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清甜人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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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嫂子跟陆香穗说,她回去打算找一下村干部和妇联,陆香叶弄成这样子,实在是叫谁也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也知道,就钱卫东那人,就算村里和妇联肯管,估计也没什么用。香穗,她估计要在这医院住几天,也没别的法子,还得你先照看一下,我回去想办法通知钱卫东。”
“嫂子,医院这边我能照顾,通知钱卫东也没用,你别白费那工夫了。”陆香穗说。这事情正赶上,值班医生和护士这会子也都知道她和陆香叶是姐妹,不管有什么恩怨纠纷,陆香叶在医院期间她也不能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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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香穗回去和许清明说了这事,许清明思索半天,也没说什么,默许了她给陆香叶付医药费。钱他自然不在乎,事有特殊,陆香穗照看一下也是没法子的事。
然而这么下去,即便不牵扯上他们,总也不是个事儿。许清明琢磨着,得想个什么法子收拾钱卫东这小子,能解决一下陆香叶的事,也好让陆香穗安心地抽身出来。而收拾钱卫东,明面上却还不能跟他和香穗扯上关系。
陆香叶在医院里才住了两天,大多时间都在软塌塌地昏睡,有两次醒来时看着陆香穗笑,也不知还能不能认出她来。陆香穗亲自给她护理伤口,给她准备了饭食,付了医药费。
两天之后,陆香穗午休后来上班,一进病房就听一个小护士说陆香穗出院了。
“怎么会出院了?”陆香穗急忙问。
“她男人来接走的,硬是弄上平板车拉走了,就我和小刘两个值班的护士也拦不住,她男人还说,他可没钱付医药费,反正人也不是他送进来的,医院爱问谁要钱问谁要去,反正他不给。”
小护士说着撇嘴:“陆护士你不知道,那男人真凶,满脸横肉,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骂她怎么就事儿多,倒八辈子霉怎么摊上这种男人呀!”
钱卫东看样子不知道陆香穗把医药费、住院费付了,还以为欠着医院的钱呢,硬是不顾陆香叶死活把她弄走了。
陆香穗气得难受。下午许清明来接她下班的时候听说了,便只是拧眉无语,脸色难看的很。
许清明想到的不是眼下陆香叶的遭遇,而是面对钱卫东这样一个混蛋,陆香穗前世该是受了什么样的罪,才会那样毫不留恋地,以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即使重活一世,即使此时此刻他的香穗好好地生活在他的怀抱里,许清明想起这一切,心头还是一阵阵刺痛。
“这样的人,真该一刀捅死他。”陆香穗发狠。
许清明看了看陆香穗,不禁微微一笑。想当初他把陆香穗从陆家带出来,她也就是个温顺怯懦的性子,在陆振英手里吃够了苦,而现在,她却绝不再是当初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孩了。
因为他用无微不至地宠溺呵护,教会了她一个女人到底该怎样活着。
许清明相信,今时今日,就算离开他的保护,眼前的陆香穗,也绝不会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弱女子了。
再厉害些才好呢,许清明默默地想,除了对他的温柔乖巧,面对其他人的话,他巴不得把小媳妇养成个小辣椒才好。
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安慰道:“行了,别生气了,生气也没用,这事我会想法子解决的。”
第53章 突然变故()
钱卫东不管不顾地硬是把陆香叶弄出了医院,让陆香穗又气又恨,就算那不是她姐,是不相干的旁人好了,这事情也实在是够让人气愤的。原因种种,她却又没法子直接去管,许清明看她生气,便答应会想法子解决。
想要长久地解决陆香叶的事情,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碰上钱卫东那样的混蛋和陆家那一堆极品,想利利索索解决这件事,又不想把自己和香穗牵涉进去,不好直接出面,许清明一时半会还真没想着好法子。
但看着香穗儿皱眉发狠生气的样子,许清明便又觉得,不管怎样先得收拾一下钱卫东再说。
于是钱卫东把陆香叶弄回家的第二天,莫名其妙便被本家几个老长辈叫去,喝斥他不务正业、虐待疯病的老婆,坏名声四处传,丢得老钱家祖坟都没脸,骂着骂着,还让几个本家叔伯兄弟动了手,硬是把钱卫东一顿好揍。
钱卫东纵然凶横,可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揍的够呛不说,连申诉抱怨的地儿都没有,早些年农村讲究所谓的“家族”,本家的老长辈要管教晚辈,钱卫东自己本来就浑身错处,说到老天边也没用。
紧接着没过两天,当地派出所和妇联一起找到钱卫东,又是把他好一顿训诫喝斥,虐待精神病人犯法,要再犯的话抓到证据够拘留判刑的了。不光这样,连他平常吃酒打牌的几个流氓混混,忽然也夹起尾巴远着他了。
钱卫东也不傻,一琢磨这是有人在背后给他上眼药啊。陆香叶娘家三个弟弟,一对半的窝囊怂包,陆振英这两年忙着跟大儿媳斗法,忙着收拾俩小儿子的烂摊子,根本也没空闲去顾陆香叶的死活。并且能轻易使唤动那些人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难不成跟许清明、陆香穗有关系?
不管怎么,钱卫东缩缩头,暂时老实了几天。不过依着陆香穗的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恐怕就故态复萌,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按陆香穗的想法,这混蛋坑蒙拐骗,作恶多端,索性就拿他个证据送他去做大牢好了。
“送他去做大牢,前边拐卖人口的事儿没证据,眼下虐待的事儿吧,她娘家不管,陆香叶自己不能举证,我们又不好出面,钱卫东有的是狡辩的法子。”许清明说着摇头,“再说了,送他去做牢,陆香叶就有人管了?陆家能管她?”
许清明的想法里,他和香穗好好的日子,陆家的人,包括陆香叶,死活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才没有那个同情心当烂好人。眼不见心不烦,可眼下这事叫香穗亲眼见着了,她心里很难不去想。
解救陆香叶不难,他们出一笔钱,给她送去精神病院养着,可陆香叶就像是一根泥水里快要淹死的枯草,你把这棵草拉出来,就要带起一堆淤泥来,钱卫东,还有陆家那一些子。陆香穗心里思索着,便默然无语。
法子可以慢慢想,然而这个天气,陆香叶那满身的伤却等不得,陆香叶便只好私下里拜托了耿嫂子,叫耿嫂子去照看着,给陆香叶打消炎针,伤口换药。从耿嫂子嘴里听说,钱卫东被收拾这一通子之后,倒是老实了些,一天里好歹能给陆香叶拿几个煎饼,暂时饿不着。
一个多星期之后,耿嫂子打电话到医院找陆香穗,说陆香叶的伤口可以拆线了。
“她那些伤口,拆线我这技术不行啊,要不我想法子把她送医院去?我寻思,要不你来一趟更方便?拆完了线,我再给她护理几天,估计就没问题了。”
陆香穗知道这阵子耿嫂子每天去照顾陆香叶,根本也是出于同情,村医务室的工作也够忙了,送疯疯癫癫的陆香叶来医院又要麻烦一番子,她去的话,几分钟的工夫就能拆完线,就算不是她姐,她也总还是一名护士,不好推脱,这点小事陆香穗没用多想,便答应了去一趟。
陆香穗给许清明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估摸着他正有事忙,陆香穗便也没当回事,就带上必要的工具药品,骑上自行车去了许沟村。她进村先去找了耿嫂子,耿嫂子便赶紧收拾了一下,两人相伴往钱卫东家走去。
要说钱卫东家,陆香穗小的时候也来过,可自从跟着许清明离开陆家,虽说在许沟村住了快两年,她还是头一回来,印象中钱卫东家的四间平房,在这个贫困山村里算是很不错的了,可这几年下来,推开门便有一种浓浓的萧条陈旧之感,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两间堂屋门都关着,靠东墙两间低矮的小厢房,左边一间锅屋没有门,右边一间门关着,黑铁门锁挂在门环上,但是没有锁死。
耿嫂子拿下铁锁推开门,对陆香穗说:“就这间。钱卫东怕她再乱跑,又怕锁了门我没法来打针换药,大门二门就整天挂着。”
屋里很暗,一侧靠墙放着张木床,只铺着草苫子和草席,床上躺着的陆香叶似乎是睡着了,有人推门也没动弹。这大夏天的,屋里满满一股子骚臭味儿,熏得人想吐,耿嫂子捂着鼻子努努嘴,陆香穗瞧见脏兮兮的地上放着一个灰色瓦罐子,当地农村常见的“尿罐”。陆香穗皱皱眉,抢在耿嫂子之前伸手把那尿罐拎出去放在院里。
“钱卫东又不知死到哪儿去了,现在还是好的,你看那床头有煎饼,屋里有尿罐,原先……唉,说了恶心生气。”
耿嫂子说着伸手开了灯,叫醒了陆香叶。陆香叶似乎睡得迷迷瞪瞪的,睁眼看看她们两个,面无表情,仍旧躺着没动。陆香穗叹口气,也没指望她能认得自己,耿嫂子抓稳陆香叶,陆香穗便开始给她伤口消毒、拆线。
还没拆完,便听到一个妇女的声音在门口喊耿嫂子,瞅见耿嫂子便一把拉住了。火急火燎地说:“耿嫂子,我正急着找你呢,我儿媳妇忽然说肚子疼,疼得厉害,是不是拎猪食用劲猛了,动了胎气?哎呦你赶紧去给看看吧。”
“肚子疼?她挺那么大肚子你让她拎什么猪食呀,真是的!我这抽不开呀。”
耿嫂子一边抱怨着,一边冲陆香穗说道:“香穗,那你看……”
“这事要紧,嫂子你赶紧去看看,我这马上就好了。”
“那也行,我先去,回头咱再说。”
耿嫂子匆匆走了,陆香穗最后几下拆完了额头伤口的线,陆香叶做那儿呆愣愣的,也没怎么动弹。陆香穗叹口气,心里不好受,默默无语。她环视屋子一圈,却没急着走,便动手将屋子仔细收拾打扫了一遍,又把外头那尿罐倒了,刷洗干净拎进来。她里外忙碌,陆香叶就两眼呆滞地瞅着她,坐那儿不动弹也不吭声。
“哎呦三妹呀,怎么我这一觉睡醒,家里就多了个天仙玉美人啊?”
陆香穗压根没想到,钱卫东鬼一样的钻出来了。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陆香穗惊了一下,扭头看了钱卫东一眼,见他蓬头垢面,两眼发红,似乎还带着些酒气,便推测他刚刚可能是躲堂屋里午睡没出来,自己和耿嫂子就这样进来,他也没吭声,她们压根就没想到这混蛋会在家里。
“三妹妹,刚才谁叫喊呢?还有谁来了?”
陆香穗没搭理钱卫东,把自己的医药工具收拾了一下,便打算走人。钱卫东一步窜过来,阴测测笑着拦住了陆香穗。
“三妹妹哎,别急着走啊,怕什么呀,姐夫又吃不了你。”钱卫东一副嬉皮笑脸地样子,口气却恶狠狠地追问起来,“我问你,这几天谁都找我麻烦,是不是你跟许清明那小子搞的鬼?你两个吃饱了撑的吧,不给钱不出力,找我麻烦做什么?”
想起钱卫东上次看到她“斩鸡”吓得那怂样,陆香穗心里鄙夷,倒也没怕他,便冷笑一声说:“钱卫东,我不做亏心事,倒是没怕过谁,就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我没工夫搭理你。不过劝你一句,虐待家庭成员是犯法的,你要是再打她,总会有人收拾你。”
“我打她?谁说的?她明明是自己作的,我还说她打我呢。”钱卫东梗着脖子叫,顺手就推了半坐在床上的陆香叶一把,指着她骂道:“我还虐待她了?就她现在这样,我没把她扔大街上已经够仁义了。儿子丢了,她现在别说生孩子,屁也不能给我养一个,疯疯癫癫的不哭就闹,这样的女人我还不如养头猪呢”
陆香穗一口恶气堵在心口,冷静了一下,知道跟这种人没法讲理的,便只好麻利地拿好自己的东西,转身便打算出去。钱卫东窜过来又一次把她拦住了。
“怎么了,急什么呀?你既然还心疼你姐,那你得给我想个法子,瞧瞧你现在,过的舒服了啊,瞧瞧许清明把你养的,瞧瞧这皮娇肉嫩的——”钱卫东放肆的目光在陆香穗脸上身上逡巡,嘴里啧啧有声,“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帮她陪陪姐夫,我保准就好生养着她,你看行不?那话怎么说的?小姨子的屁股蛋,姐夫有一半嘛……”
“钱卫东!”陆香穗气往头顶冲,随手抓起医药箱里的医用剪刀,手一伸直指着钱卫东喝斥,“你找死!嘴巴放干净点!”
“吓唬谁呢?就你那小刀?”钱卫东撇嘴,上回被陆香穗吓得够呛,回来却又懊悔,不过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三大五粗个男人怕什么,她还真能怎么着?再想到这几天被许清明各种收拾教训,恶胆飞涨,钱卫东猥琐地笑着,嘴里不干不净地放肆起来。
“怎么地了?还害羞啊?许清明那小子没调。教好你呀?女人呗,他许清明能睡,我就不能睡一回?今儿这天鹅肉,我还就咬一口了,反正活得也没盼头,索性死了也风流快活一回。我倒要看看被我x了的小媳妇儿,他许清明还要不要。”
钱卫东肥硕的身躯堵在门口,盯着陆香穗淫。笑。
陆香穗这会子真懊悔了。所以说人呐,绝不能盲目做个烂好人,无论怎样先保护好自己要紧,千万不能轻易涉险。她今天要是别来管这事,哪里会有这档子事情?
陆香穗气得咬牙,感觉手臂和头都发麻了,她捏紧手里的医用剪刀,努力冷静下来,脑子里飞快地衡量着,是叫喊求救,还是索性拿这剪刀直接往钱卫东身上捅几个窟窿。
钱卫东嘴里各种贱,可却也没敢贸然往陆香穗跟前来,眼前这姑娘并不好惹,看看那锃亮的医用剪刀,碰上就是一道血口子。然而有道是色胆包天,把这样一个公主一般的漂亮姑娘堵在屋里,钱卫东又各种得意意淫。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陆香穗一念之间,便打算直接拼了,她横竖不怕这钱卫东。
就在这时候,半坐在床上的陆香叶忽然直冲着钱卫东扑过去,一把抱着钱卫东,嘴里嚷嚷着:“大宝,大宝,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钱卫东烦躁地随手一扒拉,就把陆香叶推得撞在门框上,钱卫东反手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