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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穿越为妇之道-第92章

小说: 穿越为妇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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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想了想那副场景;自觉还算过得去;可惜要她如此;却是不能的了……她就是个世上最狠心之人;偏给他遇上了……
然而这世上却有更多喜爱在他身上淌眼抹泪的软弱女子;偏偏他都是正眼也不看一下的。
真是命中魔星了。
敬安就咬牙说道:“那又如何?你就向我服个软儿;疼惜我一番又怎样?我的心意你早就明白了;你的心意我却一直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放心?”
月娥说道:“谁要明白你的心意了?侯爷你试我的心试到牢里来;却完全不想外头多少人为你担忧么?胡闹也要有个限度的。”
敬安虽知道先前多半是她窥破了故意说要走的;但隔靴搔痒;到底心不足;就说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只说你对我到底是怎样?”
月娥说道:“我不明白侯爷的意思。”
敬安说道:“你明明对我有意;为何你从来不说?我不服!”恨不得将她狠狠摇一顿;把她的心里话给摇出来才罢休;却偏不舍的动她为难她。
月娥就淡淡然说道:“侯爷你想的太多了罢;同你说不清楚;我要走了。”敬安见她要走;便将月娥抱住;将牢门一踢;说道:“我不要你走。”月娥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敬安说道:“我要你一句知心的话。”月娥说道:“胡闹!”敬安说道:“你只说;你心底有我没我。”月娥说道:“我说过;我不知道!”敬安说道:“到现在你仍不知?”
月娥仰头看他;说道:“当初我问侯爷;倘若不是这张脸;侯爷你会不会喜欢我;侯爷说什么来着?”敬安看着月娥双眸;心头一动。
敬安将月娥抱起;也不顾她挣扎;就抱在腿上;坐在床边;说道:“我知道你恼我了;只不过……你说我胡闹也好;做戏也罢;我是被你逼的无法……我只要你一句话;又有什么难;难道你真的心底一点也没有我?倘若我方才当了真;真的送你走;你就真走了?”
牢里极冷的;月娥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便贴在他的身上;她自先前进了牢房;一直到现在;虽然表面强硬冷酷;然而一颗心七上八下;此刻才安稳下来。便只不动;暗暗听着敬安心跳声。
却听敬安静静又说道:“还有……前天白衣庵的事;我都知道了。”
月娥怔了怔;便抬头看他;迟疑问道:“你知道又如何?”敬安低头看她;说道:“你心头猜疑;怎不开口问我?”月娥转头;说道:“我猜疑什么了?”敬安说道:“你看到那人是我;心中定然猜疑为何我会跟那尼姑在一块儿;举止亲昵;是不是?”
月娥沉默片刻;偏把头一扭;说道:“我没有如此。”敬安见她又要逃;便发了狠;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既然如此;当时你为何哭了?”
月娥心头一动;立刻知道是小葵同他说了详细;就说道:“风吹了眼睛也是有的;我都忘了!”
敬安见她嘴硬;又气又怜;二话不说;便低头;狠狠地亲了她一回;月娥喘不过气来;又羞又气;用力打他肩膀;却只落得手疼。
片刻敬安送了她;月娥才涨红了脸;说道:“好不要脸;说不过人家;就胡来吗?”敬安尝了甜头;心便好过;笑嘻嘻说道:“我是看你嘴硬的很;叫我心里痒痒的;幸亏这是在牢里;不然的话;就狠狠地教训你一顿。”说着;就又低头轻轻亲她的脸。
月娥用力将他的脸推开;说道:“方才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说起白衣庵来?”
敬安笑道:“还不认?你心里猜疑了的;是不是?”月娥说道:“是你说的;并非我提起。”敬安便叹;说道:“要你说句真话;跟要杀了你似的……好罢;我便跟你说;那天的确是有人传信给我;我才去了的;你看到的那人;原先叫做静瑗的;我不知你听没听说我同她之间的过去之事……原本;我跟她是君子之交;不知为何她有了身孕;月儿你信我;并不是我;倘若是我;天打雷劈……”
月娥低头说道:“我没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敬安才又说道:“我问她她也不说;因我先前名头不好;且那阵跟她也有些往来;所以都以为是我做下的……因这件事;我才被罚到紫云县去。她便出家了。”
月娥不语。敬安又说道:“昨儿她叫人传信叫我去;我只以为有事;便去了;我当时知道你跟母亲去了香叶寺拜佛;却一时没想到你们会去白衣庵……当时静瑗同我说了些往事;大概是风吹的她头疼;便站不稳脚;我便扶了她一扶;便只是如此了;再无后续;而且……据我所知;静瑗心里另有他人;就如我心里有你一般;是以我们两个是再没什么的。”
月娥听了;就低低说道:“同我说这么详细做什么;我也没问。”敬安说道:“其实我并不想瞒你什么;如今我都对你说了;你的心可该放下了罢?”月娥说道:“我有对你说我放不下么?”
敬安抱着她;想来想去;说道:“对了;昨日你叫周大带回来的那话;我听了。”月娥说道:“嗯。”敬安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叫我早些回去;好陪你去看小暴;是不是?”月娥心里欣慰;偏说道:“我没有这样儿说。”
敬安说道:“我知道你是这样的意思。”月娥不说话。敬安最恨她这样;叫道:“月儿……”就低头亲她。
月娥躲开;抬头看他;忽地问道:“你怪我不问我你在白衣庵之事?”敬安停了动作;说道:“我只怕你闷在心里;你只须问我;我自会告诉你事情原委;你如此闷声不响;倒让我觉得你;你心里怪我;却又不上心我……”
月娥闻言笑了笑;想想;便又问道:“那倘若你也有事宁肯闷在心里不问我;却是为何?”
敬安一怔;说道:“怎么会?”月娥说道:“没有么?”敬安摇头说道:“并无。”
月娥看着他;就说道:“那上次你去东院;大公子也在……你心中是何想法?”
敬安听了这话;神色一变;就看向月娥。月娥略一垂眸;淡淡说道:“此番我来;也是大公子伴着我来的。……大公子;好似对我格外照顾;你可知道为何?”
虎视眈眈刺客降临
敬安听了月娥这话;想了想;便微微一笑说道:“大哥向来对我极好;知道我着紧你;所以陪着你来……一来是照料你;二来却也是来见见我;就算见不到;也是个心意;我是知道的。”
月娥望着他;说道:“说的极有道理。——没了?”
敬安垂眸想了想;说道:“月儿……我……嗯;没了。”月娥见他眼底一抹犹疑;却总不说;就知道他也并不是心底无事的;说的这样;无非是听来冠冕堂皇罢了。因此她也不说破。
敬安拥着月娥;两个静坐了片刻;忽地听到外头有人说道:“是时候了;去叫一叫。”听来却是东炎的声音;狱卒便答应一声;过来说道:“侯爷……”陪着笑;虽说是东炎的令;却不敢就忤逆敬安。
月娥便欲下地;敬安将她抱了;说道:“你先退下。”狱卒巴不得这一声;即刻答应一声;也不敢抬头;飞飞地就走了。
敬安说道:“好不容易见了;叫我好好地看看。”月娥转头看他;说道:“要看的话;回去再看也是一样的。”敬安听她声音柔和;显然带情;先心喜三分;此刻才了然她先前果然是吓唬自己的……不由情动;紧紧抱着人;说道:“不舍的你离开。”
月娥说道:“你喜欢这地方;自己留下就是了;我不爱这里。”敬安说道:“我知道……”在月娥耳畔低低地说道;“你放心;不出明日;我就出去了。”
月娥笑笑;看他一眼;说道:“你自己有数就好了……”敬安答应一声;就在她脸上啾啾地亲了几口;月娥说道:“你疯了……”寂静里听了那个声音;甚是清晰;不由害羞。
敬安吻住她的嘴;含含糊糊说道:“嗯……就当我疯了罢。”到底给他纵情尽心地亲了一回;月娥想推开他;怎奈半边力气都给他吞了相似;敬安毫不费力将人抱了;说道:“月儿;你好端端地在家里头等我回去。”想了想;又说道:“那个在白衣庵写得祈愿字纸呢?”
月娥说道:“丢了。”敬安说道:“怕是哄我的罢?等我回去;就给我看好不好?”月娥也不同他多说;只点点头。
敬安才依依不舍将人抱着下地;放开;月娥整了整衣裳;转身向外走;敬安步步跟着;一直跟着到门口;兀自眼巴巴看着。
月娥走了一步;才停了;转过身看着敬安;说道:“侯爷……”
敬安脚下一动出来;将她的肩膀握了;眼睛亮亮地;说道:“什么?”
月娥看着他急切双眼;笑着摇头;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想要对侯爷说一件事。”
敬安略觉的失望;又仍带一丝希望;问道:“你说?”
月娥低声说道:“先前我不问白衣庵的事;其实并不是似侯爷所说那样;我不问你此事;正如你没有问我大公子之事一般。”
敬安心头一怔;模模糊糊地想到什么;然而仓促之间;竟没绕明白;心思动了几动;说道:“月儿;你没有其他想对我说的了么?”月娥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仰头看着他;一笑说道:“等侯爷出去了这里……相见了的话;再说罢。”
说过之后;转过身便向前而去。
敬安望着月娥身影自牢狱暗影沉沉的甬道中缓缓地向前;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知为何竟有种恐惧之感;正想要向前一步;将人追下来;却见甬道尽头;东炎的身影一晃出现;敬安生生站住脚;东炎遥遥看了他一眼;敬安咬了咬唇;终究后退一步;缓缓地;一步一步;退回牢中去了。
东炎便带着月娥离开大牢;出到外头;冬日天短;已无日影。小葵扶着月娥依旧上轿子;东炎骑马;便送月娥回家。
剩下敬安在大牢之中;左思右想月娥最后那一番话。
昔日在东院;见到东炎在月娥屋里之时;敬安起初是并没有在意的;后来才留心月娥的脸色有些不对;头发亦散乱着;衣裳也不似昔日那般整齐;敬安自然心惊。
再加上东炎的举止有异;敬安便觉察不妥;却只不说。
后来东炎笑叹几声离开;敬安便又在地上捡了月娥的腰佩;当时他就知道事情定然有蹊跷。后来敬安便问大理寺是否有什么举动;知道了东炎在查楼家之人;一时想不通;还以为是东炎因楼家之时而又迁怒自己;然而……对于月娥的衣衫不整跟东炎的反常;敬安不说;心底却仍旧存着一个疙瘩的。
可就算敬安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者说隐隐猜到了事情大不妥所以不肯追究。但他对月娥;却是一百个放心的;同时;敬安也不认为东炎会有什么不轨之行为……因此;他才没有开口问那件事。
敬安想来想去;想到月娥临去说的那一番话;一瞬间豁然开朗。
原来;她虽在白衣庵看见了自己跟静瑗一起;却不问;却跟自己看到她跟东炎一起的心思是一样的……虽然同样都知道有些不妥;但是对对方;却是一百个放心。
敬安想到这里;浑身热都隐隐沸腾;忍不住自床上起来;冲到牢房边上;叫道:“月儿;月儿!”
牢内空阔;哪里有人回应;月娥都去的远了。敬安想了想;大声叫道:“月儿;月儿;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都是最喜欢你的;月儿;你听到了么?”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敬安的心却是宽慰而喜悦的。
黄昏将至;外头一个狱卒提着饭盒进来;给敬安送吃的。将饭盒放下;便拿钥匙开门;里头敬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狱卒便将饭盒提进来;放在桌上;便把里面的饭菜一一端出来;又拿了一壶酒放在桌上。敬安才起身;说道:“嗳;好饿。”那人躬身低头;说道:“侯爷请慢用。”便向后退。
敬安望着他;饶有兴趣说道:“且慢。”那人一怔;停了步子;问道:“侯爷还有何吩咐?”
敬安慢慢起身;说道:“本侯一个人吃;何其无聊;正缺一个能够对饮的;我看你也不像是个吃过饭的样儿;不如留下来同本侯一起喝一杯。”
那人仍旧弓着身;说道:“侯爷说笑了;小人不过是个衙差;哪里能跟侯爷同桌吃饭。”敬安说道:“衙差又如何;如今本侯还是囚徒呢。来;不必客气。”说着;就起手倒了一杯酒;递向那人。
那人面色一凛;后退一步;说道:“侯爷;小人真不敢当。”敬安说道:“你是不敢当呢还是不敢喝呢?”那人见状;便变了脸色;敬安冷冷一笑;手上一动;那杯子里的酒水向前一泼;那人反应倒快;急忙挥袖子一挡;只听得“嗤”地一声;酒水沾到袖子;顿时烧烂了几个洞。
敬安笑道:“真毒;若喝下去;这会儿果然是酒肉穿肠了;怎么;你们连等也等不得?”那人见事情败露;一伸手;便将腰间的刀□;转身向着敬安扑过来。
敬安不慌不忙;将桌子上的东西拿起;向那人扔去;那人的刀连荡;只听得“铛铛铛”几声;窄窄的牢房内一片酒菜狼藉;那人左躲右闪;敬安瞅准时机;拎起一条凳子劈过去;那人举刀一抵;只听得喀嚓一声;凳子从中裂开;却不料敬安乃是诱敌之计;底下悄无声息地飞出一脚;正中那人腰腹;那人向后倒飞出去;撞开牢房的门跌了出去。
门口的两个狱卒听了声响;便来看端倪;却未曾想到;外头有几道黑影嗖嗖闪了进来;两个狱卒大惊;叫道:“什么人?”当前的黑衣人动作迅速;手中寒光一闪;正中咽喉;两个狱卒哼也来不及哼便倒了地。
四五个黑影子闪身入内;直奔囚禁敬安所在而去;这一刻;敬安已经出了牢门;见眼前有人来;脚下一勾一挑;便将那狱卒跌落在地上的刀挑了起来;手腕一动捏在手中;冷冷一笑;把刀轻挥;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头。
黑衣人纷纷向前;将敬安围在中央;狭窄的牢房内;顿时一片刀光剑影。
厮斗之间;那些黑衣人见敬安勇猛;便打了个暗号;其他黑衣人向后一退;当中那人手中一抖;甩了一物在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那物便炸裂开来;顿时一片烟黄色迅速蔓延开来;敬安一怔;急忙伸手用袖子掩住口鼻;纵身后退;虽然他动作迅速;却仍不及那些黄烟厉害;早有些便吸了进去;顿时脑中一昏。
黄烟散开后;那些黑衣人便重又上来;敬安背靠墙壁;无处可退;便只撑着迎敌;心头暗暗叫苦;那些黑衣人见状;便攻的越急;招招都向着敬安身上招呼;正在险象环生之时;外面忽地有人叫道:“围起来!”
敬安正觉恍惚;听到这一声;顿时喜出望外;却见外面闯进一队人来;细看;却不是大理寺之人;也并非九城的人马;为首一人;却正是东炎;东炎旁边站着个武官打扮之人;敬安一时没有看清其人。
且不说大理寺里这一场恶战;只说在谢府;先前;东炎陪着月娥回府之后;便送她回了东院。大理寺的牢狱之中;敬安同月娥说的大部分话;东炎都听得清清楚楚。进了屋内;东炎坐了;便问道:“我听敬安要送你回去?可是真的么?”月娥说道:“是真的倒是好了。”话虽如此;却一笑。
东炎便看她;瞧她微笑如花;便说道:“你很喜欢敬安?”月娥说道:“怎么大公子竟似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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