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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皇后种田很忙-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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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也能看得出小翠待栓子只是弟弟,而那个傻姑娘的心中依旧是赫彦云。

    回到了宅子里,果然福伯又在等着她,看着一个孤寡老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翘首以盼的看着院子门外,阮凤舞忍不住又鼻子酸酸的,

    她并没有刻意的为一些人做什么,可是却让很多人都在真心的对待自己,那一种收获人真心的感觉,比上辈子杀了人完成任务还要来的开

    心和感动。

    “福伯,不是让您先休息吗?我很多时间都可能回来的晚,您看您,一把身子骨了,这更深露重的,您着身子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阮凤舞走上前,拉起福伯的手,关切和心疼的说道。

    不知不觉之间,这还没有相处多久的人已经在自己的心中变成了亲密无间的亲人了。

    福伯缓缓的佝偻着背站了起来,看了看她身后的步离尘,然后点点头,“嗯,我就是一个习惯了,看见你们没有回来我也睡不踏实,

    你跟小步在一起我也放心。”

    他沙哑的声音说着,眼睛中好像泛着点点的泪光。

    发现他今天的状况有点不对,阮凤舞依旧拉着他布满茧的手,“福伯,你怎么了?”

    阮凤舞还没有向他说自己即将要离开的事情,他怎么就这种情绪,好像是一种生离死别般的那种疼痛。

    然阮凤舞发现了不对的福伯立马把头转了过去,或许能隐瞒住自己的情绪,本来房间里也只点了一盏灯,很昏暗很昏暗。

    阮凤舞却是“不依不饶”,既让他这么真心的对待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会无情到不去关心他。

    “福伯,您究竟怎么了?你给我说说,有的事说了出来或许就会好受一些,就算你有什么困难,咱们也一起想办法,没有什么解决不

    了的事情。”阮凤舞劝慰道,她也只有干着急,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福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福伯一下子转了过来,有点期待也有点质疑,已经老泪纵横,显然,要不是遇到了很大的难题就是想起了什么非常伤心的事情。

    不过他这个年纪,阮凤舞猜想后一种的可能更大。

    “小姐,你愿意听我这个糟老头诉苦吗?”福伯眼神很是迷茫,不知道看的何方,像是透过了阮凤舞的身体在砍其他的人。

    阮凤舞温和的点点头,给他鼓励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接着说下去,“福伯,你说吧,咱们都是亲人一家人,关上门没有什么不可以说

    的,虽然对于我的一些事情我并没有向你们公开,但是我确实是有苦衷,你们只要知道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就好。”

    福伯也浅浅的一笑,这个他自然明白。

    “小姐,其实老奴今儿伤感是因为我那早亡的妻女,而今日正是她们的忌日。”说到这里,他突然有点哽咽,想到十年前那场暴雨,

    他仍旧不敢去想象妻女离开的那种场面。

    阮凤舞一听这么沉重的话题,突然后悔让福伯说出来自己当听众了。

    “福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挖你的伤疤的。”她知道,这些事情要让一个人讲述出来,其实折磨的不仅仅是听的那个人,更加的

    是折磨说的那个人。

    因为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你却要让他自己把伤疤再次挖开,然后把里面的已经好的差不多的“病症”拿出来给你看,阮凤舞突然觉

    得这样做真的对福伯很是残忍。

    福伯淡定的摇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你也不了解我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再说了,小姐也是好心想要关心我,这么多年以来,

    我从来也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因为我总觉得是我欠了他们娘俩一条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我而去,而我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

    儿汉却无能为力,现在还在世上苟且的活着,实在是不应该。”

    福伯越说越是激动,或许今天是她们的忌日让他很有感触吧,不过这个万人都在过的浪漫的欢快的节日,对于他来说却是妻女的忌日

    ,估计他每年的今天内心都是崩溃的吧。

    阮凤舞掏出手帕递到福伯的面前,“福伯,逝者已逝,只能愿生者平安,逝者安息,您的快乐平安就是对她们娘俩最大的安息,所以

    您不应该有这些想法,我想,她们俩能在天上看着你的话,看着你这副永远都不愿意放过自己,永远都在自责着,她们是不会开心的,你

    在折磨你自己的同时,最好想想,谁见了这样的您才会最最难受?”

    阮凤舞本来一向不是很擅长安慰人,但是今天却是一个例外,一是因为自己即将离开了,以后再见面或许已经是猴年马月了,第二是

    因为他对自己就像是对到自己的亲闺女一般,饮食起居,简直是无微不至。

    好像这样的话很是奏效似的,他的眼神瞬间恢复了一些神采,而且喘气声也不再那么急促,慢慢的恢复成了平静的状态。

    “小姐,对不起,让您操心了。”

    阮凤舞摇摇头,“咱们一家人之间,不用说对不起,咱们互相帮助就行了,我娘都说了,人都是将心比心。”

    “哦,对了,既然今天是他们娘俩的忌日,您去了她们的坟前吗?”阮凤舞想了想,要是因为给自己守宅子而没有再今天去看他的妻

    女,她肯定也会一辈子内疚的。

    福伯挥了挥已经骨瘦如柴的手,“谢谢小姐的关心,罢了,我的家乡在江南,所以要去她们的坟前也是不可能了,再说了,她们一个

    泥土堆都没有,更别提坟头了。”

    福伯又恢复成了那种伤感的样子,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目光,因为他好像已经看到了那个妻离子散的场面,好像面前的这

    一切都是虚幻的,他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怎么会这样?”阮凤舞皱着眉头,既然说了出来,自己也想多了解一点,到时候能为福伯做多少是多少,再不行等她离开之前,如

    果他愿意的话,可以送他回他的故乡,这就是所谓的落叶归根,去永远的陪着自己的妻女。

    “十年前,江南发生特大的暴雨,然后江河决堤,正好,我们家就在江的旁边,我打猎回来的时候,家已经被淹的找不到门了,而正

    好也是我夫人和女儿被冲了出来,但是无奈我虽然生在江边,但是不会水性,要是硬要去的话,那时的水位已经能到我的头顶了,然后我

    几番的就想办法过来,女儿和夫人早已经被冲走了,当时江南死了好几千的人,有的幸运的在下游打捞到了尸体,而她们娘俩连尸骨都没

    有,后来水退了,我也只好给她们合建了一个衣冠冢,聊以慰藉。”

    他说到这里反而一场的平静了,或许也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更像是在看电影陈述剧情一般。

    没有过多的修饰,就是用着最朴素的言语讲还原着当时的场景。

    阮凤舞以为自己不会受这样的故事的感染,但是却还是被这样的场景所震撼到,虽然福伯讲了一个大概,但是她还能想象到当时的千

    千万万的老百姓都是如此,一场天灾,不知道又是多少条的生命葬身了。

    良久她都不知道怎么说话,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在没有知道故事之前她还能安慰,可是如今知道了具体的事情之后,她突然也

    理解了福伯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心结。

    “福伯,你愿意回江南吗?要是您想回去看看,回去长住都可以,,我可以送您回去,能去衣冠冢说说话也是安慰人的,虽然那里没

    有人,但是能去说说话诉诉思念也是极好的。”她用着自己的想法去揣测着,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

    福伯犹豫了一下,“小姐这是要赶我走的意思吗?”他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生怕阮凤舞把她赶走了似的。

    阮凤舞从他那害怕的眼神中好像看出了他并不是那么想回去,毕竟那里是他梦靥发生的地方,即使在这相隔几千公里的地方都过得不

    安生,要是回去了,可能心里的压力会更加的大。

第二百八十一章 越没自信越爱宣扬() 
阮凤舞柔和的看着福伯,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她活了半辈子,从有记事开始,就在怨恨那个社会,在怨恨她

    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怨恨狠心抛弃自己的父母。

    虽然这些怨恨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换做一种羡慕表现出来的,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回忆起白天她羡慕那街上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容的

    时候,她都有去把那对夫妇撕碎的冲动。

    还好她还没真正偏激到那个地步。

    现在听了福伯的故事,她突然会去站在她父母的角度想问题了,或许天底下真的没有不爱自己儿女的父母,只是他们可能遇到了不幸

    丢了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个世界上,也或许自己是被人拐卖了出来,而他们也在满世界的寻找自己,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而已。

    种种种种,太多的可能,有了这么多种的可能,她突然一点儿怨恨也没有了,或许他们正在用她不知道的方式爱着自己,只是自己没

    有感受到而已,她应该感谢他们给了自己这颗脆弱的生命,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福伯,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这里是咱们的家,永远都是,你想要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也知道,突然要你回去面对他们,你或许

    心中的不安和压力会更加的大,但是这是你一辈子的心结,我也不希望你怀着一辈子都没解开的心结去见她们,她们是希望你过得好的,

    天灾**,任谁都无法避免的。”

    阮凤舞柔声的说着,她好像突然一下子会尊重天下所有的父母了。

    “小姐,您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回去看一看,在我的有生之年?”其实这个想法他也有,可是就是没有这个勇气去实施,他在逃避,

    在害怕,他觉得他是一个懦夫,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几十年了。

    阮凤舞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你还是随着你自己的心愿吧,反正人生在世,开心就好,没有必要自己画一个牢笼把自己困一辈子

    。”

    她说着这样的大道理,她也确定福伯能听懂。

    福伯看着她说话的样子,眼神突然变得热切了起来,“你跟小英可真像,她那个时候也经常这样对我说着一些我似懂非懂的大道理。

    ”福伯的眼神又是透过了阮凤舞看向了不知名的地方,悠远且迷茫。

    阮凤舞皱着眉头,“小英是?”

    福伯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已经渗出来的眼泪,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说着:“小英是我的女儿,在离世的时候她才你这般的美好年华

    ,所以我第一次见着小姐你,就好像看到了小英似的,我以为上帝眷顾我,让我再次看到她,以为是上苍给我一次机会来弥补她的,但是

    我也知道,你并不是她,虽然说话的口吻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福伯略带忧伤的说着,他慈祥的看着阮凤舞。

    阮凤舞看着他饱含泪水的样子,突然不忍心告诉他自己即将离开的事实,虽然不是生死离别,虽然也只是一面宫墙相隔而已,但是这

    么一隔,把他们的身份,把他们各自的世界都分的清清楚楚了,以后可能一辈子都不再见,尤其是福伯现在的年纪那么老了。

    阮凤舞捏着福伯粗糙的手,“福伯,我虽然不是你的女儿,但是我能感受得到你把我当作女儿般那样的呵护和对待,我很感谢你的照

    顾,也很感激你的关系,你可以继续这样,我也正好没有父亲,让我体会一下子有父爱的感觉。”

    她调皮的眨着眼睛,这一辈子上一辈子她都没有体会过父爱,只有在福伯和黎叔的身上才能偶尔感到一点点零星的父爱,所以她很是

    珍惜这两个老头的感情和带给她的感动。

    “小姐,奴才不敢,伺候小姐是我的责任。”福伯已经哽咽,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他的眼神却依旧慈祥,就像一个父亲在看着自

    己的女儿般。

    “福伯,我已经跟小步都说了,以后你们俩呢就互相的照顾,这里是咱们几个人的家,我将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我现在可能不

    是很方便说明我即将去哪里,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她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告诉他,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而不是嗖的一下子人就消失了,那样也辜负了他老人家对自己的一番关心和照

    顾。

    福伯好像早就猜到了一般,只是淡定的点点头,“我们会好好的照顾好这里的,您就放心吧,夜已经深了,小姐早点回屋准备休息吧

    ,屋子里的热水可能都凉了,我这就去再帮您打一盆来。”说着他就挪着那有点驼背的步伐往外走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静的让人以为

    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住。

    这一天,阮凤舞正在坊里闲着喝茶,却又迎来了一位“贵宾”。

    “阮老板好生闲着啊,有了这般的生活何必还要进去那座围墙里面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声音的主人随着声音也一起飘进了房间,根本连一个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一般。

    阮凤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是谁来了,看来还真是被自己猜中了,原来她还没有离开盛京,说不定都还没有离开皇宫。

    阮凤舞冷哼一声,并没有接她的话,眼神都没有看她一下,眉峰一挑,“沧月王爷不回国一直赖在我天齐是和意思?是想在天齐发展

    势力然后配合贵国的陛下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把我天齐吞了吗?”

    阮凤舞说出口的时候,还嫌这个罪名给她安的太小了,但是却也想不出更大的罪名来了。

    南宫沧月没想到她看见自己还能如此的淡定,她不是应该以为自己已经被萧子风赶走了吗?要是她知道了萧子风并没有赶自己走呢,

    是不是就会以为萧子风实际上是舍不得自己的,她阮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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