丢下此事,谈到别的了。只是心里却始终抛不开,小谢子一直在说:宇文赟乐意亲近阿史那皇后,不是件好事!看来这话倒真的不无见地。

    因此,到了下午,伽罗又到了中宫。阿史那皇后爱吃零食,除了御膳房精制的点心以外,也常有专差从京城里送了有名的小吃来,不管东西多少,伽罗一定得留下两份,一份给宇文赟,一份给丽妃杨丽华所生的义阳公主。

    这也是姊弟两人,一到午后便吵着要到阿史那皇后那里去的原因之一。独孤伽罗一到,姊弟俩象个懂事的大孩子似地,站起来迎接,跪安叫“母亲”。

    然后拉着手,又去玩他们的七巧板,独孤伽罗便陪着阿史那皇后坐在榻上喝茶聊闲天。一会儿姊弟俩吵嘴了,“怎么啦?怎么啦?”阿史那皇后大声地问。

    各人的保母,纷纷跑来拉架。姊弟俩却不理伽罗们,一前一后奔到阿史那皇后面前来告诉。“宇文赟欺侮我!”义阳公主嘟着小嘴说。

    “谁欺侮你了?”宇文赟拉开嗓子嚷着,显得理直而气壮,“你摆不出,赖人。老渔翁少个脑袋,那算什么?”阿史那皇后一听就乐了,“什么‘老渔翁少个脑袋’?”

    “母后,你来看!”宇文赟拉着阿史那皇后去看他们摆的七巧板,义阳公主也紧跟着。这种“官司”,从开始到此刻,他们都没有理独孤伽罗,独孤伽罗也插不进一句话去。

    宇文赟和义阳公主所玩的七巧板,与民间的不同,那是经过他们的嫡亲祖母,宣宗皇后改良过的。

    皇后从小生长在苏州,对于江南阁阁中的那些玩艺,无不精通,经伽罗改良过的七巧板,其实已不止七块,因此能摆出更多、更复杂的花样。每一种花样都画成图,题上名目,称为“七巧谱”。

    姊弟俩比赛着摆“谱”,宇文赟摆的一个花样,叫做“月明林下美人来”,美人是摆成了,却忘了摆月亮,让义阳公主捉住了错,宇文赟输了,不肯叫打手心,只说:“该你五下。你输了扯直,赢了一起打!”

    义阳公主答应了,摆一个宇文赟指定的花样,名为“独钓寒江雪”,主要人物就是个老渔翁,摆到完结,少个脑袋。

    阿史那皇后让他们姊弟俩拉了来,一看就看出来了:“少一块嘛!”果然少一块!少一块半圆形的板子,高挂上方,就是“月亮”,斜安在老渔翁身上,就是“脑袋”,义阳公主还未说话,宇文赟却先嚷开了。“怎么少一块呢?找,快找!”

    于是宫女、保母一起弯下腰去找,那块半圆形的板子,不过半寸长,体积太小,找起来不容易,人仰马翻地乱了半天,始终未曾找着。

    “算了!”阿史那皇后吩咐,“不用找了。另外拿一副来给宇文赟、公主玩儿。”“不行!非找不可。”宇文赟指着义阳公主说,“找不着就算你输!”“母后,你看,宇文赟不讲理。”“好了,好了!”阿史那皇后笑着劝架,“这一副不算。”

    “那么头一副呢?”义阳公主问。“头一副?算??,算瑟舞输。来,瑟舞,让义阳公主打手心!”瑟舞笑嘻嘻地伸出手来,义阳公主又不肯打,只扭着身子不依。

    独孤伽罗冷眼旁观,看到宇文赟捣鬼,悄悄走了过来,一伸手握住了他的小拳头,从拳头里取出了那块遍找不得的半圆形板子!“没有出息的东西!输了撒赖!”独孤伽罗顺手在宇文赟手心上,狠狠打了一下。

    玩儿得很热闹的,一下子因为宇文赟受了责罚,想哭不敢哭的神情,把一屋子的欢笑都赶跑了,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阿史那皇后觉得十分无趣,转身回到榻上坐着抽烟袋。瑟舞向保母们使了个眼色,各人带着宇文赟和义阳公主跪了安,悄没声息地退出宫去。

    “宇文赟快上学了,也该收收心了。”阿史那皇后这么说了一句。从第二天起,宇文赟便不能再象平日那样痛快地玩,这样一直到了四月初六,入学的前一天,宇文邕特为召见宇文赟的师傅杨祯,有所垂询。

    等杨祯奏报了宇文赟入学准备的情形,宇文邕表示满意。又问:“高宗纯宇文邕的圣训,其中有一段关于皇子典学的话,你可记得?”

    “臣谨记在心,不敢忘!”“念给我听听。”这是有意考“师傅”了,杨祯应声:“是!”然后凝神略想一想,用极清朗的声音背诵:

    “武成元年正月二十四日,上谕皇子师傅:‘皇子年齿虽幼,然陶淑涵养之功,必自幼龄始,卿等可殚心教导之。倘不率教,卿等不妨过于严厉。从来设教之道,严有益而宽多损,将来皇子长成自知之也。’”

    “对了!”宇文邕点点头,“我要告诉你的,也就是这些话,俗语说:‘开口奶要吃得好’,你是宇文赟启蒙的师傅,别辜负我的期望!”杨祯赶紧免冠碰头,诚惶诚恐地奏答:“臣敢不竭驽骀,上答天恩!”

    宇文邕又转脸对站在御书案旁边的御前大臣,豆卢宁说:“书房里固不宜热闹,可也不宜于太冷清。宇文赟有个伴读的人就好了!”

    豆卢宁天性拙讷,慢吞吞地答道:“那要身分相近、年龄相仿才行。惇王的老二宇文漪,宇文直的老大宇文澂,可以给宇文赟伴读,可是都不在这儿。除非??。”

    “除非在长安才行。”站在宇文邕身后的杨忠,跨出一步,抢过豆卢宁的话来说,“而且,现在只有杨师傅一个人,怕忙不过来,反倒耽误了宇文赟的功课,等秋天回銮以后,再请旨办理吧!”

第112章 立规矩() 
“嗯,这话也是!”宇文邕没有再说下去。君臣之间,不能有太多的沉默,于是杨忠努一努嘴,杨祯跪了安,由豆卢宁带领着退出御书房。“该赏些什么?”宇文邕回头跟杨忠商议。

    “照例是文绮笔砚。”等宇文邕提起朱笔,才写了“赏杨祯”四个字,杨忠便自作主张,在宇文邕身后念着赏赐的东西。“宁绸两匹,荷包一对,端砚一方,大卷笔十枝。”

    他念一句,宇文邕写一句,写完,把朱谕交了给杨忠,宇文邕随即又到中宫,叫了宇文赟来,谆谆告诫,是一篇尊师重道的大道理,宇文赟似懂非懂地应着。

    等宇文邕一走,阿史那皇后少不得也有一番叮嘱,伽罗拉着宇文赟的手说:“要听师傅的话,不要淘气。听见了没有?”“听见了。”宇文赟响亮地答应着,阿史那皇后这两句话,他是完全懂的。

    阿史那皇后又把宇文赟那里的首领太监张文亮传了来,责成他用心照料,特别叮嘱,宁早勿迟。

    因此,这夜四更天张文亮就把宇文赟唤了起来,袍褂靴帽,扎束停当,领着到宇文邕、阿史那皇后那里请了安,然后由奉旨照料的御前大臣豆卢宁引领着,初到书房。

    这时,朝珠补褂,翎顶辉煌的杨祯,早就在书房外面站班伺候。把宇文赟迎入正屋,先按廷臣见皇子的礼节,请安行礼,然后由豆卢宁引宇文赟进了东间书房,里面已设下东西相向的两张书案,西面一张是宇文赟的,张文亮拉拉扯扯地让宇文赟在他自己的书案面前向东站定。

    豆卢宁走到上面,南向而立,杨祯站在东面书案前,与宇文赟面对面,其余的谙达们,在南窗下站成一排,张文亮则退出门外。等各人站定了位置,豆卢宁从身上取出朱谕,高声说道:“奉旨??。”

    才说了两个字,杨祯赶紧趋跄数步,双膝一跪,后面的谙达们,也都纷纷跪下,只有六岁的宇文赟,还不懂这些礼节,依然站着。

    于是豆卢宁继续传旨:“宇文赟今日初入书房,师傅已派定翰林院编修杨祯充任,师道尊严,虽皇子不得例外,应行拜师之礼,着杨祯毋得固辞。钦此!”

    杨祯照例先磕头谢恩,等站起身来,向豆卢宁表示:“宇文邕天高地厚之恩,鸿藻感戴不尽。但是,名分攸关,宇文赟要行拜师之礼,实在不敢当,求额附奏禀宇文邕,豁免了这个礼节。”

    “你不必太谦了!本朝最重师傅之教,宇文赟今天行了礼,也让他自己记得,师傅应该尊重,这样子他才会虚心受教。”说到这里,豆卢宁朝门外喊了声:“张文亮!”“张文亮在!”“取毡条来!”

    传取毡条,自是要行跪拜之礼,杨祯赶紧向豆卢宁摇着手说:“若行大礼,不敢奉诏!”“也罢!”豆卢宁向张文亮挥一挥手,脸却对着杨祯:“按老规矩,宇文赟作揖吧。你可不许不受!”

    既是老规矩,而且朱谕有“毋得固辞”的话,杨祯再要谦辞,就变得虚伪而有失师道了,所以不再多说,走到书案面前,微微偏着站定。“宇文赟,给师傅作揖,叫‘杨师傅’。”

    这是早已教导好了的,宇文赟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喊一声:“杨师傅!”行了拜师礼,师弟各自归座,豆卢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只有谙达没有座位,这也是老规矩。

    “宇文赟!”杨祯徐徐说道:“今天第一天上学,我把书房的功课跟你说一说,每天一早上了书房,先拉弓,读清书,然后读汉书。现在是半天的功课,只要你早早做完了功课,我就早早放你的学,好不好?”

    “好!”宇文赟大声答应,表示满意。“那么,咱们头一天就按规矩来!”说到这里,杨祯站起来向谙达们说,“请各位先带宇文赟做功课!”

    谙达们把宇文赟带出去教拉弓,豆卢宁也跟了出去看着,杨祯仍旧留在书房里,把黄绫硬裱,裁成方块的“字号”和朱书的仿格,都整理好了,然后坐下来喝着茶等。

    弓拉完了,宇文赟回书房读清书,鲜卑文。先从“字头”读起,由豆卢宁坐在宇文赟书案旁边,亲自教授。咿咿啊啊,读了五个鲜卑文的字头,休息片刻。

    再上汉书,杨祯先把着他的笔,写了“天下太平”四个字,然后开蒙第一课,读《大学》四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

    杨祯教宇文赟自己用朱笔点断。读了有个二十遍,便能琅琅上口,宇文赟颇为得意,走下座位来,高声喊道:“张文亮!”“宇文赟!”

    杨祯问:“传张文亮干吗?”“我渴了。”“喔,渴了。”杨祯指着宇文赟的书案:“你回来坐着,我有话说。”看师傅的脸板着,张文亮又垂手站在门口,不敢走近,似乎是怕师傅的样子,宇文赟心存忌惮,一声不响,乖乖地爬上椅子坐好。

    “做人要学规矩,越是身分贵重的人,越要有规矩。”说到这里,杨祯扭过脸来问张文亮:“宇文赟平常可守规矩啊?”“守!”张文亮附和着说,“宇文赟最懂规矩!”

    “好,是要守规矩,才象个人品贵重的宇文赟。”杨祯接下来又说,“规矩到处都有的,书房有书房的规矩。宇文赟,你可知道书房的规矩吗?”“不知道。”说了这一句,宇文赟忽然记起母后的教导,马上又加上了一句:“要听师傅的话!”

    “对了!”杨祯大为兴奋,“张文亮的话不错,宇文赟真是最懂规矩。在书房里,有什么事,譬如你渴了要喝水,或者要解小溲什么的,都要先告诉我,等我答应,不可以自己走下地来,那就是书房的规矩。懂了吗?”

    “懂了。”“好!”杨祯点头嘉许,“我知道宇文赟最乖,最聪明,一说就懂!”“师傅,我渴了。”“这才对。下来,找张之亮去吧!”

    听得这一声,宇文赟身子一挺,从花梨木的大靠背椅上滑了下来,张文亮迎上两步,把他抱了起来,到对过房间。那里已摆好了活腿的小膳桌,让他朝南坐下,取下帽子,先绞了热手巾替他擦脸:“喝玫瑰露,还是木樨露?”

    “不管什么,快端来!”宇文赟一本正经地说,“我念书念得渴了。”张文亮为哄他高兴,便故意骂小太监:“快端玫瑰露来!宇文赟念书念得渴了。快,快!”

    小太监也就有意地装得手忙脚乱,端来调了蜜的玫瑰露,一大盘御膳房新出炉的“小八件”,四五个人围着宇文赟团团转。

    “张文亮!”宇文赟低声问道:“师傅姓什么?”“姓李嘛,木子李。”“我想起来了,叫杨祯!”说了这一句,宇文赟玫瑰露也不喝了,点心也不吃了,两只眼睛望着空中骨碌碌转,一个人傻嘻嘻地笑着。

    一遇到这种时候,小太监就要起戒心,不知道有什么淘气的花样想出来。宇文赟倒没有跟小太监找麻烦,伸手拉一拉张文亮的衣服,等他弯下腰来,宇文赟问道:“你怕不怕师傅?”

    张文亮是把宇文赟的性情摸熟了的,若说“不怕”,可能就会指使他去跟师傅打交道。

    书房不比宫内,太监除了传旨以外,不得与廷臣交结,更不准干预任何事务,而且看杨师傅方正凝重,一上来就给宇文赟立规矩,可知是个难说话的人。所以一听宇文赟的话,马上把个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你怕师傅?”“宇文赟怕不怕?”“怕!”“宇文赟都怕,张文亮自然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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