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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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一沓银票后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秦悠没有立即去看盒子里的东西,对着那风笑道:“肃王客气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小王便先行告辞了,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小王与武王妃的关系还能这么融洽,告辞。”说完转身出了殿门。
“王妃,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想到肃王转身前诡异的眼神,明惠有些不安的问道。
秦悠摇摇头,既然已经得罪了人,还能怪别人事后会报复吗?再担心也没用,今后小心一些,做好防备就是了。
“王妃你看,这块玉好特别,摸在手里的感觉与别的玉手感不同呢。”明锦拿起压在银票上面一块巴掌大小的血色玉石,新奇的摸来摸去。
秦悠接过来拿到手里一摸,果然与普通的玉石有些不同,晶莹剔透的血红色,带着淡淡的温度,却又与暖玉不同,那血色中似有生命气息在流动,奇异而神秘。
“这是……鸡血玉?”明惠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玉石,说它是鸡血玉,看着又有些不同,鸡血玉颜色虽然鲜艳,却不会如这块玉一样晶莹剔透。
“是髓心。”白露惊讶的说道,而后对着秦悠一福:“恭喜王妃,髓心可是古籍中记载的宝物,佩戴髓心者可延年益寿、祛病辟邪呢。”
“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是为了讨好王妃胡编乱造的吧?”明锦始终看白露白霜不顺眼,一得机会就忍不住与她们作对。
白露也不恼,依旧笑盈盈的说道:“奴婢以前是在晋王书房伺候笔墨的,偶尔在一本古籍中见到过对髓心的描述,若是王妃不信可以拿去给季神医看看,身为医者季神医应该比较清楚。”
明锦噎了一下,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秦悠没听过什么髓心,对这块玉的兴趣不大,倒是那二百万两的银票让她颇为欣喜,组建私军需要雄厚的财力支持,以目前他们手中的产业来说,恐怕要把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搬空才行,如此一来万一经营上出点什么事很可能会面临资金周转困难的窘境。
所以,这么一大笔横财可以说是一场及时雨,暂时不用为银子而发愁了。
不得不承认,宋微君阴人的手段还真是够狠的。
天空响起一道嘹亮的鹰啼,威势迫人的海东青如利箭射向地面,直扑某个白衣身影。
它本以为会如往常一样遭到不客气的掌风袭击,已经做好了锲而不舍缠斗一番的准备,不曾想直到它的爪子落到那人肩头,竟连个眼神都没得到。
“嘎嘎……”它小心的收着爪子不抓烂他的肩膀,粗着嗓子叫了两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宋微君斜斜的瞥过来,抬手温柔的摸摸它的毛说道:“九凤,最近你又肥了不少,暴饮暴食可不是好习惯,小心肥的飞不起来,到时候还怎么去勾。搭那些母鸟?”
“嘎嘎!”九凤炸毛,你才肥了,你全家都肥的飞不起来,你全家都勾。搭不到母鸟!
“这样吧,为了增强你的锻炼,把这封信替本王送到北阳山,如何?”宋微君从袖子里拿出折叠成长条状的信纸就要拴在他腿上。
九凤气的跳脚,这无耻小人连只鸟都骗,太不知羞耻了,它有心飞走,可是一只爪子已经落入魔掌,挣脱不得。它只能扑腾着翅膀垂死挣扎。
“去吧,回来了明天本王带你去狩猎,漫山遍野的母鸟随你勾。搭,候鸟要南飞了,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机会。”宋微君拍拍它的鸟头,同时放开了它的爪子。
九凤憋屈的对着他又抓又啄,闹腾了一番才傲娇的一扇翅膀飞入高空。
而随着九凤的离开,宋微君又恢复了先前的游魂状态。
“王爷,王妃定然能理解您一片苦心的。”宋天玄忍不住说道,他一直在琢磨,那天在德盛坊王爷为何要花心思对众赌徒做那一番解释,王爷可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否则这么多年也不会故意把自己搞那么臭,直到后来听到外面的传言才明白,王爷之所以放弃他一贯赶尽杀绝的作风,替肃王遮掩需要向人下跪的丑闻,其实是为了王妃。
拿自己的正妻做赌注是对正妻的轻视与侮辱,不被夫君爱重的女子别人难免也会轻视她,然而有了王爷一番解释让人们明白,王爷自始至终都没把这场赌局当真,拿王妃做赌注的事自然也是不作数的,事后再逼迫肃王承诺会亲自登门向王妃道歉,可见是十分看重王妃的,别人又如何还会轻视王妃。
虽说让肃王承认自己会向王妃下跪致歉更能体现王妃的地位,但怎么说那风都是一国王爷,代表北戎王出使梁国,见了皇帝都不必下跪,即使是他无礼在先,要让他当众承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王爷也不能真的一刀劈了他,这一点那风心底肯定也清楚,所以还不如给他个台阶下,大家各退一步,毕竟再闹下去那风只会更丢脸。
宋微君抬手夹住一片飘落的黄叶,诧异的回头:“你以为我在伤心?”
宋天玄一怔,就听他又说:“我只是又犯困了而已。”
说完打了个哈欠,明亮的双眸涌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柔软了深埋的阴戾与寂寥。
第二天一早,武王府有条不紊的整装待发,秦悠苦逼的被明锦明惠督促着登上了宋微君那辆宽大华丽的马车。
没办法,她总不能与几个丫头挤在一起吧,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背后如何嘲笑她呢。
马车内光线有点暗,宋微君已经提前上车,正躺在舒适的软榻上补眠,也不知是否睡着了,直到马车开始缓慢前行都没见他动一下。
秦悠暗自松了口气,在靠近门口的软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后低头翻看起带上来的史书传记,看了几天的医书她发现自学成才就是个传说,即使不学医术,只学习辨认药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因此她拉下脸皮跑到季青竹那里申请想做他的学徒,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只学习一些基本的药理,这便省下了时间做别的事。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多学一些东西总没有坏处,如今她才十六岁啊,风华正茂之时。
从京都到西山猎场大概需要多半天的路程,第一天的行程除了赶路以及到达目的地之后安营扎寨,应该没时间去狩猎了。
各府车马在西城门处略作停留,直到皇帝的御驾在御林军的护送下浩浩荡荡一路行来,一众官员这才紧随其后往西行去。
贵族出行马车往往缓速慢行,尤其还是这么多人的车队,想快也快不起来。从武王府到西城门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等马车再次上路的时候,秦悠终于被摇晃的撑不住,放下书也趴在了桌子上补眠。
四周除了马蹄声以及车轮声,一片寂静。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忽然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秦悠是真睡着了,没有防备之下陡然被甩到了地上,而让她更为错愕的是,宋微君武功深不可测,警觉性不知比她高出多少倍,可他竟然也从软榻滚到了地上……
两人一躺一趴,眼中都是彼此一脸惺忪与措手不及的惊愕。
马车持续剧烈颠簸中,伴随着马儿惊慌失措的嘶鸣与嘈杂声,宋天玄的声音也急切的传了进来,只是秦悠与宋微君被颠的七荤八素,谁也没听清他喊了些什么。
秦悠用上内力勉强稳住身体,尴尬的从宋微君身上爬起来,似乎两人从认识开始,除了那天晚上,每次都是她把他压在身下。
着实令她汗颜……
她爬起身扶住桌沿,试图从最近的窗子里逃出去。
宋微君也默默起身,然而还没站稳,车子一个摇晃,宋美人再次被秦悠砸倒,这次好点,背后不是地板,两人一同倒在软榻上。
秦悠懊恼的捂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对着车外怒吼:“擦,到底怎么回事?宋天玄你怎么搞的!”
宋天玄委屈的声音传来:“前面出现混乱惊了马,属下失职,现在安抚住了,王爷王妃可有受伤?”
随着他话落,马车果然慢慢平稳下来,秦悠故作镇定的看向身下的宋微君:“你……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宋微君躺在软榻上做死狗状,好片刻才慢吞吞有气无力的坐起身,一缕灿烂的阳光透过微风拂开的帘缝,恰好照在他如玉苍白的脸上,一半明媚一半昏暗,他微微眯起精致妩媚的眼,仿佛不适的伸手挡住光亮。
秦悠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直觉现在的宋微君极其危险,此刻他的模样像极了被人从深眠中惊醒的美丽妖魔,浑身阴暗残暴的气息随着心底的愤怒节节攀升,如怒海浪潮一般涌向四面八方,带着毁灭一切的惊人威势,而打扰他沉眠的人,注定要被他以最残忍的方式撕成碎片。
活了两辈子秦悠从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等骇人气势,连经历过一次生死的她都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里生出畏惧与无力反抗的
臣服之念。
就在她几乎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宋微闭上眼睛,脸上神情虽然阴郁,身上那鬼神退散的可怕气势却在一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苍白美丽的脸上羸弱无害,仿佛刚刚只是她的幻觉。
在秦悠随时准备跳车的警惕戒备中,他慢慢自袖中拿出一方月白色锦帕递过来,初醒后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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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就是坑你()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63、就是坑你
秦悠看了看他的脸色,又仔细盯着锦帕看了片刻,直到确定那不是什么绝世大杀器之后才谨慎的接过,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自己流血了。茇阺畱尚
想到刚才那一阵混乱,唯一可能流血的地方就只能是——默默把锦帕捂在鼻子上,继续警惕的瞪着对面平和下来的男人。
不知为什么,秦悠觉得刚才那一瞬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现在看到的平和不过是假象,他就像是一只画皮的妖魔,披上了人皮之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将属于妖魔阴暗的一面深深埋藏在面皮之下瑚。
“你很怕?”没有理会外面的吵闹,宋微君拢了拢自己披散的头发,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悠。
秦悠暗自为自己没出息的表现羞恼不已,故作镇定的撇了撇嘴:“切,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被撞的头脑发晕罢了。铄”
宋微君不置可否,主动转换了话题:“昨天那风送给你的玉带来了没有?”
秦悠一愣,不过东西是他费心坑来的,他要收回去也无不可,爽快的从贴身荷包里拿出来递给他,本来还想拿去给季青竹鉴定一下到底有什么用呢,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只盼他能大方的将那二百万两银子送给她做精神损失费。
宋微君伸手接过,见她脸上并无不舍,不由微微扬了扬眉,她该不会不知道这宝贝的价值吧?
“王爷,王妃,你们还好吗?有没有受伤?”马车里好一会儿没动静,宋天玄再次忐忑的询问出声。
垂眸看向满地狼藉,宋微君不悦的沉声问道:“叫两个丫头进来收拾一下,外面究竟怎么回事?”
宋天玄以眼神示意最近的侍卫去把后面车上的侍婢叫来,自己贴近马车解释道:“回王爷,前面忽然有人冲出来拦下御驾要告御状,场面一时混乱惊了马,现在已经控制下来了。”
告御状?皇帝出行可都是有御林军开道的,如果轻易就能被人闯进来,那么赵咸铭早被人刺杀成功了。
想不到这么快就开始了么。
秦悠与宋微君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伸手去撩开车帘,宋微君快了一步,秦悠便收回手转战另一侧。
车帘分为两层,里面一层比较厚实,是用来遮挡光线的,外面一层则是昂贵的金陵纱,只不过金陵纱虽然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境,却遮不住光,若是想小憩一会儿还需将两层帘子都拉上比较好。
将里面一层拉好束在一边,窗外的情景一览无余,不知不觉已经远离了人烟,此时他们正处在群山环绕中。灿烂的秋阳映照下漫山遍野一片开阔,半黄半绿的枝叶草木交织在一起,随着群山起伏连绵至天际。
秦悠打开的这一面正对着一条陡峭的山谷,蜿蜒的山道不过丈许宽,若是刚才没有及时安抚下受惊的马,很可能会连人带车一齐滚下山去。
宋微君那一面是山壁,没什么可看的,他凑过来扫了一眼,唇边掀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这次秋猎会遇上什么事两人都心知肚明,作为名义上的夫妻,在别人眼中他们的命运也是连在一起的,沉默片刻,秦悠问道:“王爷作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您觉得他们会如何对付咱们?”
宋微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被那句不自觉带出的“咱们”取悦了,清锐的眸中浮现出点点愉悦:“谁说本王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本王分明是块口感极佳的肥肉,谁都想啃一口。”
秦悠怪异的瞅着他的笑脸,心中升起一种亦真亦幻的错觉,明明昨天刚见过,却觉得好似很久不见了。
其实只是很久不见他的笑脸了。
如今这样也好,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她暂时不能离开武王府,总要相处下去的,怄气冷战什么的太过矫情幼稚,指不定什么时候还得需要他的庇佑,比如这次秋猎,两人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还没狂妄到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能轻松躲过所有的暗算。
“哦,我却觉得王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像无辜的肥肉,反而更像砒霜呢。”秦悠也笑着调侃。
宋微君半敛着眼眸轻笑,窗口的光亮在他纤长卷翘的睫羽上投下细碎的光,让他看向她的目光恍然有种温柔缱眷的错觉。
“奴婢见过王爷王妃。”明锦明惠在马车外恭敬的见礼。
宋微君理了理衣衫,起身道:“坐了不少时间了,下去走走吧,顺便看看热闹。”
经过刚才一番颠簸,茶具吃食以及一应摆出来的琐碎用具基本都移了位,凌乱的散在地板上,茶水撒出来弄湿了软椅,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秦悠也跟着起身,忍不住提醒道:“你的头发不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