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之哨兵-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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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蓦地闪过伫立在阿斯嘉德上空的金色身影，托尼撇了撇嘴，给自己打气道。
。
10、绝境病毒（）
坐在飞机上的肖恩，浏览着最近的头条新闻，他在心底颇为好奇，这个世界究竟存不存在“满大人”。
原来的时间线中，十戒帮的邪恶头目“曼达林”不过只是牵线傀儡，杜撰出来的虚假人物，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热爱莎士比亚和奢靡生活的落魄英国演员，被人摆在台面上吸引注意力的幌子。
可是作为钢铁侠的宿敌，满大人确实真正存在过——某个未知的平行世界。他的化名众多，寿命悠长，出生于遥远的东方，自称是成吉思汗的后裔，与托尼…斯塔克有着相似的经历，年纪轻轻便富可敌国，有着一颗聪明的头脑，借助雄厚的财力，追求传说中的长生之术。
据说对方拥有十枚能力不同的神奇戒指，精通古代的玄门秘术，曾经数次让钢铁侠陷入危险的境地，是一位极其可怕的超级反派。
“真是有趣。”
肖恩盯着电脑屏幕上定格的十戒帮图案，十枚戒指连成一个圆环，这个标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很早之前，在托尼还没有成为钢铁的时候，斯塔克工业的前任最高执行长，奥巴代…斯坦曾经和阿富汗军阀合作过，密谋杀死这位花花公子，侵吞斯塔克家族的军工帝国。
正是那帮人劫持了托尼…斯塔克，为首的军阀头目也是十戒帮的成员之一，原本钢铁侠捣毁了他们的老巢，而如今这个恐怖组织却再度死灰复燃，而且重新换了一名领导人物。
“托尼，这算是在为当年犯下的错还债吗？”
肖恩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或许钢铁侠还蒙在鼓里，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
阿尔德里奇…基里安，这个名字最近经常出现在科技类的杂志或者周刊上，频率几乎快要比得上曾经的自己了，屏幕上那位身材高大，意气风发的男人，便是ai先锋科技的创始人，除去以不可阻挡之势崛起的安布雷拉，北美第二大新兴的科研机构。
近日以来，外界经常把阿尔德里奇…基里安这个名字，与肖恩…西珀斯放在一起做比较，如同当初后者跟托尼…斯塔克一样，被媒体视作相互并肩的竞争对手。
据说这个男人生来就有身体残疾，在中学时期常常受到同学的欺辱和嘲笑，直到进入大学以后，基里安表现出天才般的头脑，赢得了许多人的钦佩和尊重。
这种励志的故事，经过媒体的夸大和渲染，立即便被冠上“青少年的楷模”，“新时代的美国梦”，这种套路就和肖恩最初崛起的时候一样，往自己身上套一层层的耀眼光环，诉说过去的艰辛与努力，引起大众的同情和赞赏，博得新闻媒体的青睐。
浏览着这些消息的年轻人会心一笑，显然这也是一位擅长作秀和包装的“天才”，人们总是喜欢坎坷的经历与悲情的过往，往往这样的故事才会打动人心，引起共鸣——当然最后主人公必须还要有个圆满的结局。
倘若没有这些调料佐味，怎么能煮得出一锅香气四溢的心灵鸡汤，让观众代入自己，直至感动流泪，沉浸其中呢？
话说回来，天才总是有着充满偏执的一面，基里安在少年时代将托尼…斯塔克奉为偶像，认为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骄傲男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绝顶天才，无比期待着有朝一日与之会面或者交谈。
这种崇拜心理，就像搞乐队的都想要成为披头士，打篮球的追捧迈克尔…乔丹一样，像托尼这种放荡不羁，头脑聪明的家伙，美利坚至少有一半的年轻人都会将其视为偶像，另一半的人则会羡慕嫉妒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幸运儿。
大学毕业之后，基里安独自创立了ai，一边艰难地维持着机构运转，一边关注着学术界的研究成果，直到1999年的新年前夕，他在瑞士伯尔尼的一场学术研讨会上见到了心目中的崇拜对象。
可惜结果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那个时候的托尼…斯塔克，尚且还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喜欢以讥讽戏耍他人为乐，当他见到身有残疾、穿着寒酸的基里安以后，便和对方开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玩笑，让这个忠实粉丝在顶楼天台吹了一夜的冷风。
想必当时的他不会知道，自己无心的举动，伤害了一位狂热粉丝的脆弱内心，同样造就了一位差点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敌人。
“绝境病毒。”肖恩轻声吐出一个词。
这是玛雅…汉森早年前的一项发明，最初的雏形是一种生物电技术，可以进入人类大脑的修复中枢，并且重新编码，如果把人体的生物系统比作一台电脑，绝境病毒就是潜入篡改的顶尖黑客。
后来衍生出种种设想，比如随心所欲的编辑dna，修改基因片段——这是技术发展到最成熟的阶段，仅仅目前来说，肢体再生、唤醒免疫力，增强体能，这些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科学难题。
许多风投公司，都极为看好ai的未来发展，认为不远的将来，对方能够与迅速发展壮大的安布雷拉一较高下。
阿尔德里奇…基里安，也因此频繁登上报纸的头条版面，被大众誉为“科技新贵”，风头一时无两。
肖恩手指敲打着桌子，当初玛雅…汉森因为经费不足，从而把绝境病毒技术卖给了基里安，后来加入安布雷拉，与康纳斯博士专注于基因工程的研究项目。
他之所以没有继续支持玛雅…汉森博士进行绝境病毒的实验研究，那是因为这项看似前景广阔的尖端技术，有着难以弥补的重大缺陷，所有的人类都具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同基因，但是其中百分之零点一的差异性，决定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
这就导致了绝境病毒有着毫无规律的排斥性，并非每个人都能适应编码基因的改造过程，而想要解决这个难题，是一个极其巨大的计算工程，从付出的代价到收获的成果来看，显然得不偿失。
从基里安的研究过程中可以看出，完全是依靠人命填出来的，招募退役士兵成为试验体，前期不稳定的绝境病毒，死亡率极高，身体内部造成的皮肤高温过高，最后失控引发巨大爆炸，充满着危险性和不可控。
或许这项尖端技术，可以制造出一支超级军团，但是想要应用到全人类的身上，难度颇高，即使拥有天网的肖恩，暂时也没有重启的想法。
所以显而易见，那位冉冉升起的科学新贵，焕然一新的阿尔德里奇…基里安，背后肯定存在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势力，才能在短短地十三年的时间内，便将绝境病毒开发到人体应用阶段，这其中所要付出的财力和人力，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曼达林所策划的爆炸袭击，其实都是为了掩盖绝境病毒的实验失败，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炸弹残骸，那是因为真正的“炸弹”，其实就是人类本身。
“背后究竟是九头蛇，还是传说中的‘满大人’？”
肖恩眯起眼睛，露出饶有兴致的淡淡笑意。
11、惨被打压的钢铁侠（）
当肖恩看到托尼的时候，穿得像个水管工的钢铁侠，正在享用一份金枪鱼三明治。他跟一个孩子从汉堡店出来，身上是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脏兮兮的大衣，乱糟糟的头发，丝毫也看不出曾经是坐拥亿万资产的著名富豪。
“站在那里别动，让我先拍张照，号角日报肯定很乐意用你这副样子做头条版面的照片。”
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停在街边，肖恩靠在车盖上，像是一个半夜出来钓火辣美女的有钱人，这幅做派引来了不少羡慕或鄙视的目光，前者是因为十分钟内有六位女孩上前主动搭讪，后者的原因也是一样。
“感谢上帝，你不但收到了我的信息，还亲自赶了过来，我很感动。”
托尼揉了揉旁边孩子的脑袋，象征性抹了抹眼角，浮夸的演技确切表达了这番毫无诚意的敷衍答谢。
说实话，他确实没有抱很大的希望，早就做好了孤立无援，独自作战的心理准备，即使失去了钢铁盔甲，斯塔克也要单枪匹马，找到曼达林以及爆炸袭击的幕后真相。
这是属于内心深处的骄傲，托尼从来都不是甘愿退缩的人，哪怕之前生命岌岌可危，他也不会放弃钢铁侠的身份。
“对啊，从冰岛直飞纽约需要六个小时，而我只用了三个半小时，就从地球的另一边，赶到了这个谷歌地图都很难找到的加拿大小镇。”
肖恩耸耸肩，一副“其实这些都是小事，千万不要在意”的平淡语气，让脸上满是伤痕的托尼神情尴尬，这位骄傲自大的钢铁侠，难得地向别人道谢。
“算我欠你一次。”他连忙打断话头，转身看向旁边的孩子，“乖乖回家，跟妈妈待在一起，守好我的钢铁盔甲，随时保持电话联系……你是一个很棒的搭档！”
托尼最后停顿了一下，他天生不具备表达情感的天赋能力，哪怕是面对身边关系亲密的朋友或者家人。
骄傲和自大，有时候只是一层自我保护的外壳，就像钢铁盔甲一样，让自己不受到外界的伤害。
“哇喔，我还以为最后那句话，应该是对我说的。”
肖恩语气戏谑，难得看到托尼情感流露，这个时候当然要趁机嘲讽一波，也让他知道被人取笑的滋味，省得老是毫不吝啬表现自己的毒舌属性。
“你如果能不说话，我会在心底默默感谢。”
斯塔克颇有些恼羞成怒，他最近饱受焦虑症的困扰，脾气可不太好。
尤其是发生了曼达林那一档子事后，由于钢铁侠肆无忌惮地公开宣言，引来了差点致自己于死地的恐怖袭击，还连累了佩珀受伤。
这一点让托尼难以释怀，心中的内疚无法诉说，只能渐渐沉淀，转化为对十戒帮和曼达林的滔天怒火。
“我们去哪？”肖恩扭过头，把一份晚间新闻的报纸扔过去，“理论上来说，你现在已经死了。”
两个小时前的报纸头条，赫然写着“曼达林袭击！钢铁侠已死！”的醒目标题，加粗的黑体颇有些悚然的意味。
想必这件事已经惊动了神盾局，作为复仇者的成员之一，著名的超级英雄，尼克…弗瑞肯定发动力量，开始寻找自己的踪迹。
“我找到了关于曼达林以及他的爆炸袭击的一些线索。”托尼眼中流露坚定的神情，他必须要除掉那个恐怖组织的邪恶头目。
“你是指利用军人作为试验者，把他们当成人肉炸弹吗？”肖恩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或者你想让我去田纳西州，陪你一起找到曼达林的老巢，抓住幕后的策划者？”
“你……都知道？”
这下轮到托尼满脸震惊了，他好不容易才从之前贾维斯的数据模型，以及大量的数据分析中，把曼达林的爆炸袭击和田纳西州的玫瑰山意外事故联系到一起——那里的军事基地发生了爆炸事件，一位名叫查理…戴维斯的军人，疑似引爆炸药自杀，造成六人身亡。
“你以为飞机上的三个半小时我在做什么？和美女开派对，还是看钢管舞表演？”肖恩不遗余力的奚落道。
这些事情可都是托尼以前的最爱，召集一帮火辣模特，穿上空姐制服，在私人飞机上弄性感派对，诸如此类的荒唐行为不胜枚举，否则他怎么能毫无悬念地一举拿下，纽约头号花花公子的名号。
“所以你今天一定要让我无地自容，找个地洞钻进去？”托尼恼怒的问道。
向来只有他怼别人，什么时候立场调换，变成自己被怼，而且偏偏还无法反驳的尴尬局面了？
以往的对手或者陌生人，上至已经挂了的奥巴代…斯坦，下到待在监狱捡肥皂的贾斯丁…汉默，哪怕是罗斯将军这种军方大佬，以及位高权重的国会议员，谁没感受过托尼…斯塔克的毒舌攻击？
要是给他们知道这件事，想必会开瓶香槟大肆庆祝，然后拍掌说上一句，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不仅仅只是贾维斯有着庞大的运算能力，也不只有你懂得建立数据模型，从海量的信息中分析情况，寻找线索。”
肖恩看到托尼隐隐有发飙的迹象，机智的见好就收，惹一个焦虑症患者发火，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掌握了多少线索？”托尼深呼吸一口气，急切问道。
“和你差不多，就只有曼达林在田纳西州的老巢，一座郊外私人庄园的具体位置，还有他们一直利用军人进行实验，那些爆炸袭击，实际上是技术不够完善导致的失败事故。”
肖恩发动汽车，引擎声轰然作响，想必阿尔德里奇…基里安已经知道了托尼还活着的消息，说不定等下就会派出杀手过来。
虽然他不介意一路平推，车翻注射过绝境病毒的基里安，捣毁曼达林的老巢，阻止他们策划的阴谋……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肖恩从来没有代入过到超级英雄的身份当中，他所做的一切，最开始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下去，然后随着力量的提升，欲望的膨胀，于是向着金钱和权势发起冲击，试图成为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
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可以做得更多，创造一个全新的未来，甚至是把整个世界都收入囊中。
正如肖恩所说的那样，他坦然接受了内心的黑暗，正视永不满足的野心和欲望。
旁观者和引导者，这才是年轻人给自己的正确定位。
“就这些？”托尼撇了撇嘴，暗自庆幸没有输得太难看。
“当然不止。”肖恩笑着答道。
“我还知道这一切，都源自于你在十三年前的那场恶作剧，你戏弄了一位内心敏感的忠实粉丝，他叫阿尔德里奇…基里安。”
肖恩露出愉悦的笑意，好整以暇欣赏着托尼脸上的惊愕神情，光是这个表情就值得自己不远千里，暂时放下索科维亚的一堆事赶回来了。
“基里安？他是谁？”
懵逼中的托尼反问一句。
12、满大人（）
田纳西州，郊外庄园。
漆黑的夜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