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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后唐兴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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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高俅说:“是啊。另外。您再告诉凌义人,如果孝禹王还不招供的话。就让凌义人对孝禹王用大刑。”

    德一海说:“还对孝禹王用大刑?”

    谢高俅说:“另外,您再暗中让人把明天孝禹王要被审的消息通报给凌义人的亲支近派和凌义人的家人,特别是凌义人的儿子。”

    德一海说:“很重要吗?”

    谢高俅说:“当然很重要了。你想啊,明天凌义人一对孝禹王用大刑,孝禹王的亲支近派,和孝禹王的儿子或许就有看不下去的。特别是孝禹王的儿子。如果孝禹王的儿子眼看着孝禹王用刑,他能看得下去吗?如果孝禹王的儿子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例如,他看不下去他爹用刑。他殴打差人了。殴打差人就如同造反。到那时,咱不就可以给孝禹王定罪了吗?”

    德一海说:“好主意。”

    *******

    谢高俅刚给德一海出完那个坏主意,凌义人就来了。

    这时候,凌义人也不知谢高俅刚在德一海面前出了一个坏主意,又让他办更不好办,更难办的事;这时候,谢高俅也不知这次凌义人到德一海这里来,是告他来的。

    凌义人一见德一海,他急忙上前施礼:“凌义人见过德元帅。”

    德一海说:“免。”

    谢高俅一见凌义人来了,他也急忙向凌义人打招呼:“凌大人。您好啊。”

    谢高俅和凌义人都是德一海的人,他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们见了面。当然得相互打招呼了。

    现在,谢高俅还不知道凌义人来告他的。

    现在,谢高俅更不知道银杏和她儿子南雪儿到成都来的事。

    现在,谢高俅也不知凌义人对他是一肚子火。

    凌义人一见谢高俅,凌义人说:“好?好什么啊?”

    “什么?”

    谢高俅一听:怎么话味不对啊?

    *******

    这时,凌义人就冲德一海说了:“德元帅,我到您这里告谢高俅来了。”

    “什么?”

    这时,德一海就把目光盯上谢高俅了。

    这时,谢高俅就吓了一跳。

    有人到“领导”这里告谢高俅。谢高俅能不紧张吗?

    谢高俅忙说:“凌大人,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凌义人说:“谢高俅。你怎么向我不说实话啊?”

    谢高俅说:“凌大人,我哪里不说实话了?”

    这时。德一海目光盯谢高俅,也就盯得更紧了。

    德一海心说:谢高俅,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向我不说实话!

    *******

    这时,谢高俅就紧盯着问:“凌大人,我到底哪里不说实话了?”

    谢高俅怕德一海怪罪啊。

    凌义人说:“谢高俅,我问你,你这次到泸州去,你是不是找过一个叫银杏的妇人?”

    谢高俅说:“是啊。那个叫银杏的妇人,是孝禹王曾经办过的一个案子,孝禹王曾经杀的一个叫南霸天的人的老婆。这次德元帅让我去查孝禹王。我到孝禹王曾经杀死的一个人的老婆那里去了解情况。有错吗?”

    凌义人又问:“谢高俅,我再问你,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对孝禹王的态度,怎么样?”

    谢高俅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对孝禹王的态度,当然非常不好了。她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骂不绝口,她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咬牙切齿。你想啊,孝禹王杀了她的丈夫,她对孝禹王的态度能好得了吗?”

    凌义人说:“是吗?”

    谢高俅说:“当然是了。唉,凌大人。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对孝禹王的态度,那天我不对你说了吗?”

    凌义人又问谢高俅:“谢高俅,我再问你,那天你在泸州拿回来的那张状告孝禹王的状纸,你是怎么‘费尽心机’,你才拿到的?”

    谢高俅说:“那张状纸的事,那天我不也对你说了吗?那天,德元帅让我到泸州去查孝禹王,我到了泸州以后,我就明察暗访。我访到被孝禹王杀的一个叫南霸天的人的案子可能有冤情以后,我就到南霸天的家中去找南霸天的老婆银杏。南霸天老婆银杏对孝禹王是‘骂不绝口’、‘咬牙切齿’,后来我让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写状纸状告孝禹王,可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她不认识字,她就让她儿子南雪儿代写了。”

    凌义人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和她儿子南雪儿,今天我见过了。”

    “什么?”

    谢高俅这才明白。

    但是,谢高俅还假装糊涂。

    谢高俅说:“怎么?他们到大人你这里,告孝禹王来了?我就说吗,孝禹王杀了她丈夫,她不会完吗。”

    凌义人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她说她丈夫确实是杀过人!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她说孝禹王杀她丈夫,是孝禹王秉公执法。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不是像谢大人你说的那样,她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骂不绝口!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也不是像谢大人你说的那样,她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咬牙切齿!”

    “啊!是啊?”

    谢高俅愣住了。

    凌义人又说:“好像吗,……。”

    谢高俅问:“好像什么?”

    凌义人说:“好像银杏母子一听谢高俅你的名字就骂不绝口,好像银杏母子一听谢高俅你的名字就咬牙切齿!”

    ******

    “啊!”

    这时,不但谢高俅愣住了,德一海也愣住了。

    起初,德一海还认为凌义人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凌义人也最懂自己的心思,这回凌义人至少也能把这个案子审成“孝禹王在南霸天杀人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杀死南霸天”,至少也能给孝禹王定个渎职的罪呢。还有,刚才谢高俅也对自己说了,如果这回凌义人审案的结果达不到要求,明天就让凌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审孝禹王,明天就让凌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孝禹王用刑,明天也可以引诱孝禹王的亲支近派和他的家人犯错。可是谁知道?可是谁知道这个凌义人,在不该“清如水明如镜”的情况下,他偏骗就“清如水明如镜”!如果案子的结果是这样?如果案子的结果是这样,我以后是戏,不就没法演了吗?(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回 如此地害人(十)() 
凌义人就把他今天见到银杏母子的事,就在德一海和谢高俅的面前说了。

    德一海和谢高俅一听,他们就傻了。

    德一海着急,是因为他知道,银杏母子的证词这不与我想象的背道而驰吗?如果这样的话,我的这步棋如何还能继续走下去啊?

    谢高俅的着急,是因为他的谎言被揭穿了。

    ******

    这时,谢高俅问凌义人:“那个南雪儿又是怎么说的呢?”

    谢高俅的意思是:那份状纸是南雪儿写的,状告孝禹王是南雪儿他自己口里说出去的话,南雪儿总能为他自己说出去的话圆圆他自己梦吧?

    谢高俅这么一问,凌义人说了:“南雪儿说了。他说那份状纸是他在你谢高俅逼迫之下写的。”

    “什么?”

    谢高俅一愣。

    因为南雪儿说的不是实话啊!

    因为那份状纸不是南雪儿在他谢高俅的逼迫之下写的!

    那份状纸无论是糊弄也好,还是什么也好,是南雪儿自愿写的!

    谢高俅心说:南雪儿怎么也跟我一样,也不说实话呢?

    谢高俅又问:“南雪儿还说什么了?”

    凌义人说:“南雪儿说了。那份状纸是你谢高俅掐他脖子逼他写的。他说,那天你谢高俅说了,如果他不写,你要把他掐死。”

    谢高俅心说:这是哪里的事啊!

    谢高俅又问:“那个南雪儿就说什么了?”

    凌义人说:“他还说你谢高俅是个坏蛋。”

    谢高俅这个气啊!

    ******

    可是,谢高俅是一个说了谎话一点也不脸红,外加胡搅蛮缠的人,他说了谎话,他还不想在众人面前承认。

    谢高俅心说:到了这个时候,我也只有死不承认了!

    谢高俅说:“凌大人。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和她儿子南雪儿说的话是真话?”

    “这……?”

    这时,凌义人也没词了。

    因为凌义人也没证据证明银杏母子说的是实话,谢高俅说的是谎话。

    刚才凌义人之所以说银杏母子说的是实话谢高俅说的是谎话。他是完全凭他的感觉说的。

    刚才凌义人之所以说银杏母子说的是实话,他是见银杏母子老实。他们不像说谎话的,他才那么认为的;刚才凌义人之所以说谢高俅说的不是实话,他是见谢高俅圆滑奸诈,他才那么认为的。

    要说证据,凌义人还真没有。

    这时,谢高俅见凌义人不说话了,他就更胡搅蛮缠了。

    谢高俅说:“凌大人,你我同在德元帅手下干事。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我相处的时间虽不长,可也已经相处一段时间了。你和银杏母子,是今天初次相见的吧?你为什么不相信和你同在一条船上,和你已经有一些感情的人的话,你偏偏相信一个和你从未见过面,和你初次相见人的话呢?”

    “这……?”

    凌义人更没词了。

    ******

    这时,幸亏德一海出来打圆场。

    德一海说:“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

    都是自己人,德一海也不愿意凌义人和谢高俅吵起来。

    德一海一说话,谢高俅不继续说了。

    谢高俅不敢得罪自己的上司。

    这时。德一海问凌义人:“凌大人,后来你是怎么说的?”

    德一海谢知道以后凌义人是怎么说的,如果后来凌义人说银杏母子的话是真话。宣布孝禹王没罪,自己的这出戏不真没法再演了吗?就是以后自己的这出戏强演下去,也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啊!

    凌义人见德一海问,他就说了:“后来,我就说银杏母子胡言乱语,我就让人把银杏母子赶出去了。”

    “哎呦!”

    这时德一海才长出了一口气。

    *******

    这时,德一海稳了稳神,他就开始向凌义人分派他下一步的安排了。

    就是德一海想实施刚才谢高俅给他出的那个坏主意。

    这时,德一海对凌义人说:“我看孝禹王的这个案子。也存在着问题。今天下午你先休息一下午,明天你再继续审吧。”

    “什么?”

    凌义人一听这话。他就有些急得冒汗。

    凌义人心说:什么?还让我审啊?就今天这一审,就今天银杏母子本来说的是实话。我硬闭着眼说人家胡言乱语,我硬让人把人家赶出去,已经弄得我很狼狈了,你怎么还让我审啊?

    凌义人正急得冒汗呢,德一海又发话了:“我看孝禹王的这个案子,也应该透明,也应该在公众场合当众审。明天你就在午门口,就在公众场合下审吧。”

    “什么?”

    德一海这么一说,急得凌义人差点晕过去。

    凌义人心说:什么?还让我在公众场合下审?今天不在公众场合下审,就弄已经得我如此难堪了,你还让我在公众场合下审?看来你是真想让我在公众场合下审孝禹王啊!看来你是真想让我在公正场合下给孝禹王来个屈打成招啊!看来你是真想让我遭万民唾骂啊!

    ******

    这时,凌义人又看见谢高俅了。

    凌义人知道:这主意是谢高俅出的。

    凌义人知道:德一海没这么多的鬼点子。

    凌义人心说:谢高俅,你可真是一只狈啊!

    凌义人怎么会说谢高俅是一只狈呢?

    因为凌义人听说了,人们都说德一海是一只狼,谢高俅是一只狈,他们俩凑一块,他们就狼狈为奸。

    凌义人心说:这可够难为我的!这狼想吃人肉,狼还想在众人的面前表现得善一些,狼还不想见了人就一下子扑上去,直接就把人咬死,狼还希望别人把人打死,狼还希望别人把这个“恶”字担起来,狼还希望别人把人打死之后,别人把人的尸体给他送嘴上,这狈呢,这狈就给狼出主意……。

    *******

    “这……?”

    这时,凌义人可真为难了。

    这时,凌义人想跟德一海分辨几句,他想说,德元帅,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本来你让我说孝禹王有罪,就已经够难为我的了,您怎么还……?

    可凌义人没敢。

    为什么?

    因为让凌义人说孝禹王有罪,德一海没明着跟凌义人说。

    德一海没明着对凌义人说,这回我让你审孝禹王的案子,你无论怎样,你都得定孝禹王有罪。

    德一海“想吃人肉”,他还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心善吗?

    德一海是怎么对凌义人说的呢?

    德一海就是像一般的案子那样,对凌义人说的,泸州有人状告孝禹王,你把这个案子给我审审。

    凌义人又是怎么知道德一海的用意的呢?

    凌义人是感觉到的。

    凌义人知道:既然一个泸州草民,而且还是一个不满十八岁才刚刚十五岁的草民,能一纸诉状使得德一海把那么大的泸州知府抓来,就一定说明德一海想治孝禹王的罪。如果德一海不想治孝禹王的罪的话,一个小小的泸州草民,而且还是一个仅有十五岁草民的状纸不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如果德一海不想治孝禹王罪,这张状纸在德一海那里根本立不了案。如果德一海不想治孝禹王罪,德一海早把那张状纸扔一边去了。

    你说,这不让凌义人为难吗?

    ******

    这时,谢高俅那个“狈”又说话了。

    谢高俅说:“凌大人,下去准备去吧?”

    “这……。”

    凌义人心说:谢高俅啊,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可是,凌义人又没法。

    上级的话就是命令啊,上级的命令敢不听吗?

    凌义人只好向德一海施了一礼:“是!我准备去了。”

    凌义人就离开了。

    *******

    凌义人回到家里,他可就坐立不安了。

    凌义人心说: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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