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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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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祭奠() 
第143章 祭奠

    他将面前的茶杯端起放到嘴边,目光却透过脸与杯子的缝隙转向会议桌首位,恰好楚沧海的目光也扫视过了这里。 本来楚沧海的目光向来是浑厚宽和的,不足以给人压力,上官黎却立刻避了开来。

    “太无聊了。”

    突然他听到了不满的抱怨声,是来自欧阳家席位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像是故意给人听,也不是偷偷摸摸。他看到欧阳项飞拿短刀敲了敲桌面,一撮白色粉末堆起来,那是从桌子表面刮下来的。

    “狂妄的小子。”上官黎暗道,如果不算家主继承人的身份,他在联盟的地位是要高过欧阳项飞的,甚至还指挥过他,有一点印象。

    欧阳项飞吹吹刀刃,说:“我们要在这里坐到天亮吗?”

    欧阳决竖起手掌挡在儿子面前示意他安静,征询似的看向楚沧海,但楚沧海只是闭着眼睛假寐。

    “再等待一会儿吧。”楚山代为回答。

    “不过我想知道,我们在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欧阳项飞没有安静。不过这个问题倒是问得多余了,如果说会议还有人没有到位的话,就只有楚临风。

    不过不知道那个家伙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相比无聊的会议,或者加上勾心斗角的内幕,欧阳项飞还是对二人的会面更加感兴趣。

    楚山瞥他一眼,淡淡道:“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欧阳项飞微怔,照这样说来,他们等的就不是楚临风了,那又会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欧阳决的脸色突然阴暗了一些。

    布加迪像黑色猎豹一样在夜色中无声滑行,街道无灯,车内无灯,仅仅有一点仪表盘的光芒作为可怜的光源。楚临风整个人浸在沉沉的黑暗中,脸色冷得像冰。

    车子已经驶进荒地一样的区域,这里不在建设的规划范围内,所以也得不到人造光的庇护,清冷的月光让它看起来更像是没有隆起的墓园。当然了,它从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了,现在唯一的地表建筑消失,最后一丝人气随之散去。

    楚临风停下车子,走下来,喜欢热闹的他在越空旷的地方就越觉得憋闷,今天本来没计划来这里祭奠,只是令天雄突然提起勾起了心情。人么,就是这样的,隐藏的念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如果不做,就会挠得心头发痒。

    祭奠,听起来有些好笑,他连某人的一根头发都没保留下来,只能在这个或许留下脚印的地方做做形式。

    “真是……让人不爽,”楚临风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修长衣服让他在幽深的夜里,看起来不像是人,倒像个回访故地的灵魂,“变成废墟也好,反正你不会再出现了。”

    他开始胡思乱想着,如果不是当初他为了立功以让自己正式加入暗袭,而来寻找沈飞这个非正常人的麻烦,那么事情发展轨迹是不是就能改变一些,当然了,不会完全改变,沈飞也承认他自己是被命运纠缠的人——那么或许可以推迟一些。这片平整的土地地下也并不单纯,肯定还会有斑驳纷杂的血液残渣存在,这些死物跟他更是分割不开的,楚临风杀死了自己的两名手下,那感觉让他觉得,就像第一次杀人一样。愤怒化去悲哀涌来,然后又是沉重的罪孽感,一直像锁链一样缠住他。

    楚临风朝前走了几步,脚下有浅浅的痕迹,那是别墅院子和道路的分界线,二十几天前还是很清晰的,因为它楚临风才能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地方对死者道歉,现在却要低头细细寻找才能找的到。那么以后呢,或者明天就找不到了。

    “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楚临风簇眉,以为缅怀能够抒发心情,结果是徒劳,证明他一直以来的想法是对的,在你对死者该做的事情没有完成之前,就不要去他的墓碑前祈祷。

    楚临风从口袋中抽出手,手里有一瓶路上买的烈酒,不是很好,也无所谓,反正不是在做什么高雅的事。他拧开盖子,往口中倒了一点,辛辣无比,强逼出了他一抹狰狞扭曲的笑,然后他扬手将酒瓶甩出。

    弧线落地,砰的摔成一捧碎片,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上官和欧阳家众人,连带伫立的暗袭者一起朝门看去。敲门者敲门只是为了提醒,黑衣暗袭者显然是早被授了意,去取一样东西送来。他的手上托着一个餐盘似的银灰色圆板,圆板上有细细的凸起物,不过被暗红色的绸布覆盖着,无法猜测是什么。

    严肃压抑的气氛被稍稍搅动一下,上官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相当于局外人的他,更无从猜测绸布下隐藏的秘密,只感觉就像一个鉴宝的聚会一样,主人正准备把自己最为得意的收藏呈现给大家看,那之前的沉重气氛更像是刻意造成的等待,好把众人的好奇和重视抬升到最高点,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在场的人看到宝物时的震惊和哗然。

    当然那肯定不是什么珍贵稀有的宝物,但是能让楚家以这种形式拿出来的东西又绝对不是可以无视的东西。一刹那,上官黎觉得自己今天来着了,如果可以看到他的地位上无法接触的东西,那受点小小的压抑之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欧阳项飞停止把玩短刀,瞥一眼父亲,敏锐如他,早就觉得父亲的身体在慢慢绷紧,好像无形的气在体内凝结成了坚硬的一体,又悄悄渗出体外。

    这是不由自主的专注,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一向淡然隐晦的父亲有了这样的反应。

    楚山从暗袭者手中接过了银质的托盘,又小心地放到楚沧海的面前。楚沧海终于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精光一闪而过。

    “今天让大家专程来到这里,实在是抱歉了。”他笑着说,就像之前等待的半个小时不存在,众人刚刚落座似的。

    “会长吩咐,我们当然要来。”欧阳决同样摆出亲和的笑容,内心同外表分离对他来说容易的很,“只是不知道会长有什么要紧的事。”

    “要紧谈不上,只是想叙叙旧罢了,”楚沧海摇摇头,转头看向上官家席位,笑问道:“上官黎?”

    上官黎脸上顿时一副“万分荣幸”的表情,答道:“是,联盟执行员部下属格斗教习部培训官,上官黎,您居然能记得我的名字。”

    格斗部和高层领导已经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了,更不用说培训官数量达到数十人,楚沧海能记得其中这样一个并不出彩的年轻人的确不容易,他感觉荣幸倒不是假的,摆到脸上的却太多,引来了欧阳项飞一声嘲讽冷哼。

    上官黎看也不看他,他今天的首要准则就是低调,能不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上,堕了上官家的面子,也是上官振的原因。

    欧阳项飞不给任何人面子早就为人熟知,冷哼也没有引起注意。楚沧海又转回了欧阳决的问题上,而他的语气,真的像自己说的,叙旧,积压的严肃的气氛再度被搅乱。

    “欧阳家主,我们认识有三十多年了吧。”他慢慢说,“我老了,记不太清楚。”

    “同会长结识已有三十二年光景。” 欧阳决倒记得很清楚。

    欧阳决当然记得很清楚,欧阳家上任家主即他的父亲,欧阳信,三十五岁暴毙,死因不明,他于同年继承家主位置,那时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时光荏苒,现在他已经四十有四。就在他成为家主的那一天,这个楚家领导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十二年了啊,时间竟过得这么快,”楚沧海悠悠感叹一声,“原来意气风发的少年都长大了,我却已经老了。”

    意气风发的少年,欧阳决知道这是指自己和当年的上官振,的确,刚刚成为家主手握大权时,除了丧父的悲痛外,他的确是意气风发的,虽然仅仅只有十三岁,却早早诞生了指点江山的胸怀。

    “承蒙会长费心照顾这么多年,才让少年不至于走入歧途。”欧阳决谦虚道。

    虚伪。上官黎禁不住这样想,三家的关系有目共睹,其中弱者绝不会承认自己受了强者的照顾,压制和驱使,还有需要对方出力所以必须做出的庇护倒更合适。当然虚伪有时是很有必要的,即使敌意暗涌,也总比针锋相对互撕脸皮好的多。

    楚沧海摆摆手,意思是不担这份教育晚辈的荣誉,他的手指在光滑的绸布表面摩擦,内部物体的轮廓渐渐显现出来,大约二指粗细,十几公分的长度。上官黎稍稍屏息,楚沧海似乎还在刻意提升众人的好奇程度。

    “那么我与你父亲结识也已经超过半个世纪了,”他缓缓说,“可惜天妒英才,令他早逝,我也失去一至交好友。”

    欧阳决心底犹如被石头击中的水面,涟漪不断,埋藏了三十几年的恨意开始破土而出,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当年父亲也常与我提起会长您,”他说,“只是当时年幼,所说之事大多记不清楚了。”

    “没有关系,即使记得,也是一些年少时做下的轻狂之事,”楚沧海说,话锋一转,“不过有的事情,我想你父亲没有来的及细细说给你听。这些年事务琐碎庞杂,我也把它搁下了,现在趁着这叙旧的工夫,不妨拿来说一说——喏,还有些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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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珍物() 
第144章:珍物

    “没有关系,即使记得,也是一些年少时做下的轻狂之事,”楚沧海说,话锋一转,“不过有的事情,我想你父亲没有来的及细细说给你听。 这些年事务琐碎庞杂,我也把它搁下了,现在趁着这叙旧的工夫,不妨拿来说一说——喏,还有些旧物。”

    “决洗耳恭听。”欧阳决点点头。

    上官黎看着楚沧海的手指滑到绸布边缘,将它从托盘上掀开,透明的玻璃管露出来,遮挡住红色的内部物。他看清了,那是一支略粗的试管,顶端由木塞塞着,大半的容量被红色的固体占据——不,该怎么形容呢,血液也有两种形态,那是已经凝固了的变成暗红色的血块儿,像没有生命的石头一样,被禁锢在狭窄的牢笼里。

    他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些血块儿竟有些悲哀可怜的意味,在那双苍老的手下。突然,透彻的冷意自某地散发,侵袭到他的身上。上官黎看向对面,欧阳决静静盯着那支小小的试管,眼中百般情绪交杂闪过,汇聚成纯粹的冰冷。

    血块安静地呆在试管里,犹如度过了漫长岁月的化石。上官黎并不是很明白这代表什么,不过作为家族主支中的人物,总会有一点回忆与之契合,那是他没有机会参与的岁月,被家族作为不光彩的历史雪藏,除了真正相关的了了数人,其他人只能触碰到冰山一角而已。而现在秘密藏在水下的部分就要显露出来了,上官黎心里的兴奋却被死死压抑着不肯露出一点端倪。他能感觉到会议室里急速降低的气温,正慢慢地将众人覆盖。令人窒息的沉默卷土重来。

    试管是被固定在银盘之上一道软木架里的,现在被取了下来,横放在楚沧海苍老的手心里,他握住它的姿态也极为郑重,甚至可以说是爱惜,仿佛那是自己的血脉。或者说,那里面的确有他的血脉,但不完全是。

    血液暴露在白亮的灯光照耀下,发出了一种晶石般的通透的光芒,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半晌,欧阳决才说出故作平静,却已经完全变了味道的一句话。

    “会长想做什么?”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就都听明白了,欧阳决并没有对楚沧海手中的东西装作不知道,甚至他或许已经知道楚沧海想做什么,只是不想那么早挑明而已。

    这样的反应对于开诚布公的谈话是有利的,大家都不拖沓。可惜对方不想这么做。

    “隔了这么多年,你能记得这是什么东西,挺让人意外的。”楚山悠然道,很有把不为人知之事委委道来的意思。

    “听父亲说过而已。”欧阳决说,“不得不说,它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对于三家族联盟的意义胜过一切。”

    “原来这东西在你心里的地位这么高,”楚沧海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不过还是很赞同你的想法。”

    欧阳决眉锋轻震,似是有什么情绪要强行破心而出。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重要的意义对每个人来说是不一样的,有人因为它获得一切所以重要,有人只拥有了屈辱和仇怨,所以更重要

    你不是不知道吧,只是不愿意提及。他心里想,却微笑示意。

    “那么,既然如此,你也知道联盟成立的原因了?”楚沧海问。

    “是。”欧阳决点头,“主支势微,藏魂没落,为求强。”

    “你父亲告诉你的这句话吧,没想到记得这么清楚,一字不差。”

    “一直不敢遗忘。”欧阳决字字坠地有声,把个平静的水面砸出片片涟漪。

    “我一直觉得我的老友有一个了不得的儿子,”楚沧海说,“现在看来,我一直都没有看错你。”

    “会长实在抬举我了,”欧阳决摇头,面上表情认真到一丝不苟,“一直以来我都想努力做到与父亲比肩,可惜能力有限,如果父亲还在世,大概不会满意。”

    他锐利的目光望向楚沧海,却像刀劈进了大海一样,楚沧海深邃而宽阔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波澜。 于是他便克制了自己。

    “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不过偶尔还是要放开一点。”楚沧海说,“既然你没有忘记你父亲说过的话,那三家族联盟得以成立的关键,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是的。”欧阳决点头。

    楚沧海瞥一眼沉默的欧阳项飞,问:“你对你儿子说起过吗?”

    欧阳项飞一愣,旋即心底划过一道阴影。从楚沧海和欧阳项飞聊天开始,二人所说的内容他听的都不太明白,也不感兴趣,但是听到最后一句,三家族联盟得以成立的关键,他心中却没有任何可与之符合的知识。父亲并没有对他提起过相关的只言片语。他望向直直挺起背脊的欧阳决,这个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家主,面部肌肉已经僵硬到了一种程度。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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