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大明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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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闻言,脸色一黯,心底一阵失望,这么说来自己是练不成了?征战沙场的梦看来是做不成了,可怜我还想着能战吕布,斗关羽,挑张飞呢,看来是没机会了,张平不禁深深的谈了口气。
“不过,”就在张平扼腕叹息的时候,张燕一个不过,又给了张平一丝希望,“少天师若只是想强身健体,我这到有一套打熬身体,增加气力的法门,不知少天师可愿学习?”
“愿意,愿意。”张平忙不迭的点头。
“这功法可不容易,需日日坚持不断,短日内未见有成效,且期间略微有些苦痛,同时由于少天师天赋问题以及错过了最佳习武时间,收效也是有限,不知少天师你还愿意吗?”
张平听了,心道这要是我还没练成就遇到危险岂不是白费,或者是练成了,也没什么效果,岂不是无用。张平面现犹豫,不甘的又问道:“兄长,不知还有没有快点的方法?”
张燕面容一整,非常严肃的道:“少天师,习武绝无捷径,那些速成的功法往往都伴随着对身体严重的伤害,别说我不会,就算是你非要学,我也绝对会阻止。凡事欲速则不达,如果少天师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练武,那我劝少天师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张平知道张燕是为自己好,他只是觉得时间不等人,没有时间给他去长期坚持,他心知也只能如此,变点了点头,向张炎说道:“兄长,是我心急了,我愿日日勤耕不辍,坚持不懈,打熬身体,还请兄长不吝教我,张平这里拜谢了。”说完,拱手向张燕鞠了一躬。
张燕见此赶忙双手扶起张平,说道:“少天师客气了,这本事燕某分内之事,燕某必尽全力,帮助少天师强健体魄,定不负少天师所望。”
张平也顺势道:“有劳兄长。”
张燕整理了下思路,说道:“少天师,我这套功法乃是偶得高人传授,主在打熬身骨,提升气力,说来并不算武功,只是一种提升身体的方法。该功法分为三层,第一层脱皮换肉,主要通过锻炼和药浴将一身皮肉练的结实无比,可比坚石;第二层炼筋化血,主要通过一套动作和饮食将筋血练的柔韧强健,韧比蚕丝;第三层锻骨炼体,主要通过击打锤炼辅以药物将身骨练的刚强坚韧,堪比精钢。三层练满后,筋强骨壮,气力大涨,非凡人所能及。”
张平一听张燕的介绍,顿觉该功法必是不凡,但具体不凡到何种程度,他并没有概念。以他目前队武学十窍通九窍的水平,根本不知道这门功法到底是什么水平,他只是听描述觉得应该不差。
于是张平开口问道:“兄长,你练的可也是这套功法?”
“是。”
“不知兄长此时练到何种程度,可是已经将全部三层功法皆以练成?”
第十二章 痛不欲生()
“说来惭愧,燕某资质愚钝,现今才只练至第三层锻骨炼体小成,距离大成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张燕面现羞赫之色的道。
张平闻言心里吃惊不已,却想想以张燕练到第三层小成的程度,体质已可达87点,这若要练至功法大成,体质岂不是能直接迈入绝代天骄的行列,成为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想到这,张平不禁憧憬起自己练成的景象,到那时,不说天下无敌,至少也可与吕布、关羽、张飞掰掰手腕了。
张平喜不自胜的问道:“兄长练了多久?”
“自某七岁起,至今已有二十一年余,却仍未有将此功夫练至大成,实在有愧,也是燕某资质有限。”
“!!!”张平被这个数字震惊了,二十一年,这真不是一个短日子啊,这若要练成那得多久,等我练成岂不是都已经四五十岁了,还有个啥用,还怎么拳打吕布,脚踹张飞啊,罢了罢了,我练成前面两层,能够做个二流高手也行了,于是张平还抱着一丝幻想继续问道:“不知兄长第一层练至大成用了多久,第二层练至大成用了多久,最终全部练成又用了多久?”
张燕听张平细问,以为张平是想准确知道细节,却全然不知张平其实只是想了解时间长短,还抱着一线速成的希望,想要时间越短越好,于是便答道:“某将第一层脱皮换肉练至大成用了四年的功夫,第二层炼筋化血练至大成用了八年的时间,至于练至第三层锻骨炼体大成,以某之资质估计大约还需三到四年。”
张平闻言,已经彻底无语了,他虽然做好了要长时间坚持的准备,却从未想过所需的时间如此之长,按照张燕的资质尚且需要二十四、五年的光景才可将全部功法练至大成,自己这个在张燕眼里就是渣渣的资质,不是得要个三四十年?刚才还心想只要练成前两层就行,现在看来,光前两层只怕就需要十二年以上,这么长时间,只怕还没等自己练成,自己坟头都已经草长老高了。
张平心里暗暗吐槽,这功夫每层练成所需时间成倍数增长,你以为你是龙象般若功还是乾坤大挪移啊,我又不是金轮法王、也不是张无忌,我既没有金轮的武学天赋,又没有张无忌的狗屎运,想要练成,怕是今生无望了。然而张平并不甘心,又问道:“兄长,此功夫听来如此厉害,却不知这套功夫叫何名字?”
“这套功法高人传我时并为告知其名,我自己称他为易筋锻骨法。”
还易筋锻骨法,你以为你练的是九阴真经啊,张平内心满满的槽点。
张燕见张平面露不屑,久久无言,便非常严厉的对张平说道:“少天师,此套功法绝非寻常武功,也不是那些随处可见的庄家把势,虽燕某资质愚钝,未能发挥其万一,但还请少天师郑重对待。”
说完,张燕向院子中央的铜鼎走去,汉朝的铜鼎可不是现在旅游景点放置的仿制品,只是镀铜而已,其重量有限,而此时院中的铜鼎,圆形的造型,底下三足支撑,顶部两侧各有一个方耳,乃是实打实的全铜制造,直径接近三米,重量怕是不下千斤。
只见张燕走至鼎前,躬身蹲下,一手攥住铜鼎一足,一手扶鼎身,“嘿”的一声大喝,只见铜鼎随着张燕的站起慢慢的上升,直至被张燕高举过头顶。然后张燕举着鼎一步一步的走到张平身前,然后又转身走回铜鼎原先放置的位置,缓缓将铜鼎放置下来。
张平看的目瞪口呆,这尼玛就是传说中的双臂有千斤之力啊,怕是当世也无几人能够做到,瞬间张平对张燕佩服的五体投地,再不敢有半分轻视,知道刚才自己的行为让张燕略有生气,连忙边鼓掌边对张燕解释道:“兄长,真是厉害,刚才弟略有失神,并非对兄长功夫有所轻视,让兄长误会,弟向兄长道歉。”说罢向张燕拱手鞠躬。
张燕连忙扶助,口称不敢,接着说道:“少天师,既已决定炼体,虽然功法修炼不易,略有苦痛,但还望少天师可以坚持,须知百炼成钢,不历烈火,不经锤锻,难炼精钢,还望少天师能将功法练成,不负老天师所望。”
张平听到这嘴巴张的老大,无意识的张开闭上,心说这家伙不是略有苦痛吧,这是脱胎换骨,扒皮抽筋啊,这得疼死吧,他已经后悔刚才语气坚定、信誓旦旦的表示会坚持到底了。然而,现实已经由不得他了,这时放弃,怕只会失了张燕的心,怕再难收服这员猛将了。他此时真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让你闲的,非要练什么武,装什么x,好好的找什么不自在。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俗话说的好,自己装的x,脸就算被打肿,跪着也要装完。
张平真是悔不当初,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一脸坚毅的说道:“是,定不负兄长所望,弟必日日勤练,将此功夫练成,还望兄长不吝赐教。”
“好,少天师有志气,那便从今日开始,不知少天师觉得如何。”张燕开心的笑道。
张平心内颤颤,但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说道:“但凭兄长安排。”
片刻,张平换了一身劲装来到院中小校场,上身一件青色贴身短衣,下身一条青色长裤,腰间一条皮质腰带,再配上剑眉星目,略微帅气的外表,看起来英气勃发。
然而片刻之后,英气不在,张平汗流浃背,双手提着一个最小号的石锁,使出吃奶的力气托举着,此时他累的已经连后悔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让自己如死狗一般摊在地上,然而旁边的张燕,依旧严厉的高声喝道:“继续,别停,这才刚开始。。。”
张平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他在梦中隐约感觉有人把他丢入了一个大鼎中,大鼎下烧着小火,有人不时的向里面投放着各种草根、香料,感觉自己被人活煮了。
第十三章 紧急军情()
翌日醒来,张平感觉自己浑身酸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如若不是还能感觉到疼,他差点以为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了。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疼的根本爬不起来,然而就在他想继续这么躺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少天师,您该起来进行今天的训练了。”
张平一听便知这是张燕的声音,他现在有些害怕,昨日的那些痛苦折磨,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但是,他完全没有抗争的力气,生存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继续去进行地狱般的训练。
张平在这般水深火热中咬牙坚持,于他而言,度日如年。
如此,一直又过了三天,直到这一天早上。
翌日天方露白,张平还在床上酣睡,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烦躁的翻了个身,打算不予理会,继续睡去,然而敲门声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急促,门外更是传来喊声:“少天师,少天师,有紧急军情。”
张平闻言立刻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赶忙下床开门,却见裴元绍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张平赶忙问道:“发生何事?”
裴元绍摇头表示不知,说道:“燕帅方才命我唤少天师,说是有紧急军情。”
“好,你且先去通报燕帅,待我收拾一下,即刻就到。”张平回道。
“喏。”裴元绍应声转身离去。
张平赶忙穿上衣服,急匆匆的想张燕处而去。
待见到张平进来,张燕挥退左右,屋内只剩张平、张燕二人。
这时张平才开口问道:“兄长,不知发生何事,如此紧急?”
张燕面色凝重的说道:“少天师,人公将军派人连夜来报,近日广宗城内谣言四起,皆言天师重病,更有天师已死的流言传出。人公将军虽已暂时将谣言压下,但也派人来询问传言是否属实?”
“可是我们这边走漏了消息?”张平问道。
张燕摇了摇头,“负责棺椁的人都是可信可靠之人,当无泄漏,且他们只知制作棺椁一事,并不知为何而做。但日前天师施法吐血,却是不少人都看见,只怕是这些人中无意走漏了消息。”
张平点点头道:“看来消息怕是藏不了多久了。天师若是久不露面,谣言自是成真。”
张燕亦是点头。
“人公将军可有说如何应对?”张平接着问道。
“并无,人公将军只是说已将城内谣言压下,并未说其他,来人也只是反复询问传言是否属实。”
张平闻言,眉头紧皱,心里暗道,这张梁是何意思?不问如何应对破敌,也不疑是否敌军所行阴谋,却只问谣言是否属实,怕是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只等猜测证实,他这是要做什么?张平一时并未想通,怕是还有他所不知道的隐情?思索一下张平又问道:“地公将军处可有消息?”
“暂无消息。但我已派人前往探查。”张燕回道。
张平不禁思考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如果记得没错,史书上可是记载,皇甫嵩就是闻听张角已死,将此消息大肆散播黄巾军中,致使黄巾军军心涣散,惶惶不知所终,才能一举建功,大破广宗城,枭首张梁,屠戮黄巾无数,斩首数万的。
“此事还需早作应对,兄长可有良策?”张平向张燕问计道。
“谣言因老天师而起,只需老天师现身,一切谣言不攻自破,然老天师故去,再难复生,这。。。如何是好,燕某不才,还请少天师定夺。”张燕眉头紧皱,满脸难色。
张平也苦苦思索应对之策,却一时也摸不着头脑,这就像个死局,除了让张角现身,很难有更好的方法破除谣言。
“兄长不若召众将来一起商议。”张平无法可想,只得召众将合议,看合众人之智,能否想到好的办法。
“喏。”张燕闻言起身吩咐,命亲兵请白饶、于毒、眭固前来,连同周仓、裴元绍一起,探讨应对之法。
不多时,五人到来,可以说此时太平精锐将领尽皆在此。张平眼神扫过众人,张燕眉头紧皱双臂抱胸,低头沉思;白饶、于毒、眭固、周仓一脸茫然,不知少天师和燕帅所唤何事;裴元绍只知军情紧急,神色略显凝重。张平看着众人,心知这便是自己眼下的班底了。
“少天师。”张燕见众人到齐,拱手请张平训话。
张平见此点点头,表情严肃,开口道:“众位将军,召各位前来,乃是昨夜前方有紧急军情送到,广宗城人公将军遣人来报,广宗城今日谣言四起,皆言天师重病,更有甚者言天师已然病故,致使我军兵卒惶恐不安,军心涣散,日久,怕与我军不利,与广宗有失,所以请各位前来一议,看是否有应对之策。”
白饶、于毒、眭固、周仓、裴元绍闻言,顿时大吃一惊,互相看看,面有震惊之色,久久无人发言,互相打量,面面相觑。
沉默许久后,裴元绍才用略有颤抖的声音问道:“少。。。少天师,天师。。。他。。。他老人家。。。”余者众将闻言,皆紧张的望着张平,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张平见此,面色从容,摆了摆手,说道:“莫慌,莫慌,众位皆是我太平精锐,乃我太平核心,我且与众位透个底,”说到这,张平趴低身子,示意各位附耳上前。
众人纷纷倾身向前,张平这才小声的说道:“日前天师施法,确实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