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种田很忙-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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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舞讽刺的一笑,“我只是以为你会进宫,因为这时候他肯定因为我死的事情而伤心过度,也正好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不动手,还等何时?”
“你真是这样想的?”萧子墨也讽刺的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嘲讽。
阮凤舞扭过头,不再搭理他,可是却没想到,就是这一扭头,却让自己又陷入了沉睡中,她其实早就闻到了这马车里有一股异样的香气,可是因为萧子墨和她一起上的马车,所以自己也就没有生疑。
她缓慢的倒在了他的膝盖上,萧子墨怜惜的摸着她的脸蛋,“你好好睡一觉吧,或许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就又进宫了,等我,我很快便来接你。”
说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嘴角露出一抹意气风发的微笑,终于,辗转了那么久,她最终还是注定会陪在自己的身旁,萧子风,你终究还是一个失败者。
“阿风。”他把阮凤舞好好的安放在马车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衣服,沉声的朝外面喊道。
“吁……”被叫阿风的正好是外面的车夫,他恭敬的让马车停下,将车帘掀开,让萧子墨下来。
“你速将小姐送回总部,好好照顾着,三日之内她是不会醒来的,等我回来。”萧子墨跳下马车,在马屁股上拍,马车继续朝着城外颠簸的行驶。
而自己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既然他们诚心的相约,那么自己岂有不去的道理,他还想去看看萧子风那副失败者的样子呢。
而另一边,阮凤舞和萧子墨刚出了钱庄,陆老板就派人秘密的通知南宫沧羽,南宫沧羽那个时候还刚刚出城,接到密信,立马的返回城中。
“有什么事这么急忙的找我回来?”他坐在钱庄的后院,冷着脸的看着面前妖曵的女子。
那女子也淡然的一笑,摊开手心,“今日上午,一名女子来我这里把这个当下了,而且很奇怪的在我手中写下了一个阮字。”
她恭敬的重复着当时的情景,她声情并茂,且又不添油加醋,让上午的场面立刻就浮现在了南宫沧羽的脑海中。
南宫沧羽说了一下萧子墨和阮凤舞的体貌特征,让她回忆一下是不是这两人,她却摇头,“不过体型确实像,不过就是脸不一样。”
南宫沧羽立马点点头,“江湖上会易容的多的去了,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陆老板有点为难的说道:“他们朝着城西去了,但是我派人跟踪了一段路程去的人却跟丢了,那个男的警惕性极高,不是一般人能跟的了的。”
南宫沧羽也点点头,并没有难为她,“知道了,你去忙吧,这个扳指放在你这,这个定西还给我吧,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取了。”
不知道怎么,陆老板总感觉自己的主子今天说话有点伤感,他在回来的路上很着急,并没有发现街上贴的关于皇后娘娘驾崩的告示,这一出来,才发现,看来这一切,全都是萧子墨在背后策划的,萧子墨对凤舞的感情,他又不是不了解。
看来是一个比自己还要有野心的人,皇位他想要,美人他更要。
他并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通知了自己的势力,让他们全力的找出萧子墨的总部的下落,因为他知道,阮凤舞肯定是会被带到他认为最为安全的自己的地盘的。
而皇宫,影子虽然得到萧子墨的下落,却根本没有找到阮凤舞的下落,他这次找他来,一是为了擅位的事情,二是为了谈条件的事情。
他依旧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一会儿就说要去找皇后,一会儿又说去晚了皇后会有危险会害怕之类的,所以他从围猎场回来,就一直没有出国暖心殿,日常的事务都是由丞相和驸马爷主持,太后听闻这个事情,也特意的赶过来看过他,可是他却连太后都不认识了,只要一醒来,就是到处找舞儿。
所以在宫中,皇上因为皇后突然去世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的消息就这样不胫而走了。
萧子墨被人带进了暖心殿,就有好事者在猜测,这个时候宣二皇子回来干嘛,究竟是皇上的旨意还是太后娘娘的意思,亦或者是二皇子自己瞅准了时机,皇上失心疯,这偌大的宫殿,不可能没有一个主事的,俗话说,过不可一日无君,谁能知道,皇上这样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回来了?”萧子风跟萧子墨四眼对视着,心中平静的问道,虽然之前自己因为头痛神志不清好像在南宫沧月的指导下做了一些伤害他的事情,可是内心也觉得他们俩是两不相欠的,因为萧子墨对他所做的,远远不止这一点的伤害。
“回来了,呵呵,多么亲切的词,我们还是一家人吗?”萧子墨嘲讽的笑着,用一句话就把两兄弟的情谊彻底的斩断。
萧子风被问的一愣,也开口的说道:“子墨,你跟我之间非得这样敌对吗?咱们之间有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萧子风皱眉,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却是不想把兄弟的情谊就这样丢下了,本来父皇一直宠爱着母妃,一直宠爱着自己,对于他跟母后基本都是不管不问的,这一点来说,他都觉得有点愧对于这个二弟了。
萧子墨则潇洒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然后做出很放荡不羁的样子,“那好吧,我今儿看着你痛苦,我心情好,所以咱们就好好的谈谈吧,你说,谈什么?”
第三百二十五章 缺父爱的孩子()
“咱们谈谈,我用皇位去在你那换一个人。”萧子风微眯着眼睛,犀利的注视着萧子墨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只见萧子墨的身体微微愣了一下,僵硬的脸也随即柔和了下来,继续刚才那不羁的样子,“皇上可真会开玩笑,这么大的问题一说出来,也不怕我这种小人物吓到。”
他并不说明自己的态度,就在这一个劲的给萧子风嘲讽和添堵。
“子墨,你跟我之间说话非得这样吗?现在宫中宫外都知道我因为皇后娘娘去世的事情而是心疯了,所以现在他们急需一个人出来主持大局,而这个人,必须得是你。”萧子风把话挑明,意思是他萧子墨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却因为这件变故,皇位和美人一并到手了。
“为什么必须得是我?你不是没疯吗?疯了还会这样跟我说话?”萧子墨用手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塞到嘴里,口齿有点不是很清晰,但是仍旧能挺清楚他说的内容。
“子墨,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把舞儿还给我?”他极其卑微的祈求着,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准信,不管怎样,他都会把舞儿抢回来。
“什么舞儿不舞儿的?你的皇后不是死了吗?”萧子墨假装听不懂,不管怎样,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将阮凤舞弄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一次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皇位,他可以不用通过这个手段也会照样得到。
“你不要跟我装蒜,我知道舞儿在你那,我宣布消息的时候是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后来我仔细一想,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破绽。”萧子风没有多少耐心跟他拐弯抹角,也没有多少时间,他必须尽快见阮凤舞,才能降低她受到的伤害。
“哈哈,就算如此,可是凭什么你不要的皇位就仍给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阮凤舞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吧,比皇位还要重要是吧?那么我就抢她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是单纯抢什么了,而是专门的抢你毁你最为看重的人或者事。”他面带着笑容,眼神犀利的看着萧子风,两兄弟眼神就能闻出浓浓的火药味,好像一不小心,两人就会电光火石的打起来。
“子墨,你为何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们兄弟小时候一块长大,不是挺好吗?我当了那么多的年皇帝也累了,如今只想带着舞儿和小海纵横四海,而你的个性和谋略其实都胜于我,更加适合的做这个皇位,就这样结束咱们之间的恩怨,不是挺好吗?”萧子风见他有点激动了,本来也想发火,可是硬生生的压了下来,这个时候,他还有求于他。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小时候一起长大挺好?可是明明我才是嫡出,太子之位却传给了你,早早的就定了下来,还有,明明我样样都不输于你,可是父皇的眼里可曾有过我?他的眼中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我再出色,做的再好,他都是平淡的说一句还有努力的空间,可是你呢,不管怎样,父皇永远都是摸着你的头,做的不好会安慰你,做的好会夸奖你,给你各种各样的赏赐。”
说到这里,他的喉咙还像有根刺在卡着,接下来的话好像怎样都说不出来。
“子墨……”萧子风也知道,他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事实,父皇一生的妃子不多,但是即使不多,还是不能做到雨露均沾,他永远是最宠自己的母妃,孩子也不多,就三个,可是也永远最宠自己,甚至有时候子墨十几天都见不到父皇的一面,即使都在这深宫中。
他本想劝慰他,向他道歉,当时确实是自己占了父皇太多的宠爱了,虽然那时候很小,可是作为皇家的孩子,心思细腻的比任何人。
“你不要假惺惺的叫我,那一次,就是因为你假惺惺的来看了我,送了吃的给我,约我去湖边玩,所以我才那么凑巧的溺水了,可是萧子风,你没想到的是,我怎么没死是吧?那么小的孩子,当时啊,怎么都下的手,你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愧疚那么一点点?”
他痛心的说着,其实眼里满是嘲讽。
“你在说什么?你溺水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这个我敢对天发誓。”他举出手指,那么多年过去了,当时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已经不能还他一个公道了,可是他唯一能保证的就是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虽然间接的有点关系,那就是他当年约了他去湖边玩,要不然他也不会溺水,要说愧疚,他每次后悔的是这件事。
“哈哈,对天发誓?你若说了半点假话会天打五雷轰是吗?是不得好死是吗?你以为我会信这些狗屁的诺言?我呸,因为你确实会不得好死,因为我不会让你好死。”说完他的眼中露出了杀机,虽然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动手,可是他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已经握住了剑柄。
萧子风也注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然后看着他激动的情绪,“子墨,你别激动,别激动好吗?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你最大的恨不就是因为你是嫡出,可是我却是太子吗?如今我把皇位还我,你把我的女人还我,咱们不就扯平了吗?”
萧子风皱着眉,因为萧子墨的手仍旧没有松。
“叮”的一声,剑已经出鞘,萧子墨用剑指着萧子风的脖子,“你说扯平就扯平了?小时候你抢了我多少东西?如今你的女人我会还给你吗?要是我就是太子的话,凤舞也会借嫁给我,她原本就应该是我的皇后,我的,你懂吗?现在是你应该还给我,知道吗?人和皇位,我都志在必得,你想怎样随你。”
萧子墨近乎咆哮的对着萧子风吼着,只要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的情绪就特别的激动。
萧子风以前一直有父爱,有母爱,小时候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直到母妃和父皇相继的去世,所以他才体会到,一个孤儿的悲哀,所以他此时此刻,好像也能感受得到三分萧子墨的痛苦,自己的父亲明明获得好好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到父爱,这应该比一个孤儿还要悲哀吧。
所以他总是觉得亏欠了他一点点,所以后来当了皇上,懂事了,才百般的对弟弟妹妹好。
萧子风在同情的他的同时也觉得他还是不可理喻,他是顾及兄弟的情面和凤舞的安全,所以不想跟他刀枪相见。
“子墨,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呢?”他轻松的拨开他的剑,也知道,他此时就是激动,要是真的想在这个时候杀了他的话,估计根本不会跟自己这么多的废话。
“废话少说,我今天能进宫见你,主要是想来看看这个死了皇后的皇帝究竟还能多神气,结果你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也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取得性命的。”他收下自己手中的剑,也觉得自己刚才是鲁莽冲动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萧子风立马的叫住。
“慢着。”
萧子墨的身体停顿住,可是依旧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想要听他接下来究竟还有什么还说的。
“子墨,你老说是我抢了你的太子位,可是你真的有把握,当时要是你没有溺水的话,真的父皇就能把太子之位传给你?”萧子风也放出狠话,其实当年的那些大臣们也是更加的倾向于萧子风,因为二皇子别说是小的,虽然是嫡出,可是在皇上的眼中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所以他当储君的可能性真的小之有小。
这一下就真的踩到了萧子墨的痛处了,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细想过,因为他从来不敢去想,不是没有想到,而是自己的心中就在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他固执的以为,自己是皇后的儿子,不管是大是小,理所应当的当皇太子,当储君当皇上,所以他就执念了这么多年,总觉得是萧子风抢了他的父皇,抢了他的位置,现在又这样扯出歪道理,说子风抢了他的女人。
要是他没有这些想法作为信仰,作为支撑,何来他辛苦了那么多年扮成一个人见人唾弃的傻子。
直到萧子风这样一问,这才又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转过身子,大步走到萧子风的身前,拧着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敢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拳头已经只离萧子风鼻尖一毫米远的距离,甚至萧子风都能感觉到他拳头带来的一阵凌厉的风。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欠你什么,可是你却一直固执的认为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有的事情,不是抢就能得到的,难倒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还要讲究缘分吗?”萧子风拨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着,既然谈判无用,那么就让他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人他会自己救,不过皇位嘛,那就等他们都安全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