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进入玄幻-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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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谁,你说。”观大夫回。
村主听了寻思,我找谁,跟你说啥?想了想,还是勉强告诉道:“我找床上那人。”
观大夫听了瞅了眼床上的人,问:“村主,床上那人是你什么人?”
村主抱着膀子回道:“他啥也不是。”
“啥也不是?”观大夫没听明白,指着老德脑袋问:“他这人咋啥也不是呢?”
村主回:“我说的啥也不是,不是指他脑袋,而是我跟他的关系,啥也不是。”
观大夫听了,纳闷了,啥也不是你找他干啥?想毕开口问道:“村主你啥有不是,你找他干啥?”
村主听了,回:“我俩啥也不是,所以我找他。”
观大夫听了回:“你俩都啥也不是,你的意思是,你啥也不是找啥也不是呗?”
村主不知怎地,说来说去,明明是啥也不是的关系,竟说成了自己和老德是啥也不是的人。开口解释道:“听好,我跟老德,是啥也不是的关系,不是我俩这人,都啥也不是。听好没?”
观大夫寻了寻思,回道:“啊!”
村主回:“明白了吧?”
观大夫回:“嗯。”
老德听了也明白了,自己和村主,没啥关系。啥也不是的关系。老德缓了缓问:“村主,你我都没啥关系,你找我干啥?”
村主看向老德,问:“你懂诗不?”
老德回:“我只教孟子论语。”
村主没听明白,问道:“我问你懂诗不?”
老德回:“会背半首‘鹅鹅鹅’,李白的诗。”
孔德听了:“那不杜甫的诗吗?”
村主听了,也不知这‘鹅鹅鹅’是杜甫的诗还是李白的诗,但他似乎记得这首诗。
观大夫瞅瞅,这不对劲呀,这里是医馆,除了治病看病,没有别的事。胆怯道:“哎,这个,这里是医馆,除了看病地,就是治病地,你们谁有病看病,没病出去。”
观大夫没想到,自己胆怯,竟能说出硬话来。
这医馆里除了病人和陪病人一同来的,就是大夫。唯一不治病,单个进来地就是村主。孔德虽不治病,但他是陪病人进来的。
村主听了瞅着观大夫,问:“你是不是撵我呢?”
观大夫听了,回:“不是村主,你别误会。这里是医馆,除了看病地,就是治病地。我的意思是,这医馆里不说别的事,湿啥地,干啥地。”
村主一听,明白了。人家这是医馆,给人看病治病的医馆,除了看病地就是治病地,再就是正好陪陪病人一同进来的。
村主四处瞅了瞅,说:“你们,该给人治病的给人治病,该找大夫的找大夫。”话毕看向观大夫,怒道:“你怎个意思?”
村主不怒,大夫该给治病就给治病,病人该问大夫问大夫,他也一怒,众人又瞅向他,之后看向观大夫。
观大夫见村主怒了,有点怕了,弯腰笑脸道:“村主,你好!”
村主仍旧怒道:“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
观大夫见了,再次弯腰挤出笑脸道:“村主,你好!”
村主见了,继续怒道:“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
观大夫见了,强行弯腰笑脸道:“村主,你好!”
村主见了,也不想发怒了,但他不知怎地,再次发怒道:“以后跟我说话小心点!”
观大夫见了,一下晕倒了。
众人见观大夫晕倒“哎!”了一声。
众人‘哎’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也没人问这大夫咋地了,只是看着他。
村主瞅瞅倒地的大夫,心中寻思:“这大夫,不会是讹我吧?”村主一想,还真有点像,看着倒地的大夫往后退。笑着对大家说:“这人,是不困了?”
孔德说:“村主,我看他是晕了。”
村主瞅了眼孔德,说:“你看差了吧,这人明显困了。”
孔德仔细瞅了两眼,说:“村主,我绝对没看差,这大夫是晕倒了。不是困了。”
这时其他几人道:“我看这人也是晕倒了。”
村主瞅眼说话的几人还有孔德,说:“你们全看差了,这人是困了,定是工作太累了。”
一柜台里的大夫说道:“他工作不咋累,从不加班。”
村主瞅向柜台里说话的大夫,道:“那他是怎么困倒地?”
柜台说话的大夫吸着气寻思,回道:“那我不知道。”
村主立刻指道:“这人是困了,谁给他扶起来,让他躺床上睡,地下凉,睡不好。”
众人互瞅瞅,缓步走向观大夫,将观大夫扶起。
那柜台里说话的大夫道:“让他坐下,给他扶到椅子上。我叫伙计舀一瓢凉水去,一瓢就醒。”
众人将观大夫拎了起来,朝一椅子猛然过去,轻轻将观大夫坐到了椅子上。
见观大夫被迅速扶到了椅子上,柜台里说话的大夫唤道:“伙计,舀瓢凉水来。”
一伙计片刻应道:“嗯呐!”
柜台里说话的大夫,听后往柜台外走,说:“我看观大夫到底咋地了?”
柜台里说话的大夫走出柜台,至观大夫身前,先后打开观大夫的两个眼睛瞅了瞅,说:“好像没多大事,一瓢凉水醒不了,就来两瓢。两瓢不行,估计事就大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伙计舀水()
村主听两瓢不行,估计事就大了,有点愣了。
几人瞅村主好像不对劲,那大眼胖老娘们家老头也瞅见了,他说:“你们看村主咋地了?”
这老头一说,所有人都瞅向村主。
所有人都瞅向村主,村主也去看所有人。
那从柜台里出来的大夫,瞅了瞅村主,问:“村主他咋地了?”
这老头说:“你们没看着吗?”
那柜台里出来的大夫,再次瞅瞅村主,说:“我看村主也没啥呀,就是睁着眼睛瞅着我们。”
“水来了!”就在这时,医馆伙计端着一瓢凉水走了过来。
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见了,道:“把水给我。”
伙计过来将一瓢凉水给了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这大夫端过一瓢凉水,用手试了试,试试凉不凉。感觉可以,这大夫突然喝道:“都闪开,别崩到你们。”
众人听了,愣着瞅他,愣了片刻向后退了退。
这大夫端着水瓢,自己也向后退了退,瞅准观大夫的脸,用力猛地将水瓢一扬,一瓢水全浇在观大夫身后去了。
众人见了,皆瞅向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这大夫一瓢水没浇着,自己吃了一惊,拿着水瓢张着嘴,瞅向伙计道:“再舀一瓢凉水来。”
伙计见了,这瓢水算是白拿了。伙计接过水瓢,应了一声便再去舀水。
老德躺床上摸了摸脑袋伤口,对这大夫说:“你是我媳妇就好了,那么近都没浇着,我媳妇不看人就把我砸中了。”
这大夫闻言瞅向躺在床上的老德,不知怎地笑了,害羞说:“你什么意思?”
老德倒没多想,只是寻思一下,见到这大夫模样,老德害怕了,忙道:“兄弟,我没啥意思。”
这大夫问道:“真没啥意思?”
老德回:“真没啥意思。”
那大眼老娘们家老头瞅向这大夫,说:“兄弟,你要有那意思,可以找我。”
众人闻言瞅向老头,心皆问:“老头能行不?”
这大夫甚是不好意思,不知咋地老想笑,说:“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去尼玛地。”
老头被骂,自觉丢人,说:“我媳妇让我干地。”
这大夫瞅向大眼老娘们,指了下道:“这是你媳妇?”
老头回:“我媳妇。”
这大夫说:“你娶的什么玩应?”
老头说:“我当初是看她年轻,还有是个处女,不然我娶她干啥?你瞅瞅她是啥人,她瞅人总是居高临下。”
那大眼胖老娘们,也就是老头媳妇说:“我让韩非子坑了。”
“韩非子?”众人听了说了句。
孔德问:“哪个韩非子?”
胖老娘们回:“古时候那个。”
孔德说:“是不法家那人,跟李斯关系不错,最后被李斯害死监狱那个?”
胖老娘们回:“是他。”
孔德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你学他学错了,不若追随孔老夫子,孔老夫子以施德仁义为本。”
老头说:“她好像也属于施德,我一老头还有孩子,她都给我,就是人瞅着烦人。”
孔德听老头说的,瞅了眼他媳妇,寻思,她还真属于施德,年龄差距有点大。心又想:“这老娘们当初咋能是个处呢?”
“凉水来了!”这时伙计端着一瓢凉水走了过来。
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见了,伸手道:“给我。”
伙计瞅了瞅柜台里出来的大夫,端着水瓢没有给他。
这大夫将伸出去的手,动了下道:“把水给我。”
伙计瞅了眼水瓢和水,说:“大夫,这次,别人浇吧?”
这大夫,再次将伸出去的手抖了抖:“给我。”
伙计只是个伙计,见大夫说了好几句了,不好意思不把水给他。将水一只手送过去说:“你用两只手端着。”
大夫,果然也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双手掌心向上,说:“放我手上。”
伙计一只手平稳的将装满水的水瓢放到大夫双手之上。
大夫双手捧过装满水的水瓢,两手一抖,洒了一点。伙计说:“大夫,端稳了。”
大夫拿好水瓢,挪了挪脚,面向昏坐在椅子上的观大夫。一人说:“瞅准了。”
大夫第一回没倒好,第二回有点没信心了,手抖了抖,又洒了点水。大夫说:“别说话啊。”
那说话的人道:“你倒准他,我们说话有啥地。”
大夫也没瞅说话这人是谁,瞅了瞅观大夫,信心不足的将一瓢凉水朝观大夫扬了过去。这一瓢水,一大多半扬到了观大夫脖子以下,从脖子到脚,脸上没扬到多少。
那说话的人见了道:“咋扬地啊,你咋往身上扬呢?”
大夫瞅向说话这人:“你别说话。”
说话这人道:“你自己倒不好,别说别人。”
大夫叽歪道:“别说话行不行!”
两次没倒好,大夫本就闹心,这人一说他更闹心了,叽歪完瞅了瞅说话这人,背对着伙计道:“伙计,再给我舀瓢水去。”话毕将水瓢往身后一伸,却瞅着说话这人。
伙计接过水瓢,看了眼前面衣服被浇湿的观大夫,犹豫了一下,又去舀水去了。
大夫背后听着伙计去了,他看向众人,说:“这回谁也别说话。”
孔德说:“大夫,这回我们都不说话。”话毕将手捂着自己的嘴。
村主现在心情略微平静了点,说:“大夫,坐在椅子上那人是咋的了?”
孔德听了说:“不是被你弄晕的吗?”
村主张嘴睁眼看着孔德,说:“你一会想不想吃饭了?”
孔德听了,睁着眼张着嘴,说:“想啊?”
村主说:“想吃,把嘴闭上。”
孔德听了不知为何,问:“这闭嘴跟吃饭有啥关系?”
村主听了无言以对,转过头对大夫狂喊道:“你必须把他给我浇醒了!”
村主狂喊一声,登时把医馆里所有人都吓着了。医馆里所有人皆瞅着村主。村主挨个瞅了一眼医馆里所有人,最后瞅向那浇水的大夫,威胁道:“你不把他浇醒,你寻思寻思。”
这浇水大夫见了,愣着瞅着村主,想不通村主问自己的是啥?想毕问道:“村主,我寻思什么东西?”
第三百三十五章 仍旧未醒()
听大夫问,村主瞅着大夫,说:“你寻思寻思。”
大夫再次寻思了一回,仍是没有寻思出什么,问:“村主,我咋寻思?”
村主只说:“你寻思寻思。”
这大夫知自己寻思不出来,也不寻思了,说:“村主,我浇不醒观大夫,我也没办法。关键是,现在还没浇准他脸,浇准了才能确定,他是能醒还是不能醒。”
见大夫不寻思,村主自己寻了寻思,心道:“这观大夫不醒,自己岂不是摊上事了?”想了下心道:“不行,这次得我来浇水,这大夫不靠谱。”想毕对大夫道:“水来了我浇水。”
这大夫浇了两回,皆未浇好,已跟准头较上了劲,他无论如何也要把水全都浇到观大夫的脸上,观大夫醒不醒,对他来说,已无所谓。
“水来啦!”就在这时,正好伙计端着一瓢水走来。
这大夫,伸手道:“把水给我。”
村主见了,大吼一声:“嗨!”
众人听到村主吼了一声,皆瞅向村主。村主伸手道:“把水给我。”
这大夫一瞅,水要给村主,有些心急了,瞅着伙计立刻喊了一声:“嗨!”喊毕道:“把水给我。”
两人一吼一喊,倒把伙计弄得不知所措,不知这瓢水,该交给谁。他左右犹豫,村主他不敢得罪,大夫在医馆又能使唤自己。伙计在那犯难。
村主伸出双手道:“把水给我。”
大夫见了亦伸出双手道:“伙计把水给我。”
伙计身份低微,他现在感觉,左有猛虎右有财狼,把手中这瓢水,给谁都不是。伙计左右为难,甚是难受。
村主仍旧伸着双手,把双手抖了抖道:“把水给我呀?”
大夫也抖了抖一直伸着的双手,道:“伙计把水给我。”
伙计的脸甚是难看,不知把水给谁?伙计为难之下想出一计,张嘴道:“要不我来浇吧?”
村主和大夫伸着双手,闻言寻思。村主心道:“让伙计来浇?”大夫心道:“我两回没浇准,不能给他浇。”
想毕大夫道:“把水给我,我来浇。我两回没浇准,这回必须浇准他。”
村主听大夫还要浇,睁着眼睛对伙计道:“别给他,要不你浇要不我浇。”
躺在床上的老德摸着脑袋的伤口,搓着受伤的膝盖道:“别争了,快把那大夫弄醒,给我开药。”
村主斜眼瞅了眼老德,对伙计道:“这次我来浇。”
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