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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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环有就有些不安的抬眼望向赵保国,赵保国就示意没事,侧了侧头让她退下去。
“驴蛋儿他们哥几个背了去叫卖了。”赵二牛又喝了一杯茶:“你二哥六哥还在山上收柴火呢,招了人准备再开几个窑。”
赵保国对此没什么意见,只说:“也不知好不好卖。”
赵二牛说:“反正总不至于卖不出去,最低级的黑炭那也是炭,总比木头经烧,这炉里搁上一些,管一宿都不用半夜起来添柴火了,要不都用柴烧,天不亮就得冻醒起来再烧炕。又没多大成本,咱卖的也不贵,只比木柴贵上两番,仔细算算也划用,这老百姓再笨,也不至于算不明白。”
这到了冬天,谁家不是大捆大捆的往屋里子屯柴火?不然过冬不得冻死。可都是小老百姓的,谁还是一大家子人住了,哪有那么多空屋子专门来装这个,夏天倒好说,往外头去一趟砍柴回来就成了。
冬天咋能这样?冰天雪地的天天出去,谁还不怕冻不怕危险了。不是那实在贫困的,多半还是买炭用的,或城郊的农户挑了柴来城里卖,可冬日专门来卖柴的人也少,往往有人来卖了,不进城就能被人抢了买走。而且这价钱还涨价,其实也不比买炭划算到哪里去。
赵保国也不指望着这个多赚钱,只希望他们能卖出去,然后自己有个生计而已。
“那你还得多去看几回吧?”赵保国问:“就这么一窑,估计二哥他们也没能瞧明白。”
赵二牛点点头:“那肯定得多教几次。”
赵二牛中午回来吃了个饭,就又出去了,晚上也没回来。赵保国就随他去,反正跟二哥六哥他们呆一块儿呢,不能有什么危险。
他就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夜不归宿的日子过了将近半月,赵二牛才回归了正常生活,赵愉赵恺算是上了手,生意也步入了正轨,每天都有收入。
都十一月份过了,人们早就添了厚厚的衣裳,这炭火需求正是比较旺的时候,好卖得很。
赵二牛自从不再插手那边的制炭工作后,回了家就又蹲回木工房里去了,不到饭点儿轻易不出来,还拉着牛二一块儿,也不知道神神叨叨的在忙活些啥。
赵保国也不管他这个爱好,自己且没空闲工夫呢,要忙着教于家哥俩儿,自己的进度也不能放下,还有施祭酒那边只要一来信,就免不了要提让他每天多写几首诗。
这天难得出门溜达溜达,找了个茶楼点了一壶茶水品着,支着耳朵听着城里的大小消息。
不管天气是冷是热,城里各大酒楼茶楼都不缺生意。
茶楼自来受文人的青眯,这文人向来注重风度,这温度一般没风度重要。
这不,隔壁那桌上的同仁们在那儿高声议论国家大事,一脸忧国忧民之色溢于言表,说到激动时还以茶代酒猛灌,以此来抒发情怀。
但在赵保国看来嘛,这喝茶估计是因为冻得受不了,喝点儿热的暖暖,不想想看,这么冷的天气,外头就件绸衫,连皮子都不穿,难怪个个冻得跟乌鸡脖子似的,就这,手上的折扇还一扇一扇的,带着那股冷风,赵保国都替他们打哆嗦。
第424章 燕行山一役()
“司徒太尉用兵如神,领兵三万于燕行山坑杀异族三万,直杀得异族闻风丧胆,不敢再犯。真是大快人心哪!”隔壁桌的一位文士打扮的兄台激动得手都在抖,跟同桌的谈起幽洲的战事。
“如此勇猛不愧为大司马之孙。”旁边就有人赞赏:“当年大司马与老圣人南征北战戎马一生,也是这般令敌人生惧。”要说以三万对三万,真要拼命杀光异族,不说平均战力比不上,就是能比上,多半也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可听闻燕行山一役,司徒太尉大获全胜,以损自身军力不到三分之一的代价,歼灭了异族两万多士卒,俘虏了几千,逃散流亡的不过廖廖数几。
“惜我等手无缚鸡之力,恨不能亲上战场与将士们同线作战,护我百姓扬我大周声威。”
谁说不是呢,同桌的几人内心激荡时,都曾有过这种想法,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还真能弃文从武去了?太天真。
“此番我军大胜,异族损失惨重,想必也该退去,百姓也能过个安生年了。”之前说话的那个文士道。
都入冬了,中原之地都这么冷了,幽洲那边只会更冷,草原之地就更不必说了,即便没这场胜战,估计异族也该退了。
“异族狼子野心,觊觎我中原大地之心不死,便是一时退去,来年恐再来犯。”有人忧心忡忡的说。
又有人说:“文兄且不必过虑,我大周兵多将广,司徒太尉威名赫赫,谋略出众,有他坐镇边关,异族不来则罢,若来必能被击退。”就是司徒太尉被调回京都,圣人又不是傻,还能不防着异族吗?
肯定得再调一员大将去前往幽洲镇守,大周人才济济,文臣武将多不胜数,还能没人用了?笑话吗。就是几个王爷,那都是文有文才,武有武德的。
赵保国听了这番谈话不禁有些动容,原本皇位交替之际,该是最为混乱的时候,外有异族,内有各王,谁成想老圣人临了临了,当机立断的传下皇位给当今圣人。
其它王爷再不甘也只有憋着,毕竟当今继位是老圣人亲颁圣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说的,这名正言顺的,想闹什么幺蛾子都闹不出来。
赵保国惊奇的是,这些个王爷就这么服输了?既不见阳奉阴违,也不见背里搞搞小动作恶心人什么的。他向来把夺位之争看得十分凶残,没见史上但凡新旧交替,基本上都是血流成河的,不见李世民玄武门弑亲夺位,雍正一上位就大肆大打压兄弟,谁成想这大周皇位交替,竟然这般平静。
这是该说当今圣人手腕出众,折服一干兄弟呢,还是几位王爷心胸开阔有君子之风?
或者该归老圣人教导之功?
赵保国略想了想就撂开了,这些事离他太远,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把心思放在今天要作的诗上面。
近日朝庭连番大捷,不是这个洲的乱匪被剿灭了,就是那个洲的暴民被镇压,当然最出众的还是燕行山一役,直接把异族打得半月没动静。
圣人自然不会以为异族是被杀得胆软了,异族的血性那是有目共睹的,临死都要咬下一块肉来,说怕?谁信哪。
如今不动弹,一来是因局限于天气的原因,二来估计是等开春,想在农时憋个大的。
今年冬估计是打不起来了,圣人略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入冬了,他也能缓上一缓。当然边境也不能放松防备,就传令让司徒太尉坐镇幽洲,又定北镇西平南三大候重兵把守清河、虎口、阳平三座雄关。
至于他的那一帮子一开始不省心,后来省心多了的兄弟们,都打发出京了,把自个儿的封地料理好了就成,别的他也不指望能帮上啥忙,就是能他不是忌惮,也不敢放了手全用。
现在这局势,还没稳定下来,兄弟们心里再有啥想法,这时候也不敢闹腾。可若他放心用了,他的这些个兄弟,个个都文武兼备的,还能没本事?扯犊子吧。
都是老爷子教出来的,哪能上不了战场杀不了敌,治不了民生管不了政?可就是太能干了,这就显得自己也没那么出众。
所以哪怕现在再焦头烂额的呢,他也不敢放手了用,再任他们上战撒欢去,这要立了功,得了军心得了民心,这局势稳定了,该犯难的就是他自个儿了。
于是通通扔出京去,上自个儿封去折腾吧。
反正现在大周境内,是到处不安生,频出事端搞得人心惶惶的。也就是他现在重点关注异族,还腾不开手去收拾。要不然能境内这么闹腾?
朝会是天天有,这个上折子说哪个城又暴发了民乱,那个又上折子说哪个城有山匪占山为王,又有折子说百姓民不聊生流离失所,要求朝庭拨粮救济的。
反正没一天能睡个安稳觉,圣人头发见天儿的往下掉,眼瞅着都快有秃了的架势,连用个膳都要赶着点儿,没一天能过个痛快日子。
于是看着一干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清闲得不了的兄弟们就嫉妒得眼都快红了,凭啥朕累得跟个老黄牛似的,起早今贪黑连个饭都吃不好,你们就那么悠哉。
圣人心里不痛快,也不让这帮兄弟痛快,于是通通打发出去,给朕干活儿去,自个儿的封地,凭啥让朕帮着治理了?都自个儿管去吧,顺便一人封了个虚职,封地所在的洲池也替朕看着呗。
一来给了这个名头,也能镇镇那些天高皇帝远的外官,二来也是不想让他们太清闲,这人清闲过了头,就会想太多,这想多了可不就容易出事儿了吗。
可巧到处都乱着,都派出去治理吧。
圣人只要把军队抓手里头就成,至于民生方面,就由得他们去治,反正治好了还是他这个圣人有识人之明,越搞越乱那是不可能,各洲原本就有洲牧,兄弟们真想搞风搞雨,人家也不能干。
这洲牧与王爷们相互制衡,就出不了大乱子。
第425章 靖王()
要说他们有没有结党营私的可能?别说不可能了,就是可能现在这局势,兄弟们也不会乱来,毕竟大周是他们姓林的大周,也不是他独一个儿的,真闹起来把大周祸祸没了,这王爷上哪儿当去?天下都没了还要什么权?
于是圣人半点不担心,就是兄弟们想插手,真要发难也得等他把外敌都驱逐了才会。
大周十九洲,兄弟们的封地只每人两郡而已,所有的都加起来也只一个洲大小,搞出不什么乱子。圣人把大周的军权抓得很紧,不仅是京中的,各洲的洲兵,各府的府兵,各郡的郡兵中,领头的全是他的人。
就是有那么一两个心思不纯的,他也有后着,全然不怕领军叛向相对。
一下令让各王返封地,兄弟们就进宫来哭了。
咋不哭?封地好坏大小都不一致就不说了,天高皇帝远能自个儿作主自然是好,可离京那么远,又不比京里繁华,能在这儿享福,谁愿去那鸟不拉屎的地儿受罪?
于是都不太想去,可不去也不能,那是抗旨呢。
就只能去,可去,也不能就这么去了,得讨点儿好处啊。
于是从二到九个王爷,都约不而同的进宫。
进宫干啥,要人要马,要粮要兵器啊。
个个狮子大开口,半点儿不嫌脸皮厚的,直把圣人气笑了,一堆折子就劈头盖脸的砸下去,下面一帮子兄弟满屋子蹿着逃。
“要人要马要粮?咋地想造反?”圣人出了气,才端起手边的白瓷茶盏饮用,眼刀子嗖嗖的往下刮。
这话要搁朝会上一说,那哗啦啦得全跪了。
可搁这帮子兄弟面前一说,个个都不当回事儿,脸皮厚得出奇,也仗着圣人不计较,老五舔着脸就凑上来:“大哥这话说得,多严重?这真要造反了,老爷子还不从皇陵里爬出来收拾我一顿?别人不知道,可兄弟我向来是以你马首是瞻的,万没那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这话说得,就是其它兄弟可能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了呗。
于是直接把一帮子兄弟给得罪了,这边老二暗搓搓的踩他一脚,那边老六也忍不住顺走了他的帽子,老三老四等都不嫌着,老七老八老九当弟弟的,只能憋着,在心里头记上一笔。
不记着还能咋,他们又不是兄长的,也不像老六跟老五是一母同胞,当弟弟被坑了,那是啥话也不能说,只看日后有没有机会再坑上一把回去,反正不能放过他。
“说得倒是好听!”
一帮子兄弟在御书房磨缠了一上午,直缠得圣人脑仁儿都嗡嗡嗡了,不是要这就是要那的,圣人也不乐意给,可一丁点儿不给了,他得被闹死。
多多少少也要给一点,于是一个兄弟打发了三千人马兵器,粮食万石,银子就算了,这局势哪儿哪儿都要这个,行军打仗没钱咋打?军费不要钱啊?
饶是几个兄弟再怎么磨破嘴皮子,圣人也顶住了一个大子儿都没出。
见再磨也磨不出什么好处来,一帮子兄弟们丧着脸离了宫,腹诽着老大抠门儿,到底哥哥在位,跟皇父在位那情势就是不一样。
木已成舟了,京里也不能再呆,于是各自回府找幕僚商议。
三日后京内各王就陆续出京往各自封地去了。
这声势还挺浩荡的,本来大周到处都是乱匪作乱,可这王爷们一出行,还带了不少人马,又个个精兵悍将,粮草兵刃都不缺,这马贼乱匪之流,一得到风声儿就匿了,半点不敢露头。
哪敢露头,一露头不是给人送菜的?他们也就能欺负欺负老百姓,仗着朝庭没啥闲工夫处理他们,才趁火打劫想抢掠一番。
就是抢掠,也不敢冲大城去,连县城都不敢冲击,只敢在城郊的庄子村子等地小打小闹的,既能抢到粮银,也不至于惹了朝庭派人马来围剿,毕竟他们的破坏力比起异族来,那是小太多了。
真马贼乱匪是不敢,可假的却敢,这前往徐洲封地奔的靖王,还没过琅邪呢,青天白日的就被一群兵不兵匪不匪的乱民攻击了。
这手里头拿什么当武器的都有,有拿木棍的,拿石头的,拿柴刀锄头的,乱糟糟也没章法,就这么闷头闷脑对着靖王手底下三千精兵冲击而来,分分钟就被镇压了。
死的就埋挖个坑埋了,免得来年生瘟。伤太重的再给补上一刀也埋,没法子,这药材本也是有数的,自个儿且不够用,还能费在乱民身上?而且这种伤势,轻易也好不了,还留着干啥?消耗他们的粮草药材吗?
别做梦了,就是他们自己人,要受了这样的伤势,那也是由同袍手起刀给个痛快挖坑就地掩埋的份儿,更别说这些暴民乱匪了。
没受伤或轻伤的就通通绑了起来扔一边儿呆着,回头且得审审里头的道道。
靖王差点儿没乐死:“这群刁民怕不是没长脑子,拿着棍子就敢对阵本王的精兵?疯了吧不是?”
靖王马车里盘膝而坐的中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