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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梦里阑珊意未明(清穿) 下部-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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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3。22更新完毕~

    在众位大人的催文下,回回终于更新了~以后大家可以叫俺催催了。。。默。。。

    本章一个小交锋过去了,下一章真正的大风波才要降临,真正的终极Boss就要出手了~大家敬请关注吧~~~哇哈哈哈。。。。。。

荒诞() 
“动机?难道说弟妹还能与小十八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小十八才多大点儿的孩子,调皮顽劣了些也是有的,就是和脾气刚烈的弟妹有什么冲撞不过也是些孩子心性,想必弟妹也不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更何况弟妹往日待他不薄,这动机从何而谈!

    皇阿玛,依儿臣看来,弟妹借秦太医之口避世的可能倒是大为可能,毕竟人非圣贤,又是这样无缘恶疾,任是谁也是心中畏忌的。去看看网 。7…K…aNKan。。再言,小十八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小儿,乃是皇阿玛的真龙血脉,稍有差池,多少也要殃及周边的。弟妹深处窘境,有此脱身之想,倒也是人之常情,还望皇阿玛念及往日恩情,网开一面。”

    大阿哥的一席话,倒是让我大脑一蒙。

    这还没有给我定罪,真相还没有个苗头怎么就替我求上情了呢!

    不可不说,他说的设法脱身这个可能性我没有想过,但那也是小十八如若病情恶化的下下之策。可借误诊一法我是想都不敢想的。自那次青霉素过敏,我以身试法以后我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早已大不如前,此后对自己的身子骨倍加珍惜,怎可能再一次铤而走险,又是在远离京城的围场。我这是自杀还是自救呢!就是没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呀!

    想到这次又被那歹毒的庸医下了猛药以至于多日来高烧昏迷,自己不禁又为自己的身体心疼了几分。

    “咳咳……”情不自禁地,我压着嗓子难抑胸中一阵燥热,“咳咳……”

    慢慢止住了咳,我声嘶力竭。

    “大阿哥所言不无道理,然晴儿也有一问,当日小十八染疾,皇阿玛心急如焚,寝食难安,遂急召舒晴入殿叙话,可有留舒晴侍疾之意?”

    这一问,就连殿上久未发言的皇阿玛也应了声。

    “不错!朕确无此意!”

    那就是了!既是我自己将祸揽上了身,自知其中的深浅,又何须躲避一说呢?

    与大阿哥眼神相接片刻,他也不由得错开了眼,继续垂首不发一语。

    “不过,八嫂,大哥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你何谈与小十八有什么鲜为人知的过节呢?只要没有十四弟口中的动机,那么你就是冤枉的,这事情可就不是什么家事了!”

    十三抖擞的语气让我心神为之一振。是的!十四为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这个杀人动机!没有,即不存在。那么对我所有不利的假设都将不复存在。可是……

    “是啊!目下只只有一个已死的庸医做人证委实牵强了些,若只单凭他的误诊便武断了事,这岂不趁了他人的快慰!”大阿哥挥臂高呼,“不过,还有什么凭证能够力证黑白呢?”

    不约而同地,所有人的眼光焦灼地望着我的脸。

    没错!我必须找到更加可靠的人证或者物证,哪怕只是蛛丝马迹现在都可能成为我的一颗救命稻草。

    思前想后,我一个闪念。

    “皇阿玛,虽然我并无真凭实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就十四所言,只要晴儿没有丝毫不利动机,那么晴儿就有为自己洗刷清白的机会。那么,晴儿倒有一人可以证明自己与小十八非但没有过节,而且围猎几日戏耍作伴也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哦?!”皇阿玛倾身低问,“谁?”

    “小洪子!”

    十三先我一步,遂对视,会心一笑。

    就是小洪子!自十八暗夜里偷偷跑来我处所与我嬉闹、央我为他求情嬉闹那次之后,十八每每与我出行玩耍可不都是在他的陪伴下,甚至邀我掩护的鬼点子可不皆出自他这个难得机灵的小太监之口!就是在围场中我败兴而回,十八为了让我勉强交差给我送来的两只野兔都是暗地里指使他送来的,可见十八对他的信任和亲厚。只要他一五一十地将我和小十八这多日相处的种种言明,那么那些无谓的猜测自然不攻自破。

    “传!”

    皇阿玛大手一挥,一旁的李谙达步出了帐外,早有在殿外侍立的小公公一路小跑开去了。

    然而,正在我搜肠刮肚,反复思量这事情的前因后续,又为接下来的自辩左思右想之时,殿外一声惊扰。我甚至来不及细想水落石出之后自己如何的如释重负又心存悸剔。

    “报万岁爷!十八阿哥贴身太监小洪子死于下人帐中!”

    我身子一软。

    “怎么死的?!”

    十三突睁了双眼,高喊道。

    “还未可知,已召仵作于帐下。”

    从脚底一股寒意骤然透了背脊。

    死了……我唯一可以证明清白的证人……也死了……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又是何人……何人要……

    我一个激灵,死握的手已经被指甲咯出了血,隐隐的疼。

    没错!是有人要将我置诸死地!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

    最狠毒的是,他连一点自保的可能都不留给我!

    然而,又是谁可以为了除掉我而甘愿犯险在圣上眼皮子底下杀人?!

    究竟是谁?我又与何人至于如此过节?!竟要他如此煞费苦心,费尽周折来诬陷迫害。

    他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将我除之后快?!

    一时间我大脑千头万绪,却如何也理不出个所以。

    当然,在场众人也都领悟到此案非但没有因为小洪子的传召大白于世,反而更加扑朔迷离。答案仿佛就在眼前,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得真切。

    凶手到底是谁?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定在在场众人之间。因为小洪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成为此案的关键人物,不仅关乎我的清白,更与此次所有侍疾宫人的生死息息相关,更重要的是一切安排的都那么恰到好处,环环相扣。能够布下这天罗地网,又偏偏是指向如今这大清王朝正风生水起的我,郭络罗家最尊贵的格格。除了在座各位,谁会有这样的胆量,谁会有这样的谋略,谁又会有这样的动机将我彻底翻盘,置之死地,狠狠踩在脚下呢?

    然而,在案件整个发展过程中,我隐约嗅到了一丝嗜血的敌意和杀之而后快的雀跃。没错!这一切让我无名地战栗。

    答案只能有一个——权利之争!

    从未有这样一天,我如此真切地感知到它与自己面面相觑,面容狰狞,生死相搏。

    我终究成为了众矢之的,成为了他人眼中的那根刺,也成为了皇权漩涡中又一个微不足道的稻草。

    我要输了么……就此输了么……

    闭上眼,眼眶湿热。讽刺的是,我竟然还不知道究竟何人对我如此恨之入骨;讽刺的是,那个大殿之上的父亲与我从此殊途;讽刺的是,我连解释的机会,又不知如何将一切道明。

    大殿中一股阴森惊悚的空气弥漫,没有人再敢出声,每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这诡异的气息让我越发混乱,低头匆匆一瞥,衣角几滴嫣红的花鲜亮,手掌间已是一片模糊。

    是的!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只有等!

    等待仵作的回禀,等待这一切的结束,等待逃出这让人无辜颤抖又无法抑制的皇皇金殿。

    不知等了多久,帐外有了动静。

    “德全!进来!”

    李德全亦步亦趋,似乎也感受到了殿内凛冽的暗涌。

    “启禀万岁爷,仵作已对十八阿哥随侍太监洪庆中,小洪子仔细验身。查明……小洪子悬梁自尽,查无可疑……”

    轰!

    一个哆嗦,李德全话还在嘴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得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然而,没有殿上人的旨意,殿外侍卫就是再着急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万岁爷!”焦灼的声音传进了大殿,“万岁爷!”

    “来人!”

    话音未落,几个彪形侍卫一涌而入,这才睁大了眼睛看清,原来方才的巨响竟是大殿正中央的高台上被皇帝一掌击毁的紫檀雕木香炉台。果真是击了个粉碎,可见圣上怒极。

    “把他抬出去。”

    一句话落下,李德全早已被拖出了殿外,可殿内的残局又要如何收拾?

    “好厉害的角儿!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给我耍花活儿!朕本来不想把此事闹大,不愿吾皇儿泉下不得安宁,但是如今却也由不得你了,留此祸害,长此以往,必成大患!”

    皇阿玛又是一声怒吼,我心下冷了一片。

    这是要追究到底了……

    “郭络罗舒晴你且抬起头来回朕的话!”

    帘帐一起一落,皇阿玛踱出了幕前,却仍然那么高高在上,我不敢看他的面容,不敢看他咄咄的眼睛。

    “朕问你,你要小洪子如何给你作证?”

    “回万岁爷的话……”我深吸了口气,敛眉垂眼,“小洪子可给臣媳作证,几次十八阿哥与臣媳闲暇戏耍,皆有他伴随。他可以为臣媳证明,臣媳确与十八阿哥毫无过节可言,更何况恩怨,至于臣媳痛下毒手。”

    “哦?如今小洪子死无对证,你又怎么说?”

    “我……我……”

    “小洪子由何无缘自尽?你又怎么说?”

    “……”

    稍寂片刻,皇阿玛扬声唤道,“将与小洪子一处的奴才们给我通通拿来,且问清他这几日的踪迹言行,一个字也不许给朕落下!”

    殿外一连忙不迭地应声。

    “回万岁爷,据奴才们的仔细盘查,与洪庆中公公往日来往亲密的几位太监宫女皆言,早在十八阿哥大病之前,洪公公便早晚言行迂钝,神情异常,几个相好的公公几次询他,都只是摇首叹气,只字未吐。后来更有一连数日大发噩梦,瞧着是着了什么魔怔般,这才和一起最亲近的郝公公吐了些实情,说是瞧了不该瞧的,恐怕命不久矣,迟早有人来索命。郝公公听了原是以为他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劝他回京得空好好去卧佛寺求个保命符,不想今日便就这么去了。”

    心惴惴然,我脑中死死抓住了小洪子临终前唯一透露的讯息。

    不该见的?什么是不该见的?

    自打和小十八熟识之后,我便早就看出这小洪子的聪明伶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至于他这样机敏的孩子想不开?

    命不久矣?

    对呀,小洪子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命运,而且也确实猜对了,那么也就是说索命一说也并非是空口白牙。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呢?小洪子究竟看到了什么?真的只是单纯的着魔自杀?如今人已不在,还能有谁知道真相?

    想到这儿,阴霾中一丝些微的曙光又一次被无情的现实浇灭。

    就在这时,一直敛眉垂首的我不经意中抬眼悄然相睇,随即脑海一片动荡,僵冷地呆愣在了原地。

    只见十三双眼死死锁定殿上一人。

    那人是谁?

    我移不开眼,循着这目光,心中愈见开朗,一直以来那混沌不堪的预感渐渐露出了迷雾一般的水面。

    殿上一侧正悠然阖眼,面如沉镜的不是别人,正是……正是……当今太子!

    啊!

    我……我怎么能够忘记,那日小洪子与我、十三、十八共同亲眼所见不该见之事不正是太子的夜探金殿吗?!

    倏忽间,所有貌似支离残缺的碎片一一整合,而这唐突的事实让我木然怔忡,久久不能自拔。

    这就是真相么?

    太子如何得知自己行迹的暴露,继而有了这一连串缜密的心计?

    我与十八自是不可能告之,要知道太子自从十六之后便再不亲近于这些尚幼的小阿哥、小格格,导致宫中年幼的小主子们个个不喜这个长他们数十岁之余的兄长,甚至有的心生惧怕,往日里的疏远就更不必说了。

    难道是小洪子?

    不,不会是他!若他真是太子埋在十八身边的眼线,那么现在不正是扳倒我最好的机会吗!只要小洪子现在出来驳回我所有为自己的开脱说辞,甚至出来指正我,我定是无力还击。然而,他没有!小洪子死了!死于自缢!

    我重又将头深深地埋下,这一次却是哀笑连连。

    呵呵……枉我自恃多年,原来一切胜算早已脱于我掌。

    十三啊十三!我思来想去,却终究还是漏算了你这一盘。

    我怎么能够这般大意?!疏忽你的存在?!

    我竟然被一时出笼的雀跃冲昏了头脑,忘记了你也是这弈局中的一枚。

    是你,十三,对么?

    历史上的你和雍正原本在太子败北之前就是潜伏在太子党中的四爷党。

    是啊!太子党!如今虽已初见端倪,却从未有人将之点破,也是令康熙大帝晚年深恶痛绝直至终老的心病。

    小洪子果然够聪明,他必须要死,他不得不死!

    十三将太子夜行暴露之事告之太子,大多是出于警醒之意,不可如此逆行!却不料被太子所利用,将这一行人的名单通通列入到了此番周旋的名册内。

    是了!恰逢十八病重,给他了千载难遇的机会。老天不公,他不但趁十八不治,遂了他灭口的心思,又顺水推舟,与秦太医沆瀣一气,将计就计陷我于绝地,极尽诬陷迫害之能事,更甚者,他威逼利诱小洪子,欲将我置之死地。

    所幸,他对十三信赖不移,却也成为了他和我二人共同的失算。十三终究还是暴露了他。

    若是往常,我也许还对太子如今深沉至此的心机有所踌躇的话,那么在经历了安茜之祸后,我恐怕再没有理由对此表示怀疑。论动机,论时运,舍他取谁?!

    就此,我终于对全盘后知后觉,然而更明白翻盘之幸寥寥的现实。我深知,那些绝处逢生柳暗花明的转机,不过都是梨园中才能唱来的戏文。

    囤在缎袖下的手轻握十三紧攥得发抖的拳头。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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