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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离乱青春-第304章

小说: 离乱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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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为了你,再苦再累我都值得。”

    一句话虽然不太多,感觉聂馨的心是受到感动了。聂馨说:“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一切为了我们的小家庭好,为了我们小家庭的幸福,我也会跟你一起打拼的。”

    我握紧聂馨的手说:“同心协力。”

    回到聂馨的宿舍,我换上了新买的外罩休闲西服,就把脏了的外套放到聂馨的宿舍了。聂馨将今天新买的风衣装进了行李箱里,在出宿舍门前,俩人拥抱亲吻了一次。聂馨问:“再想想没有落下啥东西吧。”

    我说:“身份证、手机、钥匙、银行卡这几样关键的装着就行了。”聂馨说:“这没事儿都在呢,剩下我就带上你就齐了。”

    我说:“好吧,我跟你走了。”我拎着行李箱,背着我的背包。聂馨背着她的背包,提着手包。走出了宿舍,聂馨锁门,我们下楼去滨河市火车站赶火车。

    ps:悄悄的你走了,正如你悄悄的来;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一部作品静静的躺在中文起点上,等待有人来关顾,等待有人来欣赏。离乱青春已经截稿,中文起点余稿上传中,欢迎以你方便的形式支持离乱青春支持我。。。辽西郡王

之我的婚恋生活42() 
公元2050年9月28日中午12点,我和聂馨在自动取票机前取了四张火车票,把最先订购的两张火车票办理了退票手续。办完了退票手续后,聂馨和我在滨河市火车站前的快餐店,每人吃了一份快餐。吃完饭之后在站前的超市里,又临时买了些车上吃的蔬菜、水果、火腿肠、方便面,这些东西装进一个大塑料袋里,由聂馨提着。

    我们从超市出来,凭着身份证和当日火车票进入检票口检票,把行李放到安检机上通过安检,提着自己的行李又通过了人检,乘电梯上二楼第6候车室候车。

    坐在候车室的长椅子上,聂馨说:“想想再过一宿一天就要见到父母和亲人了,心里还真有些激动呢。”我说:“是啊,回家的心情真好。”

    聂馨说:“有你陪着一起回家的心情更好。”

    我说:“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园,而我却是步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除了有你是我熟悉的。”

    聂馨说:“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不用怕的。”

    我说:“心情有些小紧张呢。”

    聂馨握着我的手说:“哦,没事的不紧张啊。”宛若安抚一个小孩似的。

    13时06分z236次旅客列车开始检票,我背着背包,拉着聂馨的行李箱,聂馨也背着她自己的背包,提着自己的手包,胳膊上还挎着风衣,另外一只手还提着那一塑料袋食品,我们随着检票的客流,顺利的检票,在右边站台再次验票上车了。

    我们上车之后。找到我们的硬卧铺位,我的在下铺,聂馨的在上铺。我说:“你就在下铺吧。”

    聂馨说:“白天不睡觉的时候。你也可以在下铺待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在上去也不晚啊。”

    我说:“也是。上边躺着挺不舒服的。”坐这趟车的旅客东北人多,旅客的声音都是东北口音,聂馨跟我说:“听到乡音格外亲啊。”

    我说:“其实咱们说话的口音差不多,我们辽西省跟你们说话也没有多大差别。”

    汽笛鸣响,火车开出了滨河市火车站。不久乘务员过来换票,换票之后,聂馨斜靠在被子和枕头上,我则坐在聂馨的脚边。硬卧车厢里的远途旅客还都在铺上睡觉呢。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就坐在下铺看车窗外的风景。

    远途一开始肯定是比较兴奋,时间长了也难免有些单调。我说:“咱俩看电脑吧。”

    聂馨说:“好啊。”

    我从背包里拿出超薄笔记本电脑,打开笔记本,聂馨和我挤在一起聂馨抱着笔记本电脑,俩人一人戴着一只耳机看电视连续剧聊斋。

    看电视剧时间显得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就要黑了,列车上的餐车和售货车又开始卖货了。这趟车估计是哈市铁路局的客车,服务员和乘务员都是东北口音的人。

    晚餐我们吃的就是泡面、面包、小西红柿和火腿肠。饭后我在下面陪着聂馨待了一会儿,我就爬上上铺休息去了。聂馨也把被子摊开盖在身上睡觉了,随身的手包压在枕头底下。笔记本电脑则让我放到上铺的背包里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列车已经奔驰在东北的白山黑水之间了。看到车外面的风物变化。聂馨多了几分幸福感和自豪感。聂馨对我说:“看看我们关外的大好山河,美不美,漂亮吧。”

    我说:“很美,很漂亮。”

    聂馨说:“看到了吗,前面的那条江就是松花江,过了这座铁路桥,就是黑省了。”

    我说:“我们是不是也要下车了。“

    聂馨说:“快了。”

    公元2050年9月29日上午9点多我们出了哈市火车站,聂馨说:“咱们能买到几点的火车票就坐几点的火车走,还是坐火车比倒汽车快。”

    我说:“行。”

    因为事先无法预计我们何时到达哈市。所以只能去售票窗口碰运气。我俩背包罗伞的走进哈市火车站售票大厅,还好今天排队买票的的人不是很多。我拿着我和聂馨的两个身份证去排队,聂馨也跟在我的身边。

    用了大约10分钟。终于排到我们买票了。我问:“最近一趟去斯木佳市的火车票是几点的。”

    售票员说:“本站最早的一趟是13点多的,东站最早的一趟是11点多的。”

    我问:“馨儿,你说咱们怎么办。”

    聂馨说:“买两张东站始发11点多的。”

    售票员已经听到了聂馨的说话,我递进身份证和三百元现金,售票员很快就把两张车和零钱一起递了出来。

    聂馨我俩这才又背包罗伞的从售票大厅出来,聂馨领着我去附近的地铁站,买地铁票,凭票上地铁去哈市东站。

    虽然不是高峰期,然而哈市地铁1号线上的客流量依然不小。20多分钟后,我们从哈市地铁1号线东站出站口出来,再次凭火车票进入候车室候车,等了没有十几分钟,发往鸭双山市的k7117次列车就开始检票了。

    我们坐上了k7117次硬座车的时候,聂馨拿起手机给她娘打电话说:“娘,我们已经从哈东火车站坐上了火车了,预计晚上19时到斯木佳。”

    聂馨的娘说:“哦,知道了,晚上让你姐夫和你姐开车接你们俩去。”

    聂馨说:“我姐他们也回家了。”

    聂馨的娘说:“再续第一次登门,你哥,你姐他们都过来了。”

    聂馨说:“可真没想到他们还都有空过来,太好了。”

    聂馨的娘:“好了,晚上到家再聊吧,娘这里还有事儿呢。”

    聂馨跟她娘电话里说再见,挂了手机。

    火车已经开动了,即将载着我走进一些我生命里应该出现的一群人,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性格的人,但是我知道,以后我跟这群人会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否善良,但是从聂馨娘跟聂馨的对话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位慈祥的母亲,一位性格着急,做事儿风风火火的母亲,也能感觉到聂馨的家人对我此次到来的高度重视。

    我因为想着这些事情,难免有些走神了。聂馨挎着我胳膊问:“想什么呢。”

    我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哥,你姐,你嫂子和你姐都叫啥呢,他们现在都是啥情况。”

    聂馨说:“好好好,别着急,我现在就给你补课。”

    我说:“洗耳恭听啊。”

    聂馨说:“我哥聂国庆,今年34岁,我嫂子32岁,我有个侄子聂子健今年10岁了。我姐聂芳28岁,我姐夫曹大鹏32岁,我还有个小外甥女曹伊人今年5岁了。”

    我说:“这些都是我生命里该遇到的人啊,我记住了。”

    ps:悄悄的你走了,正如你悄悄的来;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一部作品静静的躺在中文起点上,等待有人来关顾,等待有人来欣赏。离乱青春已经截稿,中文起点余稿上传中,欢迎以你方便的形式支持离乱青春支持我。。。辽西郡王

之我的婚恋生活43() 
公元2050年9月29日下午,k7117次列车奔驰在黑省的白山黑水之间,聂馨的心情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一路上跟我说着她曾经经历的趣事,同学、朋友。我问:“馨儿,你家人都在黑省,你怎么非要在中原省滨河市上班了呢。”

    聂馨说:“人生有很多机缘来的时候很突然,以至于我们措不及防。我在滨河市兴义医院上班也是一个偶然的机遇。快毕业那年冬天,兴义医院去我们学校招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去看了看。现场了解一下,这家医院是中韩合作经营的一家私立医院,待遇还不错。当时报名的同学很多,我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进这家待遇比较好的医院。”

    我问:“后来你怎么就进了兴义医院了呢。”

    聂馨说:“在报名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30多岁的黑省老乡,她叫赵紫凝,是黑省香坊人。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在滨河市遇到老乡,我们俩人都很高兴。我就问她,如果我报名了,能不能取上呢。”

    你问:“你老乡是赵紫凝是怎么答复你的。”

    聂馨说:“赵紫凝说,只要你报名,我就能把你留下来。就这样,我就填了报名表,毕业后就来到兴义医院上班来了。”

    我说:“看起来你是总有贵人相助啊。”

    聂馨说:“我总认为机会对人都是平等的,人帮忙只能帮一时,却不能帮一世。另外,有时候机会摆在你面前,也在于你的选择。”

    我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认为。凡是成功人士,他们总能把各种积极的因素都调动起来,比如:天时、地利、人和。你来兴义医院上班应该是占了天时和人和了。”

    聂馨说:“你这么说也对。”

    我问:“你老乡赵紫凝现在做什么呢。你们还有来往吗。”

    聂馨说:“紫凝姐啊,现在已经是医院整形科的主任了。”

    我问:“30多岁就当科室主任了。此人真是了不得。”

    聂馨说:“紫凝姐人很好,工作也非常出色。我到医院后,我和她关系很好,我也经常参加她举办的一些小型聚会。只可惜,紫凝姐命不好,去年跟他老公离婚了。”

    我问:“你知道是因为啥离婚吗。”

    聂馨说:“据老乡们私下里说,好像是他老公外面有小三了。”我问:“她老公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聂馨说:“做房地产的。”

    我说:“人这一辈子。总有很多风雨,需要俩人一起应对。也总有许多诱惑需要抵御,人总有做错路的时候。犯了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执迷不悟。据你说,紫凝姐应该是一位很优秀的女人啊,为啥他老公还会出轨呢。”

    聂馨说:“女人太过出色,也许就有些强势。有些强势,或许她老公就自卑了。这种心态驱使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成就感和自尊。”

    我说:“你说的或许有一定的道理。然而我认为,一次出轨就离婚是不是太草率了,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

    聂馨说:“紫凝姐当场捉奸以后。就没有再给那个男人机会,然后就离婚了,那个男人现在跟那个小三过呢。紫凝姐自己带着快7岁的儿子。”

    我说:“纵看你说紫凝姐经历。我感觉她有战略性失误的地方。她根本就没有给他前夫改正的机会,是她把她前夫直接推到了小三的怀里,成就了小三和她前夫。而他却落了个孤雁单飞的境地。我这么看,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善于维护家庭,把维护家庭放在第一位。只要有利于家庭的事情,都可以摆在桌面上谈,不能一方以自己的意志决定两个人的命运,决定一个家庭的未来。”

    聂馨说:“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等咱们回去了。我领你去看看紫凝姐。”

    我说:“嗯,我期待见到这位传奇色彩的姐姐。”

    就这样聊着天。车窗外面的天很快就黑了。列车通过一处灯光闪烁的铁路桥的时候,聂馨说:“准备好了吧,就要到站了。”

    我说:“终于要到站了。”

    这时候聂馨的手机响了,聂馨边看手机边说:“二姐的。”

    聂馨接通了电话,聂馨说:“喂,二姐。”

    听到电话那边聂芳的声音很小,但是也能听到。聂芳说:“三儿,我跟你姐夫已经到火车站停车场了,我们这就去出站口迎着你们去,我们在出站口左边等你们啊。”

    聂馨说:“知道了,我们就要进站了,一会儿见二姐。”

    聂芳说:“好的,一会儿见。”

    聂馨挂了手机,跟我一起站起身收拾行李和包裹,恐怕落下了东西。

    火车汽笛长鸣,列车进站了,停到了斯木佳的站台上。我背着包,提着拉杆箱。聂馨背着背包,拿着手包,穿上风衣。我们随着三两个旅客走到了站台上,沿着出站标记向出站口走去。

    出站口的左边,老远看到一男一女两位青年人在向出站口里面遥望。我意识到这两位就是接我们的聂芳和曹大鹏。

    出站口处,聂馨和聂芳姐俩拥抱,聂馨给我介绍说:“这位是二姐,那位是二姐夫。”

    我说:“二姐好,二姐夫好。”

    聂芳说:“都好,都好,你就是再续吧。”

    我说:“是,我就是杨再续。”

    曹大鹏过来跟我握手说:“欢迎三弟到来。”

    我说:“二姐夫,以后要多亲多近。”

    曹大鹏说:“没说的,走老岳父、老岳母都在家里等着咱们吃晚饭呢。”

    我说:“好的。”曹大鹏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快步的引领着我们朝他们的轿车走去。

    聂芳接过聂馨后背上的背包,替聂馨拎着。聂馨问:“伊人呢。”

    聂芳说:“伊人跟咱爹、咱妈在家玩呢。”

    聂馨问:“大哥、大嫂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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