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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红色警戒下的苏维埃-第62章

小说: 红色警戒下的苏维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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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尔曼提着一桶黄油和一袋雪白的奶酪,一点也没有喘气,而且步子比保尔还快。

    “这里原来是一家钟表厂,战争爆发后,就破产了。可能是为了防止有人偷盗吧,这里的街道都过不下大的东西,最多只能两个人并列走。”格尔曼一脸的兴奋,眼睛时不时的瞟一下黄油,好像担心它跑了一样。

    “我们选择这里,就算是警察和士兵追了过来,我们也能把他们打回去。”叫做卢卡的红发少年和另一个棕发少年抬着一大袋面包,兴奋的叫嚣道。

    街道很长,转角也多,一连走了好几圈,保尔浑身都快没有力气的时候,才看到一个六七岁样子的黑发男孩,仅仅瞟了一眼,他就匆匆的跑走了。

    “那是小伊万,他是我们最机灵的哨兵。”格尔曼喘着气说道。

    没等保尔发问,就见一群孩子都跑了出来,他们有的和格尔曼大小差不多,十四五岁,已经能够做工了,不过大部分都是七八岁到十三四的年纪,再小的根本无法在外面活下去。

    “格尔曼哥哥……”

    一群年龄较小的看到格尔曼兴奋的喊道,那些年纪稍大的,则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保尔,对于空气中弥漫的某种食物的味道,他们似乎并不关心。

    “他叫保尔,我给你们说过,这些都是他给我们带来的食物,还有黄油和奶酪。”

    “弗拉基米尔,伊格纳沙还在外面看着马车,你们快去把剩余的食物搬回来。”格尔曼指着一个鹰钩鼻子的少年喊道。

    鹰钩鼻子的少年点点头,带着几个年纪较大的少年就出去了。

    保尔随意数了一下,这里足有三百五十多个孩子,只有十三个是女孩,其他的都是男孩,保尔有些怀疑格尔曼是不是把鄂木斯克所有的流浪儿都带到这里来了,这简直比他这么多天见到的所有流浪儿还多。

    一马车的面包有近六百俄磅(每俄磅约410克),每一个面包都是十五厘米直径的圆形黑麦面包,重达一俄磅多一些,再加上七俄磅的黄油,和十二俄磅的奶酪,保尔真的用去了三百卢布才搞来的。

    经过一战之后的卢布虽然不如过去坚挺,可是它依旧是金本位制的货币,它的贬值也是受到控制的,购买力在俄国还是很强劲的,直到内战爆发之后,布尔什维克中央拼命的抽调一切可以征调的战争物资,为此甚至不惜破坏经济规则,疯狂的印制货币,才导致卢布彻底的崩溃,变成了白纸一样的货币。

    “给你!”格尔曼发现保尔没有和大家一起吃裹着黄油的面包,以为他是在伤心,就拿着刚刚捡起来的纸币,递给他“我不该怀疑你的,希望你能够原谅。”

    转过头看了一眼格尔曼,保尔没有解释,只是接过那叠纸币,塞进了自己破烂的口袋里。

    手里空了,格尔曼的心里也空了,他知道自己失去了这个朋友,以后再难像过去那样相互信任。

    “今天夜里,会有一节车厢挂在火车的后面,你们就乘坐它离开鄂木斯克。”保尔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刀,拆开自己的**衣缝,挑出了一张条子,递给格尔曼,“这是鄂木斯克的苏维埃主席科萨列夫签署的命令,他能够让你们顺利的登上火车,车厢里会有食物和水,一路上你们都不要下来,到了地方,会有人接你们的。”

    保尔走了,一个下午,格尔曼都很伤心,这是他的妹妹死后最伤心的时刻,就算是当初母亲抛弃他们,都没有现在伤心。以前的保尔不会这么叮嘱人,他像是一个朋友一样和你商谈问题,现在却像是上帝一样高高在上,以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话。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保尔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了一场。

    “走吧,不要把一个人遗漏了。”保尔沙哑着嗓子说道。

    格尔曼的威望很高,很快就召集了所有的孩子,顺着狭窄的街道向外走,然后按照保尔指定的路线,快速的朝火车站而去。夜里的火车依旧很多,每个角落甚至都能看到滚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不用问,他们一定是赤卫队员,女的可能是某一家贵族的女儿,也可能是大学生,谁知道呢,现在的身体只值一张车票。

    虽然只有十五岁,格尔曼却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男人该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那么任凭赤卫队员欺负,就是想要离开鄂木斯克,跑到东方去。这个时候,格尔曼才真切的明白,什么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轻易获得的,确实别人用身体都不一定能够换来的。

    “保尔,你又要带着一群小乞丐去哪里?”一个拎着大钳子的老工人朝保尔喊道。

    他是铁路上的老工人,人很善良,那些工人也都很服他,格尔曼很多时候都在疑惑,明明他更应该是苏维埃的主席,为什么让那个自私的科萨列夫做了主席。

    “瓦西里大叔,今天又是你值班嘛?”保尔兴奋的跑到老工人身边,保住了他的身体。

    老工人在保尔的脸上亲了两口,笑着说道“那些赤卫队正在忙着“革命”,只有我这样的纯粹工人保护铁路。现在的铁路使用频率太高了,如果稍有意外,就会出现**这样可怕的事情。”

    保尔抱着老工人,向格尔曼做着手势,示意他感慨带人登上火车,这个时候正值换班的过程,时间点过去之后,就会多出很多的麻烦事。

    最后一节车厢很好找,一大群的孩子跑起来很是壮观,不过那些赤卫队员正在忙着奋力的“革命”,自然不愿意轻易的放弃,再说,他们也得到了上面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管那个少年的事情。

    “好了,小保尔”老工人拍了拍保尔的脑袋,板着脸说道“他们都跑光了,你该放开我了吧。”

    “瓦西里大叔……”保尔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我也不问你,把他们都带去哪里,以你的善良性子,肯定不会做坏事的。”老工人亲吻着保尔的额头,叹息道“都是该死的战争和革命,制造了那么多的孤儿和流浪者,如果有人愿意救济他们,上帝也是愿意看到的。”

    “瓦西里大叔,你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把他们养大成人的。”

    “我们?”老工人笑了笑,对着保尔严肃的说道“他们收养这么多的孤儿和流浪者,肯定不会怀着崇高的目的,如果不是这些流浪者没有活路了,我是不会看着你把他们带走的,这应该是第三批了吧,保尔?”

    “不,瓦西里大叔,我们是……”

    “好了,保尔,不要争辩了。”老工人怜爱的看着保尔,“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给我当儿子怎么样?虽说过不上太过优越的生活,可是黑面包和黄油还是很充足的,保你养的胖胖的壮壮的。”

    保尔看着一脸和善亲切的老工人,心中很是感动,不过想到那枚十角大徽,和它所代表的信仰,保尔又坚定了下来。

    “瓦西里大叔,我有自己的理想,一切都会变得更好的。”

    “固执的保尔!”叹息一声,老工人拎着大钳子摇了摇头,又去监察每一根铁轨,每一个枕木去了。

    火车在蒸汽的尖啸声中,再次启动了,数十节车厢由慢到快,很快就消失在车站。

    “保尔,能让我和你一起完成你的理想吗?”

    “格尔曼?”保尔惊奇的问道“你不是登上火车了嘛?”

    “车厢里太急了,我有点憋闷,就下来逛逛,没想到它竟然开走了。”格尔曼绘声绘色的解释道。

    保尔摇着头,一脸的不相信。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留下来的。”格尔曼低声道“因为,我不想失去一个朋友。”

    “……”

    “好吧。”沉默了好久,保尔终于点头了。

    “还有我们……”

    “卢卡,伊格纳沙……”保尔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担心古里耶维奇叔叔会不会把那枚克格勃徽章抢走,拒绝承认自己是一名克格勃成员。毕竟,刚刚,自己还是一个救助了整整一千名流浪儿的优秀特工,现在恐怕就不一样了。

    ps: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历史类已经成了冷门,而外国历史文更是冷门中的冷门,真心后悔,当初不该为了一个红色警戒的题材,把故事地点选择国外。好生后悔,当初放弃了护国红警,悔死了。另外,求点支持,推荐、收藏都行,聊作安慰吧!

一百零二章 审判() 
到了二月中旬,后贝加尔的气温回升了许多,那种动不动超过零下三十度的低温开始少了,有些时候,甚至出现了零上高温,罕见的出现了一些融化的积雪。

    色楞格斯克县的波尔戈依乡,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镇。

    昔日,阿塔曼——科尔忒洛夫是这个乡名副其实的主宰,虽然没有生杀撸夺大权,可是同样有着各种能够收敛财富的手段,这是沙皇赋予阿塔曼们的权利。

    现在,衣着华贵的科尔忒洛夫被吊了起来,两丈多高的吊架将他拖在离地两米的高度,手腕因为长时间的勒扣,已经脱了一层皮,丝丝血迹从勒痕处渗出,顺着光秃秃的手臂滴落下来。

    因为寒冷,浑身只裹了一层单衣的科尔忒洛夫,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栗,身体也在不自觉的抽搐着。

    向他一样的有十多个,都是身材臃肿,衣着华贵的富人,此刻却没有了丝毫的人权,像牛羊一样悬挂着,等待着肯定好不了的惩罚。

    图拉金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一排的吊架,上面全是过去的有身份的富人,还有几个曾经是他的朋友,现在确实成了绳索下的囚犯。心中虽有些不忍,可是他和大多数中农一样,已经没有资格发表任何言辞了。

    游击队来了之后,只有没有耕地或者牛马的贫农才是他们的最爱,那些人掌握了所有的权利。

    赤贫出身的布拉夫带着一顶单薄的军帽,上面有一颗鲜红的五星,他的手里掂着左轮手枪,点头哈腰的和一个身着灰色军装的士兵交谈着。布拉夫现在已经成了波尔戈依乡农民苏维埃的副主席了,而且还是本乡的农民赤卫队的队长,手里有十几杆枪和三十多个贫农队员。

    “这些穷鬼,真是疯了魔了,连科尔忒洛夫大人都下得了如此狠手,但愿上帝会原谅他们吧!”不知是祈祷还是咒骂,一个农民愤愤的低声念叨着。

    这也是一个中农,和图拉金一样,家里有着够用牛马和耕地,如果没有这些布尔什维克,他们会比过去过得更好。因为这里所有的农民都抢占了许多原属国家和沙皇的土地,就算是每年换着轮更,他们也有用不完的土地。

    作为比较富有的中农中的一员,图拉金和其他中农一样,并不欢迎布尔什维克,尤其是牵涉到土地的问题时。

    可是,哥萨克战败了,色楞格斯克县城被攻占了,身为哥萨克成员的图拉金没有战死,也没有被当做俘虏枪杀,已经是很幸运了,他不敢在奢望那些人会客气起来。

    “只要不动我的土地,不分掉我的财产,先忍耐着吧!”图拉金心中想到。

    不知那个士兵和布拉夫说了什么,图拉金明显感觉布拉夫的眼皮颤抖了一下,不敢很快就恢复了,而且变得更加狠辣无情。

    看到转过脸的布拉夫——自己曾经的好友,图拉金有些害怕,现在的布拉夫明显不在像过去那样和善、老实,他就像是一头狰狞的巨兽,已经张开了准备吞噬人肉的巨口。

    “同志们……”

    这是一个老词了,早在1905年的那场十二月革命的时候,图拉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词的含义。可是再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感受不到丝毫的亲切和温暖,有的只有彻骨的寒冷。

    “就在三个月前,伟大的布尔什维克党,成功领导了彼得堡工农兵革命,腐朽残暴的临时政府和克伦斯基被推翻了。”布拉夫高举着右手,竭尽全力的喊道。

    “现在,一场席卷全俄的无产阶级革命已经展开了,我们这些农民该做些什么呢?我们的农民相要些什么呢?”

    “土地!只有土地!”布拉夫的眼睛里全是疯狂的兴奋,他的声音像是复仇的咆哮,让每一个中农都恐惧,每一个富农都颤栗。

    “地主和富农手里的土地,是充满血腥和罪恶的,在布尔什维克党的统治之下,他们已经没有权利占有那些夹杂着劳动人民血汗的土地,必须全部交给党来,交给苏维埃。”

    平复了一下情绪,布拉夫语气舒缓了一些,“过去,我们抢夺了国家和沙皇的土地,仁慈的伟大的铁克同志并没有因为我们的过错,收回它们,反而承认了那些耕地归属我们农民所有。现在,他更是号召我们抢夺地主和富农的土地,重新进行分配。”

    “目的就是让所有的农民都能吃饱肚子,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是多么大的仁慈啊……”

    “富农不是农民吗,为什么还要分配它们的土地,这里有很多属于国家的土地,足够我们耕种的了。”一个声音大声的反驳道。

    布拉夫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试图寻找那个打断他演讲的人。

    人群登时有些乱了,被他瞪着的方向,所有的人都在下意识的后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布拉夫手下的游击队员认出了那个声音,上前低声禀报道“队长,这个声音应该是柴杰列夫,我认得他。他是一个真正的富农,可是我们的标准太高了,他被划归了中农。”

    嘴角狞笑了一下,布拉夫旋即平静的点了点头,侧头回道“这个标准却是高了,可是我没办法把标准下降到二十俄亩(一俄亩=1。09公顷,约十六亩多些)。三十俄亩以上的是富农,这是人民委员会定下的,我们只有执行。不过,等着吧,早晚他们都要被革命的洪流冲垮的。”

    被人打断了之后,布拉夫也没有了演讲的兴致,反正这些中农都是顽固的,只要最坚定的贫农跟着他就足够了。

    一张桌案,六张椅子,都是从科尔忒洛夫家里搬出来的。再加上用歪歪斜斜的俄语写着“波尔戈依乡农民苏维埃审判法庭”的字样的条幅,一个简单的法庭就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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