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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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不吃糖葫芦了。”赵保国发誓这是他的真心话,可见赵铭脸上的表情,压根儿就不信,只道:“好好好,毛蛋是大人了。”赵铭心里头琢磨着叫家里小子去外头跑一趟,买两串回来,一串就叫兄弟们分了,另一串就给毛蛋甜甜嘴。
赵保国:咋就不能信他呢?
“怎么就着了寒了?”赵铎摸着他的额头:“还好不算烫,应该不严重。”又说他:“脚下也不注意着点儿,这回可好了?”
赵保国:我还能说啥?
这时赵铭也说:“也是你自找的,大冷的天,还出城去玩儿?有啥好玩儿的?有这闲功夫多读两本书比啥不强?”
听着俩个伯伯的数落,赵保国只有低头应声的份儿。
正当赵保国被数落脑瓜仁儿都疼时,外头紫兰来进来说大夫到了,这才叫俩个伯伯停了训斥,赵保国如释重负,大喜:“快请。”
赵铭和赵铎也不出去,老神在在的坐着,反正也不是外人儿,再说虽摸着不烫,可没听大夫说说,他们也不能放心。
老五又在衙门出不来,唯一的独子得了病,不得他们俩这当哥哥的照看着?
“大夫,我这侄儿病情如何?”待大夫把完脉,赵铭跟赵铎就迫不及待的问。
“没什么碍。”这大夫就是之前出城给赵保国把过脉开过药的,还挺惊讶他身体的恢复能力的,之前就觉得他这风寒不重,可再不重也得了风寒,怎么说也要养几天,谁晓得只吃了两三帖药,一夜过后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您看着,这病啥时候能好?”赵铭就问他。
那大夫说:“药就不必吃了,只饮食清淡些,再养两日就差不多了。”说着还忍不住问他们是怎么养孩子的,这身体怎么这样健壮,着了风寒竟这么快就好了云云。
一听这病没什么大碍,又说连药都不用再吃,赵铭及赵铎便高兴得很,见大夫好奇他们养孩子的方法,就跟他说了起来,那叫个唾沫子乱飞,很是劲儿了。
赵保国无奈得很,俩老头子,养孩子又不用他们插手,再说自个儿也不是他俩养大的,搁人大夫瞎说啥呢还这么起劲儿。
等送走了大夫,又说有客上门了,空晴说:“于家的人打发人送了些药材过来叫郎君用,还说他们老爷有差事当着不便走开,说晚上再来拜访,叫郎君勿怪云云。”
赵保国:得个病,还是装的,怎么就惊动了这么些人?
第468章 掰扯()
赵保国翻看了一番于家给送的药材,倒开了一番眼界了,一个风寒而已,不至于要人参来吊着吧?
看了看就叫大头收起来,让给李虎去入库了。
没多时童家的李家的伍家的,都有派下人送补品过来,还有些他都说不上名字的,怎么也送来了?赵保国还没想明白呢,大头倒机灵了一回:“会不会是昨日参加文会的学子?”
还确实是,赵恒着了寒留在园子里过夜,他们连探个病都没有,虽说表面有层遮羞布吧,自己心里头却清楚得很是咋回事,闻得赵恒回了城,想必病情减轻了,这人可以不上门儿,礼总是要到的。
赵保国一想就想明白那些都不熟的学子们心里咋想的了,这是怕自己记恨,回头嘴上不把门儿坏了他们的名声呢,这送礼过来一是补救,二也是有封个口的意思。
赵保国就无奈了,要么说读书人心思深呢,肚子里九曲十八弯的,有的没的事儿就瞎想。
不收人就不安心,赵保国想明白后就吩咐李虎照单全收了,这些事没必要多放心思,转而跟大伯聊起了正经事情。
异人行动之日在后天,他估摸着自己算是哄过了他们,等林世伯那儿来了消息,再跟靖王搭上线,这事儿就算在掌握之中了。
既如此,他爹就没必要非得送到江都去了,本就带着伤发着烧,先前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担心他爹被发现才这样打算,现在就没这必要了。
只叫他爹在二堂兄那里多隐藏两日,不被外人发现就是了。等事儿一了就能接回城。
可后半夜的事情二堂兄不清楚,只怕还打算着回城找信得过的人把他爹往江都送去呢。事情有了变化,当然要跟他说一声。
这事儿不好说明白给两位长辈听,赵保国就只说昨天大晚上的还叫二堂兄给送炭来,结果只住了一晚就回了城,现在他病情也不算严重,反倒是叫二堂兄白白受累一趟。
“近日生意已上了正轨,窑场那儿该怎么做的都也上了手,二哥想必也走得开,我就想请他来家里坐坐,吃个饭叙叙兄弟之情。”
这解释其实有些牵强,毕竟年纪相差太多,再说要请客吃饭,也没道理只请赵愉一个,可赵铭好似是看出些什么,也没追究内情,就说:“也算是巧,你二哥今儿一早就回了,吃了个饭就出去跑生意了,现下也不知在哪家,回头等他回了我叫他过来一趟。”
毛蛋儿病都没好就急着请二侄子吃饭,赵铭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儿,可他年纪大了,孩子们早也顶门立户,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然有分寸,他只要看着他们不走岔道就成。
其它方面的事情没必要事事都插手。
对赵铭没深究此事赵保国心里很是松了口气,他很清楚自己找的借口占不住脚,可也没别的借口好找了,就勉强提了,一方面也是仗着大伯疼他信他不会多问。
赵铭今日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家里人还等着他的消息呢,于是就打算回了。
“也不算早了,不如在家吃饭再回?”赵保国就留客。
赵铭摆摆手:“不了,你大伯娘他们还等着我回去呢。晚了还不急?”毛蛋儿一病,晚上就叫愉小子送炭,唬得他们都没睡安稳过,生怕病得重了。
赵保国一想也是,就不强留,就叫大头拿衣裳过来,往身上套了打算送送,赵铭就给拦住:“可老实呆着吧,大夫说是没什么大碍了,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内里肯定是亏了的,好好将养着几日补补,家里又不远,就两条街的路,还非得叫送了?”
他是年纪大,可自觉不算老得走不动道的,哪有叫病人送的道理?
对于长辈的关怀赵保国照单全收,不让自己送,叫李虎他们送送总行。这回赵铭就不推辞了,只说:“送到街头就成了。”
赵保国嘴上应着,转脸就把之前那些人送来的滋补补品药材,之前收下时他就特别挑了挑分,一些连老人家都适用的滋补补品就没收,直接用盒子装了搁那儿,就是打算叫大伯二伯回时给他们带去补补身子的。
这见大伯要走了,连忙就叫大头拿提篮来装。
“这怎么好?”赵铭就拒绝:“人送给你补身子,怎么好给我们这把老骨头吃?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啥补头,再说我们还壮着呢,你正病着又在长身子骨,倒很该多吃些。”本来上手门就是空着手来的,拿几把青菜几个鸡蛋算啥?城里谁还能缺这个,又不值钱。
这临了临了还偏了弟弟家的补品去,多不好?于是怎么也不肯拿。
赵铭不肯接赵保国也不是没招儿,他就直接给李虎,转脸又跟赵铭说:“大伯你别跟我讲究这个,没啥不好的,你也说了这些补品是给送来给我补身子的,既然都送我了,那我要给谁用自然随我处置。”
就见赵铭眉目间有不赞同之色,人送你的东西是情分,你转手再送出去了,多不讲究。
“年轻人火气重。”赵保国笑笑说:“本来也没必要用什么补品,这搁家里头也是放着生灰的份儿,我爹吧他这年纪也用不上这些个,与其白白放变质了,还不如叫大伯大伯娘吃用。”
“哪里能叫浪费了?”这好东西不吃下肚去,还能白搁着?赵铭就说:“什么燕窝鱼翅的,一瞧就是金贵东西,给我吃了才叫浪费呢,又不做啥,在家里白呆着,吃这些个有啥用?你又病又还要读书,那可是很费脑子的,吃些补补才合适。”
反正怎么劝都是不肯,赵保国就说你要不拿就不拿,反正自己肯定不吃,他爹也不爱用这个,之前于家送来的礼里头也有这个,现在还摆库房里生灰着呢,这些补品也是同样的待遇了云云。
赵铭哪里会信,就说去看看。
得,看就看。
赵保国还真是不爱吃那种东西,他又不怎么生病,身体不知多健壮,可偏结交的人家也不算清贫,你来我往的总要走礼,这送啥呢?绸缎锦帛,滋补补品,珍贵药材等等。
第469章 药()
除了布料能派上用场,其它的且搁那儿生着灰呢。
李虎拿了钥匙开了库房让赵铭瞧了,回来时赵铭就一脸肉痛:“多糟践东西?白白落灰,怎么就不吃用呢?”想想放久了要变质不能吃,赵铭就觉得浑身上都不舒坦了,哪哪儿都疼得紧。
原本就是乡下人家,精打细算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文钱都恨不能掰成两瓣用,桌上落了一粒饭都是要捡起来吃的了,这么节省的人家,哪里能看得了有人浪费?
哪怕不是自家的东西呢,看人浪费也免不了心里不痛快,陌生人不好讲,可自家小辈儿还不能说了?于是揪着赵保国就是一通念。
赵保国就老实听数落,等他数落得口干舌燥了,再端了一边的茶水递去,嘴上还说:“也不是成心想浪费的,不过我们这种人家,哪有习惯吃那些?摆久了就没能想起来,可不就生灰了吗?”
赵铭喝了一茶嫌不够,又喝一杯,对赵保国说:“以后可不敢这样,用的还能放放,反正放也不坏,顶多颜色淡了,可吃的哪能久放?要有了,就赶紧吃用了,吃到肚里的亏不了。”
赵保国就连连应是,苦恼着说:“家里就我跟爹两个,这么些个,总不能顿顿当饭吃?不说吃伤了人,补过头也不好。”意思就很明显了。
赵铭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当饭吃。回头再放坏了也心疼,这样一想,也就不坚持不肯受用了。
正说着呢,头前来了一堆送礼的人时忙乱时就不见人影的赵铎拿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进来了。
赵保国一见眼睛就亮了亮,赶紧接了过来咬下一个,直酸得牙疼,面上却做满足状,跟赵铭说:“我还是更爱吃这个。”
赵铭见状就指着他笑,对自家三弟说:“之前还说长大了不爱吃糖葫芦了,可你这一买回来,连一刻都等不了。”
赵铎也笑:“我看是长是长大了,要面子不好意思买。”他一买回来,不照样吃得痛快吗?
赵保国就装羞恼。
等大伯二伯走了后,就把手上那串糖葫芦搁旁边盘子里头了,就咬了两个下来。
“郎君,是收起来放着等晚上吃,还是”大头也拿不准自家郎君这态度,是爱吃呢还是不爱吃呢?
赵保国是对这糖葫芦没什么兴趣,可不浪费是他生下来就刻骨子里头的准则,再说这也没坏,又是长辈特意给买的,就是不爱吃,也不会扔了去。
“先收起来吧,一会儿等吃了药再吃。”虽说他自觉身体强键,不吃药病也能好,可药都买了还能不吃?不等于白花钱?再说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细节上不做到家,怎么瞒过有心人的目光?
这中药的滋味儿,真是令人一言难尽,哪怕他内里是个一两百岁的人了,也不会爱喝这个药,要说药吧,他还是更愿意吃西药,至少一口咽下不觉得多苦。
至于西药跟中药哪个更好?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反正赵保国是没什么偏向性,哪个方便他就吃个哪个。
大头应诺就把盘子端厨下里收拾去了,刘大家的小心翼翼的把糖葫芦一个个取下来放到一个小瓷碗里,再拿个稍大的点碗把它盖上,直接端到窗台上去搁着,外头温度低,糖葫芦摆那儿也不怕糖稀化掉。
转脸就瞧家自家倒霉儿子眼里眨着馋光,刘大家的就警告他:“主子的东西,可不许打什么歪主意。”
大头一听就不乐意:“娘看您说的叫什么话?您儿子是啥人您还不知道?”小偷小摸的事情,再怎么穷再怎么饿了他都没做过,现在日子好过了,他反倒会生出这种毛病不成?
郎君病了,吃要吃得清淡,饭菜不归她管,可郎君爱喝她做的汤,她就把之前出去买的筒子骨给剁了,一会儿就熬上。
刘大家的一边剁骨头一边说:“你看你,娘说啥了你就这么来劲儿?不就是提醒一下吗。”
大头就很是憋屈,您是没说啥,那话里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可刘大家的也没明说,大头再委屈也不敢在自家娘面前发脾气。
刘大家的又问他:“之前你爹瞧见两位堂老爷走了,怎么?郎君没留饭?”这亲戚家来人,主家少见不留饭的。
大头说:“想是老爷不在,郎君又坐了病,不好留客。”具体的情况他就没说,跟在郎君那里,就是主子好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也要知道分寸。
哪怕是爹娘呢,主子的事情也不该透漏。
大头的嘴也严着呢。
面上也没露出什么端倪来,反倒说他娘一句:“您也是,打听这些个做啥?别看主家仁慈,也得咱们当下人的懂规矩。”
刘大家的就白了他一眼:“你当你娘傻?不就跟你扯两句吗?在外头我可从来没把主子的事儿往外说出去过。”她就觉得自己儿子说这么一句,肯定是因为之前自己的话让他不痛快了。
也不想跟他再说什么,正好旁边的厨里的药好了,就撵儿子去隔壁端药。
大头过去端药,温氏将药汗倒在碗里,见大头过来就笑笑,还询问郎君的病情怎样。
大头什么也没说,只笑笑就接过药碗走了。
赵保国用了药,苦得脸都皱成一团,嘴里难受得紧,大头又连忙端了一碗温水,好教自家郎君漱漱口,去去嘴里的药味儿。
赵保国觉得嘴里都有些木了,大头又把之前搁厨里的糖葫芦端了过来,拿了个竹签子戳一个递去:“郎君,吃一个压压味儿。”
见糖葫芦都递到嘴边了,赵保国张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