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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跃马大明-第4章

小说: 跃马大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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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谌吃完老叔端来的饭菜,便也匆匆的睡了,睡梦里皆是些前世电影里古代将军冲锋陷阵的场景,乐的杨谌梦游般的在床上手舞足蹈,杀声不断。

    接下来的几天杨母一直都没露面,似乎有意躲着杨谌。杨谌也百无聊赖的过着古代**丝的美好生活,为什么这么说呢?杨谌前世与现在的生活基本相似,晚睡晚起,足不出户,就是没电脑手机罢了,不过却能看些话本杂谈之类的书,难道秀才就是古代**丝的代名词吗?

    但是无忧无虑的过了几天,杨谌有些憋不住了,毕竟是层出不穷,力求新鲜的大好少年。杨谌觉得该结束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去找三五知己吟诗作对,或去街头看美女与其眉目传情才好,再也不愿做这一无是处的**丝。谁不愿去体验精彩的生活,现实中的那几百g的硬盘取代不了内心的空虚,就如现在的杨谌一样,书中的才子佳人只能憧憬意淫,实际的东西一点也没有。

    所以杨谌今天起了个大早,决定去现实中找点实际的事情去干干。天色尚未完全亮,天悬残星,大地朦胧。整理好衣衫的杨谌刚要打开房门,却听得院中呼啸声不已,隐隐有粗重的喘气声和低沉的喝叫声。推开房门,只见一人与院中闪展腾挪,兔起鹘落,那人手中一条长棍上下翻飞;若舞梨花出神入化更是进其锐;退其速变化莫测。若明眼人一见,便知道他使得并不是棍法却是枪法。

    杨谌自然不知,却觉得精彩异常。若不是怕惊了那人演武,杨谌一定拍手叫好。看了一刻钟,天已放亮,杨谌才惊奇的发现那人竟是王老叔王瀚波。其实这是王大海一直以来的习惯,可能是杨谌以前有些赖床再加上此时残缺的记忆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王大海又演习了大约一刻才收手,站在庭院中气喘不已,心中也不觉自叹岁月无情,以前习完气定神闲,不出大汗,现在却气喘如牛却不能自已,且里衣已被汗水浸透。休息片刻嘴含苦笑摇头不已的王大海转身要拿放在一旁的外衣,却发现有人默默地站在自己身后,妈呀一声后退了一大步,霎那间手中木棍横向一摆,做出防守状。电光火石间,能有如此反应,可见其武功了得。期间尘土慢散,伴身左右。待尘土落地,自己才发现却是杨谌站在当处,面带猥琐的笑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是那么的直白,看的王大海有些尴尬,甚至有些羞涩。王大海呆在当场,杨谌也怔怔的站在原地,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欣赏”着,像极了电视电影中男女初次邂逅时的的场景,微风拂面,荡起丝丝秀发,春日暖阳,折射闪闪眸光,镜头不停的旋转着,旋转着,异样的情愫在萌生,成长,发散……当然两人绝对不会出现以上的情景,否则那可能就开创了大明朝的先例了。

    “讷,讷,讷言……”

    “你好帅!”杨谌眼放光芒的说道,眼神像极了猫见到鱼,狗见到肉,凹凸曼见到小怪兽的情景。

    “你怎么……怎么……?”

    “教我!一定教我!”

    “什么……什么……?”

    “我爱死你了!”杨谌恨不能跳上前去恨恨的亲这位可爱的大叔几下。

    ……

    杨谌这几日也正愁要习些武艺傍身,毕竟从武只靠文思泉涌和利索的嘴皮子是不行的,难道两军对战你要将敌人活活骂死不成,还是和敌人比吟诗作对?谁想到今日里有人送枕头来了,还是个依然放在脖颈之下的“柔软”枕头。

    他们两人的说了几句又陷入沉默中,王大叔慢慢收起自己的架势,不理杨谌自思量着刚才的对话。“若我教习他武艺那便不就是助纣为虐吗?嫂夫人还不吃了我,这憨孩子怎么就非要走这条路呢?不行,还是借机快撤得好!”

    王大叔思量片刻后突然使出成名绝技:傻笑。“呵呵……,嘿嘿……”,一手拄棍,一手挠头,一脸无害。

    杨谌瞬间变了脸色,蹦起身来冲到王大海身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里衣,拼命的将王大海拉到自己身前,提起脚跟以压迫的姿势怒视着他,眼中怒火熊熊。王大海黝黑强健的胸肌袒露在外,远观之颇有被杨谌非礼的嫌疑。

    “你是不是以为我傻,你是不是以为我傻啊?之前你打我装傻充楞就算了,今天再作此萌态,你是在嘲笑我吗?”

    王大海没来得及收工逃跑便被杨谌捉了个正着,更令她奇怪的是杨谌力气极大,大的自己都难以挣脱。“可能是真被气着了,我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是吧,受伤害的应该是我才对,现在我被他提在手中吗,我才是受害者。”来不及刹住自己的傻笑绝技,王老叔扔掉手中的木棍拼命的一手护住自己的前胸以防走光,一手捂住自己的老脸羞羞的傻笑。

    “讷言你放手,放手。”王大海挣脱着,傻笑着。

    “你答应教我我就放手,不然的话咱们就新帐旧账一起算,我也要打你几闷棍,让你也尝尝爽到底的滋味。”

    “不是我不教你,我若教了你,你母亲那里我该如何交代啊。你也看到了,这几日你母亲闷闷不乐的,定是怕你真的习武从了军。讷言啊,听老叔一句劝,咱们不要做那劳什子的粗鄙武夫了,还是好好的用功读书,将来考个功名御街夸官,光宗耀祖才是道理啊。”

    杨谌还是死死地抓住不放,眼睛向上倾斜翻着白眼,那样子表明了对王大叔诚恳指正的不屑和鄙夷。“我就要习武从军,非要考取功名才是出路吗?你知道这破秀才是多么的难做啊?十年寒窗再加上挑灯苦读还不要了我的亲命啊?你怎么不去考啊,我看你真是爱说笑。”

    “讷言,你放手,有事好商量,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心,不一定要这样动手动脚的嘛,伤和气,伤和气啊。”王大海轻言轻语,柔软无比。

    杨慎不为所动,还是翻着白眼不正眼看他,偷闲里还抖着腿,一副事不关己,你奈我何的样子,像极了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王大海无奈至极,看着一辆流氓样的杨谌终于松下口来。“我先问几句,你若想的明白,我便教你可好。”王大叔松口前还不死心的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唉声叹气死心塌地的当起“良家妇女”的角色,无奈的放弃了抵抗。

    杨谌见老叔松口脸转喜色,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高高跳起,口中耶耶的喊个不停,以庆祝自己得手,兴奋之余还抱起老叔那张无奈的老脸亲个没完。王大海也不停的阻挡着杨谌,显然受不了这份待遇,更是没有做良家妇女逆来顺受的觉悟,面带幽怨,挽袖拭面。

    杨谌果然停了下来,但还是难掩兴奋之情,眼冒绿光的看着王大叔,口中噗噗的吐着口水,用衣袖擦拭着嘴上的尘土和油渍,当然这是耍流氓的后果。

    王大海整理下衣衫,也用黑的发亮的衣袖擦了擦脸,无奈的叹口气后正色看向杨谌,脸上的傻笑已收起,威严渐渐散漫开来。“我来问你,你可是想好要走这条路?我是过来人,此中崎岖坎坷非你能所想,你定然是不后悔吗?”王大叔的声音自是从肺腑之中发出,铿锵洪亮,震人心神。

    杨谌被王大海的质问声惊醒,也一改喜色,面露坚定地回答:“我意已决,无须再问,纵是刀山火海亦是不悔!”杨谌声音虽然没有王大海声音那么洪亮,却是满含着坚定信念和美好憧憬的飒飒之音。

    “好!”王老叔听见杨谌的回答稍作叹息后心中满是对此子的佩服之情,一个文弱书生已是秀才的身份却要从头来过,就是这份心劲也是值得佩服的,更何况还要舍了自己寒窗苦读才得来的地位。

    “我再来问你,你若有一日飞黄腾达,官高爵显,还能记得起你此刻决定要以身报国的初衷吗?”

    没由头的猛然再问一下就把杨谌问蒙了,何来此问啊?我是为了我的前途好吧,大明朝的兴衰荣辱关我屁事啊,从军报国只是我的一个借口,难道还要我真的把我这烤鱼片的身体也奉献给国家,还不够才牙缝的呢。

    但见老叔一脸严肃和期冀之情,杨谌决定先接下这个“重任”,日后再说。“我虽无鸿鹄之志,但也绝无燕雀之心,无论我身居何处,不改我竭尽衷心,报效国家之情!”杨谌说完心中汗颜无比,欺骗一个心中充满大爱的人是要遭报应的,杨谌抽空里冲着地面呸了三声,希望能消此债怨。

    “好,我再来问你,你饱读诗书,可知天下谁是根,谁是源,谁是这煌煌基业的栋梁?”

    杨谌心领神会,大声回道:“天下万民必是我心中之根源之栋梁,我定以民为先,甘愿思之所思,急之所急,俯首牧之。”最后一句可能有些大逆不道了,古来之帝王牧万民,而杨谌却要这么做,那要是被皇帝老儿知道,定要把他视为贼逆之类,要砍头的。

    王大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听出杨谌言语中的不妥,长长的舒了口气,笑容满面。“好,我教习你武艺。”没有多余的话语,却是像了心中一大难题。王大海悠闲地整理了几下衣袖,捡起掉落一旁的棍棒,柔声说道:“明日卯时自在小河边等我。”说罢转身拄着那棍棒摇头晃脑哼着小曲而去,也不管因兴奋而呆在当场的杨谌。

    此刻杨谌心中想的却不是怎样练武,而是想怎么让老叔改一改时间,卯时?我起不来啊!

    杨谌心中大定,终于找到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干了,今天真是大收获啊,当浮一大白。所以杨谌决定出去找邻里的同龄去村头的小酒肆里痛饮一番,顺带着看看街上的美女。杨谌还未转身,消失片刻的王大叔急匆匆地又出现在他面前,这让决定出去喝酒的杨谌瞬间没了心情。他要是再来几问,我那幼小的心灵承受不住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折磨啊。仔细又一想,唉,谁让我有求于人呢,该承受还是得承受,等到千疮百孔之后在到街上看一些美好的“风景”恶补一下就好了。

    杨谌想罢在原地摆好姿势,双手后背,眼睛向上斜视,这次不是翻白眼而是萌萌的望着天空,眼含丝丝惆怅,还有些许淡淡的忧伤,一副文艺青年的标准造型。

    急匆匆赶来的王大叔看到杨谌这副造型,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顺着杨谌的眼睛也向天空望去,想要看看他在研究什么,摇头晃脑的看了半天无果后,王大海伸手在杨谌眼前晃了晃,见杨谌还是那副模样后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才走了一小会他就秀逗了,还是他真的在看什么?王大海不死心的又看了看,确定只是些杂乱无章的白云和低飞的小雀鸟后,伸手在杨谌的后脑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打断了山寨文艺青年的思路。

    “还有几问,快快讲来,我装的很难受好不好!”杨谌摸了摸后脑,继续摆着pose。

    王大海无语的呆了片刻,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顾杨谌在装的辛苦,急慌慌的说道:“讷……讷言,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老叔未讲,你习武之事千万不能与你母亲讲,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她。”王大海此时像极了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鹌鹑,探头探脑,毫无刚才威风凛凛的模样,有的却是深深地自责羞愧之情。

    “嗯……”憋了好久的杨谌没想到老叔是问这个,害得自己装的如此辛苦,便秘似的从鼻中发出此声,夹杂着抱怨,更像是在**。

    “切记切记啊……‘王大叔边走边回头不死心的提醒道,还不忘的再看看天空,想找出杨谌研究的对象,终究无果后带着复杂的面目表情离去。

    见老叔离去,杨谌身子一垮,脸上满是哀怨,拖着瘦弱的身子回房去了,再无把酒言欢的情趣。还是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明天可不能迟到。但他也不想自己才刚起来没多久,就又要宅着去了。

    朦朦胧胧,天空泛白,光明即来,黑暗撤去。杨谌站在村中小河边上,来回踱着步等着来授课的王老师。昨晚还是没休息好,也不知是心中兴奋还是忐忑,杨谌毫无出息的失眠了。不过现在他很是期待,这是自己人生的重大转折,自今日起自己就光荣的站到广大的武人当中去了,在别人嗤之以鼻的事情,杨谌却引以为豪,眼中冒着绿光在河边兴奋地继续来回踱步。

    一阵鸡鸣狗叫之后,微亮天色中走来可亲可敬的王大叔,双手后背,双腿却坚定有力,虽看不见面部表情,但一定同杨谌一样满是兴奋,自晨雾中穿身而出,一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模样。

    “老叔威武!“杨谌随即拍上了马屁。

    老叔一摆手,面无波澜,高深莫测。“讷言,既然你已如约而来,那我们就开始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人约战到此呢。

    王大海将腰中布带用力一勒,深呼吸了一下,“好,那我们就开始吧。讷言,见到那块石头没有?”王大叔一指离脚下不远的地方,一块石头安静的躺在杂草里,成条状,好像是修河筑堤遗留下来的,也可能是铺路剩下的下脚料。

    “看见了,有何指示。”经历多次军训的杨谌双腿一并,等待老叔地命令,像极了刚刚入伍的新兵。

    “将它搬起来试试分量。”王大叔一脸调戏之色,坏坏的,不像是个称职的师傅。

    杨谌傻了,“为何?”

    “不为何,叫你搬你就搬,不要讲些无用的。”

    “我不搬,我又不是傻子,看你面带猥琐,也不是什么好人,像是要报复与我,看我笑话。”没想到杨谌还没开始练武就已经卸磨不干了,就为了老师的面目表情太过“露骨“。

    “快点,不然我揍你。”王大叔不轻不重的在杨谌屁股上踢了一脚,威胁的说道。

    杨谌揉了揉屁股,噘着嘴赌气死的弯腰,没用多大力轻飘飘的就将那石块搬起,小白眼一翻哼了一声“扭捏”的将那石块远远地扔向河中,溅起水花无数,瞬间打破了黎明的静谧。

    杨谌回头看了一眼王大叔,只见老叔傻傻的盯着河中泛起的涟漪浮沫,面目呆滞,两眼圆睁,口角处还滴着一丝涎液,好像被杨谌传染了一样,其神情与他刚穿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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