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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极品妒妇-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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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韦案() 
韦善人却没有被她打乱阵脚,也仿佛没有听到堂下的反应,道:“大人,我今天上堂,今天就在我家发现尸体,说这当中没有猫腻谁也不信,分明就是你们贼赃嫁祸!夜阑人静,将尸体偷塞到我家中,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他说着转身,对着民众便喝:“这案子没有苦主,只是临时起意,我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没有动机杀人,更没有人看到我杀人,想凭一具尸骸就将我定罪,替那伙人脱罪,没那么容易!”

    本来激动的百姓被他这一说,也顿时没了声息。

    韦善人缓缓回转,笑道:“大人,胡言的案子可不一样,那伙人可是有动机有证据,官府当时可还从他们家中搜出了银票。”

    他慢条斯理分析,“栽赃嫁祸”几个字咬得特别重,陶望卿也不急,眼中仍带着浅浅笑意,“善人说得似乎在理不过,可是,这死者真的就与你无关吗?你以为他只是具无主尸体?”

    韦善人一怔,只听得她道:“将死者家属带上堂来。”

    未几,衙差就将一名妇人带了上来。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衣饰陈旧,面色蜡黄,神情悲恸,战战兢兢跪下了。

    陶望卿问:“堂下所跪何人?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妇人低声答道:“民妇,范明氏,堂上停放的正是我兄弟明贵,我兄弟曾在韦老人家帮佣,后来韦老爷拖欠工钱,我兄弟又是个急性子的,和韦府管家争吵了几句,被打了一身,赶出韦府。”

    “回家后越想越不忿,扬言要去告官,我们都劝他穷不与富斗,韦老爷说过,若他敢乱来,要弄死他的,后来果然失踪了,我们报了案,苦无结果哪想到,方才官府通知我们认人,真个等来噩耗”

    她说着泣不成声,韦善人脸色微微发白,陶望卿乘势追击,“善人可听好了?这并非本官临时起意,是官府早有立案,只是你幸运,直到今天才人赃并获。官府早已查过,如今,明贵往日和人并无恩怨,只有与善人积怨最深,你还想狡辩?”

    她说着又连宣了韦府数名佣人,问众人韦善人可有拖欠工钱的惯例。

    几名年轻男女立时答有,言辞激烈,显见一番怒气。

    韦善人知道这几个人必得官府这边许诺金钱,无论翻案成功与否,都有足够银钱让他们远走高飞,自然不再畏惧于他。

    形势对他越发不利,一招还诸其人之身,是他事情万万没有料到的,胡言是他指使人杀的不错,这明贵若非当堂提起,让他想起来确有其人,他还真将这种小角色忘了,哪有工夫去杀人!他汗如雨下,但他终究十分聪明,默然半晌,已有了想法,回道:“好,此案即便我嫌疑最大,但终究没有实质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谁生气的时候不说几句胡话,我也不过是当时生意需要周转,拖下丁点工钱,又不是不发,他倒犯得着告官,我更不会杀他。你看,我也不单拖他一人,这几个奴才不也欠了,人前背后肯定没少说我,我难道还一一杀了不成?大人,若单凭几句说话,便定人死罪,万一他日真相大白,我岂非冤枉?”

    “大人,霍侯、左、右两位大人,请务必三思呀!如此结果,草民不服,草民是要上长安告御状的!”

    他声泪俱下,连连磕头,说得绘声绘色,赵杏本来心乱如麻,也不觉有些好笑,御状不用上长安告了,这里就行了,她向刘去的方向瞟了瞟,却见刘去和陶望卿相视一笑,情状温馨。

    赵杏心道:阳成昭信,让你看让你看,自插双目!

    当然,她贪生怕死,别说自插双目,碰一碰也舍不得,只垂下脑袋继续听审。

    陶望卿见效果已然收到,起立向霍、公孙、汲方向作了一揖,神色端正而诚恳,“韦善人所言不无道理,如今,他虽是此案最大嫌犯,可始终欠缺实质人整物证证明他确曾杀人。为免冤狱,这里下官恳请三位大人,日后是不是能向大理寺奏请,增添新法,在没有最确切证据的情况下,疑点利益该归于被告之人,直到案情有新发展为止,若将来有足够证据指证韦善人,则死罪绝不可免。”

    公孙弘会意,未待汲黯反对,已站了起来,先开了口:“提议甚好,不知霍侯、右扶风两位意下如何?”

    霍光和刘去恩怨归恩怨,但心知肚明,这是要欲扬先抑,微微一笑,并无反对。

    奇怪的是,汲黯破天荒没唱反调,颔首称好,更夸赞了陶望卿一句。

    不由得让这边所有人都暗暗称奇。

    陶望卿心下也是微一咯噔,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下去,下面的事情,实际上已经非常好办了。

    她缓缓看向范明氏,“对于这判决,你可有异议。”

    范明氏苦笑,“民妇虽不曾读圣贤书,也懂些道理,姓韦的虽贪婪可恶,但若无杀人,岂非冤枉,民妇宁可错放,也不愿错杀。”

    陶望卿点头,“谢谢您的慈悲。既然苦主亦无异议,那么,韦善人此案暂且到此为止,待有新证再行开堂,如今开审账房胡言一案!”

    韦善人如释负重,说得一句“谢大人”,便不敢再说什么,退到一旁了。

    陶望卿神色一整,“来人,传二牛等上堂,传胡言姐姐姐夫上堂,传当日取证衙差上堂。”

    她并未回身坐下,反而走到堂下等候。这时,堂下百姓也是出奇的安静,似乎大家都知道这位大人即将要做些什么,从将韦善人带上堂来一刻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个案子,必定会是所有人期待的结果!是以,此时此刻,竟不约而同的,屏息静气,来给“他”最大的支持。

    不一会,所有人被带上堂来。

    陶望卿看向胡言的姐姐,温声道:“可是苦主?明确要告何人?”

    胡言姐姐垂泪:“大人,民妇要告的自然是杀死胡言的凶手。”

    陶望卿叹了口气:“本官先问一个假设的问题,你们是否认为,二牛等人就是凶手?”

    胡言姐姐神色透出一丝迷茫,先是点点头,后来迟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可先前官府说从他们家中查出了银票,他们就是凶手,那他们应该就是凶手?”

    陶望卿颔首,“好,本官知道了。问题暂且到此为止。”

    她又淡淡看向堂上两名当日负责搜证的公差,“本官只问一个问题,你们当日讨水喝,为何舍第一间屋子不入直接就进了第二家,即是二牛的家?!”

    两人闻言浑身一抖,脸色发白,相视半晌,其中一人方才颤声道:“是李大人让我们过去的。”

    “噢?”陶望卿双眉一挑,看向李勤寿,似笑非笑,“李大人啊,你是否能解释解释,为何要作此吩咐呢?这听起来未免匪夷所思了去,堂堂一位郡守大人,竟如此关心下属,还怕他们渴了,让他们串门讨水喝,只是,本官倒是不明白,为何偏偏要到二牛家中?难道他家的水特别好喝不成?”

    李勤寿脸色灰败,眼角余光死死看着汲黯,袖下的手已是不住颤抖。

    陶望卿目光索性和汲黯对上,她淡淡道:“难道右扶风知道,那请告诉下官一二。”

    汲黯没有即刻回答,伸手在袖上掸掸衣袖,似乎上面沾了灰尘,片刻,方才满不在乎道:“本扶风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京官敢如此质问本扶风,没想到后继有人呀,只是,陶大人,本扶风奉劝一句,你很聪明,但别聪明过了头才好。这件事本扶风自然不知情,不见得李大人就知道,这年头,上级出了事,谁不找个下面的去送死,同理可证,下面的出了事,诬陷诬陷自己上级也是理所当然。”

    李勤寿如获大赦,目中光芒大盛,随即冷冷看向陶望卿,“不错,本官何曾向这两人下过此等命令,谁知这两人到底收了谁的利益,如今眼见事败,竟在公堂上诬蔑本官。”

    陶望卿心下一沉,好个汲黯!

    她心神微乱,不觉向刘去看去,刘去朝她点点头,目光如水。

    她看懂了他眼中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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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迟来的安慰() 
陶望卿心下立时安稳下来。

    她本不愿与汲黯为敌,毕竟两人份属同门,汲黯对她也是一向照顾,但眼前形势却不得不让她作出抉择,只怕今后是形同水火了。但无论如何,她和刘去终于是同一阵线了。

    李勤寿这般回答,她便真没办法了么?

    醉翁之意本就不在酒。

    她脸色瞬时冷了下来,对两名惶恐的衙差道:“李大人已经说了并无吩咐你们如此行事,你还不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们?二牛等人家中银票可是你俩放进去?”

    两名衙差惊得如抖筛,“大人,我们确实是依照李大人的吩咐办的事,李大人说那二牛家院中埋有尸骸,让我俩借故进去我二人并无说谎。至于银票,并非我们所为,想是另一拨人接到命令所为。”

    陶望卿冷笑一声:“好啊,你二人诬陷李大人不说,还如此嘴硬,来人,上刑!”

    判的是五十板杖刑。

    五十大板不算轻,两名衙差被打得皮绽肉开,惨声呼痛,赵杏看得心惊肉跳:这两人也是奉命办事,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此。

    对堂下百姓来说,却是大快人心,这些公务员平日不办实事,专整些幺蛾子,十分惹人痛恨,顿时又是一片喝彩!

    然而,行刑过后,两名衙差虽目含怨恨,却仍死死咬定是李勤寿所为,陶望卿略一皱眉,道:“这般看来,你二人竟不似说谎,可李大人素来为官清白,这倒棘手了,这幕后指使者到底是何人,只怕一时三刻,都无法水落石出了。”

    她说到为官清白时,故意顿了一顿,堂下顿时嘘声一片,有人讽刺,更公然道:“为官清白,我呸!”

    三场堂审,临淮郡百姓知李勤寿讨不到好,知道这一回他即便能逃过活罪,革职查办必定免不了,心中的忿恨都不再抑压,全面爆发出来。

    李勤寿也不禁缓缓低下头,如同战败的斗鸡。

    陶望卿心知,离她想要的结果越来越近,续道:“胡言一案,疑点太多,除去公差有意搜屋一节,我们后来在掘出胡言尸首的泥土里,发现了残余的迷香。来人,传仵作上堂作供。”

    这仵作不是别人,正是赵杏在驿馆所见的年轻人,当日曾随陶望卿等人外出勘察。

    陶望卿问道:“这种迷香市面上多见吗?”

    小伙子脸上有抹微赧的古怪,末了,搔搔头,道:“这种迷香药效厉害,多和窃香猎丰色、偷鸡摸狗有关,多为武林中人使用,市面上还真是不怎么好找。”

    陶望卿一笑:“谢谢。”

    她接着道:“当天,二牛等人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过来谈判,杀人可以说是临时起意,本来,一个普通屠户要将这种迷香弄到手已不容易,何况是在临时起意、时间匆忙的情况下,由此可以推断,这迷香绝非为二牛等人所有。”

    “可这迷香就落在胡言尸首旁边,若非是凶徒遗留下的,还会是谁?”

    “我们是不是可以作一个假设,假若凶手并非二牛等人,而是有人有故意栽赃嫁祸,那末,对方该在什么时间动手才最为适合?二牛等人住在村头,白天人来人往,绝不可能在这时间动手,那就只有在前天晚上,在夜深人静、人人熟睡之际。”

    “可这样便安全了吗?不,并不安全。万一二牛一家和狗被吵醒了呢?在这种顾虑下,迷香便派上用场了。”

    “将屋中人迷昏后,这用剩的迷香自然是要收起来的,可惜天网恢恢,它就在凶手挖坑埋尸的时候不慎跌了出来,其时夜色浓重,凶手东西掉了还不自知。”

    “如果说,这才是事情的经过,岂非比二牛等人杀人合理多了!”

    一旁韦善人飞快看了眼李勤寿,又讪讪道:“可是,二牛他们已画押认罪,若非当真杀人,岂能认罪?”

    陶望卿微微冷笑,道:“二牛,你们且说说看,你们当初为何会俯首认罪,将莫须有的罪名揽上身。”

    二牛等人你眼看我眼,神色激。动,竟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二牛这个面相凶恶的屠户方才哽咽道:“和何老爹、关大娘一样,我们的父母儿女也都被人捉去了,我们被关押的当天,便从饭菜中得到神秘人的字条,言明若不认罪,则我们父母妻儿就必死无疑后来,官府告诉我们,我们亲人的尸体都找到了,我们方才”

    他说着低低哭泣起来,一个壮硕的汉子,此举说不出的滑稽,却叫人说不出的心酸。

    陶望卿冷冷看着韦善人,“这就是他们认罪的原因。当然,这只是二牛的一面之辞,善人自然可以不信。可是相较于善人的案子,此案疑点更多,若善人提出异议,说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之人一条并不适用,则方才善人案子的判决也该作废。否则,谁都会骂我不公,不是吗?”

    韦善人顿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陶望卿走到胡言姐姐面前,轻声问道:“若本官判二牛四人无罪,胡言一案等收集到证据再审,你可要反对?”

    胡言姐姐怅然半晌,摇了摇头。神色颇为坚定。

    “好。”陶望卿握紧双手,目光悄然掠过主审台右端的男子,眼角竟有丝湿润。

    “陶大人”

    而她话口方落,立时点燃了人群中最大的欢呼。

    声音雷动中,赵杏看到刘去嘴角微微扬起,突然想起曾经的自己,那时的自己远没有有陶望卿今天这般镇定和出色。

    纵使一时还无法将早便与李勤寿有所勾结的韦善人入罪,韦善人暂时也只能是革职待办,但将这二人绳之于法是早晚问题,最重要是,好人都平安了。

    他说对了,他还真不是非她不可。

    她眼睛也湿了,却微微笑着对清风几个道:“我先回驿馆,一会见。”

    几人正看得兴起,忽听得她说话,都有些不知所措,还是惊云利索,轻咳一声作掩饰,“也没什么好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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