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天空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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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这个小媳妇娴淑文静,似乎不大喜欢抛头露面,货郎好像只见过她两面,但是,赵家的小媳妇不但是汉王寨村最漂亮的,就是这四乡八村也少见这样的人品,身量苗条又不失丰盈,俊眉俏眼的很让人惊艳,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看着不远处弯腰锄地的叶秋韵,货郎眼珠子瞪得溜圆,啧啧,那腰身又细又软,那屁股又圆又翘,如果能陪老子——能陪老子说上一句话,或者给一个笑脸就是白送她二尺红头绳也愿意。货郎的眼珠一转,这天已经不早了,赵家小媳妇能不收工回家吗?这路上偶遇又没有别的人在场总该打个招呼吧,她应上一声说不定还会笑一下呢,想起来小媳妇羞答答的模样,货郎心里就痒痒的。
他在路边找了一个凉荫放下了担子,路边就是赵家的苞谷地,从这里能够近距离看到地里的情况,而且正好路边长着茂密的茅草,坐下来正好遮住了身子,透过茅草缝隙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田间锄地的赵家小媳妇,而又不用担心被对方发觉。
叶秋韵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落入了他的眼里,货郎就贪婪地盯着了那妙曼的身姿暗吞口水,心里就像是突然钻进去一只蚂蚁似的痒痒的难耐。
当叶秋韵四下里看了一眼突然蹲到地里的时候,货郎一下子就明白赵家小媳妇这是要撒尿,撒尿?那岂不是要脱裤子吗?想着她脱掉裤子就会露出两瓣白白白嫩嫩的臀瓣,他的心跳顿时急促起来,连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粗重。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去花钱找女人发泄了,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现在一下子被点燃了,烧得浑身燥热燥热,脑海里尽是白花花的一片。
那雪白丰硕的屁股肯定是要露出来的,“书也要读,庄稼活也要干,桂货郎鬼使神差地往包谷地里爬去,他瘦小的身子灵活地从苞谷苗的间隙里穿过,就像是一切四脚爬行动物一样,没有弄出一点动静,一点点接近目标,哗哗的流水声越来越响了,当影影绰绰的一团白映入眼帘时更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yu望爆发前的暂时平静,跟他在第一次去找女人时的感觉一样,紧接而来的就是汹涌澎湃的激情。他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跳,免得弄出大的声响。
这种偷窥的感觉比做贼还紧张刺激,怪不得老piao客们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像这种偷不着、窥不清的滋味真他娘的太刺激了,心里就像是被猫抓挠似的心痒难耐。
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地上,下面的物什早已经变得硬橛橛的,顶在地上极不舒服,如果能钻进地里就好了,可惜地上**的。他只好欠了欠屁股让那玩意儿尽情的舒展,只是撅着屁股又让他感觉不舒服。他扭了扭脖子调整了一下角度,朦朦胧胧的还是看不太清楚,这更让他心急火燎的难受,但是他不敢再往前爬了,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得他差不多能嗅到新鲜的尿液味了。
这些苞谷苗为什么长得这么密实,货郎恨不得眼前的苞谷苗一下子都倒伏下去,那样自己就能一览无余地大饱眼福了。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他也会暴露,不过,能够饱一饱眼福就是被发现也在值了,再说她一个小媳妇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只怕是她自己也羞于说出口呢。货郎越想越兴奋,兴奋得越发难以自抑,禁不住又往前爬了一点,脸上一凉,溅上了不少的尿星儿。
喝多了凉茶的叶秋韵这泡尿相当长,从哗哗急促到淅淅沥沥,如一曲二胡独奏,不过,再长也终有曲终结束的时候,她尿完要提起裤子的时候就不能继续蹲着了,躬了一下腰身撅起屁股方便把裤子提起来。
在这一刻,一轮明月突然出现在货郎面前,真是太完美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屁股,白皙如玉,圆润如月。货郎没有念过书,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词儿来如何形容,脑子里反反复复念叨着:“圆,真他娘的圆,圆溜溜的就跟剖开的两半西瓜;白,真他娘的白,跟刚出锅的豆腐一样白,不知道他娘的是不是跟豆腐一样嫩呢?嘿嘿,豆腐······
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老牛拉破车一样,提着裤子的叶秋韵浑身一激灵,突然转过了身子,身后没有牛,却发现了一个黑影趴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又让裤子掉下去,“谁?你、你······”声音里已经带着颤抖,是惊惧,也是愤怒,。
货郎见自己已经暴露了,如果有地缝倒是可以钻进去,问题是没有,他索xing站了起来,厚着脸皮道:“嘿嘿,赵家妹子,是俺——老胡。”一双绿豆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叶秋韵血红一张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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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苞谷地里的罪恶()
叶秋韵立刻就认出了这个无耻偷看自己撒尿的人就是经常在汉王寨村出入的那个姓胡的货郎。她虽然只买过他两回东西,但是这个货郎独一无二的相貌太好认了,绿豆眼,扫帚眉,嘴尖腮瘦,颏下还有几根焦黄的胡子,看人时一双小眼睛骨溜溜乱转,活脱脱就像一只老鼠,那猥琐的样子一看就令人生厌。没人知道他的大名叫什么,大人小孩当面都老胡长老胡短的,背后都叫他胡老鼠。
“你、你、你这个畜生,滚,给我滚得远些。”叶秋韵气得脸se通红,水汪汪的眼睛里直往外冒火,被一个除了自己男人之外的男人看了那里这对女人来说是仅次于**的耻辱,恨不得上去在他脸上抓上几把、抽上记耳光,但是,知书达理的她一时做不出出格的举动。
已经撕破了脸胡老鼠反而不害怕了,反正这周围也没有别人,该看的也看过了还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了吗?他笑嘻嘻道:“赵家妹子,你可真漂亮了,啧啧,你的屁股可真白啊,他娘的,老子从没有见过那样白的屁股,老子也不白看,二尺,不,三尺红头绳送你扎头,你的头发又黑又亮,扎个红红的蝴蝶结才好看呢。”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是叶秋韵得了三尺红头绳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叶秋韵已经气得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这人真是太无耻了,平时吆喝买卖的时候和和气气的,可不是这副流里流气的无耻嘴脸,真是个人面兽心,不,是兽面兽心的家伙,因为这时候看他像足了偷到了香油的老鼠,油头滑脑的还带着几分得意。
胡老鼠一看对方没有说话,以为她有些心动了,他心里也有了更进一步的yu念,又腆着脸道:“妹子,如果让俺摸摸你,再送你一个小镜子,能照出你的花容月貌来,如果能陪俺睡一回,俺再送你二尺洋花布你好做个兜肚,花布可是刚进回来的东洋货,贵着呢。”说着往前凑了两步,瞧那模样就想动手动脚的。
“你——畜生——”
啪!叶秋韵扬手扇了他一耳光。
胡老鼠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这个俊俏的女人可不是小恩小惠就能打动的。他走乡串村时没少遇到那些贪图小便宜的大姑娘小媳妇,只要送她们些小东西就能占到便宜,二尺头绳就勾搭上的也不在少数,他自己说自己是村村都有丈母娘,而赵家小媳妇显然不是那样的女人。不过,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让人眼馋,花洋布不喜欢那么真金白银喜欢不喜欢呢?想到这里胡老鼠一狠心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大洋,往空中抛了一下又落到手里,两块大洋互相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yin笑道:“怎么样?这可是大洋,陪我睡一回就归你了。”心道,这个价格够老子在南都城最大的青楼芳馨园里快活一次了,像河湾镇的那些黄脸女人两块大洋够睡上好几天了。
“滚,快滚,谁稀罕你的臭钱,再不走我喊了。”
胡老鼠这才知道这是个真正的贞洁女子,这种贞洁女把清白看得比命还重,可不是金钱能打动的,嘿嘿,不过,对付这种女子他也有办法,就是怕张扬坏了名声。他上前一步无耻地道:“你喊啊,大声喊吧,老子看了你的屁股,你能把老子怎么样?你有本事到村里去嚷嚷,就说在地里撒尿被老子看见了屁股,让汉王寨村的父老乡亲都听听,嘻嘻,看看他们怎么说。”
“你、你······”叶秋韵xing情柔顺,遇到这样的泼皮无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不喊是不?老子替你喊行不?老子到汉王寨村喊,到河湾镇也喊,让人都知道这事。”
胡老鼠一双小眼滴溜溜乱转,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小媳妇看重清白名声,那么只要强行把她上了手,她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为了名声,她一不会去告官,二也不会跟家里人说,最终也就是打掉牙齿和血吞肚里。那些xing子烈的女人被玷污了清白会寻死觅活,赵家小媳妇不知道是不是烈妇,不过,她就是寻死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反正自己已经快活过了。
胡老鼠心里打着鬼主意,他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目光放肆地在叶秋韵身上溜来舔去,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小媳妇美艳不可方物,那张俏脸本来该是白皙的,也许是被ri头晒的,也许是因为羞愤,现在如花瓣一样鲜艳yu滴,露出的一截脖颈和一小片胸脯却欺雪赛霜,因为愤怒起伏不定的饱满两坨在单薄的衣衫下微微颤抖,就像是藏着两只扑腾的小兔,这份羞怒也更增添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啧啧,漂亮的女人连生气的模样也这么漂亮,不,是更漂亮,这小女人的姿se可是丝毫不输于南都城芳馨园的头牌红ji谷幽兰,更难得的是她没有烟花女子那种扭捏作态的庸俗味儿,反而有一股子山野里清新质朴的气息。
叶秋韵刚刚仓促提起了裤子并没有绑好腰带,只是用一只手提溜着免得掉了,这时,她突然从胡老鼠渐渐粗重的喘息省和饿狼一般的目光里感觉到了不妥,那是女人对危险气息的天生敏感,此时的胡老鼠不再像是一只老鼠,而是像一匹饿狼狼,散发着贪婪而危险的气息。她慌乱地后退了一步,想要系好裤带,却让胡老鼠一下子想起刚刚香艳的惊鸿一瞥,他心里的邪火一下子被撩拨得一下子燃烧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往前逼去。
叶秋韵大骇,慌乱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快滚。”
她的这句话不但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反而提醒了胡老鼠,他笑起来,笑得yin荡而肆无忌惮,露出了满嘴的大黄牙。他伸出紫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道:“我要干什么你该猜到的,嘿嘿,刚刚我看了你的,现在让你再看看我的,咱们就扯平了,嘿嘿,当然我不介意你多看一会儿。”他说着突然一拉腰带的活扣,大裆裤子一下子就褪到了脚脖里。
“啊——”叶秋韵发出了一声惊叫,急忙闭上了眼睛,她没有想到胡老鼠会这么无耻,突然就脱了裤子,那黑乎乎丑陋不堪的东西到底被她看了一眼,“你、你——快把裤子穿上。”
“哈哈,看到了吧,喂,闭上眼干啥,好好看看吧,老子不怕你看,别看爷瘦巴,这物什是不是很粗壮?”胡老鼠看对方惊恐万状的样子越发地兴奋,他知道自己的方法使对了,赵家小媳妇果然很害羞,连眼睛也不敢睁了,他这招对待泼辣的女人多半无用,对待赵家小媳妇这样文静淑贞的那是一定管用的。
“你、你、你快滚——你先把衣服穿上······”叶秋韵不敢睁开眼睛。
“穿衣服多麻烦啊,你看我的小兄弟已经生气了,你睁开眼睛看看,他昂首怒目的生气了,嘻嘻,赵家妹子,我看咱们再来个公平买卖,你陪我好好乐呵乐呵,我呢也保管叫你很乐呵,咱们互相乐呵,嘿嘿,来吧——”
胡老鼠踢掉裤子一个饿狼扑食,将叶秋韵扑倒在苞谷地里,咔嚓咔嚓,一连压倒了好几棵苞谷。
ri头快要落山了,晚霞映红了天空,天空中翻腾起的云层如山如峰,像是要压下来一样。苞谷地里静悄悄的,咔嚓咔嚓······压折的苞谷苗在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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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悬梁自尽()
第五章正在审核中,估计难过关了,郁闷。
夕阳终于被鲤鱼垛吞没了,暮se越来越浓,渐渐笼罩了大地,也掩盖着了苞谷地里刚刚发生的罪恶。
远处突然传来喊叫声:“嫂子——嫂子——”
叶秋韵没有动,或许她根本没有听到喊声,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在身子被那个畜生玷污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连痛苦也感觉不到了。她躺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土地上,浑身却冰冷而空洞得像一具尸体,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显示着这是一具没有失去生命的躯体。
“嫂子——嫂子——”喊声越来越近,随着沙沙的脚步声渐渐地到了苞谷地边。“嫂子——你在吗?”赵翰青往苞谷地里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嫂子,暮se苍茫中只有静静矗立的苞谷苗,一棵棵蔫头巴脑的没有一点生气。
赵翰青急得直跺脚:“嫂子这是哪里去了?难道是回河湾镇娘家了?妞妞哭闹着找妈妈,这可怎么办?”
叶秋韵听到妞妞二字身子一颤,母女连心,她仿佛一下子复活了,脱口道:“妞妞——她怎么了?”
“啊,嫂子,你、你在哪里?你怎么啦?”
叶秋韵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麻木冰凉,衣衫凌乱不整,她挣扎着把褪到脚脖的裤子提上,又掩上怀,兜肚已经撕烂了,扣上扣子勉强能够遮挡着,她慢慢坐了起来,虚弱地问道:“妞妞怎么了?”
赵翰青这才循声看到苍茫暮se中的叶秋韵,吓了一跳:“嫂子?你怎么了?”急忙跑了过去,暮se渐浓,倒没有发现叶秋韵的异状。
叶秋韵心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只能强作笑颜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赵翰青听到嫂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更着急了:“你怎么了?是累的还是中暑了?来,我扶你站起来。”
叶秋韵本来没有想好怎么搪塞小叔子,就顺着他的话道:“我、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可、可能是······中暑了吧。”她借助赵翰青的力量才慢慢站起来,浑身的力气已经耗尽了。
赵翰青倒没有对嫂子的话起疑,因为天se昏暗已经看不清叶秋韵的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