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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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文最为窝火,此时的何明达干巴巴的坐在那里更是如坐针毡。
何家人的这一场闹剧下来,任家人可算是大开了眼界。
任父从一进屋见何明达坐在主座上,除了象征性的和他握个手便一直没动地方,心里就有些不大舒服。他是教授平时在大学里被捧得惯了,见被怠慢了心里难免别扭,又见得一张张脸掉的极为难看,而此时何家人又一个个的走掉,显然没拿他们一家人当作一回事,不拿他们老两口当作一回事也就罢了,关键是女儿任可盈,这父母还都在身边呢,他们都能如此,要是她就这么嫁了过去,这女儿往后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
任可盈皱着眉头,一脸怒容的望着何家文,何家文此时正在闹心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任母并不知道此种原委,但见今天何家这阵势想必是要他们全家下不来台了,便没好气的扯起了女儿任可盈说:“你交的是什么朋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任可盈得不到何家文的解释,更是一时语塞。
这时,任父附和道:“人都走了,我们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说完任父便率先的拂袖而去。
何家文忙道:“伯父,这事有点突然,对不住二老了,可我和可盈的事情还没谈呢?”
任母厉声道:“这还有什么可谈的!”说罢,拉着任可盈气冲冲的也离开了。
好好的一场婚前研讨会便如此的胎死腹中,搞的大家不欢而散不说,看情形,何家文在未来岳父岳母眼中的形象算是跌到了低谷,他和任可盈的婚事一时间也成了未知数。
第5章 三十而立()
何家文与任可盈是大学同学,同时就读于香港大学,金融学专业,后来一起读研,一起工作,直到去年年初二人才回到大陆发展。回来后不久何家文便和几个不错的朋友一起合伙开了家投资公司,这些人与何家文差不多都是一帮富二代。何家文要任可盈跟着他一起干,可任可盈的父亲任建国不同意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和他一起做生意,便怂恿女儿也入了资。何家殷实,因此何家文成了公司的法人,其余四人所入的份额上下都差不了多少,他们的事业刚刚起步,不好也不坏。
何明达本想让何家文子承父业,但何家文因为他与母亲离异,父子之间存在颇多隔阂,他更加的讨厌马伊莲,不想与何明达有过多的牵扯。何家文想要自己创业,何明达在这方面倒是比较开明,既然年轻人愿意自己开创事业,他也不好拖后腿,能支持便支持,不能支持的便持保留态度,对于何家文的创业之路其实他还是捏了一把汗的。但何明达反过来一想也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在儿子走过创业这条艰辛的道路后,兴许他能多体谅他一些。
何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喜得何家文,何明达本就雀跃,但从娶了马伊莲,他便想要马伊莲在为其增添子嗣,可天不遂人愿,谁知马伊莲产子不假,添了儿子也不假,但得来的却是何家辉这么个智障的孩子。何明达一下子便又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何家文的身上。何明达在其他事情上都可以放任,但在这件事情上便不能任其发展了。何明达眼见着儿子都奔三了,他便几次催促他找个女人完婚。
何明达催得紧,何家文便想,他和任可盈也是你侬我侬,反正一切都是现成的,也没什么好拖的了,于是便想今年和任可盈把婚结了,来年再添个宝宝,那时他刚好三十岁,正好应了那句老话‘三十而立’。
何家文如此的一算计,任可盈也欣然答应,但任家父母要先见见对方家长,便有了如今的婚前研讨会,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对于今天的一场闹剧何家文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从那次之后,任可盈便与何家文闹起了别扭,工作上任可盈请了病假,私下里任可盈也不接他的电话,何家文低声下气的去任家负荆请罪也吃了闭门羹。找也找不见,电话也不听,搞的任可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对于任可盈如此的躲避,使一向少言寡语,有些孤傲的何家文算是把脸面给丢尽了。
在此期间,何家文心有苦楚,且又无处诉忧肠,在百无聊赖之际,便应了老同学的邀请去参加了高中同学的同学聚会。
在席间何家文见到了昔日的同窗兼好友安庆,二人一见面便聊了起来。
安庆现在是一名普通的中学语文老师,早就结了婚,如今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们文化人不懂得计划生育,实在是他老婆的肚子太争气,一下子便生了对龙凤胎。
何家文有些羡慕的说:“没想到你这块榆木疙瘩,一但开了窍,竟然产生了飞跃性的突变,我看不是嫂夫人争气,实在是你的电量太猛了些!”
此话一出,搞的现场气氛极为的活跃,七嘴八舌,这时何家文才知道,老同学里拖家带口的比比皆是,他已经成了寥寥无几的剩男了。
几番的嬉闹下来,何家文和安庆坐到了一边,何家文便正八经的问道:“对了安庆,伯父怎么样了,我有今天还得多谢他老人家的启蒙教导,改天我看看他老人家去。”
安庆道:“哎呦,你何大财主到访,我们家蓬荜生辉。我爸还行,就是仕途多有不顺,到现在才混了个副教授,他老人家心里不大舒服。”
何家文不解的问道:“遇到什么事了?”
安庆一仰脖喝了口闷酒,答:“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提他做什么,你要是见到我爸,可千万别提这档子事,他心里堵得慌。”
“放心吧。”何家文安慰的在安庆的肩上拍了拍。
在同学会上何家文说了要去安庆家拜访,诚然的一点都不假,当初他接触金融学全都得益于安禹城,安禹城见他喜欢这个专业,出于惜才便经常不嫌麻烦的点拨他,从而使何家文越来越喜欢这门专业,最终走到了今天。
真要是细叫起真来,安禹城还算何家文半个恩师,他去看望老恩师那是情理中的事情。
何家文说到做到,结果转过天来他便驱车买了各种的营养品来了安庆家。
一进门安庆便叫来了父母说:“爸妈,你们看谁来了?”
安禹城从房间里出来,一见到何家文便激动的说:“这可是家文?你小子越发的出息了。”
安母见了更是高兴,说道:“这孩子,来就来吧,还买什么东西,快进来别在那傻站着,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伯父、伯母身体怎么样啊?”何家文也极为开心的走了进来。
“还好,还好。”安母说着便引着何家文往客厅走。
安庆的妻子王志一只手里抱着个孩子,另一只手里领着孩子也迎了出来,何家文立刻道:“这就是大嫂吧,幸会。”他又对安庆说:“想不到你这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
安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才两岁正粘人,搞的家里乱七八糟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难找,让你见笑了。”
安母从王志的手里接过了一个孩子,说:“小何的孩子几岁了?”
何家文羞涩的回道:“我还没结婚呢。”
王志又说:“想不到我家安庆还有这么优秀的朋友,以后常来家里做客啊。”
何家文笑着点了点头。
安庆的两个孩子不消停,没个闲着的时候,不一会便被王志领进了他们自己的小屋玩去了,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何家文和安禹城话题最多,安母见他们爷三聊得起劲便起身一头扎进了厨房忙活起来,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晚饭口,安母出来说:“饭菜都做好了,小何待会陪你伯父喝两口,难得你伯父这样高兴。”
安庆也说:“这倒是,我爸很久没这么多话了,见了你高兴,家里粗茶淡饭肯定比不了你那里,将就将就吧。”
何家文说:“哪里,我也好久没吃伯母做的饭了,还真有点怀念。”
说话间,门铃响了起来,安庆说:“准是那丫头回来了,不到吃饭点见不到她的人。”
安庆打开门,一个二十出头花容月貌、清新怡然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穿着简单,底下一条牛仔裤,上身着了件白色的体恤,身后还背了个双肩背包,脚下穿着不知道啥牌子休闲鞋,就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学生打扮。
安庆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回家自己拿钥匙开门,每次都按门铃,搞的你像客人一样。”
安然白了他一眼便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低着头走路的她并没有发现客厅里坐着客人,直到她走到沙发旁边才看见坐在那里陪安禹城聊天的何家文。
见到何家文的刹那安然愣了一下,随后安庆说:“这是你家文哥哥,不记得了?”
安然站着不动,安禹城说:“见了人也不打招呼,怎么这么没规矩?”
还不等安然说话,何家文便率先站了起来,在安然的头顶揉了揉,说:“这鬼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安然躲了一下说:“喂,大叔,讲点道德好不好,知不知道破坏人发型,毁灭人爱情?”
“……”何家文尴尬的笑了笑,心想,想不到他已经被小孩子都归了大叔类了,实在是惭愧。
安禹城气道:“安然,你怎么说话呢?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安然吐了吐舌头,将书包扔到了沙发上便溜进了厨房。
席间,安禹城父子与何家文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安然坐在安母的旁边小口的吃着饭,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安母推了推她提醒道:“安然,干什么呢,快吃,吃饱了去看孩子,好把你大嫂换出来。”
“哦。”安然不情愿的夹了口菜。
安母又说:“小何,别光聊天,吃菜,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说着安母便给何家文布菜。
何家文说:“伯母,您别忙活了,我自己来。”
何家文夹了道菜,筷子刚伸过来,安然也凑巧伸筷子,俩人菜没夹到,两双筷子却碰到了一起。
安然反应灵敏曾了一下便退了回去,何家文尴尬的也退了回去。随后安然紧赶的扒拉了几口饭,便说:“我吃饱了,去换大嫂出来。”然后便闪进了孩子们的小屋。
酒足饭饱后过了没多久,何家文便告辞了,他走时,小屋的房门开了条缝隙,直到何家文离开,小屋的房门才关了个严实。
第6章 多余的安然()
何家文走了,安家又恢复了作息。
安禹城因高兴多喝了两杯,此时便觉体力不支,便由安庆和安母扶进了卧室。
安庆回来便帮着妻子王志将两个孩子收拾妥当,然后将他们放在小床上,王志哄孩子们睡觉,安庆则回房间备课去了。
满客厅的狼藉都留给了安然一个人去收拾,等都收拾妥当了,安然才洗了个澡,之后将客厅的沙发打开,这里便是她的就寝之处了。
安家其实也不小,三室一厅的房子,但经不住住的人多。
过去安庆没结婚那会,三间房除去父母双亲,他们兄妹俩刚好一人一间,等安庆结婚了刚好又赶上安然上大学,家里也不觉得挤,婚后王志怀孕,她这一生竟然还生了对龙凤胎,在全家人都高兴的时候,王志便提出了将安然的房间作为婴儿房使用,当时安然不在家,又正赶上全家人都在兴奋头上,便谁也没有考虑将来的问题,安禹城到是考虑到了将来的问题,但安然不在家,便想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便也没说什么,谁知安然大学毕业后,王志说什么也不肯给安然腾房间,说怕影响了工作,而且他们夫妻和孩子们同房晚间睡不好,也确实影响日间的工作。
在家里鸡飞狗跳的一阵喧闹过后,安然便在客厅的沙发上落了脚,搞的她像个多余的人,所以天一亮安然便跑出去,太阳落了山她才会回来,总之就这么巴掌大点的地方,还肩负着双重的用途,白天她在家也没用,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就是到了晚上,也得等大家都就寝了,她才能歇下,所以日子一久,安然便悲观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到底是主还是客,因此每当掏钥匙的时候她便觉得别扭,最后竟然养成了回家按门铃的习惯。
躺在沙发床上安然辗转反侧,心想大学毕业都好几个月了,找个心仪的工作怎么比登天还难?想着想着,何家文那个伟岸的身影便不知不觉的浮现在安然的眼前,她不禁的弯了弯唇角,然后甜甜的睡去。
过了两日,安然回到家便溜进了厨房,对安母说:“妈,能不能给我点钱?”
安母问:“你要多少?”
安然答:“二百就行,有个高中同学结婚,随份子用。”
恰在此时,王志抱着孩子从此处经过,便忍不住站在门外挑刺道:“家里养了个白吃白喝的就罢了,还是个伸手牌的,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啃老,我看还是社会舆论不够强大,哪天要是立了法我看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安然羞愧的低下了头,安母见女儿伤心,便说道:“别理她,回头妈给你。”
王志站在厨房外听着,更加的气愤,便抱着孩子堵在厨房门口说:“妈,我这也有两个吃闲饭的,怎么没见您大方过,看来这做人的差距就是大。”
安母气道:“王志你怎么说话呢?做大嫂的就要有个大嫂的气度,你跟安然叫什么真?她这不是刚毕业吗?”
王志道:“刚毕业?您可真会说话,安然都毕业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她往家里拿过一毛钱,倒是您总是倒贴,今三百,明五百,家里就是趁座金山也得让她捣鼓没了。”
安母怒道:“安然是我闺女,我爱给就给,她又没花你一分钱,你吓操什么心?”
王志奚落道:“安然是您亲闺女我们都亲眼目睹,我看安庆就不一定是了,他兴许就是你在马路边捡来的野孩子。”
安母气愤道:“王志,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王志道:“我说话怎么离谱了,我和安庆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您给过我们一分钱没有?我看你就是偏心!”
安母道:“你们不都是工作了吗?再说,安然还小,搞的她现在连个栖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