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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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老板是聪明人,杂家也明人不说暗话,不知李老板可有兴趣来到我的府上共谋大事?”
醉翁之意在于此,刘明和也毫无隐晦的道出了他真实的来意。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当他的话音刚落,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听他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于刘明和而言,那笑声着实的刺耳,发出这笑声的人不外乎一个人,凉州城内其最大的对手——文暄王!
“刘大人还真是恬不知耻,舔着一张老脸跑到本王的地盘来挖人墙角,做人还真是毫无下限,这便是你们太监一类行事的准则吗?”文暄王口无遮挡,无情地讽刺道,句句诛心,实在难听。
若论凉州城谁人敢与他这般说话?除却文暄王一人,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两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恶狗,见面不互相撕咬起来都不可能。而文暄王为何出现于此,怎能能够少得了李牧尘的暗中手段?
当刘明和未至星月楼前,便已派人通知文暄王,如今掐算时间,刚刚好。
究其原因?
还不是为了独善其身,两虎相斗,坐收渔人之利。将刘明和的注意力转移到文暄王身上,且让他们斗的你死我活。
果不其然,刘明和脸色忽地沉重起来,摆出一副极为难看的表情,道:“你为何来此?!”
“怎么?这星月楼是你家开的?本王为什么来这里?还需要与你禀告一声吗?再说了,我与李老板乃是好友之交,来此还奇怪吗?”文暄王回呛道,“反倒是你,一个大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养老等死,跑到年轻人来的地方,是为了寻找曾经逝去的激情吗?!”
后半句话,可谓是话中有话,何为逝去的激情?刘明和青年净身,而今成为一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逝去的激情也是对于他最好的讽刺。
“你……”
刘明和顿觉哑然,那文暄王说话真是越来越损。而太监多半不喜别人拿此事说话,反观李暄多以此为攻击的点。
他哪里知道,这些话多半为李牧尘所传,只不过借由文暄王之口说出来罢了。正如李牧尘所料想的结果,刘明和气的七窍冒烟。
“刘大人,做人至少要保持最基本的底线,而今大摇大摆来到星月楼,是怕本王不知道吗?”文暄王质询道,“来此也就罢了,竟还要夺走本王的谋士?世上怎会有着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听其侃侃说来,而李牧尘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子。
刘明和强忍着怒火,压抑着愤怒的情绪而不爆发出来,道:“身为堂堂的王爷,说话竟与那市井的流氓无异,真替大王哀伤悲叹呢。”
文暄王则不留情地回击道:“你们太监都是这般不要脸吗?不过是稍稍说了几句真话便被视为流氓!有本事脱下裤子让大伙瞧一瞧,本王到底有没有说错!!”
咔嚓!
他的话,如同一把刀子插在刘明和的胸口,何为诛心?!说的便是此话,在敌人的伤口上撒盐,正是文暄王乐此不疲的事情。
“狂口小儿!杂家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受过此等侮辱,即便是你的父皇也得敬我三分,而今口出脏言,杂家定要御前告你的状!!”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感受到刘明和愤怒的怒火,他咬紧牙关,言语之间尽是拼尽力气说出来。
刘明和觉得此处太过于狭窄,他想要离开,出去透透气,说完便是想要转身离开,忽听背后传来:“烂屁股,阴阳人!!”
短短六个字,刘明和方迈出第一步,听闻之后,险些踉跄摔倒,幸亏有着下人搀扶,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一场“闹剧”就这般无疾而终,由于文暄王的介入,打乱了刘明和的计划。
等到阉党离开后,文暄王躬身行礼,恭敬地说:“先生真乃神人也,方才按照先生所说,那阉党果然被气的无话可说。”
李牧尘从不邀功,那些所谓的口头表扬,皆是不走心的话,当不得真,也不愿当真。从这些人口中说出的话,比之放屁的话强不了多少。
上一秒钟,你我皆为知己好友,谁能真正知道下一秒钟,他不在背后捅刀子呢。
“哦对了,本王前来,恰有一件事要请教先生。”文暄王说道。
“请说!”
“马上就是皇祖母的寿宴,不知本王该送什么礼物的好?”文暄王问道。
眼下,老太后的寿宴在即,西凉王膝下有着数子,想要在众人王爷当中脱颖而出,选择寿礼是非常重要的。
为了能够表达心意,各家王侯王爷都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为了能够博得老太后和西凉王的欢心。
李牧尘先是沉思一会儿,随机说道:“送礼也是一门学问,讲求个‘礼轻情意重’,老太后身居后宫,从不缺乏珍贵之物,依我看来,文暄王倒入如摒弃奢华,反其道而行之。”
文暄王心中一动,问道:“到底怎样才算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老太后为人和蔼慈祥,不惜子孙铺张浪费,必然一切从简,而礼物呢?自然是越简单越好,比如……”
“比如什么呢?”
“王爷亲笔撰写的贺寿词!”
第479章 寿宴开始()
贺寿词?!
在这个比拼钱财的世道上,那些所谓的廉价品毫无疑问会被淘汰。
然而,送礼是门学问,不懂的人送不懂的礼物,这绝对是一门值得深究学习的大学问。
“先生,一副祝寿词是否太过于廉价?情意很重要,可价格也不可忽略。”文暄王说道。
李牧尘笑着回道:“礼者,以情意与喜好为先,金钱次之,此为送礼之道!!”
礼轻情意重!!
这短短的五个字,文暄王是不会真正理解的。在这种人眼里,礼物当越是贵重,其价值越高,拿出手的时候才会显得脸上有面儿。
无论当世还是古代,根种在华夏人骨子深处虚荣心,绝非一时之功可能清除。
文暄王明白他所说的话,却无法真正做到这一点,是逃不过心中的魔障罢了。
“还请先生赐教!!”
“老太后八十寿辰,所盼之事无不是膝下子孙齐聚一堂,欢腾笑语,而拜寿之礼亦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身外物。”
正如李牧尘所言,老太后不喜如此,千万金银比不上数众子孙围绕膝前共赏乐景更为快哉美哉。
耄耋之年,于今者可称之为长寿,在千年之前,可活至六十岁便是长寿,至耄耋者,天下之大,寥寥数人罢了。
诸如老太后这种人,于当世可称之为“人瑞”,与今日的百岁老人无疑。
“金银珠宝乃是身外之物,而非老太后心之所盼,想要于群臣中脱颖而出,必要另辟蹊径,价格虽廉价,却贵在真心。”李牧尘说道,“请问王爷,老太后缺金银否?”
“老祖宗深居后宫,自是衣食无忧,而且老祖宗多朴素轻简,少奢华浪费。”
“那便是了,不缺金银珠宝,又何必再送贵重之物呢?王爷只有反其道而行之,才可赢得人心。”李牧尘说道,“一副祝寿词,也许不值万金,可心意比之万金却丝毫不逊。”
文暄王细思片刻,觉得在理。每年参加老祖宗的寿宴,群臣送去的贵重礼物皆搁置一旁,极少提及兴趣,反而是老祖宗喜欢拉着孙儿及重孙儿的手,和他们聊天畅谈。
孩子们平常琐碎的小事,在老太后看来都是值得开心的大事。
“本王懂了!!”文暄王说道,“只是……”
“王爷还有疑难之惑尽可说来!!”李牧尘恭敬地说道。
文暄王有些为难,略显尴尬地说:“本王不擅词令,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所谓指点一二,其言下之意便是劳请代笔写祝寿词。
“先生也知道,本王从小酷爱舞刀弄枪,这文人骚客干的事情,乃是一大短板。”文暄王说道,他却也是识字,而无大才。
李牧尘心里暗自咒骂,表面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毫不介意。
没有文化还要每天装的跟个文化人似的,这不是虚伪又是什么?整天充当大尾巴狼,闲来无事用爱咬文嚼字,竟是连最为基本的祝寿词都是不会。
将来的西凉交由这种无才无德之人的手中,着实令人堪忧。
却见李牧尘抱以微笑回之,道:“没问题!!”
“不知先生何时有空?本王差人来取。”文暄王说道。
“何需他日,此时此刻便为王爷题词一首。”李牧尘笑着说。
月影听闻,当即命人取来纸墨笔砚。
于大堂中央,李牧尘当着众人的面,其多为星月楼打杂的小二,以及星之楼的红尘女子们。
听闻老板题词贺寿,无不来此观望,还未及开始,楼阁之上已经探出了无数脑袋,眼睛里泛着金光。
星雨扑纸,月影研墨,分工明确,配合的相得益彰。
不多时,文房四宝皆以准备齐全,李牧尘走上前来,挽起袖子。
对于书法和词曲,李牧尘还算颇有独到见解,虽无法与王羲之、颜真卿此等大家相比,却也是小有成就。
尤其是穿越唐朝后,李牧尘总会闲来无事,作画写字以此陶冶情操,久而久之,其水准也是与日俱增。
站于桌前,李牧尘右手握住狼毫笔,先是挥洒沾墨,当众题词一首:
明月一池莲,钓渭丝纶日月长。
松龄长岁月,皤桃捧日三千岁。
鹤语寄春秋,古柏参天四十围。
绿琪千岁树,杖朝步履春秋永。
……
李牧尘的诗词很长,其中多以莲、松、鹤等古人寓意长寿的字眼达到贺寿的效果。
最后更为点睛之笔,用了一句:“祝老祖宗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整篇诗词读起来朗朗上口,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太多的摆弄,更多了几分质朴。
用词暂且不说,李牧尘之书法,潇洒飘逸,下笔熟练、润秀,飞舞风流,兼具了行书和草书两种风格。
形容他的书法,可用十六个字便可概括:“丹穴凰舞,清泉龙跃。精密渊巧,出于神智。”
文暄王不精于此,却也是觉得好看,文辞朴素,书法好看,一定会深得老祖宗的喜爱。
此寿宴绝非看似那般简单,无数人拼命的巴结老太后,除却她皇族的身份,其最大的原因,当属她的人缘。
老太后年轻时,广善好施,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而其旧部老臣多半受恩于她,对于老祖宗的恩情,好多人铭记一生。
为什么文暄王和刘明和迟迟不敢撺夺王位,正因这位老祖宗活着,只要她振臂一呼,西凉王朝来自四面八方的援军皆敢来支援,绝对可算是不小的力量。
加之星月楼的存在,西凉王等同于有着两股力量握在手中,适才不被奸人推翻政权。
每一年寿宴,凡是掏的老祖宗欢心之人,所能够得到的好处绝不是金银珠宝能够买来的。
得到了老祖宗的支持,就等于得到了无数老臣旧部的支持,尽管这些老臣们已退居二线,极少理会朝政,可是他们的学生弟子遍布天下。
桃李满天下!
老师遇难,来自学生的救援,那可是相当恐怖的力量。
李牧尘收笔锋的一刹那,意味着题词结束,白纸黑字,灵动的出现在纸上。
文暄王忍不住拍手鼓掌,惊喜的赞叹,道:“好字,好词!!”
不否认,李牧尘的书法和诗词各有所妙,谈不上孰坏孰好!唯有两者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后,产生的效果才可称得上“惊世骇俗”。
文暄王当即命人将字画装裱起来,待寿宴那天定要来个一鸣惊人。
“此次寿宴,先生也要参加,不知先生准备的是什么礼物呢?”文暄王问道。
李牧尘明白他的意思,是怕自己准备更好的礼物遮挡了他的风头,小孩了的想法而已。
李牧尘也没有隐瞒地说:“也没什么!与王爷一般无二,却逊色几分,乃是一副画卷。”
听说逊色几分,文暄王脸上表情更喜几分,他笑着说:“可否让本王看一看?”
听他嘴上说,始终是不放心的,唯有看过了才觉得安心。
“王爷想看,取来便是!”
李牧尘示意月影将他的寿礼取来,没有任何保留。不多时,月影取来一副画卷,卷轴藏于圆柱布袋当中,看上去甚微珍贵似的。
李牧尘摆手示意,星雨上前帮忙,两侧分站一人,双手持卷轴朝东西移动,画卷被缓缓地打开。
众人皆侧目观望,本以为会是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怎料呈现于人们眼前的竟是一副空荡荡的卷轴。
其上无一字一画,甚是尘埃落下的痕迹都没有,崭新如初。
文暄王不解地问:“先生,一副空卷轴,不知用意为何?”
不解之人何止文暄王一个人,其他人也纷纷露出迷惑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他的礼物就是送一副空卷轴?
答案是否定的。
李牧尘被盛却邀请,怎么会只送一副空卷轴呢?而且他还想趁此机会,帮主武昭王竖立威信。
这个秘密,李牧尘不会道破,至少不会现在说出来。
“在王爷看来,这是一副空荡平凡的画卷,在我看来却是内含乾坤的壮丽山河,只要我愿意,可画出任何想要画的东西。”
只怪文暄王境界不高,无法理解李牧尘的心境,什么山河壮丽,一张白纸说的倒是好听。
“我准备携此画卷,于寿礼上为老太后画一副肖像画,聊表王爷和百姓们的心意。”李牧尘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懂了,先生想的还真是周到啊。”文暄王说道。
很显然,文暄王对于作画一事并不看好,相比较贺寿词,作画什么的显得太过做作。
收下了李牧尘的礼物后,文暄王高兴的离开,近来,他的心情着实不错,可令其烦恼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了。
刘明和打定注意要在寿礼上给他难堪,此二人乃是不死不休,数日后的寿宴不会太过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