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同人)论攻略白蛇的可能性[gl]-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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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家就我一个人做活计!我不能死!”觉着宋长安不好说话,男人咬唇,甩开幕离重重磕头。
宋长安抬手便想关门,却听白蛇小声道,“宋长安,什么是天花?好看吗?”
顿时连带气都泄了一半,宋长安回头看她正一脸的奇怪模样,无奈又好笑,道,“不好看。”
“不好看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的呢?”她是向来喜欢这些花草树木的,第一次听着这样的花,白蛇不死心追问。天花,怎的听这名也该是一种似牡丹那么妖艳的花儿呀。
单手扶额,宋长安方想说什么,眼角瞥见门外跪着不断磕头的男人,心思一转,将声音略微提高,“天花呢,并不是花儿,是病,能传染。”
外边磕着头的声音果真顿了。宋长安心下不屑。
“啊呀,那还取个花儿的名字,原以为这般霸气的名字该是可大方好看的呢。”顿时没了兴致,白蛇将微微前倾的身子缩回去,坐实了,撇嘴。
“天花非花,这样的词儿可多了去了。你啊,可就该多看些书吧。”
这样的句子似曾相识,白蛇闻言眨眨眼,却想不分明,又道,“宋长安你受伤了?我怎么闻到了血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应当是啊,白蛇说着,又嗅了嗅。
无奈,宋长安这才想起身后那人,挑眉,“无碍,我没事的。”这话儿,是没错,他是没事儿的。
“真的没事吗?”白蛇有些担忧,起了身过来想过来看他。
顺势便要关了门,宋长安想将那人隔在外边,省去麻烦,却不想那人又重重磕起头来,大喊道,“姑娘,求求你了,我上有小下有老,全家就指望着我了!”
关着门的手僵硬了一下,宋长安气的就要重重阖门,便听那边白蛇道,“你眉头怎么皱这么厉害?咦,腥味不是你身上传来的呀。”
从门缝里探出头去,单手支着门,使得自己脑袋能不被夹住,却也不经意间使得宋长安无法关门。
宋长安是眼睁睁看着她的脑袋钻出去的,只得将门松开些,生怕夹到她脑袋。听着外边的声音嚎的愈发响亮,宋长安觉得自己脑仁突突的疼。
“你怎么流血了?”白蛇的声音不响,也没有什么感情,于外边男人却不亚于劈开黑夜的绝望的一道闪电,发出了那么响亮的声音。
就像看到了希望,男人竟停下动作痛哭起来,声音咽哽,“姑娘,您便帮帮我吧!”
他的脑袋还落在地上,肩膀耸动,声音悲痛。
“可我真的不擅啊。”白蛇看着地上的被他的脑袋染了血,心下想着人类的血果然还是和她的血气味并不一样,不过幸好不是宋长安受伤便好。
“姑娘,您仅仅试试便好!就算我死了。。。那也是我命不好。”男人说着,虽是还磕在地上,眼神却坚定,他并没有那么多方法了。他也只是听了老大娘说她医术好才想来试试,若是去医馆,怕是不论好不好都得进去官府了,那可哪还能出来呢?
宋长安看眼男人,知他是死马当活马医,好气又无奈,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可若是医治了,却是怕后患会多。。。。。。
“那你得拿东西和我换。”
清脆的声音将宋长安思绪打断,宋长安才想着,却听白蛇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沉默,也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
“什么都好!”陡然得到可以承诺,男人激动的蓦地抬头看她,目光灼灼,以至于白蛇直将脑袋往后缩了缩。
“那、那你得给我很多钱呢,我、我想要建好这座房子。”白蛇没他们想的那么多弯弯绕绕,往后退一步,突觉自己才是拥有着主动权的那人,壮了胆子前进一步,挺直腰杆张大眼看他。
“好好!都好!”不想竟是这样一个要求,男人激动的几乎想跳起来,连忙应下来,生怕白蛇反悔,又补道,“姑娘你可答应我了!”
“。。。。。。”宋长安听着全程,只觉竟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终是叹了口气。
“好、好啊!”白蛇放大声音,应道,说罢,看向宋长安,期望得到他一个肯定的鼓励。
可看见的,却是宋长安幽幽的眼神,揉着太阳穴并不说话的样子,“咦?宋长安你头疼吗?”
“不。。。。。。我心疼。”她应下,他也不会去劝说了,宋长安索性只得放好心态,可心里还是有些堵的,难免话语间就带了些别扭。
“心口疼?”白蛇诧异,看着宋长安一脸严肃样子,觉得很有道理,关心道。
“。。。。。。差不多。”她医归医,但他不愿她医的太好,动用太多妖力。这样隐患太多。
但作为宋长安,他该以什么形式说出来才好?这却着实是个耐人寻味的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绝对的实力
接连几日,那日那男人便日日过来蹲着,宋长安看他样子,是恨不得每日都住在这儿方才好了。
若是强行不让他蹲着,宋长安都怀疑这人非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好。
可看着那男人的一日日好转,宋长安欣慰有余却更是焦急。欣慰白蛇知晓该循序渐进而非一上来便把那人医好,焦急是因着怕她医治的彻底,后患过多。
他是季青,她很自私,她也护短,不牵连她周边的人,她才会考虑帮助别人,可这又如何?宋长安想,她季青本是如此的人,至于宋长安,说到底,也是季青,自然也是如此。
而这会儿终于逮到那男人提前走了,宋长安方才逮到一个机会,下定决心再试试。
“白姑娘,你能使那人痊愈吗?”虽是先前多次试探暗示,可白蛇却似并不明白,宋长安敞开天窗说,是思虑好些时候才有的结果。
白蛇正摆放着桌上的小食,找着如何方才能更好看,想着待会去画幅画,好将这些吃的都给罗列进自己的千食图中去,闻言头也不抬,随口道,“可以啊。”
“那便听我一句劝,莫要医治太好。”宋长安严肃道,看她目光并不从那盘子莲子上移开,心下有些焦躁。
“我能医好那为什么不医好呢?”白蛇将莲子拿出来几个,又堆叠在小白盘子里几个。
“你听说过一个词吗?瘟疫。这病是会传染的。”宋长安觉着自己先前想的那么多劝说的词儿,可到了时候却都未必能用上了,觉着太阳穴突突的疼。
“恩?你放心啊,我不会被传染的,”白蛇觉着拿出来太多,又给放回去几个,再讲莲蓬搭在小盘子边缘,用作背景,罢了,方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不会给传染的。”
“可却会有后遗症。”她非人,他非人,自然不会被传染,可那么多后患呢?宋长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这两日脾气就突然上来,可压也压不下去,看她不认真听自己说辞,宋长安甚至有种冲动,将她的吃的都拿到一边。
听他说话,很难吗?
“后遗症?”这是白蛇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终于抬了头,“我们都不会传染,为什么会后遗症呢?咦,宋长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难道你已经感染了?”她说着话,这才注意到宋长安这日的不同。
“后遗症,我是说这病是会传染的,传染给其他人,那会有更多人来找你。”宋长安蹙眉。
白蛇却放下手中的摆弄,身体微微前倾,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奇怪道,“你没有感染呀,这可怎么了。。。。。。”
“这病会传染给他人,更多人会来找你。”宋长安眉目愈发冷下去,压着火气,冷着脸重复了方才的话。
白蛇闻言愣了愣,并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她还当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她还记得隔壁大娘家那孩子生病的时候,和不生病的时候,表情和散发的气息也是相差许多的,不由也严肃不少,“你哪里不舒服了?”她说着,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就要试他体温。
后退一步躲开,宋长安眉心皱的愈发厉害,“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白蛇没有防备,抬头看他,“可你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我只问你,听没听。”宋长安觉着再这样下去,自己火气就快要压不住了。
白蛇只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大像宋长安,但还是依言回答,“我有听到。”
“那你就别医好。”宋长安试着调理一下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
“。。。。。。为什么呀?”白蛇觉得什么麻烦都不是问题,她也无所谓医治的彻底不彻底,可她不喜欢宋长安这样的说话方式。
“你想过自己吗?你医好了是医好了,那么多麻烦!以后那些个官府来人叫你跑来跑去,你答不答应?!”宋长安冷笑一声,言语里带了恼火。
白蛇这才发觉宋长安似乎是在发脾气,闻言也委屈起来,咬唇道,“你根本就没有不舒服,你在对我生气。”
“你做事就不能多想想?就不能带点脑子?”宋长安说罢,哽了一下,可却怎也抑制不下自己的脾气了,移开目光,僵硬道,“我走了,你珍重。”
他说罢,快速大步而出。
他怕他在多停一秒,会再对她发脾气。
可他就是气她,他更气自己。
“她有这个实力说可以做好。”离着屋子远了,木头的声音冷不丁在脑海里响起。
“终究都是麻烦的。若是她医的好了,然后被官府捉去呢?”但风吹着头脑也清醒许多,宋长安背靠上旁边的一棵树,深深叹了口气。
“官府,能耐她何?”
“那要是遇上什么道士呢?什么奇奇怪怪的以除妖为己任的呢?”宋长安看着地面,这些都是她担忧的啊。
“。。。。。。”木头却没了答复。
“木头,我有时候也觉得,你就不像一个系统,”宋长安说着,顿了一下,“你都不懂,人造的,都不清楚这些的吗?”
“。。。。。。”
“你在想些什么呢?好久没出来了。”宋长安眼神有些放空,他不想去想那些事,他想将这些烦恼先放一放,哪怕就一会儿也好。
“以宋长安先在她旁边吧。你还想让她喜欢上你。”木头的声音凉凉。
“你是在转移话题吗?”宋长安笑的无奈,觉着自己今日的叹气比之往日多了太多,“好好好,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可宋长安,还是太多不便。”
“你们人类不是说患难见真情?”声带疑惑。
“说的也是啊,可是。。。。。。”宋长安还有些犹豫。
“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说了,她会好好想的。”
宋长安思索这话,半晌,终是答应道,“也有道理。”或许是旁观者清吗?可他有些想季青了,他想当季青陪她身边。做宋长安,真累啊。
“当然你也要小心假戏真做。”
宋长安是永远猜不到木头是如何想的,闻言摇摇头,轻声无奈,“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说罢,觉着木头似乎太惬意了些,调笑道,“许久不见,你词语倒是运用得更炉火纯青了。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看到你在想什么?”
“蠢。”答复只是一字。
“恩?”宋长安挑眉。
“你是不可能的。”不难听出,这话里满满的嫌弃。
“你怎么知道?”宋长安本便能指望能骗到木头,却没想她这么快就戳破,也不陪自己调笑一下,丝毫不留情面。
“你蠢。”惜字如金。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有人还记得木头吗?啊哈哈~
☆、和好如初
再多的话,琢磨了再久,可到了面前,到了嘴边,却怎也无法说的全了,这似乎是宋长安的一个不小的毛病。
在山上不下来寻她几日,本想着让她静静,自己也多想想,可反倒是像在刁难自己了。不知她想没想自己,他却想她了。来了这个地方,宋长安想,这是他第二次离开,可与第一次不同,他似乎不安了许多。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赌气再也不认自己了呢?又或他上山后她又不好好吃饭了?有了上次的叮嘱,她怎的也该收敛许多了吧?
可真到了白蛇面前,本以为先前想的已然够全了,如何道歉,她接受的话该如何,不接受又该如何,分明都是想过的。可现在看来,再多的话,怕都只能沦为腹语。
宋长安想道歉,她却不理自己,自己顾着病人们,就像没听见一样。
是的,是病人们,而非病人。
山下找她的人变多了,已是三四个人样子。
宋长安气她应下,又无奈她只得应下。
“你就没觉得自己也有错吗?”宋长安给煎的药用扇子扇着小火,看着火候。
装作不知道他在帮自己煎药,白蛇背对着他,撇嘴。她有错吗?她只要举手之间。就算官府真来,他们能耐她如何?他们人类不是有句话?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那她也不过随手帮帮,又没什么。
“我知道你听得到,”宋长安叹口气,即便看不到也不难猜到她现在的表情,不解与委屈,“你听我一句劝可好?莫要医好。我知你可以,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能少些麻烦,为什么要多些麻烦呢?”
“你就没什么要道歉的吗?”白蛇终于还是开了口。她等了他一早上,却没听到他对那件事任何一句道歉。
“我知道我那天不该对你发火,这是我不对。”将扇子搁一边,宋长安起身,站起到她面前的那个药罐前蹲下,与她平视。好歹她开始对他开口了,而先前的非不理不睬。
“不是这个。”白蛇移开目光,不看他。
“我也不该那天甩手就走,我该马上就回来的。”宋长安也不勉强她,也不再挪到她眼前去。
“你怎么都找不到重点的吗?”白蛇越听越是委屈,咬唇道。
宋长安被她反问弄得一愣,一时却想不出重点在哪。重点,莫非不是他不该随意发火?
看他不答,白蛇越发觉得难过,眨眨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你生气就生气,但你干嘛这么久不陪我。我都决定不治全了你还不下来。你还想怎么样?”
宋长安有一瞬间的窘迫,可听着她带了哭腔的声音,顿时便自责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别哭,你看我不是就下来了?”他是从来不会哄人的,她一哭,他就急了,却不知该怎么样才好。
“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会找我吗?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