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之浮华身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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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会在晚上蜷在被子里闷声地落泪,泪水沿着脸颊打在照片上,她泪眼婆娑地看泪水在母亲脸上溅起,而母亲却还是静静地笑着,因为笑容的肆意眼眸呈月牙般,隐隐看见卷翘的睫毛如小刷子般。
她会搬着被子去龙马房间,龙马会挪出地方让她躺在他身边。他换个姿势继续睡觉,她默默垂泪然后再自己擦干,院中的月华积水般泻了一地,她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紧闭着眼睛。
轻而浅的觉当然睡得不安稳,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惊醒,睁眼看见龙马安稳的睡相,才再度入睡。一场觉断断续续到天亮。
龙雅对她说过天大地大总有适合你的地方,不要局限在一处。几年后她会像他一样连着橘子皮苦涩地咬下,津津有味地嚼着。她选择了离开,再像个陌生人一样暂住此处。
今晚她睡在自己的房间,旧日的梦靥早被各国的风吹散,心也静了下来,她知道母亲是希望她好好活着的吧,就让她代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夜半时分有碎响,她觉已惊却佯作入眠,一刻钟后终于听见越前南次郎离去的脚步声,在这座古寺中沉沉地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渡边危机
脚受伤后不二主动接龙悦上下学,也仅仅是因为顺路问题。
期间他会和龙悦聊天南地北,遇到好笑的事情少女会很干净地笑,这种笑容没有一丝杂质,目光明媚得如三月的春水。她有些小私心,盼望可以这样一直下去。
龙马一路上缄默着的,偶尔瞥笑着的龙悦一两眼表情又重归平静。他看起来不太习惯骑单车。
安稳只是表象,不会持续太久。
一天上楼时越前龙悦看到不二望着一个文弱的女生,眼神是异于平日的温柔,像是见到了遗落多年的旷世珍宝。
“渡边学姐好。”关于龙马口中那位渡边学姐,她今日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她。
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呢?
即使是最小号的校服套在她身上也略显大,风吹过时显出腰若纤柳。淡蓝色的短发削得很薄,愈发衬出她的柔弱,仿佛画出来一般的细长眉眼有说不完的烟雨朦胧,情思万种。
她的目光也越过龙悦的肩膀落到不二身上,龙悦当做没看到低头往上爬楼梯。心头忽然涌上了龙崎樱乃黯然的眼神,才想起自己总是忘了向她解释其实自己是龙马姐姐的这件事。
龙悦抬起眼眸硬生生斩断了他们对望的目光,语气不太好地说:“不二学长要快点回教室去了,不然可要迟到了。剩下的路,我自己会走。”
不二看了看龙悦,又看了看那个女生,犹豫了一下才转身。
刹那间那个女子抓住龙悦的手,龙悦厌恶地甩开她瘦若无骨的手。明明没有用力,她却跌坐在地上,响动引得前方的人回顾。
不二扶起面色惨白如纸的渡边,对龙悦露了冰蓝色的眼眸,她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内而外地散出,无法言喻的骇人。
他动怒了。越前龙悦知道。可她忽然不再想去解释什么,只安静地把目光越过菱由子,自己向前走去。
脚还是不大方便啊……她这样想着,却无法抑制内心淡淡的苦涩。
这一切都被旷课的迹部景吾看在眼里,他不理会接受众人怜悯目光的渡边而是径直走到越前龙悦面前,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前去。
越前龙悦感受得到众人惊诧的目光,听见身后一片吸气声。她只低下头蹭了蹭,把情绪中许多的难过收拾了起来。
她刚开始目光散淡地任他抱着,后来离开众人视线,听见他说,“如果你要感谢,那本大爷可不稀罕。你的脚……还好吗?”
越前龙悦望着这张倨傲如帝王的脸,忽然笑了笑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脚没事了,自己能走。”
原来他在自责这些……
迹部却以为她在笑他为她多此一举,蹙了蹙眉头,沉下脸赌气说:“本大爷若是可怜你一辈子,你会用你一辈子还吗?”
越前龙悦被他的话一噎,加上刚才的委屈,反看他那好看的脸说着气话:“会,为什么不会?可你管不了我讨厌你。”
迹部冷如冰霜的脸擦过少女的脸颊,贴在她耳旁冷冷地说:“那本大爷就惩罚让你在这世间活着,没有本大爷的准许,休想摆脱本大爷。”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蛰伏中重新苏醒过来,蠕动着,吞噬着。到底,母亲你是恨我,还是爱我?才让我茕茕独行地活在这个世间?
迹部说完后就扬长而去,留她一人在空旷的走廊。龙悦耳畔还有散不去的余音,徘徊着。他的声音因为王者的高处不胜寒而产生的落寞的感觉,他都是这样一个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从头苦到尾的PONTA
之前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对迹部的怨意也由同病相怜所代替。课间龙悦从背后喊住龙崎樱乃,她却少有地走开了。
龙悦望着她的背影竟然松了口气,或许是她像樱乃一样误会不二了呢?她还没有搞清楚事实真相。
人便是这样,总是在等待着峰回路转。
平素会用自己的手去抓住机会,甚至创造机会,即便像落入网中的困兽,也会去杀出一条路来,而不是空度光阴。
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打探虚实,是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还是并不是真的在乎,只求随遇而安?
越前龙悦顿了顿,把书一本本地重新摞起来。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扶着墙希望可以看到不二。出现在她面前的却只有龙马,她有些失落,更多意外地看着同样在等她的龙马。
单车上龙悦抿了一口PONTA,唇齿间含了葡萄的甜味,无事般笑意盈盈地望着龙马,龙马不语,她也渐渐敛起笑容,把PONTA握在手中,等少年去组织语言。
他讲的却只是网球部的事情,还有龙崎教练的一些叮嘱。
龙悦哭丧着脸听完,龙马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沉吟了一会才问:“你今天是不是翘课去网球场看冰帝和立海大比赛了?”
龙悦指了指自己的脚,略带哭腔地说:“你觉得可能吗?”
“他们说你有出现在……”“有出现在迹部身旁?是他自己来青学。”龙悦没看龙马脸色,低头细看着芬达的最新包装说,“至于他为什么来,我可不清楚。”
最后的最后,快要到寺院门口时,龙马才无意地说起:“渡边绫由子学姐好像被不二学长追求过,不过听桃子说她因为身体不好拒绝了不二学长。”
原来如此。如此。她的名字很美,名如其人。龙悦把PONTA一口气喝了大半,却实在想不到其他话题可以扯开。
也幸好到家了。
刚入门卡鲁宾便来蹭龙悦的腿,一阵痒痒引得她银铃般地轻笑,笑意盛得满满的再溢了出来。
卡鲁宾对龙悦的热情引得龙马气鼓鼓地回房去,直到午饭才出来。午饭越前的母亲做的很美味,但越前南次郎还是没有回来,他还在“出差”。
午饭后龙马回房间逗弄卡鲁宾,龙悦和奈奈子堂姐,竹内夫人一起收拾餐具。
多年后龙悦无意之间才想起那瓶从头苦到尾的芬达,龙马也有喝,他毫不犹豫地过喉,甜而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不二与绫由子的陈年今夕
当渡边绫由子出现在越前龙悦面前时,她抬起带着些婴儿肥的脸,琥珀□□儿般流转的眼眸里半点笑意都没有。
这种打量让菱由子不太适应,慢慢地低下了头,越前龙悦的目光被她戴着一条细圈状的银色手链吸引,那手链像镯子般套在她瘦瘦的手腕上。
间距略显宽泛却是最美的能戴着的大小,上面缀着不怎么起眼的水钻,光芒柔和得像冬日的日光,湖水的眼神。有着精细的做工,亦如渡边绫由子给人的感觉,精致整洁并不张扬。
“能出去聊聊吗?”渡边绫由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沙沙的像风走过的声音,淡如远山的眉像是有化不开的忧愁。
龙悦丢下同行的龙马,樱乃还有朋香。提着包款步和她走到樱花下面,樱花瓣簌簌地擦过眼睫。
“是要说不二吗?我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龙悦开门见山,目光却在菱由子去接飘落樱花的手上,细腻而白皙。龙悦暗暗攥了攥自己的手,薄薄的茧子硌到了心。
“可是……”越前龙悦深吸一口气,却被菱由子打断。
“你不需要明白,”她把同样光滑柔嫩的手背一转,给龙悦看那条手链,“这是当年不二送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以不二的名义送给你。不二很好……你要珍惜他。”
越前龙悦一怔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这个女生,怀疑?感激?还是同情?
尽管那一瞬间她自己感到的是耻辱。
渡边绫由子清浅一笑摘下链子,在龙悦眼里那笑容透着凄凉。
“时间真的会让一切都被遗忘,等待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你和不二真的很配。他看你的眼神,可是和其他女生不同呢,我记得他那眼神,像当初那样看我。”
“所以……”龙悦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她不明白渡边绫由子究竟想要什么。菱由子的话语和行为是如此矛盾。
“所以我说我不愿成为替代品,你懂了吗?也不需要你让。是我的就是我的,同样,是你的我抢也抢不走。”
渡边绫由子满眼都是心疼,“可我争不起了……那天我只是恰好犯病了,不二他知道我的病才会那么紧张,我不想他因为我而错过你。”
“是什么病让你离开他?”龙悦忍不住冒失地问,脑海里全是那天不二和绫由子的表情,连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血癌。”渡边绫由子用她独有的语调回答,愈平静的话愈是深藏的悲伤,“不二他喜欢你,我知道。”
“我不会再离开你,我也知道。迹部人很好,要比我更适合龙悦。”不二优雅地从樱花树后面走了出来,翩然若王子,合住渡边绫由子白腻的手放在脸上摩挲,为她戴上银质的手链,牢牢地套着仿佛一生一世都不会再失去。
越前龙悦她以为她会撕心裂肺地痛,然后哀怨地诅咒他们,凄厉地哀号。然而没有,她只觉得可笑和荒唐。再也对这对眼神缠绵的恋人张不开口,任凭心开始结疤。
虽然有难以掩藏的失落,但龙悦也只能把所有的苦涩压回心里,强撑起一个笑容。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很多事只能顺其自然,强求不来。会有更好的男生来爱她。
龙悦她不允许她作为一个第三者介入一对恋人之间。这是她的原则,是她的骄傲,是她仅剩的尊严。她更无法苟且求得他人的怜爱,那样会使她生不如死。
渡边绫由子是个值得不二去爱的女孩,龙悦对他们的只能是祝福,只能暂时去忽略心里的复杂。笑也渐渐自然,梨涡愈发的深而明媚,仿佛并不在意似的。
于是越前龙悦在碎云母般的樱花下告诉不二她曾经的确喜欢过他,但是什么都会过去,她已经想通,祝愿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完后,三个人或许会在缄默中释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微笑里没有秘密
往后的几天似蒸馏水般索然无味,越前龙悦不由得怀念小时侯在异国他乡的自由肆恣,开始漫无目的地走在东京的大街小巷。直至三天后她在夜间网球场里“巧遇”迹部景吾。
越前龙悦好不容易在夜店的围剿中找了个网球场和向她搭讪的男生对打,对方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长得眉清目秀,说话也是妙语连珠。
越前龙悦正为他刚说的笑话要发笑时,迹部就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他因为穿了件深紫色衬衣带了几分慵懒,轻蔑地扫过那位不知所措的男生。
即使昏黄的灯光也不能减淡他身上帝王的光芒。
眉心还是微微蹙着的,脸色不大好看,握拍的手划破弧线横指向越前龙悦,霸道地对所有围观的人宣布:“在场的除了本大爷外,其他人连替她提鞋都配不上。”
此言一出,引出所有人的不满,越前龙悦无法像迹部一样无视几个体型彪悍的混混擦拳脚的动作,迹部的性子几场接触下来她也渐渐了解,此时若是让他低头难于登天。何况他也确实过分了些。
越前龙悦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地破口开骂,污秽不堪入耳,迹部却目中无人地向她举起手中的网球拍,我掏出口袋里的网球,故意比画着打中迹部,迹部怔在网前。
稍后他眼神像个受伤的孩子,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他不闪躲只是喑哑地问她:“你就这么讨厌我?”
暗淡街灯下越前龙悦同样站在网前,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而她也不去回答。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越前龙悦握紧球拍然后用足了力道发球,听见球打在人身上的声音的同时,抓起迹部的手飞快地跑出网球场。
两人的衣衫在风中猎猎,全世界都退到了身后,散开的胭脂色纠缠在迹部的手臂。
那一球,越前龙悦打到了最开始骂迹部的混混身上。
迹部反握住越前龙悦的手,她这才感到难为情,身后觉得没有人了放慢脚步抽出手,和迹部一起在街头无业游民般踱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越前龙悦背手把球拍藏到背后似笑非笑地问他:“谁那么大胆感惹你那么大气?”“你。”他淡淡的答,略显疲倦。
越前龙悦指指自己的鼻尖,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我?我最近没去搅冰帝局,也没有见你……”
“白痴!”迹部莫名其妙地怒了,冲她大吼,“想哭就哭出来啊!别告诉我你爱屋及乌!你到底要装开心到什么时候!”
越前龙悦听明白了迹部意思后不肯承认地狡辩:“你误会了,其实我……”
还没有说完的话就被迹部的唇堵住,他拾眼的悲凉蔓延在在唇齿之间。越前龙悦第一次近距离看他眼角的泪痣,有浮华歌彻的光影在上面哀切地旖旎。
回过神来后,她用最大力气推开搂抱着她的迹部,温热的气息还没有散去便给了迹部一记耳光。
骨节分明地落在迹部脸上,像是烙上的耻辱印记,连越前龙悦也怔住了。迹部景吾又捏起她的下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