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妇之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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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望月娥;月娥只好说道:“还有苏青也在。只因侯爷伤的过重;一个人处理不来。”敬安闻言;便嘿嘿笑了两声;才说道:“那苏青没有下手杀了我;倒是奇怪。”
月娥皱眉说道:“苏……他是大夫;怎么会做那种事。”敬安说道:“夺妻之恨;倘若是我;便一定要杀了那人。”月娥听他语气狠狠;心想这人真是真小人;明明是他所作;居然还堂而皇之说出来。
月娥心想也是;他的个性同苏青全然不同;同他多说;也不过是对牛弹琴。当下月娥便只劝;说道:“侯爷还是躺一会;我叫人来。”敬安握着她的手不放;说道:“不许。”身子微微一动;在月娥胸前蹭了蹭。又转头看她;目光锐利。
月娥便看向别处去;敬安说道:“月娘。”
他这样正正经经地叫她的名字;却叫月娥吃了一惊;便问道:“侯爷何事?”敬安握着她的手;说道:“你真的不会再逃了么?”
月娥想了一会;便点点头。敬安望着她;说道:“我不放心;你起个誓来听听。”月娥毫不犹豫;便说道:“嗯……倘若我逃;那就叫我……”敬安忽地打断她;说道:“不要拿你自己说;你就拿姚良来说。”
月娥闻言;便不语瞪向敬安。敬安冷冷一笑;说道:“怎么了?说啊。”
月娥咬了咬唇;才说道:“侯爷;小良还小;就算赌咒发誓;也不该用他。”敬安望着她;便又说道:“好;你不忍心拿小良来说;那么你就拿苏青来说也罢!”月娥肩头抖了抖;想了片刻;说道:“倘若我逃;就叫……苏青……这辈子都再见不到我。”
敬安听了这个;起初一喜;后来却又觉得疑惑;最后想了想;问道:“你先前自侯府内逃走;是要去哪里?”
月娥心头一动;看他一眼;便微微做羞涩难堪状;说道:“我……我是想去找苏青。”
敬安听了这个;才放了心;露出笑影来;说道:“好罢;就如此。”
放下这桩;敬安就有些不安分起来;慢慢转过身望着月娥;盯着她的脸;便有些靠近;月娥说道:“侯爷别动;小心伤。”
敬安说道:“那我不动;你来亲我一下。”月娥见他故技重施;便说道:“侯爷;等你养好伤;日后方长。”
敬安听了这个;皱了皱眉;忽地说道:“这话听来恁般耳熟……”便开始沉思。
月娥见他敛眉思考;心底一颤暗暗担心。却正在这时侯;外面有人掀开帘子慢慢走了进来;敬安一见;目光顿时一厉;原来自外进来的人;却正是苏青。
月娥见苏青进来;便想起身;敬安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令她无法动弹。
苏青脸色微白;神色倒也淡然;进来行了个礼;便说道:“侯爷觉得如何?”敬安笑的泰然;说道:“有人好生用心照料着;好的多了。”
苏青不语;上前来;垂眸替敬安把脉;又掀开他的衣裳看了会伤口;说道:“侯爷的伤养的极好;只不过现在仍不能妄动。”
敬安听了这个;说道:“本侯倒是想妄动;只不过暂不是时候。哈。”
苏青看了一会;终究不忍;目光一转;望向月娥;月娥本垂着眸子;听了他们一番对话;也抬眼看苏青;眼里不慎露出泪影来;苏青手在腰间一握;终于说道:“你;月娘你……也该歇歇了。”
月娥张口;泪珠却先跌落出来。敬安沉了双眸;却说道:“她便歇在这里;哪也不去。”
苏青喉头一动;还要再说。月娥说道:“苏大夫;你也忙了半夜了;不如回去歇着。”苏青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转身出外;人在门口略站了站;流了几滴泪;终究深吸一口气;拂袖自去了。
里头敬安见苏青去了;便才酸酸说道:“好体贴啊。”月娥说道:“他自白日来;一直到现在未合眼。”敬安说道:“你自家也是如此;管他做什么?”
月娥情知他方才是故意折磨苏青;一时忍不住;说道:“侯爷;倘若有什么亏欠;是我欠你;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却不是他。”
敬安见她总为苏青说话;也动了怒;说道:“什么他;口口声声他;他如今跟你又有什么;你如此护着?你当本侯稀罕他来?本侯巴不得不见他;又不是没别的大夫……咳咳……”略大声说了两句;不免牵扯伤口;咳嗽几声;顿时脸色又惨白起来。
月娥见他这样;便急忙忍了气;扶着他只说道:“我一时失言;侯爷别动怒;别跟我一介村妇一般见识。”
敬安疼得身子微抖;却还硬挺着;小声说道:“什么一介村妇;你这村妇……倒叫我……”咬了咬牙;看她一眼;不再说下去。
敬安闹了这一场;以后却也安定下来;月娥好生哄着他;终于哄得他回心转意;慢慢躺下睡了;手上却还不放开;只握着她的腕子;又缠着要她来陪着睡;月娥只以自己睡时候会乱动;恐对他的伤不好;推了。敬安又累了;到底就睡了过去。
到了早上;月娥伏在床边上迷迷糊糊地;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月娥一惊起身;先探敬安;见他面色如常;睡得安稳;才放了心。正在此时;外面那人说道:“悄悄地看一看便是了;奴家并不会打扰侯爷;只让他睡着。”却是个娇嫩的女声。
月娥不解;顷刻间;外面有个佳人姗姗进来;两两相对;这人见了月娥;眼中透出惊奇之色;而后一转头;看了看月娥身后的敬安;才低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姚娘子了罢?”
月娥见她笑容甜美;举止有礼;还疑惑着这美人是谁;幸亏这人身后;进来个熟悉的人;正是昔日的丫鬟小葵。
小葵轻轻走到月娥身边;就说道:“这位是文娘子;是跟侯爷自京里过来的。”月娥看这女子锦衣玉貌;便也隐约猜出几分来;就起了身;略行礼说道:“原来是夫人。”
进门的;原来正是敬安的姬妾文如。昨日里听闻敬安负伤而回;文如本是立刻来了的;只是周大等一干侍卫守在门口;仿佛虎狼一般;不许文如进去打扰。
周大这些人;都是武夫;对文如等侍候敬安的女子尤为不喜;十分轻视……何况文如出身本也不好;周大只嫌她来添烦;就不叫她见敬安。
文如自然明白。见状;她也不敢痴缠;就自无趣回去了。今日听闻敬安好些了;周大等放松了看管;文如才得空进来。
然而文如名头上虽然是敬安的侍妾;但其实连个“妾”尚算不上;只能算是敬安一时宠幸的身边姬人罢了;平日里被人敬一声“姨娘”也是好的;忽然被月娥叫了一声“夫人”;文如的脸上那笑竟忍也忍不住;却也不去驳;只说道:“听闻姚娘子照料了侯爷一夜;实在辛苦了。”说着;就回头;对跟随自己的小丫鬟说道:“快把我熬得百合银耳粥端来;给姚娘子用。”
文如早就听说月娥名头;只因先前疑心她跟敬安有些关系;而且前日里敬安从苏府将人带回来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敬安又因她们姐弟伤了;是以文如心底对月娥虽然未见;却已很是厌憎。
如今文如见月娥很是识相;竟喊自己做夫人;她心头一高兴;便索性卖个好人;便将素日里用的粥要给月娥。
月娥还没出声;丫鬟小葵在一边凉凉地说道:“姚娘子别认错了;侯爷还未娶亲呢;连妾室也还没纳过。”说着又说道;“我已经准备了餐饭;一会儿就给姚娘子送来了;不劳烦文娘子了。”而后就拉了拉月娥的手。
月娥也觉得有些不妥;却不知不妥到哪里;见状就只好跟着小葵出来了。
小葵拉着月娥出来;走了几步;才对月娥说道:“姚娘子;别亲近这些人。真当自己是主子了;竟要赏你东西喝。她哪里配呢!”
月娥问道:“她不是你们侯爷的……姬妾么?”小葵闻言;脸上略露出轻视之色;说道:“侯爷兴起而已;这样的人多着呢;见了侯爷便围上来百般奉承厮缠的……总没见侯爷有一个上心的;何况她又是那样的身份;哪里能作妾呢!”
小葵说着就看月娥;就变了小心面色;微笑说道:“若说侯爷上心的人……姚娘子却是第一个;日后姚娘子留下;侯爷定会另眼相看;哪轮得到她在娘子面前装样儿?赏东西……哼;照我看;日后还指不定谁赏给谁呢!她倒先得意起来了;姚娘子别理会她。”
月娥只知道古代有妻妾之分;却没想到还有一种连丁点名分都没有的;一时愕然。又想到文如姿色不俗;却连个妾的身份都没有;愕然之余;不由心头又一阵惨然。
月娥是现代人;原来没什么阶级观念;虽然向来防备敬安;只不过是从现实出发;知道自己倘若跟了他不会有好;所以处处以此为借口阻断他。此刻因同为女子;她看文如;便不似小葵一样带有轻视眼光;反而隐隐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只觉得身为女子在这种古代;不能自主;何其可怜。
那文如出身不好;她的出身又好到哪里去了?作妾对这些人来说;怕是了不得好事;但对她来说;却是躲也躲不及的。月娥想来想去;心中有数。
小葵见她不语;就伶俐说道:“姚娘子先换衣裳。我再伺候姚娘子吃食。”就出门叫人准备。
顷刻月娥换了衣裳;本来劳碌了许久;早也累了饿了;此刻却有些吃不下;然而饭菜却很是丰盛;只好少少地吃了些。饭后;外面却有人来报;说是姚良来到。月娥听说了;便欢喜去见姚良。
果然见姚良进门来;手中却还抱着那只幼豹;月娥一惊问道:“怎地把它带来了?”姚良说道:“姐姐;它留在家里;总跟虎头打架。你看……还伤了。”月娥吃了一惊;说道:“怎么会打架;这么小。”便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果然见一只眼睛肿了;眯起来;睁不开;身上还多了几道痕。姚良说道:“它虽然小;然而凶悍;虎头见了它便叫;它听了叫声就扑过去跟虎头打;别看小;真是厉害;幸而虎头大些;才占了上风。”
月娥抱着幼豹;说道:“里头有药;我给他上一些就好了。”就低着头抚摸幼豹。幼豹眯着眼睛窝在月娥怀中;似乎很是惬意。
月娥抚摸了片刻;姚良一边看着;说道:“先前我带它来时候;还一路抓咬我;对姐姐却温顺了。”月娥笑了笑。姚良说道:“姐姐;我们叫它什么好?”
月娥想了想;抚摸着幼豹的头;说道:“它脾气不好;不如就叫它小暴。”姚良说道:“小暴;这个名字好;这也算以毒攻毒了。”
两人说了片刻;姚良才又问道:“姐姐;我听闻侯爷好些了?”月娥点了点头。
姚良面色犹豫;过了片刻;才问道:“姐姐;以后;我们可怎么办是好?”
月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见姚良欲言又止;便问道:“怎么了?”姚良说道:“我原先极痛恨他的……只因他坏姐姐名声;可是他……舍生忘死的救我跟姐姐……而且我看他对姐姐又极好……”说着;就皱着眉;犹豫不决。
月娥望着姚良;微微一笑;就说道:“好了;你不用烦心这个;我自有主张。”两个刚说着;里面小葵匆匆来到;说道:“姚娘子;侯爷醒了;赶着叫你呢。快快。”
月娥便将幼豹给了姚良;叮嘱说道:“等我片刻;出来跟你说话。”姚良答应;月娥转身跟小葵向内而去。
道歉意敬安初明心
小葵同月娥一并往后去;边走边说道:“侯爷醒来;不见姚娘子;就大发雷霆;药都给扔了没喝。”两人到了敬安卧房之外;小葵带着月娥入内;见里头静静地;几个丫鬟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周大却站在敬安床边;敬安皱着眉;不知正说什么;只听到一个“重罚”;忽地看到小葵同月娥进来;就停了声。
小葵上前;说道:“侯爷;姚娘子来了。”敬安淡淡说道:“知道;都出去罢。”旁边的丫鬟们行了礼;悄无声息往外退;小葵也转身;低声说道:“姚娘子;我先出去了。”月娥点头;闪身让路。
一边周大也行了礼;转身出外;月娥略一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周大面无表情;一径出外去了。
敬安靠在床上;见月娥还站着;就说道:“怎不过来?”月娥上前;还没来得及说话;敬安说道:“你方才去哪了?”月娥只好说道:“先前吃饭去了;刚小良来了;在外头。”
敬安听了;这才面色稍好些;也露出笑模样来;说道:“他们是越来越糊涂了;你吃饭怎么还要去外面;只在这里陪着我不更好。”月娥不理这个;只说道:“听闻侯爷没有服药?”
敬安说道:“那药太烫了;不好。”说话间;丫鬟又捧了药进来;月娥接过来;拿了调羹吹了两下;说道:“侯爷来喝罢;想必不烫了。”敬安望着她;说道:“你怎知?你尝尝看才是。”
月娥想了想;便小小地尝了半口;虽然不烫;然而极苦;却只好忍了;说道:“侯爷;可以用了。”
敬安含笑;这才答应一声;月娥便站在床边上;一口一口地喂给敬安吃;他倒是老实了;安静吃了几口;才望着月娥;趁着她喂药的当儿;将那调羹轻轻咬住了;眼睛却只看着月娥。
月娥轻轻一拉;没有把调羹拔出来;敬安看着她;隐隐地眼带笑意;月娥便松了手;说道:“侯爷怎么还如小孩儿一般?”敬安哼了声;一张口;那调羹就掉了出来;月娥这才慢慢捡起来。
不多时候;敬安吃过了药;说道:“你吃了东西么?我也有些饿了。”月娥只好又伺候他吃饭。敬安也不动手;只让月娥给他夹菜;吃了一会;便挑东捡西的;说道:“不好吃;不如你做的烧梅好。”月娥说道:“现在哪得功夫做那个?侯爷凑合着多吃点;这样才会好的快些。”
敬安皱着眉头吃了会;说道:“那你什么时候做给本侯吃……只做给我。不许别个吃。”月娥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答腔;好歹地又夹了两筷子菜;敬安说道:“你怎不答应?你不答应;我便不吃。”说着就闭着嘴。
月娥见状;心底暗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直接给他戳过去;敬安转了转头;那菜在嘴边上擦了些油;嘴巴便油亮亮的;敬安无奈张开嘴;边吃边说道:“好放肆!哪有你这样伺候的。”虽然这样说;却仍旧一脸笑;到底也吃了下去。他又爱干净;就又佯怒;说:“你这村妇;弄得本侯满脸油;快替我擦。”
月娥见他吃的也差不多了;便放下筷子;取了干净抱紧来给敬安擦脸。擦完了之后;一张脸更见细致动人;隐隐地脸颊上也有了些血色;只是仍有些苍白。
不一会儿丫鬟进来;把剩下的饭菜都端了出去;月娥说道:“侯爷;小良还在外头;我要出去;有些事情同他说。”敬安望着她;说道:“有什么?你就叫他进来说就是了。本侯也好久没见小郎了;格外想念。”
月娥皱了皱眉;敬安却仍若无其事样子。月娥无法;敬安便叫人传姚良来。
姚良抱着那小豹子进来;敬安一眼看到;说道:“怎地把它也带来了?”姚良急忙将小暴放在地上;说道:“将军大人;只因留它在家中;它只跟虎头打架;周围也没人敢收它;于是就带来了。”小暴落了地上;便跟个小猫似的;摇摇晃晃走到月娥旁边上;拿头拱她的裙摆。
敬安低头看着;一笑说道:“这小畜生倒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