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潜规则:弃妇,做我的女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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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应道:“是——去哪儿?”
项昊翔极浅极浅地叹息了一声:“去谈生意。”
andy忙道:“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项总您出马,我去就好。”
项昊翔没有坚持:“好吧,但是你务必要搞定。”
andy恭敬道:“是——可是项总你——”
“什么?”项昊翔今天似乎有着很好的耐心。
andy终于忍不住问:“项总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项昊翔轻笑,笑纹一波一波在嘴角荡漾开来,冰寒面孔突然有了倾国倾城的颜色:“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么?”
“她明明是项总你的,却为什么放她和涂家二少爷走了?”andy忠心耿耿,此时已经感到非常不忿。
他跟了项总两年,很清楚项总的脾性。
这一次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以他这种脾气,能够在他的半山大宅住一夜,本身就意味着什么了。
可是,那女人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项总的苦心。
项昊翔沉默,看着四十楼下的人间。
这个城市在多年前已经失去星光,仿佛被上帝遗弃的失乐园。
墨色的夜空只剩污染废气和霓虹光束,挑逗着人的神经,看久了,却是说不出的倦怠。
到哪里才是天堂。
如果当初的选择不是这样,如果与生俱来的命运安排不是这样。
也许我可以抛下一切,带你走。
但不是现在,不是这个尘世。
良久,他点起一根烟,却并没有抽,烟雾升腾,模糊了他俊雅的面容,有种抽象派的朦胧美:“你觉得我要以什么立场去拦住她?”
“——这”andy擦了擦汗。
“我不会做那种有失身份的事情的。”项昊翔收起笑意,眼眸中划过一丝暗沉,“但是,明天,他就会看到,到底鹿死谁手!””是。“andy一个惊心,鞠躬。
项昊翔用白皙指尖在那落满尘灰的玻璃墙上看似随意的涂抹着,心中万千心事,似乎全都沉淀在他指尖之下的名字中。
那是一个字。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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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记”茶餐厅。
非常平民的茶餐厅,煲仔饭一个人十六元,再加五元可以喝一大杯果汁,是劳累了一天的白领上班族们的好选择。
其实落夕一般也舍不得来这儿的,二十来块虽然不多,但是她自己在家做饭成本只要十元钱,还可以省下好大一部分给阿布。
过日子就要精打细算。
第一百二十六章 看看到底鹿死谁手2()
但是在她累到不想做饭或者加班到很晚的时候,这里就是她的食堂了。
虽然里面很吵,餐具不见得精致,但味道还可以,所以她觉得在这儿请涂家二少爷虽然很草根,但也不算太失礼。
毕竟她和他的财力比起来那是一个地一个天,就算一咬牙也未必请得起他平时的消费,还不如给自己省点钱。
可是涂思启同志却一副十分入乡随俗的模样,虽然他那一套高级定制西服在这儿显得有些扎眼,不过他超级有亲和力的笑容和那一头金发倒是赢得了服务员们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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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正好出来,他也是时常看到落夕的,往常她都是一个人,今日身边竟然跟了一个大帅哥,赶紧八卦地跑过来:“小姑娘,今天带男朋友来了啊?啧啧,这么帅,平时为什么要藏起来?”
落夕囧到不行,赶紧分辩:“不是——”
“我们才在一起不久。”涂思启倒是立即十分大方地“坦白”道,随之还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大笑脸。
落夕大张着嘴,可是为时已晚,她又被占了便宜!
哄得老板喜笑颜开:“哎呀,我可跟你说啊,你追到我们这位小姑娘可是积了几辈子的德——你别怪我说话粗俗啊,就是这个理儿,她真是又善良又温柔又敬业,我老黄活了五十来岁,现在的小姑娘这么好的已经很少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落夕在一边苦笑——老板年纪大了,估计不上网,也不看娱乐八卦杂志,要不然看到她是瑞翔总裁包养的女人,哪里还有这么热情。
涂思启乐得没口子地点头道:“那是自然,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追到她,老板,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落夕看这一老一少说得真来劲,竖起一张大报纸,挡住自己的脸。
不然,在这儿吃饭的八公八婆们,没准哪一个就认得她在娱乐八卦头条上的脸,要是嚷嚷出来,连老板的眼光都会变得奇怪起来。
好不容易有人温暖的关怀,她不想失去。
老板笑着抹了把汗说:“那是当然了!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看起来工资不低吧?至少也有七八千块吧?”
落夕囧
八千,八千估计就是这位二少一天的饭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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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思启笑嘻嘻地抓了抓头,笑得还是那么明亮:“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数,老板,你觉得这个工资怎么样?能不能养的起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落夕几乎要喷笑。
这家伙还真是打蛇随棍上,老板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要不然一看丫手腕上那只表就知道一个月七八千估计连个零件也买不起!
老板想了想:“小伙子,一个月七八千也不错啦,你还年轻,以后慢慢会有钱的,艰苦奋斗争取早点在城里付个首付,现在啊,没有房子,丈母娘肯定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何况是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
落夕再度喷
首付
涂氏在a市有一座大楼,别墅好几处,似乎在夏威夷和迪拜都有房产
算了算了,这位贵公子也难得听到这样平民化的言语,没准儿他还觉得很新鲜呢。
老板娘系着围裙,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作势拧了拧老板的耳朵:“嘿!死鬼,当年你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屁也没有,我老娘还不是把我嫁给你了?你少把这天下的娘都说的那么势利!当娘的都希望女儿幸福,房子不房子倒是另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她和老公的回忆1()
老板娘系着围裙,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作势拧了拧老板的耳朵:“嘿!死鬼,当年你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屁也没有,我老娘还不是把我嫁给你了?你少把这天下的娘都说的那么势利!当娘的都希望女儿幸福,房子不房子倒是另说!”
老板最妻管严,赶紧对着老婆子作揖道:“好了好了,夫人大人,我不该这么说,我这还不是督促这小姑娘的男朋友努力多挣点钱嘛!”
老板娘仔细看了看涂思启,女人毕竟精明些,一看就看出他气质不凡,衣着也不是凡品,便笑道:“我看这位帅哥肯定不需要你说的那么努力,小姑娘,你就等着享福吧!””咦?老婆子,你这是甚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个头啊!还不去干活,厨房里面一大堆碗没洗呢——”老板娘虎虎生威地揪着老板的耳朵进了厨房。
还听见老板在一边求饶道:“哎呀老婆大人不是有洗碗工嘛哎呀好痛你轻点”
老板娘余威不减地继续:“洗碗工不用钱的吗?不知道精打细算快,给我去洗碗,不然今天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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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落夕终于笑了出来。
涂思启吐吐舌头:“笑什么?”
“我只觉得老板很像灰太狼,被老婆欺负得心甘情愿,哈哈哈哈!”落夕隔着报纸笑得花枝乱颤。
这样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吧,柴米油盐虽然不像王子公主那么浪漫,可是那种对彼此的依赖和温馨,却是渗入骨子里的。
“嘻,要是你嫁给我,我也会被你欺负得心甘情愿的!”他赶紧表明立场。
落夕拉下报纸,露出一对透着寒光的眼睛:“喂,说话要注意点,不然我不请你吃饭了,还要把你的兔子耳朵揪下来。”
“哦。”涂二少抓了抓头,还真不习惯女孩子这么正经。
唉,路漫漫
很快煲仔饭上来了。
老板人好,还给他们一人送了一个煎蛋,黄橙橙的,配着绿油油的生菜和酥软的牛肉,别提多令人食欲大增了。
涂家二少眯起眼睛,啧啧有声:“这东西很好吃嘛!落夕,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吃?”
她咬了一口牛肉,幸福地眯起眼:“你也喜欢吃?跟你说,这家店我发现好久了,还在三四年前我就来过,那时候是和阿翰一起——”
话音未落,她樱唇微张愣在空气中。
那一句没说完的话,音符散落在空气中,变成银色的粉末。
愣了良久,她眼眶微涩。
直到现在,她还那么顺畅,那么自然地说出这个名字
就好像,他从未抛弃她,离开她。
好像,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可是,早已银汉迢迢。
阿翰,你现在到底在哪儿?你看到我和别的男子一起在我们以前改善伙食的地方吃饭,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你就出来啊
她的眼眶中,慢慢凝聚了晶莹的泪水。
好似举世难寻的珍宝。
“说吧,没关系。”涂思启的笑容未变,虽然显得微微有些勉强,可是已经足够诚恳,“阿翰,是你的男朋友?”
落夕深深吸了口气。
她突然决定要跟这个兔斯基说起阿翰的故事。
这么久了,她和阿翰的过去,他们的爱情故事,唯有杨晴和汪雅然知道。
杨晴出国了,汪雅然时常不在她身边。
她一个人生活的时刻,她总是会怀疑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也许从来就不存在过陈子翰这一个人,也许这一切都是她在做千金小姐的时候闲的无聊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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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她和老公的回忆2()
也许从来就不存在过陈子翰这一个人,也许这一切都是她在做千金小姐的时候闲的无聊的臆想。
唯有在这样一个气氛奇妙,好似爱丽丝幻想仙境的夜里,她把这个故事说出来,似乎就是见证。
似乎这才可以证明,可以肯定,陈子翰的确存在过,曾与她那么热烈的相爱。
窗外的一轮弯月可以见证。
地上的满城灯火阑珊可以见证。
对面这个男子,也可以见证。
她眯上浓密睫毛覆盖的白皙柔嫩眼睑,缓缓睁开,目中似乎有万千星辉:“阿翰——他是我的——老公——”
涂思启的筷子啪地一声落到了桌上,他瞪大眼睛,表情惶恐:“你,你结婚了?”
落夕涩涩地笑了笑:“是的,两年半前,我和阿翰结婚了。”
“那他——”
涂思启从她辛酸的语调中,大概意识到了这个故事的悲伤,他的语调也变得轻柔,似乎不忍令她再想起那一段心碎的回忆。
可是他明白,她想要倾诉。
既然她想要倾诉,他就听着。
他并不在意她结过婚,顶多是有些奇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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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惨然一笑,瞳中突然没有了焦点,迷失在茫茫红尘中:“结婚的第二天,他就消失了。”
“消失了?”涂思启完全不能理解。
怎么可能有男人在新婚第二日消失,怎么可能?他全然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对,消失了,带走了他的一切东西。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那一个冬日的早晨,在睡梦中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冷。
为什么会那么冷?
她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梦里仿佛伸出无数只手,将她牢牢捆绑住。
挣扎了至少两小时之久,她终于昏然醒觉,一看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怎么可能睡了那么久?阿翰呢?
她举目四望,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会这么冷。
因为这个房间,变得好空洞。
她甚至都不需要打开衣柜,看看阿翰的衣服还在不在,也不需要去盥洗室,看看阿翰的毛巾和牙刷还在不在,她就明白,他走了,带走了一切。
女人的直觉是多么的敏锐,她低下头,看见地上一只玩偶。
那是前几天她和阿翰去庙会的时候买的一个粉色的陶瓷的小精灵,阿翰说她很像她,她就高兴地买回来,放在床头。
然而,这只小精灵摔在了地上,
四肢折断,美丽的脸上却还带着那种天真无害的笑意。
她静静地将摔碎的小精灵一片一片地拾起来,放在手心。
手心鲜血淋漓,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窗外,漫天细雪
那场雪,好像一直没有停过。
永远,也不会停了。
直到现在,那场粉色的细雪,还留在她的眼瞳里。
那场细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生命之中,最爱的是谁。
是谁将她拾起,是谁又将她离弃?
就好似沉积多年的泪,在每一个清晨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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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别想了。”涂思启心疼地按住她放在桌面上颤抖着的手指,“他不值得你这样,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会在新婚第二天离开他心爱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算是人。”
落夕突然笑了,笑容脆弱好似一张纸:“可是即使他这样做,我也不能忘记他曾经对我多好,阿启,你知道吗,后来我化验过新婚晚那一夜他给我喝的牛奶——”
涂思启惊愕于她竟然如此顺畅地叫他“阿启”。
心头有种晕陶陶的喜悦,便更加耐心地听她说。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和老公的回忆3()
他当然知道,走进一个女子的心的最好办法,就是聆听她的脆弱,适时地给予安慰。
虽然他其实并不屑于这样的花巧和手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