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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边尘-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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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定清明前后出货,到那时,我们不妨扮成村民,接触一下江信北,再来考虑决定如何,借用江信北的身份来展开我们的工作。

    现在,最重要的是对高埔张黑七的情报收集,山川小路,地理地形的侦探,地图的绘制。这是我们的一场攻坚战,不可强攻,只能智取,准备工作要做好。这件事情,万清,你来组织。”

    付松明和王机星有明确的分工,分内的事情各负其责,不用多说。三人分头安排行动的准备工作。

    周凡的“八珍荟萃”经营的主要是山八珍,虽然这只是一个嚼头,但经营主打品牌是餐桌上的美食,显然不能满足现在江信北所做的事情,江信北也到了必须突破依靠周凡的局限,而拓展自己的人脉和经销渠道的地步。

    和姚梦兰一起拜访周凡后,江信北真心感到有心无力。

    周凡可以利用自己的生意往来为江信北寻找买家,但估计近期无法为江信北提供帮助。江信北不想就此失信于欧阳秀峰,而且这笔生意的确诱人。做成了,江信北觉得。只要突破目前的困境,展现在面前的将是又一片赞新的广阔天地。

    姚梦兰要江信北跟她回姚家庄,向父亲姚季宗寻求帮助。左右没有好法子,江信北找过龙景阳后,便跟着姚梦兰回到姚家庄。

    姚季宗对姚梦兰私自跟着江信北跑到西林壁,又跑一趟鸽山大为不满,把女儿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瞪了女儿眼,道:“你还没过门呢。就这么双宿双飞,成何体统,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姚季宗口没遮拦,一句“双宿双飞”搓到姚梦兰**处。把姚梦兰闹个大红脸,接着一阵羞恼,回应道:“爹,什么叫双宿双飞。再说,我和信北走到今天,还不是你一心想促成的吗?如你愿了。你反而来怪我了?”

    江信北听父女俩的对话,顿时手足无措,讷讷道:“那个,爹,我和梦兰真的没发生什么,是我不好,硬拉梦兰和我一起走的。”

    姚季宗被姚梦兰一句噎着,江信北凑上头挨揍,顺坡下驴,矛头转向,对江信北怒道:“我还不是你的那个爹,你少来,要让我知道你欺负梦兰,我饶不了你……”

    江信北为姚梦兰解围,姚梦兰心存感激,转而看了一眼江信北。姚梦兰还没接话,就听到姚季宗不分青红皂白,开骂,小姐脾气发作,道:“爹,你要再无理取闹,我现在就跟信北走。”

    姚季宗一口气憋着,停住不言,胸脯起伏不定。

    姚梦兰见状,心里过意不去,走到姚季宗身边,给姚季宗捋背顺气,接着拉住姚季宗的一支手撒娇。说到底,这次跟江信北瓜坪转一个圈,完全是自己任性的结果。父亲虽然有些无理,但也是出于对自己的爱护和担忧。

    龙婉娟在屋外听到姚季宗发火,跑进屋来,见姚梦兰如此做派,笑笑道:“大哥,俩孩子回来,该高兴才对。”

    姚梦兰接嘴道:“爹,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下次,我要再跟信北出去,一定先跟你说一声。”

    姚季宗白了姚梦兰一眼,道:“你还想跟信北出去?”

    姚梦兰嘴巴嘟嘟,嘀咕道:“你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走。”

    姚季宗:“你……算了,你大了,翅膀硬了……”

    姚梦兰:“爹,我翅膀再硬也还是你的女儿,我正有事求你呢。”

    姚季宗见姚梦兰有事相求,却一脸的俏皮,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说吧,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欠你娘的。”

    提到自己从没见过的娘亲,姚梦兰不由收起俏皮,顿顿,说道:“我和信北……”

    姚梦兰把自己和江信北走访周凡和龙景阳,为桐油销路的事情告诉姚季宗,姚季宗沉吟一会,说道:“这事情,一时半响也找不到大卖家,不过,多些小卖家,效果也不差,不过就是麻烦一些。信北,你来给我说说。”

    姚季宗没有提具体事情,江信北无从说起,而起江信北自己一堆事情,一天忙到晚也理不清,只得闷声道:“我想藉此突破周凡那边山货的局限,打开我自己的销售渠道,建立我自己的销售网络。”

    江信北有这份心思,姚季宗比较满意,求人不如求己,照此发展下去,女儿嫁给江信北,不会受穷吃苦,现在自己还能帮得上,当尽力帮扶。

    “嗯,有这份念想是好事,不过,凡事急不来,一口吃不成大胖子。这事,你跑跑船帮,船厂,应该有所收获,我让人先帮你打声招呼。”(未完待续。。)

第三章 意外收获()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在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都适用。

    中国人讲究传承帮带,家世与师徒渊源看得非常重。如果没有这两项,想要进入某个体系,除非有非正常的变故所造成的机会。而且,这个也仅仅只是入门的第一步,熟门熟套后,才能有以后的发展,这得看本人的品性,与如何处理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否则很难获得认同,结局只能是渐渐淡出。

    若单凭江信北上门联系业务,没人知道江信北是谁,也就没人相信江信北所说的真假,受到冷遇是必然的结果。姚季宗答应帮助江信北,却没有告诉江信北去那些船帮和船厂,而是一边让江信北在姚家庄住几天,一边安排人联系船厂和船帮。

    因为南河县城里山货运送,结账,木器厂等事宜需要处理,接着想到黄孝淮的身份,江信北决定在黄孝淮身上试试,碰碰运气,在姚家庄呆了一天,便呆不下去。

    临别姚家庄,江信北告诉姚梦兰,如果姚季宗有了确切的消息,姚梦兰再到南河县里来,两人一起随同长辈去联系业务。

    南河水运发达,相伴而行的是木制河船的制造。船体常年浸泡在水中,木质浸水,发胀,腐烂,漏水是必须克服的问题,桐油是解决此类问题的一种必不可缺的材料。船只的小修补,船帮自己可以进行,但轮到大的检修,还得靠更专业的船厂,因而船厂的桐油需求,无论是船帮还是船厂都是必备之物。

    诸事妥帖,两天后,陈伟良和姚季宗回到姚家庄。

    对江信北没在家里等候自己。姚季宗没做多想,这一切都很正常,陈伟良却对江信北生出极好的印象。更热心帮助江信北。江信北这个样子,才是做事的做派。什么事情都不能靠等,任何事情需要旁人帮衬的同时,更需要自身的努力,所谓打铁还需本身硬。

    这是回报江敬林的一次机会,虽然江敬林根本就忘记了那回事,但陈伟良却不会忘记,一个人一生中,被人拯救性命的好运气不会太多。想忘很难。

    从姚梦兰嘴里了解到江信北的想法,姚季宗和陈伟良不着急,第二天,三人才赶到县里。

    周凡真心帮助江信北,也知道船帮和船厂对桐油的需求,但周凡与船帮的生意来往仅限货物运送,交情远没达到向船帮引荐江信北的程度,地位就更不用说。

    春水涨起来了,船帮开运,但因为船帮的一场混乱。不少船只还在船厂返修,特别是一类大型河船,这严重影响了长途水运能力。周凡的货物分好几批次才全部运出。

    周凡跟随最后一批次货物,带上自己加工厂的产品,前去长沙老客户推销,顺便帮帮江信北问问桐油的销路,如果能把握到机会,八珍荟萃和江信北可以相互支撑,互为帮衬,对两家的生意扩大都有好处。

    江信北得姚季宗提示,也曾打算找周凡。但想想,随即打消这个念头。周凡之前没有提这一嘴。很可能是他没把握帮到自己,自己再次前去。显然是让周凡为难。就算周凡勉为其难,带自己前往船帮联系业务,万一遭到冷遇,反而会影响到姚季宗的安排。

    江信北到南河县城三天,其实干不了什么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寻求心理上的安慰。不过,事情总是在人力推动下,在潜移默化中,有一个酝酿,发酵,形成氛围,开花结果的过程。至于结的果是个什么样,谁也不清楚,但总归是有成果就成。

    木器厂人事格局大致稳定下来,江信北抓住财务,乔清宁为总管,主抓营销,方定高为副总,主要负责式样设计和木具体的木工活。

    乔清宁被姚季宗派来给房子返修做监工,自己要开办木器厂,姚季宗又派他来,乔清宁对姚家的忠诚自然没话说,但和江信北还属于交浅言深阶段,江信北需要的是对自己的忠诚,对姚家的忠诚毕竟隔了一层。

    乔清宁不算年轻,也不算年长,大江信北十来岁,但老于世故,对江信北这点心事看得明白。不过,在乔清宁看来,姚家迟早要交给江信北和姚梦兰,只须在姚梦兰和江信北闹矛盾的时候,站在姚梦兰一边就成,其他的与对待姚家并没有什么区别,作为主人,江信北如果不抓财权,那这个家主是不合格的,趁早别做生意。

    坚守多久,才是执着;付出多少,才是痴情,谁也说不清楚。但男女相处,时日长了,心理总会发生微妙变化,继而会产生情感上的纠葛,这是不争的事实。

    即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因为仇杀,都会衍生出爱恨交加,哀怨难消的情怀,日思夜绕的柔肠,黄孝淮和龚玥,年相仿,三个月的朝夕相处,衍生出来一些微妙的暧昧很自然。这种微妙的情感变化,黄孝淮感觉到了,这几天躲着龚玥,江信北前来找了几次,都没遇着。

    龚玥其实比黄孝淮更敏感,只能设法克制这种疯狂的想法。

    江信北来找,龚玥不认识江信北,本着警惕,没有跟江信北多说什么。

    龚玥所在村子位于艮口境内,三年多以前作为初期红军的苏区一部分,在红军主力撤离后,立即陷入还乡团的疯狂报复。龚玥家人逃的逃,死的死,龚玥在逃亡中找到耿秋生的游击队,便在三岔坪安定下来。

    男人跟红军走了,也不知道死活,丈夫没能给自己留下一男半女,龚玥只能将满腔的怨恨发泄到为家人报仇当中。在三岔坪三年坚持下来,龚玥脱胎换骨,锻变成一个真正的革命者,但革命者也是人,也会有七情六欲。之前在三岔坪没有机会顾及自己作为女人情感方面的考虑,但跟随黄孝淮来到南河这几个月,清闲下来,各种念头不断涌出。

    如果能给自己的男人怀上一男半女。龚玥也就认命了,守着自己的子女,哪怕日子过得再艰难。总还有个期盼丈夫回家的念头。但没能给丈夫怀上骨血,龚玥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如果不是革命的需要,龚玥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也许早就迫不得已,被人把自己嫁了。

    前来南河,之前龚玥还坚持和黄孝淮以兄妹相称,没几天,发现这两人不论是外貌还是从说话口音上,都根本不像一对兄妹。这么显著的体貌和言语上的差异,以兄妹相称,无疑随时都会暴露身份,两人只得改以夫妻身份相称。

    有意的疏远和克制并不能消除已经滋生的情愫,而工作上的紧密关联也不允许两人这么做,龚玥望着江信北离去的身影一阵发愣。

    这种状态必须得到调整,龚玥俏然收回有些抛锚的思维,只要对工作有帮助,龚玥决定好好跟黄孝淮谈谈,把事情敞开了。公归公,私归私,也许以后就不会因为情感问题。影响工作。

    江信北回到木器厂,姚季宗,陈伟良和姚梦兰已等候多时。

    姚季宗对船帮和船厂的情况知道得和清楚,但涉及到具体的人事物却不熟悉,陈伟良作为江信北的长辈带着江信北和姚梦兰前往南河船厂。

    南河船厂位于南河码头下游不到两里路的一处弯道的河滩。河滩逐次抬升,后面靠山,山体不高。

    船厂码头上停靠着几艘船,其中一条正在进行返修,江信北和姚梦兰跟着陈伟良沿着码头石板路。走进厂区。

    陈伟良让江信北和姚梦兰在外面候着,自己朝船厂办公屋走去。

    看到船厂木工活。有些活计和平常木工的活差不多,江信北不禁打量起来。

    江信北本身木工手艺不错。和木工闲扯,有模有样,特别是一些细节上的技术,颇有行道见解,木工认定江信北是来船厂找事做的。有长辈带着,江信北很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同事,也就没避讳江信北,一边做活,一边回应江信北的问话。

    江信北了解到一些大型河船上什物配件都是船厂自己在做,江信北似乎法相新大陆似的,心思活泛起来。

    其实,大型河船船体上方有很多物件装备不一定要在船厂自己做,完全可以采用分包的形式,让木工散户来做,船厂只须要求承包的散户木工按照船厂所设定好的式样和尺寸来做,船厂则只须在收购这些配件的时候,严格按照事先所拟定的式样和尺寸来验收就成了。

    这样以来,江信北的木器厂便有了固定的事情可做,也便意味着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而船厂不仅可以集中人力财力做好河船的主体,而且造船成本可以降低不少,效率又会有大幅度的提高。

    船厂厂长叫杜崇彪,实质上也是为人打工的,相当于掌柜类型高级打工仔。财务和人事由船厂上面的股东决定,下面的具体事务才是厂长的工作范畴。

    陈伟良和杜崇彪不认识,陈伟良拿着齐家帮的拜帖前来拜会。

    齐家帮是南河船厂的大客户,杜崇彪不敢怠慢,聊一些船厂与齐家帮的渊源后,两人很快就和杜崇彪达成协议。

    齐家帮知根知底,购进桐油跟谁购进都是买。供货商家多了,船厂选择的余地大,主动权随之增大,杜崇彪求之不得。对陈伟良介绍江信北为南河船厂提供桐油的事宜,杜崇彪犯不上和陈伟良做多余的试探和讨价还价,一切质量和价格上的要求,得跟供货商家商谈。

    陈伟良出来叫江信北和姚梦兰,江信北正和木工在说笑,姚梦兰陪在江信北身边。

    杜崇彪见跟着陈伟良进来的是俩年轻人,不到二十岁,不禁狐疑,看向陈伟良。

    陈伟良道:“不瞒你说,这俩年轻人是我侄子辈,和齐家船帮有颇有渊源,他们是一对璧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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