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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沧若九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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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力量一碰即散,甚至没有引起空间的波动,就纷纷消失在了黑暗世界里。沧若念归的千丝蚀泪仞是重新恢复了无形,而那把镰刀,却是再次的隐匿消失在了黑暗里。

    众位上将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在魔殒阳施展出黑暗世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很惊讶了。魔族向来实力为尊,魔殒阳虽然现在并不特别强大,但是,她敢在修为如此之低的情况下与他们并肩作战,并且展现出了不俗的战斗和辅战能力,还有这次她的战功和表现,这些。上将们都看在眼里。

    他们只是军人,忠于各自的将军,他们想要的,是一个铁血的君主,而不是一个花瓶。她要有能力,要知大局。可以统御一族,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他们对于这位新君,说不上厌恶,但是,真正做下决定的。还在七位将军,并非他们这些军人。

    就在刚刚沧若念归说暂时控制了蜈蚣蚁龙的时候,他们都很震惊,他们一直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布娃娃女孩,修为连少将都不及。只是没想到,她的能力确实诡异。而且,就在刚刚,那把镰刀,他们自问谁也接不下,但是她居然就拦下了。

    魔族强者为尊,这时沧若念归的表现,也在无形中,将她在魔族军方的地位提升了几分。

    。。。

    沼泽森林。

    污浊的沼泽里,一丝一缕的黑气渐渐升腾,缭绕出一个庞大的黑色虚影。黑色的虚影中,看不清任何的东西,但是,却隐隐的能够看出,那泛着黑绿色的两抹光影——他的眼睛。

    他也注视着七封疆。

    刚刚,他居然感觉到了和他一样的力量,而且,很似曾相识。就好九万年前,那个和他一起降生于世的白色花朵。

    最让他惊讶的是,镰刀居然连续两次攻击都没能杀掉目标。这种情况太少见了。两次次,就算是当年的夜寒蛇皇,也只是硬接了两次,就被他重伤了。

    太有趣了,而且,他又闻到了战场的气息,独属于战场的,那种惨烈的气息。

    黑色的黑气如丝如缕的从那个庞大的黑色虚影中分裂出来,渐渐的融入到了他周围的沼泽里。

    沼泽里,被灌注了黑气的虫子开始了难以想象的变异,然后密密麻麻的爬向了战场。

    这个黑色虚影,就是泣第,也就是沼泽森林变异的根源,在九万年前,与鬼吻花在无界之战的战场中,诞生的灾厄之源。

    泣第黑色的灾厄力量升腾着,在这个充满污浊的沼泽里,他就是所有肮脏罪恶的源泉。

    去吧!被死神的镰刀所指的人,注定了死亡。

    。。。

    黑暗世界。

    那把墨绿色的镰刀像是还不死心一样,居然再次攻击向了魔殒阳。

    但是,两次攻击魔殒阳都没有反应过来,要是这第三次攻击她还没有反应的话,那她七级的修为也就是一个笑话。

    就在那把镰刀出现之后,魔殒阳也大致了解了它无视空间的特性,就在那镰刀即将看到她的那一刻,魔殒阳直接闪身躲到了蜈蚣蚁龙之后。

    那把镰刀是依靠灵魂锁定来攻击目标的。

    锁定的灵魂,也就是镰刀上的笑脸。

    魔殒阳的这次闪现,成功的牵引了镰刀的轨迹,让那把镰刀砍上了蜈蚣蚁龙的身躯。原本以为蜈蚣蚁龙庞大的身躯可以阻止镰刀的攻击,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那把镰刀,平滑的整个切割过了蜈蚣蚁龙的身体,直直的砍向了魔殒阳。

    魔殒阳再次撑起黑暗结界,企图抵挡镰刀的攻击。但是那把镰刀,也穿过了她的结界,直接砍在了她胸前的铠甲上。

    魔殒阳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镰刀,愕然。

    心脏对于咒术师来说并不是致命的要害,但是,一旦自身的躯体伤势过重,主魂印记就会崩裂,那时,也是回天乏术。就像当年的第一代魔君战死时,就是被神族的十字圣光剑钉死在了心脏处。蜂拥的光明神圣的力量,加上当年的安拉的背叛,成功的对第一代魔君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势,让他陨落在了那场战役中。

    现在的情形就和当年很像,只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兵器,所以结果当然也不会一样。

    那把镰刀划破了铠甲和皮肤,刺进了血肉里。

    一滴璀璨的紫色魔血,从镰刀墨绿的刃上滑落,轻轻的滴在黑暗中,无声无息。

    。。。

    沼泽森林。

    泣第似乎感受到了那精纯的魔血,他没想到,这次的目标,居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护短的种族、麻烦的身份,这都无所谓,他只想要生命祭刃,来满足他干渴的身体。

    也就在梵拉魔铠被划破的一瞬间,沼泽森林里,愤怒的吼声响起。接着,扭曲的白色光芒,就像是潮水一样,一寸一寸的腐蚀了阴暗的光芒,也将泣第包裹在内。

    是安拉,或者说是无面。对于他来说,泣第想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魔殒阳的死活他也不想管。但是,泣第碰触到了他的逆鳞,而且,还血淋淋的将它划开。

    那套铠甲上崩口,本来就是他永远的遗恨,当他看到完整的梵拉魔铠再现的时候,即使身着的人不同,无面也是撼动的。

    所以,他才无法忍受,梵拉魔铠,在还未向世人再次展示它的辉煌时,就再次残缺。

    不可原谅!

    泣第看着那白色的世界,凝重了起来。

    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别的强大的魔物,他刚刚突破封印,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看来这一关,不好过了。但是,他也发现了这个领域的不稳定之处,毕竟,无面和罪孽的心不齐,到底是胜是败,两个魔物之间,还真不一定。

    当年无界之战,鬼吻花在白骨里诞生,有了实体,但是没有智慧,而且可以花开遍野。它吞噬接近者的一切,最后只剩下骨骼。而泣第只有一个,他没有实体,但是拥有智慧,他通过吞噬战场上的尸气,用以变异其他生物。

    一黑一白,一虚一实,双煞灾厄,鬼吻泣第。

    当年的鬼吻花的花枝上,盘旋的黑色气息就是泣第。泣第可以被称为鬼神或是死神,是泣第亲吻了鬼物花的花蕊。

    而婴鳍,其实只是一把镰刀。但是它攻击的目标锁定灵魂,收割生命。而所谓的本体是死婴,只是因为镰刀上映照出的,总是缩小版的诡异笑脸,乍看之下,像是婴儿的脸罢了。

    婴鳍其实并不是寄生于别的生物身体上的,而是单独存在的兵器,而所谓的寄生,也只是因为凡是婴鳍出现的地方,必然会出现变异的怪物罢了。那些指骨长的节肢,其实是一种名叫刺骨洞虫的节肢。

第六十六章 无界之战帝君威,命运困锁荣败天。() 
刺骨洞虫在钻洞上的造诣非常高,它长长的节肢可以很轻易的挖掘泥土。在你看到它的节肢的时候,其实真正的它的本体,还在几百米之外。对于它而言,那些长长的、细细的节肢,就像是壁虎的尾巴一样。

    这一边,泣第冷冷看着这个苍白的世界,身上,浓郁的黑气浮现,飘散。黑气如丝如缕的慢慢飘散到了空中,渐渐的,充斥了整个世界。

    奇怪的是,安拉的七宗罪并没有出现在这个苍白世界里。

    看着那氤氲着黑气的领域,泣第猖狂的笑了起来,不可一世的狂妄的说:“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呢!原来我们也不过是一样的啊!”

    “对于我来说,所有的罪孽就如同赞誉一般的美好。嫉妒啊!傲慢啊!本来就是所有灾厄的根源。”

    “你在执着些什么?是因为我的镰刀饮了魔血。呵呵。。。真是好笑,像你我这样的污秽,无论做什么,在外人眼里总是错的。”

    “啊哈哈哈!没有人可以束缚我,因为,我就是灾厄和邪恶。近亲黑暗而远离光明,魔族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黑气不断的波动着,泣第猖狂的笑声响彻这个空洞苍白的世界。

    “你给我闭嘴。”

    无面的声音依旧那样平平淡淡,不带半分的音调起伏,但是却散发出一种坚定但却嘲讽的感觉。

    “有一点你错了。”

    泣第讽刺的说:“哈哈!那你倒是说说,哪里错了?”

    “我和你不同。”无面平板的叙述着,“信仰黑暗不是过错,信仰罪恶才是过错!”

    什么!

    泣第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是她告诉我的。魔族确实亲近黑暗,黑暗也确实包容所有的罪恶,但是那些罪恶并非出自自己的信仰。信仰黑暗的人,会拥有紫色的尊贵血脉,而你,将自己的灵魂都渲染上了肮脏的光芒。”

    泣第的声音渲染上了阴毒。他说:“信仰,那是什么鬼东西?别告诉我,你在这个鬼地方呆了这么些年,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东西!”

    “是。”无面淡淡的回答着。但那铿锵之意,溢于言表,“信仰罪恶,亲近罪恶,将所有的罪孽当做赞美的你,才是最肮脏的东西!”

    “是吗?”泣第冷冷的说,晦暗的气息四处溢出,“既然我是肮脏的,那我就将真正肮脏的东西展示给你看啊!”

    说着,泣第身上汹涌而出一种黑绿色的光。一把镰刀,凭空闪现。泣第是真的被无面的话惹毛了,直接召唤回了婴鳍镰刀,冷笑了笑。

    但是,很快。泣第就惊讶的发现,镰刀上,居然没有无面的脸。

    确实,这不是说安拉没有灵魂,只是安拉身上附着有无数的罪孽,这些罪恶分裂出了第二首脑罪孽和其他七宗罪,其实他们都是安拉的灵魂。但是单单只是无面。却不能代表整个安拉,婴鳍镰刀毕竟还没有邪门到那种程度,可以依靠灵魂碎片就锁死那个人。

    泣第也将自己的的本源收缩,又渐渐的加注在了镰刀里。黑气氤氲,白光笼罩,领域中的领域。就不是谁压制谁的问题,而是谁最先能做出有效攻击的问题了。

    安拉有九个头,泣第若是削掉除了无面之外的另八个头,那就是帮了安拉,因为罪孽可以抵消罪孽。就好像沧若念归可以抵消安拉身上的罪孽一样,泣第身上更为精纯的罪恶,用以清除安拉身上的罪恶,简直就是求之不得。

    而泣第没有本体,婴鳍镰刀应该是通灵的咒器,强度肯定很恐怖,恐怕很难伤到泣第。

    两个魔物谁先做出有效的攻击,谁的赢面就大一些。

    黑气与白色的光芒交织,完全的隔离了这一方领域,就仿佛此时,整个沼泽森林就此消失了一样。

    。。。

    魔夜军府,魔夜将军站在同样的壁画前。其实每个军府都会有这样的壁画,看起来无用,但却是整个城疆大阵的阵点。

    魔夜的面色很平淡,作为整个七封疆里修为最强的人,他当然知道远方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手?!

    也许,他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就是安拉愤然出击的这一刻。

    安拉作为追随于第一代魔君的魔兽,他之于魔族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是与信仰等关。魔之始祖现世,但是安拉却未曾出现,未尝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否定了这位新君。他们军方虽然不会多言,但是以这样身份统领魔族的魔殒阳,即使真的登上了魔君之位,也被人以此诟病。

    一把王座,代表了太多的意义。

    离梦缘在魔族宫宴上放言登基礼必定与始创殿有关,何等狂妄,却又何等的让人心惊。

    沉寂多年的始创殿,终于因为这样一位野心勃勃的圣女开始轰然觉醒。

    他们这些无界之战的幸存者,为何多年来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现世,最主要的,还是印刻在心底,那宛若天威一样的人。

    始创殿自荒古诞生以来便存在了,谁都明白它的意义为何,不管帝君创世的传言是否为真,但在当年无界之战时,帝君惊鸿一现,那样的凛然傲世,诸多大能宛如蝼蚁一样死去。

    那时的魔夜不过是一个少将,那场战争,却是那一代人,所有的殇。。。

    如今,沧若念归出现了,魔夜不知道为什么,在魔妖军府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那么的狼狈,却又那么的美丽完美。但是带给他的,却是一种禁忌的气息。

    颠倒世界的阴谋阳谋,地狱蝶的现世,冥族阎君的出现,与圣女结下业力,魔之始祖在她参加的魔君祭上觉醒。他虽然远在七封疆,但是这不代表他又聋又瞎,相反,魔夜知道的,恐怕比魔殒华这个亲历者还要多。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她的不同寻常。而最让他在意的是,夜寒蛇皇的抉择。九万年前被魔君重伤的夜寒蛇皇,居然选择了立场明显偏向于魔族,且身份不明怀有禁忌之力的她,或许,她的出现,真的是预示着,要变天了。

    魔族,究竟在今日因她崛起,还是在来日因她毁灭。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赌,生死成败,万里江山,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这样的事情他看得太多了,也明白的太多了。

    魔殒阳是否明白这一点,魔夜不想知道,但是,在魔殒阳带她加入到这场夺位之争的时候,命运锁链,就已经将魔族与念归捆绑在一起了。

    又能做些什么呢。。。

    。。。

    黑暗世界。

    魔殒阳胸口的镰刀因为泣第的召唤而骤然消失,魔殒阳单手捂住胸口,黑暗世界骤然消失。暗怜飞到她的面前,搀扶住她。

    众位上将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魔殒阳封闭了血脉,伤口处,她的血肉蠕动着开始愈合。魔殒阳的脸已经变得煞白,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吓的。她看了看远方正在覆盖过来的密密麻麻的怪物,回头冲着那些上将勉强的撑起一个笑容。

    “各位,现在不是想别的的时候。撤吧!如果不想变成绞肉加浓汤的话。”

    众位上将点了点头,几人飞掠向内城墙。

    走的时候,魔殒阳还特意回头看了眼沧若念归,确保她确实跟着走了。毕竟,在战场上,念归也算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另类了。按理说,按照她的力量她应该守在内城墙那里,但是她偏偏跑到了正面交锋的战场上,就连她在战场上也要按照军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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