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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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才我……”
昏黄的月光下,位于洛阳东城区,一处石块垒起的院子里,三个人的影子被后半夜的月光拉的老长,三个人的位置也颇为有趣,其中两个身材略显瘦削的书生样的青年分别对面席地而坐,中间只隔着一方案几,上面置着酒杯菜碟,两个人却是在饮酒作乐;而另一个却是一个身长八尺有余的大汉,直起身子,体格看起来更显得彪悍,在月光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显现出来,就好似一头蛰伏的巨熊,只是这头巨熊却心甘情愿呆在其中一个文士青年身侧后方。
这大汉自然就是许褚,而他身前坐着的文士则是戏略,许褚一直在旁默不作声,只有戏略和对面的青年文士在交流谈天,两个人的身形都显得单薄,戏略倒还好,对面那个脸色却略带憔悴,时不时更浮起一阵恍似病态的潮红,见此戏略不禁劝道:“既是身虚体弱,更当静养修心才是,整日流连美酒女色,恐成大患……”
虽则戏略话不动听,文士却也没有介意,正是知心人,才说体己话,这也是为他好为他考虑,若还生恼岂不是不是好意?
戏略自己也知道自己劝不得对方,事实上对这人说这样话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随即自己转换了话题,继续之前所述道:“而今孟德公欲复起,正需要人才相助,孟德公的名声想必也不需我多言,你不是一直言称自己欲寻明主,那袁本初是万万当不得……”
“那曹孟德难道就当得?”对方的一句反问,一下子将戏略话头都堵住了,不过他也非常人,笑了笑甚至没有半点儿尴尬,不管怎么说如果说了半天对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才是最糟糕地,只要有回应,那就有机会。
他整了整衣装,肃容道:“你也当知道,像你我出身寒门,与那四世三公本就非同路人,倒是孟德公慕君之名久矣,又不在乎门户之别,而今更直命我前来寻你,若非虎牢一战后损失太重,为休养生息计他必须留在陈留,恐怕今日出现在尔面前的就不是我而直接是他了。如此,难道还看不出孰心之优劣?该做何选择我想你自己心里也能够想得出来把……”
那人就哭笑道:“我也并非是不知变通之人,自然也知那袁本初非是明主,只当此前只为妄想,但那曹孟德,焉知其日后又能若何?若随志才去了,却不中心意,难道我还能够抽身得了?更何况此间事还未了,我怎能就此安心抽身而去……”
戏略深知这好友性情,知道他受不得拘束却又很重感情,此时所虑乃对彼此都好也并非没有道理,至于他所说之事,通过了解和一些推测,他也能够了解一二,换做是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突然放弃离开的道理,只是当局者迷,他能够看得清楚一些事情,对方或许看不清,所以他必须劝说一下,就笑道:“那你也当知道,国贼或许已经注意到你,那李儒更不可能轻易放过,虽说你与王司徒他们只是秘密联系,难道你也如外面那些人,觉得王子师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忠臣?”
戏略言语间透露着对当朝司徒的不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对面那人却丝毫不以为怪,甚至也跟着点了点头,笑道:“我与志才所见略同,只是不愿仅只明哲保身,我如今所为所为地,早已不是那袁本初之流了……”
戏略叹息一声,自嘲道:“说起来倒是略俗气了,也罢、那就在此助你一回。”说完,他直面对方,沉声道:“你尚不知,我前些日子都去哪儿了吧?”
“除了洛阳城中,还能有何去处?”
“那你可知我去干嘛?”
“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洛阳城中暗流涌动,王子师那些人都是老狐狸,藏得深,且身居高位、声望非凡,寻常不可轻动,唯有你孑然一身,妄想以一己之力搅动着豫州风云,我料他们必拿你先开刀,小隐隐于野,你这处看似安全,恐怕早被人注意,今日来见你之前,我尚在城中,便见城门调遣频繁,恐不利于你,如今之计,唯你先走,不必多言!”
戏略说得又快又急,对方却全然明了了他的想法,他愣了一下,浅笑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除了第一日你皆不见踪影……”说着他突然长身而起,指向了院外绑在矮树边的三匹骏马,道:“也无怪乎你今日还多带了一匹马来,哪一匹是我地?”
对这家伙这样突然的变化,戏略这个了解他的人都多少有些受不了,更别说许褚了,方才说的那么义正词严要留下来干嘛干嘛地,难道都是假地?
好吧,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戏略这时候也站起身来,冲着他道:“你随仲康先走,咱们分开跑……”
那文士本来很平静,听到这话却也不免吃了一惊,看着戏略沉凝道:“这怎么使得,若是如此,志才你怎么办?”
许褚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看着戏略眼神分明也是不想随便走开,虽然他早就知道了戏略这个计划,倒不是不想保护那人,只是在他心里戏略的安危无疑要比眼前这青年重要得多了。
戏略一拂衣袖飒然笑道:“你我相交不是一日两日了,还不知道我的手段?若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他们抓了去,那我戏志才可真是白活这一遭了。”
许褚似乎还有些不情不愿,文士却跟着一笑,点头赞同道:“也是,这点我倒信你;虽然你的课业从未胜过我……”
戏略有些哭笑不得道:“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终究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三人都来到了院外,而后那文士就和许褚一前一后走到了树旁马前,许褚还特别指出了给文士的那匹马,虽然不好相马,他却也能够看出此马不凡,至少在这三匹中独领风骚,而后只打了一声招呼,两人都上了马,随着两声“驾”,便即飞驰起来,身影少顷便越离越远、越变越小。
看着他们走远了,戏略将另一匹马系在树上的缰绳解开,而后猛地一拍马屁股,吃痛之下那马差点向他倒踹过来,若非他躲得快还真不好说,而后马儿就如他所想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戏略见此微微一笑,突然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周围,咧了咧嘴,突然蹲下身来,右手在地上随便抓了把土,竟然就抹到了脸上去,还有身上的衣衫,也被抹脏,最后干脆撕扯下了几条,然后站起身来,望着周围经过来去穿梭的人迹,大多和他外形仿佛,他就走起来,走没多久,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这么一来戏略就从原本和周围格格不入,变成了彻底融入了其中的不起眼的一员……'s ……》
第二十四章、颍川许仲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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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这边也显得安静寂寥,只不过被突如其来的一队军人打破,这些人人数不下于百,附近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影浮动,引得一阵人心惶惶。
本就生存于最底层的这些平民们不安地在暗处注意着这一切,心中被不知道期待还是畏惧的心情填满着。
在暗中明里多少目光的注视下,当朝廷尉、侯李儒正高坐马上,在昏暗月光映照下,胯下马儿不安地抬起一只蹄子,轻轻刨着坑坑洼洼的地面。
李儒敛起修眉,望着眼前这个石块垒起的院子,方才进去搜查的人都出来了,回答都是一个,“没有任何发现”,他始终静静听着,看上去情绪似乎没有半点波动,但额角的山川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心底的不平静。
揉一揉眼角,李儒叹了口气,就觉得自己其实早该想到,能够搅动这么一场风云的人物,又岂是那么好对付地,自己大概也是受到了前段时间虎牢胜利的影响,心境有些不稳了吧。
想到这里李儒悚然一惊,一直觉得岳父董卓才会犯的错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犯,看来自己还是太过轻心大意了,就算是想要调遣安排,之前洛阳所做那一番也太过小题大做,不是故意让对方察觉么?
本来李儒所想只是搞的声势浩大一些,以敲打敲打王允那些人,这些老狐狸虽然找不到什么证据可以拿下他们,但李儒也不想让他们好过,每天活在惊慌中应该是个不错的礼物,但现在想想自己也太过想当然了,只能够说“出道”至今没有遇到太大的挫折,不知不觉中李儒也有些轻浮了。
只是这一次,至少是现在,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无从选择,必须继续进行下去。
李儒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下来,看向周围道:“你们确定就是这个地方么?”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老鼠模样的男人诚惶诚恐报道:“秉廷尉,就是此处没错了,此人最近一直逗留在此处,也没有看出他要搬迁的迹象,难道是……”
难道什么他没说,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这不算是他们的责任,只能说对方太狡猾了,一见风头不对,立刻就跑路。
李儒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顿时就令他噤若寒蝉,也不敢再耍什么小聪明了,他才想起自己眼前这位可是当今相国、威武西凉军的军师,更别提虎牢之战后刚回到洛阳就整治下了一大批人染了一堆的鲜血那时候的手段了,自己想要糊弄他简直是不可能。
李儒也没有想过怪他,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不算什么了不得的罪过,他只是想到自己的一系列安排布置,说起来李儒这一次这么有信心也不是全没有道理,对于这个早就被他派人监视几乎摸透了的人,除了具体身份他都有一定了解,按理说来他最近已经不出门了,就算洛阳那边发生什么动静他在这个地方也不会察觉到,而与他有过交流的人都有安排人去进行监视,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要说他突然离开,自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又有谁能够为他通风报信呢?
“立刻吩咐下去,将洛阳近来出现的陌生面孔全都上报,若还在洛阳就都去盘查一遍,再去洛阳周围搜索,务必不放过一个。”李儒想到了什么,就这么吩咐道,旁边众人便都领命下去,只留下几个精锐近卫保护他人身安全。
自从成了廷尉之后,李儒对于洛阳及周围的掌控不可谓不严密,他相信只要自己有心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尤其是他还有一种直觉,那人总会撞在自己枪口上,至于可能还有帮助他的人,说不定现在还在这附近呢。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个教训,李儒轻笑了声,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就算放走着一条小鱼,也不算什么吧……”
话分两头,告别了戏略,那年轻文士和许褚就那么一路疾行,两人都乘着一匹快马,说起来文士胯下那匹,还是戏略特意向曹操求来,名为爪黄飞电,品种优良、奔跑起来更是飘逸飞驰,当得是一个潇洒,若非文士骑术所限,早将许褚甩到不知多后面去了。
也不知就这样赶了多久,走了多远的路,经过了多长时间,头上的月亮也似乎跟着轮转了半圈,周围的景象则是不断在变幻,从最开始的人潮,到后面的空旷,而后是密林,行到此间周围静寂而安详,而且过了这么久都不见所谓追兵,让两人的戒心不知不觉都有些降低,许褚还好,他是武者,而且有戏略再三叮嘱,本身就带着警惕,文士却觉得身心疲惫,这么一番匆忙赶路,可谓是他有生所未有,实在没办法,只能在此先休息休息。
他的身体的确虚弱,扛不住太长时间的颠簸行动,许褚也没有办法,戏略之前就说过此行有事就听他吩咐,所以也便同意在一处小林子外边且先停下,休息片刻再行赶路。
两人都先下马,就将马缰就近缚在旁的树上,低低喘口气,好似要将刚吸进去这夜晚平起的雾气混杂着满腔的郁闷一起吐出来。
只是稍作停留,两人就准备重新赶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来者何人,哪里走?”两人还未及反应,就听到一声大喝从天而降,继而从林中蹿出了十数条人影,皆是高坐马上、俯视他二人,当头更有一人,气势腾腾、催马疾行而来,方才那言语当是出自他口。
许褚当即将文士护在身后,另一手往旁一捞,正好“捞”到了就在右旁的那匹爪黄飞电的缰绳,他就势往身后一扯,将缰绳直接塞进了文士手中,然后仔细看向对方。
只见这人身量与许褚却是仿佛,双手各持一柄短戟,更令人感到可怖地,却是他那张脸,五官的排布倒没什么,称不上好看但至少整齐,可也就仅此而已了,脸部的肤色是那种诡异的惨黄,一双眼睛里眼珠暴突出来,更象是一条金鱼,嘴上却是狰狞露齿,再配上他现在正在做的那个猎鹰扑食一般的动作,似乎随时可以择人而噬,而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朝着文士而去。
看到这副样子,便是之前一直镇定自若的年轻文士此时也不禁吓了一跳,倒是许褚却好似全无感觉,反而冲着对方一声大喊:“呔,狗贼敢尔,颍川许仲康在此!”这样说着,他已经几步跨到了另一边自己的马旁,拉起缰绳翻身上马,而后举起了手中武器就迎了上去……'s ……》
第二十五章、古之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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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来得正好!”这人看上去虽然直,却不是笨蛋,早就看到那文士旁边跟着一个壮汉,自然也想到对方是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得手,所以在许褚刚一招呼,他马上就掉转了目标,因为目标不同方向也不一样,所以他这一下转身变向反而差点令许褚不知所措。
不过许褚到底非泛泛之辈,很快一抖马缰就稳住了自己的阵脚,嘴角泛着一丝冷笑,对于向着自己冲过来的这个这个“丑八怪”表示很不屑,只是这种不屑在他终于迎上了这条拦路猛虎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不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那资格。
“砰”地一声巨响,震得周围那文士和本来随在那人身后的一众西凉军士兵们都不禁捂住了耳朵,心弦和神经都受到了震动,两个身材相仿、体格相似的彪形大汉持着各自的武器、借着马势碰撞在了一起,没有激烈的火花,更没有慢镜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