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恩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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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和灵儿向西走去,在走过许多曲曲折折的道路后,蝶衣和灵儿终于走上了柴志恒与崆峒派打斗的路上。蝶衣和灵儿顺着这条路向前走着,看见路上躺着许多血迹斑斑的尸体。蝶衣快走两步,在尸体的旁边蹲下,看着他们穿的衣服,从衣服上看,这些人是崆峒派的弟子,柴志恒一定与崆峒派弟子进行过一番惨烈的打斗。蝶衣心口一凉,害怕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是柴志恒的,一个个察看地上的尸体,脸趴在地上的、侧身子的尸体,蝶衣将他们翻过来。蝶衣在翻看完所有尸体后,心中长长出一口气,带着灵儿继续向前走。
蝶衣和灵儿走到旁边的一个村子,找到一户人家描述着崆峒派人士的穿着,问婶婶有没有见到这样一群人。农妇看着蝶衣和灵儿的穿着和样貌,知道姑娘是好人家的孩子,说见到过,那个时候他们凶神恶煞,还带着好多把刀,又一次居然要杀我们村的人。蝶衣心中思虑着,崆峒派弟子虽然是些大恶人,但这些村的村民与他们没有任何利害冲突,他们为什么要杀这些村的村民,一定是与柴志恒存在某些关联。蝶衣小心地问,婶婶,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们村的人。婶婶说,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血淋淋的躺在担架上,看样子快不行了,他要我们村的大夫为他治病,大夫说治不了,一个人暴怒,说要杀了我们,这个时候一个人阻拦了那个人,抬着那个病人去市集了。
蝶衣低下头,在思索着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是谁。柴志恒?不可能,如果是柴志恒受如此重的伤,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断然不会为柴志恒如此暴怒,那一定是崆峒派某个重要的人物受到了重伤。这么说,柴志恒一定是这场争斗中获胜的一方,柴志恒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心中本来已经绝望的蝶衣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蝶衣谢谢婶婶,带着灵儿离开村子。在出村后,灵儿抬起水灵灵的眼睛,内心高兴又带点忐忑地询问蝶衣,说姐姐师叔现在是不是安全了?蝶衣高兴地用手抱着灵儿的头,说你真是个聪明的丫头,看样子师叔现在是安全的。蝶衣将心中的判断告诉了灵儿,灵儿听后,心中的那点忐忑消失了。
快走到柴志恒被困的市集的时候,蝶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蝶衣停下步伐,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灵儿。灵儿疑惑地问姐姐,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样地看着我。蝶衣蹲下来说,灵儿,为了你的安全,姐姐只能让你受些委屈了。灵儿说姐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做,我们这个样子,还谈什么委屈?蝶衣说崆峒派的弟子正在抓我们,我们这个样子在街上走,如果碰到了崆峒派的弟子,我们没有师叔的保护,到时候我们就会被他们捉住了。蝶衣本来想说灵儿被捉,但为了让灵儿心里的痛苦、恐惧、悲伤、仇恨有一个人与她分担,便说了我们。灵儿说姐姐接着说。蝶衣告诉灵儿咱们在旁边的村子买两件村中女孩儿的衣服,然后在打扮一番,装成两个村里的姑娘,这样对我们不是很熟悉的崆峒派弟子在众多的村里的女孩子中就不好认出我们了。、
蝶衣和灵儿走到一个旁边的村子,在村口一个贫穷的农家,站着一大一小与蝶衣和灵儿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在玩耍。蝶衣走到大的女孩子身边,说姐姐你好。两个女孩子停止玩耍,大的女孩子问蝶衣什么事?蝶衣说,我们两个想买你们两个人身上的衣裳。两个女孩子听了,说你们买了我们的衣服我们穿什么?这个时候,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大女孩子的妈妈听到了蝶衣的话,从篱笆墙看到穿着华丽的蝶衣和灵儿,放下手中的衣服,在裤腿上胡乱擦了几下,然后摇晃着身子小跑到蝶衣面前,说姑娘,刚才你说要买我们的衣服,你出多少钱。蝶衣从口袋中掏出二两碎银子,递给大女孩儿的妈妈。大女孩的妈妈说这个女孩子是我本家弟妹家的女孩子,我要给弟妹说一声。蝶衣说婶婶好的,我们在这里等你。大女孩儿的妈妈走到旁边一个同样贫穷的农家,找到她的弟妹,将事情告诉了她的弟妹,并给了她一两银子。两个人高兴地说,这一两银子买一件新衣服都花不完,这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我们赶快把衣服卖给她们,别到时候他们反悔了。两个妈妈跑出去,将两个姑娘连拉带拽的拖进屋子,让各自的女儿脱下衣服,让蝶衣和灵儿穿上。
第八十一章 小草祭奠爸爸、妈妈()
天亮的时候,小草早早的起床,周庆海被小草起床时的响声弄醒了,问小草为什么起这么早。小草说昨天你不是说让我去祭奠下爸爸、妈妈么,爸爸、妈妈生前穷困,几乎没有吃过几个白馒头,今天我要去邻居家借一些白面,为爸爸、妈妈蒸雪白的馒头,带到坟头让爸爸、妈妈在天堂好好吃顿好面馒头。周庆海听了心酸,说你这么小,会蒸馒头?小草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就帮妈妈做饭,自己会蒸馒头。周庆海接着说,大街上卖馒头的很多,我去买几个回来,不用做了。小草说虽然家很穷,但爸爸、妈妈很心疼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爸爸、妈妈为他做饭,他今天想亲自为爸爸、妈妈做一顿好吃的。周庆海听了大为感动,说小草待会儿你在家蒸馒头的时候,我去外边为你的爸爸、妈妈买一只烧鸡,一壶酒,一份儿牛肉,让你爸爸、妈妈好好享受一次。
周庆海和小草穿好衣服后,周庆海告别小草,去外边的集市上买烧鸡、牛肉和酒。小草在周庆海前脚跟踏出院子后,自己也出了院子,向右边的邻居家走去。种地的农民都起的早,邻居家的人正在做早饭看到小草走了进来,高兴地招呼小草。邻居说小草,昨天晚上听你叔叔说你回来的,我们都很高兴,我本打算做好饭后,邀请你与我们一起吃饭,现在正好,你来了就不要走了。小草说谢谢婶婶,我今天有饭吃,我来这儿是想借些白面。邻居说小草看你说的,什么借不借的,你来与我们一起吃饭就好了。小草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邻居,邻居说大哥、大嫂在天昂看到他们的孩子如此善良、孝顺,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小草没有吭声,邻居说你既然这样想,我都不挽留你在这儿吃饭,现在就给你去挖一瓢上好的白面,邻居边说边去端白面。小草站在院子里等着,一会儿邻居端着一瓢上好的白面给了小草。小草从口袋中掏出周庆海给他的一点碎银子,递给邻居。邻居说小草咱们都是多少年的邻居,我哪儿能要你的钱。小草说婶婶,我知道,咱们家过的不宽裕,这是你放到年底包饺子用的上好白面,我不能白拿,现在我周叔叔有钱,这点钱做牛做马将来我还他。邻居说婶婶昨天听你叔叔说了,周兄弟是个善良的有钱人,但是钱我不能要,你这是在侮辱叔叔和婶婶。邻居将小草抓着银子的塞回口袋,小草见邻居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他的银子,只好将银子重新放进口袋,端着白面说过谢谢回家里去。小草从屋子墙角的案板旁边找到一个盆子,在院子的压井里边压了一盆水,走到院子左边的一个地锅前,将水放到灶台上,又回屋子找了一个刷锅的丝瓜瓤,仔细地将地锅刷的干干净净。今天这是他第一次祭拜爸爸、妈妈,祭拜后他就要与周庆海一起离开这里,到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所以他这个馒头一定要蒸的好,蒸的干净。
周庆海回来的时候,小草正从锅里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往外拿。周庆海说小草,你这馒头蒸的真好,看着又白又软,香喷喷的,我在门口都闻到馒头的香味儿了。小草红了脸,没有说话。小草将馒头、烧鸡、牛肉和酒装进灶台上一个干净破旧的篮子里、。这个时候,小草才看见周庆海的手中还拿着几张金箔,说叔叔想到真周到,我替爸爸、妈妈谢谢你。纸箱装好后,小草和周庆海一起叠金元宝。一个个金元宝发着灿烂的光芒,在小草的爸爸、妈妈坟前化为一律青烟,飘到天堂的爸爸、妈妈那里。这是一片乱坟岗,专门埋葬那些无处掩埋的人。小草的爸爸、妈妈是从外边搬迁过来的,祖籍不在洛阳,在洛阳又没有田地,邻居们只好将小草的爸爸、妈妈埋在这里。坟前已经长满了茂盛的青草,小草跪着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圈,然后在圆圈里边东西、南北划了一个十字,将叠好的金元宝放在这里点燃。金元宝点燃后,小草从篮子里拿出馒头、烧鸡、牛肉和酒,将馒头、烧鸡在坟前摆放好后,又将两双筷子放在烧鸡和牛肉上。地上的金元宝快烧完了,小草又从篮子里拿出一部分,便烧纸钱便对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你们现在看看小草我身上穿的衣服和吃的饭,比以前好多了,我过的很好,你们就不用操心我了。小草接着说,我现在日子过的好了,不能再让爸爸、妈妈在天堂受苦了,我现在给你们带来了好肉、好馒头和好酒,还给你们带来了好多好多的金元宝,你们在天堂别再仔细了,该花的一定要花。
小草说完这些,在坟前磕了四个头。周庆海看见小草站起来后,走到坟前,跪在地上磕头,默默地对小草的爸爸、妈妈说,我虽然不是小草的亲叔叔,但大哥、大嫂请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照料小草,让小草茁壮长大。周庆海磕完头,站起身子对小草说,我们走吧。小草说叔叔,我想在这里在坐会儿,好好地陪着爸爸、妈妈聊天。周庆海和小草在坟前的一块儿草地上坐下,小草开始对爸爸、妈妈说他和周庆海吃过的好吃的,住过的好房子。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到天空的正上方。小草说叔叔,虽然我还是舍不得离开我的爸爸、妈妈,但我们已经天人两隔了,终有离别的时候,所以我们还是走吧。周庆海知道小草担心他挨饿,但小草说的却是事情,无论如何,小草终究要与他的爸爸、妈妈别离的。晚痛不如早痛,该走了。小草要把地上的馒头收拾进篮子,周庆海拦着小草说,这些馒头、烧鸡、牛肉和酒就放在这里吧,让大哥、大嫂随时都可以吃上两口。
第八十二章 蝶衣、灵儿到客栈()
蝶衣和灵儿换好衣服好,各自从两个家庭中走了出来。蝶衣看着灵儿,从一个干净、整洁、水灵灵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农村的女孩子,噗嗤笑了出来。灵儿看着蝶衣的样子,也开心地笑了出来。两个农妇开心地站在旁边,蝶衣和灵儿向两位农妇告别,两位农妇用一件破旧的衣服得了这么多银子,邀请蝶衣和灵儿吃过饭在走。蝶衣看着外边的天空,问距离他们要去的那个市集还有多远,农妇说还要半天的时间,中间没有村子,在我们这儿吃过饭再走吧。蝶衣和灵儿谢谢农妇的好意,在其中一家农妇家里吃中午饭。
农妇告诉蝶衣和灵儿,说家里穷,没有好米好面做给他们吃,只能给他们做几个玉米窝窝头。蝶衣说婶婶的一番好意都让我们承受不起,我们哪儿还有挑三拣四的道理。农妇在蝶衣和灵儿吃着窝窝头的时候,农妇说从你们的穿着,言谈举止看,你们是有钱、有地位人家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要与我们家和弟妹家的女儿换衣服,是不是路上遇到坏人了?蝶衣和灵儿点点头,没有说话。农妇本来只是想在吃饭的时候聊聊天,看见蝶衣和灵儿并不想提这件事情,也不在追问。蝶衣和灵儿快要吃完窝窝头的时候,农妇拿了两个碗,从桌子底下提来一个热水壶,向里边倒了两碗白开水。白开水微微冒着热气,不热不凉。蝶衣和灵儿谢谢农妇,喝完白开水后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两碎银子。农妇用手推开蝶衣和灵儿的手,说刚才收你们的银子够多了,我不能再要你们的钱了。蝶衣说婶婶的好意那儿是这点钱能报答的,但我们身上只有这点钱能补偿下婶婶的恩情,婶婶无论如何要收下,否则我们就不走了。农妇执拗不过蝶衣,只好不好意思地将银子收下。
蝶衣和灵儿走到农妇家的灶台旁边,给农妇要了一些锅灰和泥巴,轻轻地涂在自己脸上。两个尊贵养大的女孩子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一个个露出厌恶的表情了,但为了她们的安全,她们不得不这样做。在脸上擦过灰后,蝶衣又告诉灵儿让她用手轻轻地在脸上擦掉一些灰和泥巴,要不然看起来明显是故意伪装成这样,更容易引起崆峒派人的怀疑。蝶衣和灵儿伪装完后,问农妇现在是不是看起来更像一个农村姑娘。农妇说像是像,只不过是委屈了两位姑娘。
蝶衣和灵儿出了村子,在这偏僻的小路上慢慢地向前走。路上遇到几个歹人,看到蝶衣和灵儿的模样,看了看,觉得姿色甚是难看,又没有钱财可图,在盘问了蝶衣和灵儿一会儿后,怏怏的上马西去。蝶衣看见强盗拦着他们的时候,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与这些强盗周全,但看看身边的灵儿,只好强忍下来,静心的等待事情的变化,不到万般紧急时刻,绝不轻易出手。强盗走后,蝶衣说这次我们的伪装还是成功的,估计崆峒派人很难认出我们来。
蝶衣和灵儿在天黑的时候到了柴志恒被关的客栈旁边,问周围的路人有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路人听蝶衣的描述后,指着客栈说,曾经有一个这个模样的人被人绑着带到了这家客栈,在这里边一连几天发出惨烈的哀嚎声,后来听说客栈失火了,那个人就逃了出来,后来到哪儿了这我就不知道。蝶衣和灵儿听到柴志恒逃走了,心里都很高兴。柴志恒一个人的武功肯定不是那么多崆峒派人的对手,但不用保护其他人安全的情况下,逃跑是绰绰有余。天色已晚,蝶衣和灵儿又不知道柴志恒逃到哪儿去了,便决定在这个客栈里住下来,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柴志恒的消息。蝶衣和灵儿在客栈住下,让跑堂将饭菜都端上房间,在跑堂的将饭菜端到房间的时候,灵儿从口袋中掏出一两碎银子,递给跑堂的。跑堂的心领意会地笑着说,小姐有何吩咐。蝶衣问跑堂的有没有柴志恒这样一个人曾经住在这个客栈。跑堂想了一会儿,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