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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明王首辅-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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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绿珠娇嗔了一眼道:“讨厌,让人家空欢喜一场。”

    江平捋须大笑。

    盐运使施浩然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道:“绿珠姑娘,本官提点你一句吧,拜佛可要拜到真佛啊,到时钦差大人亦会参加花魁大赛的。”

    王绿珠眼前一亮,不过马上幽幽地道:“谢过施大人提点,不过,人家听说钦差大人跟翠翘姐姐是旧相识,到时花篮肯定是送给翠翘姐姐的。”

    徐晋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果然在各行各业能混出头的都不是简单人物,这王绿珠看似娇憨俏皮,却也是个心机人物,如此当众一说,到时自己倒是不好把分投给王翠翘了。

    徐晋不由对此女的印象打了折扣,微笑道:“绿珠姑娘放心,本官到时只看热闹,不担任评判。”

    王绿珠那点小心思被隐晦地戳破,不由脸上微热,不过终究是习惯了迎来送往的人物,内心不是一般强大,立即便恢复了正常,浅笑道:“素闻徐大人诗词无双,小女子斗胆向徐大人求一首词,可否?”

    

第524章 名妓的傲() 
在后世,一首动听的歌曲能让籍籍无名的歌手一夜爆红;在古代,一首传世的绝妙诗词同样能让青楼女子身价百倍,甚至是流“芳”百世。正因如此,青楼女歌女才会对那些才子趋之若鹜,想方设法从才子那里弄到诗词自抬身价。

    当年在上元节文会上,那杨纤纤杨大家便乘机向徐晋讨要了一曲,眼前这个王绿珠亦是如此,开口便向徐晋求词,显然是打算在花魁大赛之前给自己刷名气。

    “哈哈,美人楚楚相求,徐大人怎忍心拒绝,还是如了绿珠姑娘所愿吧。”江知府捋须大笑道。

    面对如花美人软语相求,确实难以拒绝,而且此女的口技确实惊人,倒也值得抄一首词相送,反正也是举手之劳罢了,所以徐晋微笑道“自无不可,只是不知绿珠姑娘想讨要什么样的词?”

    王绿珠嫣然笑“只要是徐大人所作,小女子都喜欢。”

    这女子倒是玲珑人物,十分乖觉地没给徐晋限定词牌或内容,这样思路开阔,作起来也容易些。

    徐晋稍微沉吟了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便口沾一首《蝶恋花》吧。”

    王绿珠不由双眸一亮,惊讶于徐晋的才思敏捷,这么短的时间竟就有了腹稿,满怀期待地道“小女子洗耳恭听。”

    徐晋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站了起来,徐徐吟道“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王绿珠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情不自禁地轻念“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江平和施浩然对视一眼,他们都是正牌进士出身,学识水平都不差,自然明白徐晋这首词的不俗,尤其是后两句,堪称画龙点晴的神来之笔,很明显又是一首传世的佳作。果然盛名之下无弱者,徐子谦的诗词并非浪得虚名。

    人世间最叫人无法挽留的,就是那镜里逐渐衰老的美丽容颜,尤如树上的花朵,纷纷凋零飘落……

    毫无疑问,徐晋这一首词是在感叹青春无可挽留,任你红颜如花亦终将老去,像王绿珠这种靠吃青春饭的风尘女子,自然一下子就被戳中了泪点,不由生出一丝淡淡的忧伤来,本来明亮的星眸也黯淡了下去。

    “好词,传言徐大人诗词双绝,果非浪得虚名!”施浩然抚掌赞叹道,一众士绅亦纷纷鼓掌叫好。

    王绿珠幽怨地睇了徐晋一眼,这首《蝶恋花》确实是一首传世的好词,但是自己正雄心壮志地准备夺取花魁,徐晋却给自己作了一首如此伤怀的词,分明是打击人家信心嘛,哼,肯定是故意的!

    这倒是冤枉文抄公徐大人了,人家遍搜枯肠,实在是只有这一首词拿得出手,而且还“合情合理”。

    王绿珠虽然不太满意,但这确实是一首传世的上佳词。尤其是“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两句寓意深刻的句子,优美得让人黯然神伤,实在是太美了!

    “谢过徐大人赠词,小女子感激不尽。”王绿珠对着徐晋盈盈一福。

    这场接风宴一直到将近晚上八点才散席,一众宾客陆续离场,徐晋也在两位舅子和锦衣卫的护送下返回住处。

    ……

    夜色笼罩之下,繁华的扬州城已然安静下来,普通百姓早就安眠了,但是泗水河上却灯火灿然,丝竹之声悱恻缠绵。

    放眼望去,但见泗水河两岸绿柳如烟,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停泊着一艏花船,船头和船尾均挂着灯笼,照亮了附近数丈范围。

    河中心处,有不少花船正游弋往来,船上传出饮酒行乐,弹琴吹箫的靡靡之音。一般行驶中的花船上都有客人,而泊在岸边的花船则是在等客人上门。

    当然也有例外,譬如通泗桥旁边此刻便泊着一艏精美的花船,只在船尾挂了一盏灯笼,这表明此间主人今天不接待客人。

    叮嗡……叮嗡……

    船上传出断断续续的琴声,此间主人似乎正在练习,又或者谱写新的曲子。

    此刻,花船的船舱红烛高燃,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但见一名身姿婉约的绿裙少女正端坐在一架古琴前,素手皓如霜雪,新剥春葱般的十指在琴弦来回勾抹。

    这名少女约莫十九二十岁的年纪,生得真个是红颜祸水风华绝代,一双明眸如春花解语,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灵气。

    此女不是别个,正是徐晋当年有过一面之缘的王翠翘,如今已经是秦淮河一带最红的名妓,连续两年夺得江南花魁的称号,若是今年再夺花魁,那便是前无古人的三连冠。

    迄今为止,同行的前辈当中还没人能斩获此殊荣,因为青楼女子的巅峰年华就只有那么几年,过了二十便算老了,人气开始走下坡路,超过了二十岁再想夺花魁,基本是没什么希望的了。

    王翠翘今年正好十九,这是她最后一次参加花魁大赛,所属的秀春楼已经在给她培养接班人。

    其实从去年年底开始,王翠翘便在为今年三月初的花魁大赛作准备,这次的花魁大赛牵涉重大,后果不是她一个风尘弱女子能承受的,而且关乎她的余生未来,她必须全力以赴夺得花魁。

    王翠翘虽然蝉联了两届花魁,但她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争夺魁的对手实力强劲,相比之下她并不占多大优势,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王翠翘性情恬淡,但却是个聪慧而有天赋的女子,她深知自己若想夺魁,必须拿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新作品来,若只是炒冷饭,必败无疑。所以这段日子,王翠翘都在绞尽脑汁创作新曲,可惜目前为止还没头绪,而距离花魁大赛只剩下十天了。

    此时,船外的岸上忽然传来阵阵宣闹声,王翠翘刚被触动的灵感瞬间被打断了,无巧不巧,一根琴弦亦断了,发出刺耳的声响。

    王翠翘远山似的黛眉轻蹙,把渗血的食指含进嘴里。这时,婢女秋雁行了进来,见状急忙奔过来道“小姐弄伤手了?”

    “不碍事,小小损伤罢了!”王翠翘摇了摇头轻笑,那笑容依旧跟当初那般极具感染力,如拂面的春风一般。

    “小姐今晚还早点歇息吧,别把身子熬坏了,到时得不偿失。”秋雁打来温水给王翠翘洗手,一边劝告道。

    王翠翘轻叹了一口气,自语船道“身体熬坏了也好,就没人惦记着了。”

    秋雁心疼地道“小姐快别说这种丧气的话,这次小姐只要能夺魁就是自由身了,到时婢子也能沾些光。”

    王翠翘歉然道“秋雁,这次我并没把握能夺魁。”

    秋雁动作滞了一下,略带愤然地道“小姐,刚才王绿珠路过咱们的花船,据说刚参加完钦差的接风宴,还得了一首新词。哼,这分明就是作弊嘛,扬州知府偏袒王绿珠,谁都不请,就请她参加接风宴。”

    王翠翘半点也不奇怪,因为王绿珠背后的财团是晋商,晋商财大势雄,跟扬州知府江平相熟,请王绿珠参加钦差接风宴就再正常不过了。

    “可知道王绿珠得了一首什么新词?”王翠翘神色恬淡地问,相比之下,她对王绿珠所得的新词更感兴趣。

    秋雁闻言更气愤了,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王翠翘道“这是人家经过时特意给的,让婢子交给小姐您鉴赏,据说这首词正是钦差大人徐晋所作。”

    “是他!”王翠翘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幅画面,一袭童生直裰的英俊少年郎,手扶栏杆面向赣江吟唱一曲《临江仙》。

    王翠翘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这正是王绿珠抄录的《蝶恋花》,她是特意向老对手显摆来了。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王翠翘轻声吟完这一首诗,瞬时整个人都痴了,轻叹了一口气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徐公子一语道尽其中味,唉……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世间见白头。王绿珠有此词在手,若再谱出一首好曲,这花魁怕是与我无缘了。”

    秋雁连忙道“小姐何不找徐公子讨一首好曲词呢,徐公子理应不会拒绝小姐的。”

    王翠翘摇了摇螓首道“彼此只是曾经萍水相逢罢了,怎好腆着脸上门求词曲。”

    “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小姐跟徐公子终究是旧识,当年徐公子还给小姐画过画像呢,更何况王绿珠能求,小姐如何不能求?”

    “此事不必再提起。”王翠翘坚决地摇了摇头,性情恬淡的她,骨子里其实还挺傲的,王绿珠既然拿徐晋的词向她示威,她自是不会再找徐晋求词。

    。

第525章 细川武殊() 
接风宴结束后,闽商会首李光头阴沉着脸回到住处,刚迈进院门便扇了负责看门的家丁一记大耳刮子,后者被扇得当场滚倒在地,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不过这名门房哼都不哼一声,立即便爬起来垂首而立,任由眼泪鼻血齐流。

    李光头仿若无视,大踏步往屋里行去,沿途遇到的下人,无论是家丁还是婢女,无一不被扇耳光或者大脚踹,尽管表情痛苦,却没人惨叫出声。倒不是这些下人骨头硬能忍,实在是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李光头脾气火爆,只要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动手殴打下人,谁挨了打若是惨叫出声,还会继续挨打,久而久之,下人们挨打时都会死命忍着,再痛都得忍着。

    李光头是福建人,虽然在扬州置有别院,但并不是经常住,他一家老少都在福州,这次来扬州只是为了花魁大赛的事。

    这一届的江南花魁大赛跟以往不同,大赛结果将影响成两淮两浙地区的盐引份额分配,所以李光头非常重视,亲自带队赶到扬州。

    然而,今晚这场钦差接风宴让他十分不爽,先是在钦差面前自我介绍时遭到嘲笑,他是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那名嘲笑他的晋商,他已经记住了名字,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报复。

    当然,被嘲笑倒是其次的,最主要是那个山西名妓王绿珠乃晋商支持的花魁人选,这次受邀参加接风宴,还得了钦差徐晋的赠词,夺魁的可能大增。而徽商支持的秦淮名妓王翠翘更是了不得,已经蝉联两届江南花魁,据说还跟那钦差徐晋有旧。

    所以李光头盘算来盘算去的,觉得自己闽商这一方最吃亏,而让李光头特别气愤难平的是,扬州知府江平那王八蛋,明明收了自己一万两银子,特么的竟然偏袒晋商一方,估计是在晋商那里拿了更大的好处,草他老母的,这不是两头吃嘛!

    尽管恼火,李光头却是无可奈何,谁叫人家“官”字两个口,两头吃你还能咋的?

    李光头一脚把迎出来的小妾踹翻到花圃,径直进了内堂,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依旧怒气未消地猛拍了茶几一下,骂道“他奶奶的!”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咯咯咯脚步声,紧接着,一对年轻男女先后行了进来。这对男女均穿着倭国特色的衣服,脚踩一双木屐,行走时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李光头见到这对年轻男女,依旧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那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缓缓地踱到李光头面前,操着一口略显生硬的汉语问道“李员外何故发如此大火?”

    李光头怒气难平地道“还不是因为花魁大赛的事,他奶奶的……!”

    李光头简略地把今晚钦差接风宴的经过说了一遍,年轻男子听完后淡然一笑道“原来如此,李员外,在下既然答应助你夺得花魁,那便必然会办到,您实在没必为此担心。”

    李光头将信将疑地道“细川阁下如此肯定?”

    这名年轻男子名叫细川武殊,倭国人,与李光头有生意往来,不过自从去年在浙江宁波发生了“争贡事件”后,朝廷下令取消了宁波和福州的市舶提举司,中断了与倭国的朝贡贸易关系,销毁海船,厉行禁海。于是李光头与细川武殊的生意往来便由明转暗,换而言之就是走私。

    正所谓有需求就有市场,东南沿海一带的士绅商贾在跟倭国人的贸易中获利巨大,所以朝廷想禁绝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像李光头这种跟倭国人做走私生意的商贾士绅并不在少数。

    细川武殊并没立即回答李光头,而向身后的倭国女子打了个手势,后者立即碎步上前,提起茶壶给李光头斟茶。

    这名倭国女子约莫十八九岁芳华,和服的束腰很高,几乎到胸部下方了,细腰隆臀,体形优美得像只葫芦,和服的领口开得很低,弯腰斟茶时,两团白腻的峰峦之间沟壑幽深。

    李光头瞄了一眼,禁不住暗吞了吞口水,此倭女不仅长得妩媚蚀骨,而且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他尝过一次,结果很丢人,第一次时坚持不了十息。

    李光头端起茶喝了一口,目光艰难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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