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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农业中华-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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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我讨厌那些东西。

    中国从宋朝开始就被臭文人们玩坏了。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好了,不说了。

    可能这通话还是会迎来一通骂。但是这确实是我想说的。(……)

开新书了() 
“皇上,你真的误会了。臣妾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臣妾只是听两位大人说起入宫是求见皇上,正巧臣妾刚从慈宁宫出来,知道皇上要陪太后,暂时怕是没空,加之大人行色匆匆,面带疲惫,便想着带两位大人先行歇息片刻,等皇上出了慈宁宫再行拜见,臣妾真的没有一丝不轨之心啊!”刚被丢下,夏雨晴立刻抱紧风霆烨的大腿哀嚎道,为求逼真还暗地往自己大腿上面拧了一把,疼得她泪眼汪汪。得……掐狠了!

    风霆烨的气其实早在回来的路上便消了大半,头脑稍稍冷静,立马便听出了刚才那两人话中的缺漏,心中已对事情的始末了解了个大概,还不等他开口,夏雨晴倒是先嚎开了。

    这下可好了,风霆烨的兴致也上来了,伸手掐着夏雨晴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笑得风云变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朕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夏雨晴被风霆烨诡魅的笑容吓得浑身一抖,瘪了瘪嘴,破罐子破摔道:“皇上怎样才肯相信臣妾?”

    大灰狼沉吟一声,开始面不改色的胡悠小白兔:“方才朕见爱妃与两位大人举止亲密,言谈暧昧。爱妃既然执意否认与他二人过从亲密,便该拿出真凭实据来,朕素来公正严明,定不会冤枉了你。”

    夏雨晴怔了怔,歪了歪头问道:“皇上想证据?”

    风霆烨扫了夏雨晴一眼,双眸微眯,衍生出几分算计:“自然是的身上是不是留下了除了朕以外,其他男人的痕迹?”

    “咦?”夏雨晴不解的抬头霆烨一眼,等不及她领会风霆烨话中的深意,某人已经身体力行的开始检验起了自己的物。

    第二次被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夏雨晴的脑袋短路了一瞬,开始尖叫的报起了警。坑爹的,怎么又被压了?这才多久,总攻大人,你都不怕X尽人亡吗?

    “别……别过来,我警告你,老娘可是练过防狼十八招,你再过来小心老娘定踹得你真真正正的不能人道。”眼见着大灰狼步步逼近,夏雨晴也顾不得什么利益尊卑了,抄起边上的锦被就来了出天女散花。

    风霆烨被夏雨晴突然亮出小爪子的凶狠模样吓了一跳,一时不备被飞扑过来的棉被遮了个满头,手忙脚乱的将头上的棉被扯下,却见夏雨晴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床榻的另外一边,自己稍稍往边上走上一步,夏雨晴便往边上移上一步。

    两人隔床而立,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你过来。”

    夏雨晴一脸戒备:“不,有本事你过来。”

    风霆烨凤眸一眯,再次抬步,几番来回,尔后……“别动。”

    “不动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明白和某人争辩这个纯属自己脑抽风,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身体力行。

    砰——撷芳殿外守候的奴才们听到了老大一阵动静,这一次人眼观鼻,鼻观心,可再没人敢冲进去身先士卒了。唉,皇上和我们娘娘精力真是旺盛,每次都要来上这么一出,也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呢?远目……

    夏雨晴喘着粗气,死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风霆烨:“你耍赖。”

    “这叫智取。呵呵,爱妃,你斗不过我的。”

    “哼,我宁死不屈。”夏雨晴说完故技重施,伸腿朝风霆烨踢去。

    饶是风霆烨早有准备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双腿稍稍往下,夹住夏雨晴的双腿,令其动弹不得。不得不说,上次的意外当真并非偶然,不只是那个所谓将门虎女柳宜镶力气大,夏雨晴比起她来也是不遑多让。

    几番挣扎之下,风霆烨虽不至于被她像上次那般掀下床去,却也奈何不了她。逼不得已之下,风霆烨不得不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其实……从一开始朕就知道他们两人说的那些并非事实。”

    俯身直视着夏雨晴因诧异而瞪大的水润双眸,风霆烨眉眼微弯,“子唐平生最恨别人将他当成小孩子,而燕染生平则最很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不巧的是你今儿说的话好像把他们全都得罪了,也怨不得他们要这样欺负你了。”

    不出所料,夏雨晴挣扎的动作猛地一僵,手中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不少风霆烨得以趁虚而入,势如破竹。

    一脸呆萌的望着风霆烨,夏雨晴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为的是……污蔑欺负我?”

    太过分了,亏她还千方百计的想着成全他们他们和总攻大人修成正果,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这么对她!

    悲愤过后,夏雨晴后知后觉道:“既然皇上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你刚才……”夏雨晴双眸猛地瞪大,“你也在耍我?”

    风霆烨雨晴脸上好似天气一般变幻莫测的表情,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俯下身子,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轻笑道:“没有,朕怎么舍得耍你?”

    短短一句话,当即让夏雨晴感动得两眼泪汪汪了起来。只可惜,这份感动还没捂热乎,便被他的下一句话彻底……粉碎了。

    “朕当然没有耍你,朕只不过是在……逗你。”

    “……”嘤嘤嘤,总攻大人,你这样邪恶你爹娘造吗?以后再也不能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呜~

第一章 家难() 
砰地一声,鲜血绽开,灰蒙蒙的天空被狠狠地撕裂开来。。

    张春猛地惊醒。他的眼前依然晃着骨瘦如柴的身影,他们跪在地上求饶。然后另一群同样骨瘦如柴的人冲上去,没有怜悯,只有你死我活。连鲜血都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刺骨。这样的梦魇已经折磨张春两天了。

    手腕和身体从骨子里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曾经如此真实地发生过。

    “春丫。”张春手腕和额头上的毛巾滑落在床上。张春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昏暗的房间闪现出一丝光亮,一个健康的,充满活力的身影走了进来。

    张春了仿佛要裂开的额头,仔细分辨着眼前的事物,理智开始慢慢恢复。

    这是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戊戌年,狗年。

    记忆中,这一年朝廷将进行戊戌变法。大清帝国与德国签订《胶澳租借条约》,德国攫取了修筑胶济铁路开采铁路沿线矿产优先承办山东各项事业的特权。满人政权与汉人权贵之间的斗争已经不可遏制,慈禧太后对汉人的提防已经变成了不满,将义和团变成正规民团,要抛开绿营,用八旗军和民团和洋人一拼死活。

    当然这一切与张春没有关系。

    三月,春寒未尽。

    云龙河从虎头山流出来,时而暴烈,时而温顺地汇入云梦泽,汇入汉江。河畔的云龙镇正在山区和平原交界处,这里的人被称为湖里人。千湖之省,云梦大泽还没有完全消失,湖当然多。当然根本原因除了汉江经常泛滥以外,就是河渠不畅,自涝引起的。

    若干年后,一个试图改天换地的伟人开通了多条人工河,把沧海变成了桑田。不过又过了多年以后,在农研所搞环境研究的张春也很难说出伟人的决策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与湖里人相对,不到二十公里,过了燕子口就进了大山,大山里的人叫做山里人。

    云龙镇,位于承天府,京山钟祥天门县交界处,山里有山贼,湖里有湖匪,又处于三不管地带,历来就没有太平过。这不张家招贼了,或者说这个云龙镇都招贼了。

    张家大院,三重的院子,烧掉了一半。

    贼人据说是湖匪,但是却是从北边来的。河南遭灾了,遭灾就会有流匪,湖北好活人,所以八百里周湖就多了一股匪人,到了湖北也预示着流匪会化为流民,他们要抢粮度过春荒,之后当几年山贼,就变成这里的山民。只是不管是流匪还是本地人都在这个过程中消耗殆尽,十不存一。

    几百年来,这种循环不断,杀戮不断。山里人就是土匪的代名词,当然湖里人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湖里人地处平原,是生产粮食的地方,朝廷保护多一些,相对平静。

    云龙镇隶属于京山县,有一个官府的衙门钱粮柜,主管虽然是县丞,也是千总,原来有一百多官兵。不过现在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县丞和两个把总都死了。县令只好派了主薄过来,却只带了十多个衙役。今天有衙役过来问张家的灾情,不过也只是问问而已,不是赈灾,而是敲定春天能不能纳粮。朝廷政不下乡镇,乡镇原本是保甲来的,朝廷正处在缺钱的时候,他们关心的是银钱。赈灾变成了乡绅保甲的事情,不过原来的保长是现在张春的老爹,现在张家没人了,只剩下了八岁的张春。

    张春的灵魂回归前,原本是农科所的一个研究员,在一次试验中中了毒,因为身体太差的原因,别的同事过了一些日子就没事了。而张春在病床上拖了一年多。最后灵魂穿越了整整一百年。

    受难的不止一家,张家岭和金鸡岭,张家两个祠堂没了。金鸡岭张家据说只剩下一个媳妇。

    张家岭土匪来得晚些,有了一些抵抗,但是也好不了多少。原本以为也是要灭门的,没想到从死人堆里爬出一个八岁的小孩,只不过已经换了灵魂,一百年后的灵魂。张春所在的研究所隶属于军方,平时要做一般性军事训练,这让张春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武器,还真让他找到了,一把古董级的盒子炮。

    张春现在还不叫张春,叫大伢。

    张春不知道该怎样评判这场浩劫。人数众多的土匪不能称之为土匪,那就是一群饿得只能用身体撕咬,挥舞的木棍打在身上,甚至连疼痛都没有的灾民。他们抓住尖锐的东西,用性命去搏,只为换来一点吃的东西。如果说张家死了三百多人,而土匪们的尸体到现在还没有拖完。

    救火,救人或者杀人,整整三天。本家的人一走,张春就倒下了。

    进来的女孩子叫春丫,是家门一个姐姐的丫鬟,从外面买来的,十四岁,原本姓什么没人知道,但是现在姓张。这个少女和张春是让张家没有被灭门的原因之一。春丫会武,武艺还非常不错,即便是丫鬟,也总还是吃得饱穿得暖,是张春见到的唯一合乎后世健康标准的人。而八岁的张春会开枪,一把盒子炮,其实不需要瞄准,因为对手根本不会躲避,被打死的土匪们的眼中张春甚至解脱。只是张春太小了,这把古董级的盒子炮威力不大,但是震动还是让张春有些控制不住,整个手腕,连带着手臂现在都肿了。

    张春在春丫最后的抵抗过程中,开始开枪。让已经绝望的几个女人也开始了自救的行程。

    跟着春丫走进来的还有一个老人,是张家槽坊的大师傅,据说也是买来的,但是跟了张家几十年,正是他带着两个徒弟从后院翻墙进了内院,才使张春和春丫有了彻底扭转局面的机会。

    只是张家岭四百多人,连家门带佃户,只剩下了不到四十人,全部带伤,轻伤的只有十多个人。张家岭的张姓是从江西九江府迁徙到清河,然后在从清河派生出来的一个旁支。而金鸡岭虽然也姓张,但是却是从安徽迁到清河的。太平军北伐时期,清河张姓自保,将两个不同老祖宗的张姓合并,续写了张姓总谱。张家岭和金鸡岭就从明争暗斗变成了生死相依。这是乱世必然的结果。

    清河本家来人的时候,杀戮已经停止了,张春正带着人掩埋亲人的尸体。

    张春现在是明字辈,来人是也是明字辈,但是因为字派不同,要比张春高一辈。张春虽然只有八岁,但是总算是张家岭大房嫡长子,张家岭张家也就没有绝后,所以本家来的人只给十串铜钱,就回金鸡岭去了,那里没了主事的人,死伤比这边更加惨重。

    张春没说什么。

    “少爷,又有两个人走了,不过,剩下的人应该还好。”张秀清对这个八岁的孩子十分恭敬。

    张秀清只见过几次这个张家的小少爷。没想到这三天,原本到槽坊咬着手指胆怯得要命的孩子,居然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彻头彻尾地换了一个人,如果不是现在全身颤抖着躺在床上,人也沉默了很多。张秀清几乎要认为张家出了一个妖孽。

    尽管如此,这个少爷也表现出了远超同龄人的成熟。

    “秀爷爷,镇里的大夫没走吧。”张春把湿毛巾递给春丫她用井水浸了给自己降温。他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失声,一说话就带来猛烈的咳嗽。

    “还在呢。药材也让阿强去买了。”

    “大家有开水喝吗,包伤口的布煮过了吧。外面再下雨?”张春抬头窗外。天很阴沉,檐瓦上滴滴答答地,显然雨水不小。

    “幸好下了雨,不然火势还不停呢。”

    “死去的人都收拾好了吧,污染了的水是喝不得的。”张春想爬起来,但是实在无能为力。

    “村子里还好,都收拾好了,野地里的还没有。”

    “尽快下葬吧,土匪们也一样。大家都住得下吧,内院也没几间房了。”张春的身体并不好,或者说很差,很瘦弱,能撑到现在就非常不容易了。

    “救人的人还没回来,小荣在外面搭了几个棚子,不知道能活多少人。”

    “粮食够的吧人守着,到夏收还有些日子。”

    “粮食都在内院呢。够是不太够。各家都搜过了,没剩下多少粮食,贼人就是冲着粮食来的。”

    “把家里首饰什么的全部拿去当了,粮食要够。”

    张家最后总还是守住了内院,内院留下了一些银子和首饰,还有一些粮食。

    “各家都遭了贼,粮食怕是都不够,要是镇里不派粮,粮价要涨,怕是买不了多少粮食。下面还有几个村子着了火,活不了几个人。金鸡岭张家据说没人了,收尸的人都没有。剩下全部是女人和小娃儿,女人也都被糟践了。”张秀清说的各家,不是指普通的佃户,而是指大家族,这些大家族拥有自己的家丁武装,就是土匪也不敢轻易招惹。而张家岭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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