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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91章

小说: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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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尔,一双璀璨若天边繁星的眸子率先跳如视野。

    紧接着,是飞扬的长眉,俊挺的鼻子,刀削斧凿一般的薄唇那样精致深邃的五官,霸气不羁,这样的眉眼总会是让人看了一眼,便是终身难忘的藤。

133谋皮() 
在她恢复意识的过后的数十天里,每天她都和数十个人擦身而过,而却从没一个人给她以这样强烈的熟悉感。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紧锁的眉心,也让她的心跟着一窒。这种感觉,真让她讨厌。

    目光交互的同一瞬间,阮少斐的瞳仁狠狠地缩了一下。

    那是足够让他城池尽毁的一击。

    就是这样一张脸,年年岁岁,朝朝暮暮,分分秒秒,从不停息地霸占着他心里的每一寸。呼吸因她而始而止,心跳因她而跳而停。她的名字,早就成了他生命中不能洗掉的一道纹身,于骨血当中,铭刻,铭刻。

    孟浅孟浅

    他眸光深陷进她双眸当中。

    手臂一收,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捉进怀中,生怕眼前的她,就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觉,他紧紧拥着,拼尽一生力气。

    “浅浅浅浅是你,真的是你!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孟浅被他抱得几乎不能呼吸,踩着高跟鞋的脚只有鞋尖的位置踮在地面上,胸口的空气像是在一秒的功夫被全部抽走了似的,她两颊胀得通红。两手隔在两人中间,手肘抵在他胸膛的位置,和他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她手里还下意识地抓握着刚从他袖口扯下来的袖口。

    在听到他低喃在耳的话的同时,她双眸倏地睁大。

    浅浅他叫她浅浅?

    他怎么知道自己叫浅浅?

    还有他说什么,他终于找到她了?这是什么个意思?

    再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的身体有多僵硬,阮少斐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用怎样大的力气抱着她,松了怀抱,却无法松开她这个人。

    大手紧紧扣着她双肩,指尖捏着她肩头细腻光滑的皮肤。长眉紧拧,目光上下将孟浅打量个遍,再三确认过后,这张脸确实是孟浅没错,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

    而孟浅到了嘴边想说的话还没问出口,却是另一只大手将她抽离开阮少斐的怀抱。

    一个华丽的旋转,雪白的裙摆于低空中起舞,翩然若蝶。

    一时,孟浅站定在微凉灯光下。

    左手被阮少斐紧紧攥着,而右手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孟觉紧扯不放。左右两边男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几乎是要将她生生撕扯成了两半。

    自孟觉鼻端传来医生戏谑的闷哼声,他唇角一勾:“阮先生,你这样抓着我妹妹的手不放,不是把她也认作了你哪一个的朋友吧?”

    也就是孟觉的这一句话,让阮少斐心中所有的怀疑和不确定也都着得到了答案。

    他甚至可以直接就下结论,眼前的这个,就是孟觉没错。

    他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带走孟浅?还有,他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又为什么要安排这一个party?

    在几秒的时间里,阮少斐急速旋转着大脑,多年来混迹政坛的所培养的敏锐的嗅觉让他在一瞬之间了然,或许,就连这次的这个案子,还有让他和孟浅在这廖无人迹花园里相遇,也都是孟觉的有心安排。

    在那极近尖酸刻薄的冷言下,阮少斐才觉得自己人清醒了许多,总是千般不愿不放开孟浅的手,在理智的劝说下,他还是一点一点地松了手,眼前着她的指尖从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脱离,于空中划吹一道绝美的弧线。

    见此场景,孟觉的笑里多了一份得意,他顺势将孟浅拉到自己跟前。

    孟浅裸露在外的蝴蝶骨于浅浅的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彩,却让他眉一蹙,即刻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孟浅身上,微微俯身,替她收了收西服外套的衣襟。

    看着自己身上披着银灰色男款西装,孟浅抬头:“哥,你怎么会来?”

    “还不是没见到你嘛!所有的宾客都到场了,上次我和你说的路董的二公子就是年纪轻轻就接手了他家生意的那个,也来了,指了名要见你一面呢。都在前面等了半天了。我叫管家来找你找了几次,都没找到,所以就只能我亲自出来找了孟觉敛笑,别有深意地瞟了一眼阮少斐,“看你,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人给缠住了”

    孟觉的话,犹有所指。

    孟浅蹙眉,顺着孟觉的目光,也看了一眼阮少斐。

    奇怪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

    “孟浅!”阮少斐一时没忍住,追上前了几步,叫住她的名字。这一次,孟浅听得真切,他真的是一个音也没有叫错,他叫的就是她自己的名字。

    孟浅。

    孟觉搭在孟浅肩上的手,在感受到孟浅在听到阮少斐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整个人跟着一颤。下意识地,他把孟浅拉到自己的身后,用身子挡好,“浅浅,是你告诉了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吗?”

    被孟觉掩住半个身子小人儿如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哦?”孟觉唇角一勾,来了兴趣,“那该要请问阮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妹妹的名字的呢?问人打听的吗?”

    阮少斐抿了抿唇,面色冷峻了几分:“她是我的妻子,她叫什么名字我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妻子?”孟觉眉一挑,“真是荒唐!浅浅,你认识阮先生吗?”

    再听到“妻子”两个字的时候,孟浅的心也是跟着重重一撼。可是,无论她在记忆里搜索多少遍,她就只是对这一张脸,有着那么一丁点的印象,有关于他这个人的其他,在她这里,却是一片空白。

    想了想,孟浅又摇了摇头。

    如同是她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走向自己,把那把刀喂进自己腹中。还有什么,比昔日恋人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还要来得更蚀骨寒心的报复吗?可他解读她的表情,却看不出来有一丝一毫是演出来痕迹?

    这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斐别太冲动!”阮少斐欲上前一步,却是一直在几步远看着的安东尼走了过来,大手搭在他肩头,握了握。

    阮少斐回眸,眸光深重。

    轻揽着孟浅左肩,孟觉又是笑:“阮先生,据我了解,你应该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啊。怎么,今天怎么会——”

    安东尼先阮少斐一步,上前解释道:“孟总,是我们失礼了!您别见怪,少斐他是把孟小姐认成了他妻子了,他的妻子也叫孟浅,和您妹妹真有那么几分酷像。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少斐他为了找妻子,整个人都要累垮了,情绪也一直不怎么稳定。刚对孟小姐有什么失礼地方,还请您见谅”

    孟觉曼妙抬眉:“是这样啊。阮先生,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或者该说,我们兄妹和你的朋友和妻子真有缘呢!竟然长得都有那么几分相像而且,居然连名字也都一样”

    “是啊。”安东尼跟着赔笑,看了看在一旁早就石化作一尊雕像的阮少斐。只见他双目空洞地盯向某处,似是被什么吓到了,又好似是在低头思忖着些什么。搭过阮少斐肩头,他又是笑:“那孟总,我们去那边坐坐,这会儿就先失陪了”

    *

    *

    *

    回程的路上,阮少斐和安东尼两人坐在车的驾驶后座上。

    看到阮少斐仍偏着头,回程去看一众人当中那雅白的一点,他抬手拍了拍阮少斐的肩膀:“哎!你刚都看人家看了一整个晚上了,现在我们都要走了,就别看了吧!”

    阮少斐闻声,拧过头,目光虽然放在前面了,但眉心却还是蹙着的。

    安东尼开口道:“少斐不是我说啊,刚我就在想,是不是我们真的弄错了?这个孟浅根本就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孟浅,孟止也不是孟觉。你不觉得,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是的话,那为什么又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呢?还有,为什么就只是孟觉的名字变了,而孟浅的名字却没有变呢?我觉得可能真的是你多虑了。世界上的长得相似的那么多,有一个两个一样的很常见的”

    阮少斐轻笑着,摇了摇头:“连你都要被那个人说服了。掩人耳目,或许,这才真的是个高招”

    安东尼摇了摇头,眸光深重:“先别说这个,今晚的party明着说是为了招标准备的,但实际上,他却没宣布这个案子到底是由谁拿下的本来,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但刚才花园的里的那个事一出来没接触过孟止这个人,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脾气,我真怕——”

    修长而干净的食指在他膝盖上轻轻敲了两下,阮少斐垂眸。

    “你多虑了,这个案子,绝不会是别人的”如果他的猜想没有错的话,如果孟止真的就是孟觉的话。

    party结束之后,料理好一切,孟觉不放心孟浅一个人开车回去,所以就亲自开车送孟浅回家。

    副驾驶座上偶尔有迎面而来的车灯照来一瞬的炫目。

    孟浅半低着头,摊开掌心,看着躺在上面的那颗水晶袖扣,神思飞扬。怎么刚这水晶袖扣的主人,会给自己以那样强烈的熟悉感呢?他的眉眼,自己就好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却是驾驶座上的人半笑着开口:“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下意识地,孟浅阖上手掌,将那颗袖扣攥进掌心里,有些尴尬地笑着:“哥,没什么”

    她一向不善于在自己面前说谎,无论是在她失忆前,还是在失忆后。只要她对他稍有隐瞒,他都能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穿。

    “是这样吗?”他双眸凝视着前方,嘴上是在笑,但眼睛却是不笑的。

    孟浅扶过身上的安全带,微微侧过身,神色忧忧:“哥”略一沉吟,她整个人又瘫坐在座位上,“算了,没什么。”

    孟觉面色冷了冷:“如果你是要问阮少斐的事,那么我给你的答案就是——从前的你,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半点关系都没有”孟浅垂眸低喃,纤指捏紧,手心里的那颗袖扣将她掌心上的细肉硌得生疼。

    “对,你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你之前都没有见过他,哪里来的关系?今天的这一次,才算作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孟觉再次强调孟浅和阮少斐之前并不相识的事情,方向盘一转,他忽而嗤笑一声,轻哼的鼻息里带着些许张狂,“他——应该就像是他的那个秘书一样认错人了,他对你来说,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孟浅舒了口气,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连现在她最信任的人也这么说的话,对那个人有着熟悉感就可能是真的是她的错觉了

    她的黯然神伤,让他心头一窒。

    探过手,他握过她手,在她指尖握了握:“浅浅,你听哥说无论是什么时候,哥都希望,你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有什么苦难风雨,你都站在哥身后,都由哥来抗。哥最不希望看到的,也就是你为了旁的不相干的事,过得不开心”

    他的话,细雨连绵般,汇成一汩温暖的溪流,关注进她心头,丝丝缠绕进她的血液当中。

    “哥”孟浅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清眸里已然盈盈有泪。

    她神智恢复的那一天,她同时也失去了所有的回忆,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对周围陌生环境存在着极度的恐惧感,就连人,她也只对那么一个两个,可以完全自己的防备。她总觉得,这周围的人和事,都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存在着让她缺乏安全感的欺骗。

    但对孟觉,她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是她现在唯一的肯定。因能无时不刻地感受到他作为一个哥哥,对自己的真心,所以,他说的话,她就连一哥标点也都深信不疑。同样,只要是他告诉给她的,她也都深信不疑。

    所以,他和她说,在之前,她是不认识阮少斐的,他和她也从没见过面她信,这些她都信。

    她扯了扯唇角,问道:“对了,哥,我还有另外一件事很好奇”

    “嗯,你说孟觉清淡的语气,似是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要问些什么了。

    这车里微弱的光线,只将孟觉阴郁的那一半侧脸留给自己。偶尔有突然闯进车窗的光线跳跃,看得孟浅心颤。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你之前不是说,这次party就会决定究竟要把案子交到谁的手上了吗?怎么,到了party结束,也没见你宣布最后的结果你是忘了,还是另有什么别的决定?”

    这件事,孟觉并不忌讳将原委全部告知孟浅,总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甚至愿意孟浅做自己最得力的帮手。

    孟觉淡淡地开口:“事实上,早在要开这个party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我们乔治今后的合作伙伴是谁了”孟浅微微一震,听他续下去,“party不过是让我们早就看中的那条的大鱼自己咬上勾而已”

    乔治一早就决定的合作伙伴,是谁?

    早就看中的大鱼?这又是什么?

    孟觉的几句话,就把孟浅转得云里雾里了。他都和自己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是听懂一些,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懂。

    孟觉嗤笑一声,抬手亲昵地揉了揉孟浅的发顶:“好了,这会儿先别急着问,很快你就明白了”

    很快,果然很快。

    第二天一早,孟浅就接到了孟觉助理打来的电话,说是等下会把签约的文件给她送来,是孟觉吩咐的,要她来接手这次的招标案。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招标案的得主会是昨晚他们才见过的阮少斐阮先生。

    有一点,孟浅其实没大弄明白,明明昨晚孟觉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的时候,只要提及阮少斐那个名字,她从孟觉的脸上看到的就都是鄙夷厌恶的表情。她还以为因为昨晚发生的那件算起来并不算太愉快的事,孟觉不会再把阮少斐列为合作伙伴的行列之内。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

    “您好,请问您是——”市政大楼的前台接待女助理,带着招牌式的礼貌笑容,问道。

    孟浅亦是不失礼节,弯唇回笑:“你好,我叫孟浅。我是应约来找阮先生的。”

    “是孟小姐啊!您里面请,阮先生知道您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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