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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时间驳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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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樱遥只瞅了一眼便厌恶的撇开头,【这东西大概连LEVEL E都不会喜欢。】
那血液呈现血小板富集的半黏稠状态,颜色也并非鲜红,而是偏向紫红的沉暗色泽。
“看上去已经凝结了。”
“是的。”
这无疑不是刚刚从体内流出的血液应有的姿态。
“这不可能!”黑人队长皱眉。
“为什么不可能?”
 
 劳动节番外 。。。 
 
 
绯樱遥浅笑的接话,语气三分认真:“因为只有死后血液才会这样。”
“马上离开蜂巢!”内心中感到隐隐不对的马修决定加速撤离。

“安静些。”听到异常响动的马修举起手示意所有人保持安静立在原地。
那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伴随着沉重的金属器材拖地的摩擦声。
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的男人一瘸一拐的从仪器的转角处拖着铁锤现出了身影。
同一时刻几乎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的动作非常的迟缓,脸色向死者一样呈现微青的苍白,拖着以不自然的弧度扭曲着一只脚,摇摇晃晃的走着。
随后大批穿着研究服的人,顶着或苍白,或腐烂到无法看出脸色的面容,双目呆滞摇晃而迟缓的向他们包围了过来。
玖兰枢依然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东西大概就是所谓的丧尸。
【真是一群比LEVEL E还要令人恶心的生物。】





58

第四十八章 狂咲姬 。。。 
 
 
“舞会?”冬月凛皱着眉,微微挑高了声调,伸向棋盘的手顿住。
为什么又是舞会!校园生活除了舞会就不能有点别的么?
“凛看起来不太喜欢这个消息呢。没有准备礼服的话,我可以帮你。”对与冬月凛过度的反应,玖兰枢有些好奇。
“不是这个原因。”撕裂空间的能力足以让她立刻从自家的柜子里拎来一件礼服,“主要是我觉得自己今年的运势大概和舞会相性不合。”
今年的第一场舞会,掉到了立海大的人工湖里,体验了一把寒冷刺骨之后穿到了血族居住的城堡。接着在该城堡参加舞会,结果受眼前这个人牵连而被绯樱遥那家伙抓了回去,最终不小心把自己也弄成了血族。
“没想到你对那件事还有怨气啊。”玖兰枢轻笑。至今他还记得在绯樱遥的囚室里,冬月凛纠结于牵连被抓是怎样的怨念丛生。
“一想到我的人生因此再次全面脱轨,不郁闷就怪了。”
“抱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玖兰枢这么说着,心里的想法却不是这个样子。
也许当年守着冰冷的冬月凛的身体的千年间以及之后的很长一段岁月里,玖兰枢一直在后悔,但是他可以肯定在再一次相遇的时候,那积聚了多年如冰下寒水般萦绕不散的后悔感,瞬间烟消云散。
像春日飘飞散逸的白樱,像秋日摇曳生姿的红枫。他想起冬月凛MV中的歌词,如果没有当初的事件,他们会像春之樱和秋之枫,在各自的时空尽展繁华,或可相知,但永远无法相遇。
“没有严重到需要道歉的地步。”
这个答案在玖兰枢的意料之中,他轻轻笑了笑将注意力转回了棋盘。
“舞会,我就不参加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场舞会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理事长说夜间部全部都要参加。”
“对于他这种把草食性和肉食性动物放在舞会这种危险高发性场合的兴趣我还真是不敢恭维。”

夜幕之时,从天明时开始的棋局方才结束。玖兰枢说是有事处理,先行离开了月之寮。冬月凛回到自己房间梳洗一番换上制服准备书本时发现刚才就徘徊在门外的气息至今仍未离去。
这位平时不是挺大胆的么,犹豫这么半天,看样子真是被自己吓坏了。
怕这位再蘑菇下去,直接长在自己房间门前,冬月凛无奈的拉开房门:“我就那么恐怖吗?有事进来说吧。”
门外那只被忽然打开的房门惊了一跳,看了看开完门就径自走回房间的冬月凛,又看了看敞开的房门,迟疑了片刻走了进去。
端了两杯大吉岭红茶放在桌上,冬月凛示意拘束的站着的蓝堂英在自己对面坐下。
蓝堂英坐下之后就发扬沉默是金的美德,蓝色的眼瞳盯着一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端起杯子浅饮了一口,冬月凛终于开口阻止了可能发展到相对无语到天明的可能:“一会儿还要上课。你到底有什么事?”
蓝堂英纯粹是一时冲动跑到这边来的,适才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敲门,竟然忘了思考要怎么开口向眼前的人询问,直到坐在这里才开始补足。思路被打断,他茫然了片刻,有些词不达意的询问:“那个红玛莉亚,她、她是……吧?”
整个黑主学园除了时灵时不灵的锥生零能够感应到绯樱闲,恐怕就只剩下绝对问不出答案的玖兰枢和同样身为纯血种的冬月凛了。
“自远古以来,红家就和绯樱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蓝堂英在这个问题上的敏锐倒是很出乎冬月凛的意料。
“您是说……”
“你的猜测没错。”
自己猜测被证实的蓝堂英脸上并没有喜色,而是皱眉道:“那位大人的目的何在?”想起之前曾近距离看到的那位大人锐利的视线,蓝堂英就觉得浑身如浸了冰水一般,挥之不去的冰冷感缠绕于身。
其实什么目的蓝堂英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绯樱家的这位纯血之君是否会伤害到玖兰枢。
视线飘向窗外隐约可见的教学楼,冬月凛轻轻勾唇:“她已经动手了呢。”
闻言,蓝堂英刷的站了起来。
“对象是锥生零。”冬月凛拿了课本站起身,“你问我她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呢。”
“那位大人是想要报仇吗?”
“也许,她是想要得到力量报复所有直接或间接造成恋人死亡的所有人。也许,”说到这里,冬月凛顿了顿,视线再度望向刚刚能量波动的教学楼,“她只是想找个人杀了自己。”
留下蓝堂英在原地消化这个有些惊人的猜测,冬月凛径直走出了房门:“离开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

教学楼的地面显然已经经过了清理,然而尽管开着窗户,室内仍是有血腥味弥漫不散。
努力压抑着属于血族的那部分本能,冬月凛张口念出了风系鬼道的咏唱词。略显粗暴的风席卷而过,空气终于焕然一新。
夜间部的课程其实很轻松,因为其精英部的属性,自习课居多。
上完了那堂对自己来说不仅无聊而且毫无意义的人类伦理,冬月凛闲逛间竟走到了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
教室内的感觉与学园的整体风格有些格格不入。周边陈列着各种乐器,东方的、西洋的、民族的、电声的,有种混乱的感觉。
好在落地窗正对着星辰密布的夜空,窗外月色不错。
对着窗外的明月坐了半晌,冬月凛随手摸了身边的乐器。
红木的琴杆,蒙猫皮的四方形琴箱,粗细不一的三根丝弦。
价格不菲的三味线。
冬月凛学习三味线的时间并不长,倒不是不喜欢三味线的音色,而是因为学习时要求正座,她恰恰就讨厌跪坐。
学了月余统共才会两首曲目。
寻了银杏叶型的象牙拨子,冬月凛略显随意的坐在椅上,拨了几下试试音色,才终于弹奏起了两首曲目中的一首。
短短的曲调反复的出现,拖曳出迤逦的悲伤。
三味线音色浑厚本就十分适合演绎哀伤悠扬的情绪,此刻用它弹奏的乐曲,更传达出种压抑的伤痛。
她反反复复的弹奏着这个曲调,脑海中是那句透着哀凉的歌词。
若月光也有眼睛,她必会看到窗前的少女,敛去了笑容,眼眸那清冷紫色的深处是无法掩饰的疯狂。
因为爱你,所以疯狂到想要亲手杀了你。
还是因为爱你,所以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你。
渐渐狂乱的想法,因身旁忽然响起的声音而回归正轨:“呐,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银发飘逸的红玛莉亚或者应该说是狂咲姬绯樱闲,毫不介意自己腰侧缓慢复原的伤口,坐在了冬月凛的旁边。
没有看绯樱闲,或是身后出现的银发少年。冬月凛停下了演奏:“这是高杉晋作写的都都逸,三千世界鸦杀。”
“高杉晋作?那个我曹快死果何日,笑待四邻闻炮声的人吗?”绯樱闲垂首思考了片刻道,“既然是都都逸为什么不唱歌词呢?”
“我不太会唱歌。”冬月凛实话实说,她本身缺乏歌唱天赋,何况这还是首转音复杂的歌曲,“歌词我倒是可以念出来。三千世界の鸦を杀し;ぬし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 ;九尺二间に过ぎたるものは;红の付ぃたる火吹竹。”
“杀尽三千世界之鸦,想要与你,共度清晨。”绯樱闲低低念着这一句,“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么?”
“鸟儿的鸣叫代表着清晨的到来,爱上了客人的艺伎,到了早上就不得不与恋人分手……”
“所以想要杀掉全部的鸟儿换得一个共度的清晨么?”绯樱闲低低的说着,带着浅淡的讽意,“杀尽三千世界之鸦就真的能够共度清晨了吗?”
说罢,她轻轻一笑:“可以在为我弹奏吗?”
“您的伤……”一直没有开口的银发面具少年终于出声阻止。
“不要紧的,我想听。”又转向冬月凛问,“可以吗?”
鬼使神差的,冬月凛点了点头,重新将琴箱抵在腿上,弹奏起来。
弹了两遍又听见绯樱闲在一旁低低的念着那句杀尽三千世界之鸦,想要与你,共度清晨。
她无意间回首,竟看见月光下绯樱闲望着远方黑沉的天际,天蓝色的眼睛下是反着清光的两行泪痕,红玛莉亚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满是与历尽沧桑的悲凉。
冬月凛见过的纯血种,绯樱遥也好,玖兰枢也罢,都是看起来柔软实则内心强硬无比的人。第一次,她看到了代表强大的纯血种的泪水。
冬月凛将视线转回。
绯樱闲是真的很爱那个人类恋人吧。
若非如此,怎么会对这曲中的疯狂与悲哀产生共鸣呢。

这一天,三味线的声音静静响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敬告各位企图寻找《三千世界鸦杀》音乐的各位,放弃吧。会梦想破灭的。
另歌词我没有全部翻译,实在是没有水平把那句翻得优美。
ps一句:上面那不是三味线,但是感觉很好,有空的可以听听。
(要是都不能试听的话,去搜雏田VS宁次,这个是火影忍者的OST)




59

第四十九章 失控 。。。 
 
 
黑主学院欧式礼堂内,无论普通科还是夜间部的学生皆是盛装打扮。舞池里一对对随着音乐翩然起舞。夜间部独占了一隅大多只是闲闲看着舞池中的情况,少有下场跳舞的,造成了该角落美貌平均值和视线聚集度居高不下的结果。
冬月凛和玖兰枢一起出现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夜间部的制服本就是礼服,玖兰枢身着制服在胸前插了朵红蔷薇缀了条水晶链,优雅而不失华丽。而身旁的冬月凛松松挽了一半长发,一身浅碧色丝绸质地的简单晚礼服,颈上的项链是玖兰枢送来的,式样简单铂金细链下面缀着一颗印度蓝钻,低调的奢华。
“我答应了蓝堂做他的舞伴,先过去了。”环顾了礼堂一周,冬月凛找到了氛围闲适的角落。
玖兰枢淡淡看了眼不远处的蓝堂英,半真半假道:“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你家小公主没来就开起我玩笑了。”
“没有这回事。” 玖兰枢轻笑,“你去吧,我找个地方透透气。” 
蓝堂英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美丽少女,觉得寿命有减上一二百年的风险。
【呐,作为提供信息的回报,蓝堂做我的舞伴吧。】
早上回宿舍睡觉之前,背在走廊遇到的冬月凛如此告知,紫眸中的要挟没给自己任何拒绝的余地。
畏惧归畏惧,该有的礼节蓝堂英却不会少,左手置于腰后,右手向左下方划了个完美的弧线,在周围女生的私语声中微屈身体做出了完美的邀舞动作。
“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没有忽视蓝堂英表情的僵硬,冬月凛轻笑,双手持裙微微屈膝,随后与蓝堂英步入了舞池。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冬月凛扶着蓝堂英的肩,视线一直凝注在前方三米外的地面上。
我的表情有那么容易读懂么?蓝堂英闻言不禁开始反思。
“非常容易看明白。什么都写在上面了。”冬月凛毫不客气的打击,“想问就问,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得到答案的机会的。”
“呃……”蓝堂英别开眼看向玖兰枢所在的露台,“您为什么不和枢大人共舞呢?”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在蓝堂英以为无法获得答案时,冬月凛才淡淡开口:“有些事情我需要独立思考一下。”
独立??那我算什么?
“为实现独立而借用的道具。”
有那么明显吗。蓝堂英一副想要摸摸自己脸的样子。
旋转间正看见露台上玖兰枢拥着黑主优姬缓缓而舞,没有跟着礼堂内宫廷华尔兹的节奏,仿佛独立于世外般的舞着。蓝堂英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思绪也从冬月凛的身上转到那位目的不明的纯血之君。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黑主优姬推开玖兰枢跑了,随后锥生零追了出去。一曲结束后,蓝堂英与架院晓交谈了片刻,两人一同也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只剩玖兰枢手支着围栏,面对着礼堂外寂寥的夜色。
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冬月凛找了僻静处坐在窗台上。卸掉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望着窗外几百米外的那个古老建筑。
【这一次我来执棋,凛只要看着就好。】玖兰枢曾经这么说过。
眼下那里正在发生的大概是这场对弈的高 潮。
冬月凛注视着那个方向,秀气的眉皱在一起。
执棋者,掌控生死,当统筹大局当断则断。
这一点玖兰枢做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是超乎意料的好。冬月凛一直未曾有幸站在玖兰枢的对立面,对于他的手段并不了解,但两人对弈局数颇多,从玖兰枢的行棋方式来看,必要时这位优雅至极的贵公子足以当得起心狠手辣四字。他不在乎会牺牲多少,只在乎会不会达到目的。他作为纯血种,血族世界曾经的君临者,深得马基雅维利主义的精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观局者,旁观死生,当淡然冷静置身事外。
冬月凛在看到绯樱闲泪水的时候,作为观局者已然失格。她早就知道绯樱闲的经历,早就深晓她与那个人类恋人之间的悲剧,然而这些是前世从书本动画中得来的东西。
她可以在听说前途似锦的学弟上杉和也因为救人而车祸死亡时仅是轻轻叹了口气。却无法坐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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