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骑士同人)[吸血鬼骑士]花落半歌,余音未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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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牧野月院步走之后,早园琉佳就微微带着些尴尬地请织右千濑里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很大,起码比她一个人的房间就要比日之寮宿舍里的双人房间要大。
“姐姐大人的房间真漂亮而且好大呢~~~哎这个是什么好像没有见过哎~~~”
当然请狼入室的结果就是这个↑。早园琉佳无奈地扶额。
——她肯定是脑子抽了才让这家伙进她的房间的!
被织右千濑里这么一折腾,早园琉佳原本的烦恼也没有了。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啊不好意思好像又走错片场了……
虽然说都变成对这二货的无奈。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无良的织右千濑里被早园琉佳赶了出来,并且驱逐出了夜之寮。
历史老湿告诉我们这就是战争的正义性o(* ̄▽ ̄*)ブ~
↑嘿亲爱的不要拿你那考了六十二分的中国历史和三十四分的日本史来秀了。
_(:з」∠)_。
——所以说旁白君你一天不吐槽地文艺下去是会死的吗!!
……
牧野月院步从夜之寮出来就碰到了应该是守在门口已久的锥生零。那时天色已经黑沉,皎洁的月光洒在少年的银发上,氤氲着夺目的光。
“零?你……等等……”牧野月院步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黑着脸朝自己走来的银发少年,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等等……零你干什么!啊……!”一只手直接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她冷汗直冒,全身都不敢动弹。
“你很有出息是吧?下了车就直接跟着织右千濑里跑是吧?死了也不重要是吧?不知道自己受了伤是吧?”锥生零冷声说出。
“我错了……”牧野月院步抱着脑袋低着头,身子缩成一团,“我再也不敢了……”
——等等,哪里不对。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牧野月院步突然眨了眨眼睛。结果还没想清楚,整个人就直接被打横抱起。
她当下感觉到心跳加速,自我嘲笑了一把明明是大姐姐了还学会心跳加速了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佯装淡定地抬头问道:“零,去哪里?”
“理事长那里。”锥生零现在一心被怒火充填,脚下步子也是极快,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动作是有多么暧昧。
或许,有些感情的种子,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滋长了。
到达黑主灰阎家中的时候,只有黑主灰阎一个人在打电话,表情严肃。而黑主优姬和织右千濑里都不在,看样子是回宿舍睡去了。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按照记忆自己翻找了下医药箱,毕竟现在家里也没有第二只女性,于是二话不说就准备扒下牧野月院步的上衣。
“你……”牧野月院步瑟缩了一下,轻皱着眉头。锥生零早已经没什么耐心陪她耗,一边扒下她的衣服,一边沉声道:“别动。”
牧野月院步顿时就不敢动了。
☆、第十夜:君吻
牧野月院步的伤势其实并不算重,但也不能说轻。
锥生零扒开衣服的时候已经隐隐可以看见脓水出来,上药的时候更是听到她连连抽气。
但她一直都没有喊疼。每次想到这里,锥生零就想下手故意重点让她喊出来。可是看到那伤口,听到她抽气的一瞬间,他又狠不下心来。
牧野月院步身上其实还有件衬衣,房间里开了暖气,只是腰部那一块的衣物依旧都被撩起,为了方便锥生零给她上药。
被猎人的子弹打伤之后靠吸血鬼的自愈能力好得非常慢,所以在这个时候,人类的一些方法也就起了效果。
很痒,但是更疼。牧野月院步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怕她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喊疼。
毕竟自己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牧野月院步一直咬着唇。然后咬着咬着,一没注意,獠牙就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唇。
锥生零上好药了包扎完了这才注意到空气中的血味的来源之处。
要说此时牧野月院步的样子,在锥生零眼里,那可谓是十分地……惑人。
锥生零一时间看愣,然后就神使鬼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舌尖一触碰到沾在唇瓣上的血珠,少女趴着的身子就明显颤抖了下。但那种味道实在太过引人,锥生零稍不留神,眼瞳就已经赤红了。
“……零。”她说出来的话颤着声,显得格外脆弱。
唇瓣上明显的血已经差不多被吸净,锥生零似乎被这声呼唤唤回了神智,瞳孔一下子变为那种寂寞的紫。
他看了她半晌,然后才按住她散在背后的黑色长发,低低地说道:“痛就说出来,我在这里。”
他说得深沉,也隐忍,还带着几乎不可察觉的温柔,让黑发的少女听得去,几乎被俘获了心跳。
然后,牧野月院步偏过头,脸不禁有些微红,声音略带变扭,低低地说了一声:“痛。”
“噗。”锥生零看到她这幅脸红的模样,难得得轻笑了一下,一脸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说:“乖。”
牧野月院步缓缓地坐起身,也不顾自己身上剧烈的疼痛,和坐在床沿的锥生零一脸错愕的表情,低声问:“零,我可以亲你吗?”
“嗯……你说什么?!!”锥生零先是应了一声,却突然顿悟了她在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唇就被人用唇堵上。
这是温柔缠绵的吻,锥生零首先没有反应过来,随即也不甘示弱。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吮着对方的唇瓣。
明明毫无技巧可言,但两个人似乎都沉浸在其中。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变高了些,一股不言而喻的暧昧充斥在其中。
牧野月院步微微仰着头,气息也渐渐不稳,刚刚想离开他的唇,却又被锥生零托起脸庞,吻得更深。
“零……”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叫我,我的名字……阿月。”
锥生零睁开了眼睛,目光里一片清明。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看着她依然闭着眼红着脸的模样,似有丝丝心动。
最后他轻轻地离开了她的唇,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按向自己的颈窝,然后呵气如兰的唇凑近了她的耳。
也是那一刻,牧野月院步的心被他彻底俘获。
“阿月。”他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
好似君子,温润如玉。
……
若叶沙赖坐在黑主优姬的床边,看着黑主优姬刚刚因为被噩梦惊醒而又被她哄着睡下了。
她不安的睡颜流露出这些日子里一直持续的心累。
若叶沙赖不知道黑主优姬做了怎样的噩梦,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只是最近,频率有些不同寻常。
或许是有些事情,快到了浮出水面的时候。
若叶沙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
她知道了一些关于黑主优姬的事情,也隐隐从黑主优姬和那位夜间部的玖兰学长的相似外貌上看出了什么。
以及对于那些夜间部的学长学姐们,和看到黑主优姬脖颈上的伤口的心情。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让她觉得奇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织右千濑里(织右千濑里:*&%¥#……)的影响,她渐渐觉得她眼中的优姬特别化起来。
认识优姬有四年多了,说长也长说不长也不长,但这么一夕之间变得特别起来还是有些让人震悚。
她看到优姬少女脖颈上的伤口会想到很多的事情,甚至是猜到了隐约听谁说起过的“吸血鬼”。
然而这个猜想也在看到优姬的遮掩下的伤口的真实模样的时候被彻底证明。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她一向是个安静而又沉着、有耐心的人。她知道的,明白这么多东西其实并不好。
可是,她亲爱的黑主优姬也在这样的世界中。每当这时候若叶沙赖也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问题。
她好像,对优姬少女的感情有些不同了。
那种感觉,好像是……
喜欢。
……
“叫你侄子还真是让我心惊胆颤啊。上次见面已经是十年前了吧。”
略带邪气的稚嫩声音伴随着雕花木门的开启而传入玖兰枢的听觉里,映入眼帘的是拥有着一红一蓝瞳孔的男孩,而那叹惋的语气似乎在陈述着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只见他咧开嘴,笑得有些狰狞,“很疼的啊,枢。”
语气里似乎有着积累了十年来的怨念,与下定决心要报复的信念。
还有着深深的无法掩饰的孤独与悲哀。
金发碧瞳的一条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了那个少年的身边,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异瞳少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着不比寻常的违和感,阴暗而低沉,却有着异常俊美的外形。
“那天……被你打得粉碎的躯体,但是恢复原形就花了我整整十年的时间。呵——不,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被毁灭,还真是要感谢纯血种这种强大的生命力呐~”
明明是轻快的语调,却是有着从织右千濑里的嘴里根本说不出来的深沉黑暗。
无神的异瞳和嘴角微扬的弧度一样带有深重的邪气,还有就是那浑身几乎无处不充斥着的血腥的味道,让一条拓麻和玖兰枢都无法彻底去忽视。
“说起来,我的未婚妻……闲,似乎消失了吧?”
“说实话,还真是让我舒心呢。”
☆、第十一夜:冰冷
无神的异瞳和嘴角微扬的弧度一样带有深重的邪气,还有就是那浑身几乎无处不充斥着的血腥的味道,让一条拓麻和玖兰枢都无法彻底去忽视。
“说起来,我的未婚妻……闲,似乎消失了吧?说实话,还真是让我舒心呢。”
说话间,异瞳少年扬起嘴角笑得诡异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颅。
“毕竟,要让她像这个家伙的母亲一样顺从,就算是在永无止境的时间里永远地等待下去也不怎么可能实现。”
那家伙,绯樱闲,和他一样,可都是纯血君不是么?
而他说得轻巧,带着讽刺的笑。
似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随意。
一条拓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变得更加担忧起来。
纯血种永无止境的生命,已经死去的纯血种,永远都会是玖兰枢心中永恒不变的伤痛。
纯血种死都要去维护的生命与尊严,不仅是为了吸血鬼纯血种家族的传承与荣耀,更是为了他们心中深信不疑的信念。
纯血种所有的东西,最后都将会如流沙逝于掌心。
辉煌、荣耀、地位、力量、权利、金钱、亲人……
孤寂了千年万年,拥有强大的力量。
在无数同族中鹤立鸡群,却又在真正的强大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那种深入到骨子里的血之哀几乎是所有血族都无法避免的东西。
“太好了,您还是没变,这样我就放心了。”
刚刚一直没有动作的玖兰枢突然回过头来,双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用平淡到几乎没有温度的话语说道:“大伯,你依然是那个在我要杀你的时候,不必有丝毫犹豫的对象。”
——那是玖兰枢的逆鳞。
而下一秒,危机四起!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玖兰枢不动声色地使脚下的地板寸寸断裂,黑色的大理石做成的地板的残渣悬浮而起。
如一条断蛇一般直逼向那个从容不迫地站立着的异瞳少年,似乎想要如雷点般地冲洗去他那似是势在必得的邪魅微笑。
一条拓麻睁大了眼睛,下一秒就闪身挡在了异瞳少年的面前,“枢!”
来到那个温暖少年面前的大理石残渣就这样停在了空中。玖兰枢的眼神闪烁。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害支葵。我不能够——让这孩子再次成为你们之间的战斗品!”
玖兰枢看着那双祖母绿的眸子,温暖依旧。
“你这么做……是打算为元老院服务了吗?”
玖兰枢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有着被背叛的感觉。
“是么……”像是在自嘲,也带着丝丝敌意,他说得难过,而直视着纯血君的绿眸里带着伤痛,“你可以这么认为。”
“是吗?……”君王的声线虚浮,像是在问一条拓麻,又像是在问自己。
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异瞳少年带着随意的语气拦住了金发少年与纯血种对视的行为,“不用担心,枢杀不了我的。”
然后环视了所处的这个房间,他轻浮地开口道:“暂时借这个房间用用吧。请多多关照啊,玖兰……寮长。”
一瞬间,所有的碎石全部缓缓落地。只余下那各自冰冷的眼神。
……
穿着白色夜间部学生制服的金发双马尾的少女一脸若失的表情站在走廊拐角处的窗户下。
远矢莉磨背对着月光,淡银色的柔光披肩撒下,似是为她点缀了那本就耀目的白色校裙。
迎面走来的异瞳少年和金发少年,一个从容不迫,一个面色凝重。
那一瞬间,她似乎明白自己正在失去着什么。而不久之后,这样的东西或许要真正告别。
——而她有着选择的机会。
一条拓麻的面色沉重,也可能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他没有注意到远矢莉磨的存在。
异瞳少年的水蓝色眸子一转,一声嘲讽的轻哼即出。
不知道是在笑不远处的少女的固执,还是在笑这个世界上的吸血鬼的愚蠢。
……
刚刚玖兰枢发动攻击的那一瞬间,一条拓麻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十年前玖兰家族的事件。
那件事情中玖兰家的前任家主玖兰悠和前任家住夫人玖兰树理一同死去了。
对外说是自杀的,但实际上在元老院里长大的一条拓麻是清楚这之后的真相的。
原因就是他身后那个寄居在支葵千里体内的那个纯血种——
玖兰家前任家主的异卵兄弟,玖兰李土。
十年前,在玖兰悠和玖兰树理的伪自杀实他杀的事件之后,一条拓麻曾不经意间在元老院的地下室中见过玖兰李土的真容。
他从未踏足过的一个大型地下室,里面有着那时的他从未见过的阴暗世界。
一条拓麻虽然生长在元老院里,但那时的他的世界观仅限于为爷爷做些违背道德的事。
他在那张门后看见了一团乳白色的膨胀体,上面的气泡似在呼吸一般,又像是在跳动着的心脏。
——然后是满室的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