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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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了蹙眉,又问:“这些,都能看懂吗?”
她轻叹了口气,扬起的小脸上不免有些沮丧:“简单一点的,我自己看书,多看几遍还是能懂的。但大部分的,都不懂。”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里也带了些喜悦的意味,“不过,晓蛮姐说,我有不懂的都可以去问她。”
“你不会的,我教你。”
“嗯?”她没听错?
“我说,你不会的,我来教你。”他一字一顿,特意放慢了速度,为的就是让他听得真切。
“真的?”她一双眸子忽地亮了起来,阮少斐揉了揉她长发,满眼柔情地看着她,怎么他从前没察觉到,她这么容易满足。
“真的。”
她指着书上刚看完的那一处便问:“那你看这里啊,这里为什么要借记——”
话还不待她说完,他就已经将她整个抱起,书也滑落在松软的长毛地摊上,发出一声闷响。
“哎,阮少斐,我的书!”
“明天再捡!”
“那我要问的问题?”
“也明天再问!”
“那,现在做什么?”
“睡觉!”
孟浅其实很想知道为什么,阮少斐和她两个人睡在一起的时候,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把她拥进怀里,或是亲吻她额头,或是捏捏她的鼻尖。明明什么都不做,却又每天都吵着和她一起睡,甚至还有些乐此不疲的意味。不过,她也很喜欢现在这样了,每晚和他相拥入眠,她不再怕黑了,甚至连做的梦都是甜的。她想,他也一定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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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大同的工作室里,孟浅每天只要有空就会翻那些财务书看,按照阮少斐告诉她的,有哪里不会的,就先用不同颜色的笔画上,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再一一问她。孟浅照做,连书上的圈也画得认真。
孟浅想要自学财务的事时间久了,莫大同自然也知道了。
临近下午三点,莫大同终于接待完了今天提前有预约的最后一位病人,送病人离开后,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在孟浅的书上,长臂一捞,书就被他轻巧地夺了过去,他不以为意地翻了几页,慷慨大方地说道:“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好了。”
“呵、呵。”孟浅夺过书,朝他干笑了两声。
莫大同拍着胸脯打包票:“哎哎哎,别看小爷我是学心理学的,这些经济学、会计学的东西,我也都懂的。”
孟浅一翻白眼,懂又怎么样?
她才不要问他,她要把那些圈圈点点的东西,都留到晚上,让那个人一点一点慢慢讲给她听。
想到这里,她唇角浮起一丝笑来。
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拎起了包包,边往门外走,边和莫老板“请假”:“那个,我今天下午有个约,要提前走一会儿,这里就麻烦你喽!”
“你要见谁去啊?”
“我啊,不、告、诉、你!”孟浅回头,笑着朝莫大同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莫大同站在原地苦笑,他这哪是请了一个员工,分明是请了一个老板回来了?不过,能看到她健健康康地站在自己面前,如此这般的笑,竟不知为什么,他唇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盛夏时节,满园的白色蔷薇开得正盛,片片花瓣娇艳欲滴。夕阳的余晖洒下,在花瓣上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
花园里的两人容颜美好,仿佛让时间在这一刻,定了格,过往的人,无不驻足停留。
“妈,”孟浅半蹲在轮椅前,垂眸浅笑,双手轻轻捧起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人的右手,用指腹细细摩挲她肌肤的纹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丫”
中年女子的目光呆呆地定在前方,长睫慵懒地眨着,像是在认真地听着。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同意喽!”她将半个身子都覆在女子的膝上,如同一个乖巧的小女儿一般撒着娇,“妈,上次我次我来,都没见到你,今天啊,终于见到你了呢。没想到,你人有这么漂亮,你看啊,这走过的人都在看我们,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两姐妹呢。”
孟浅一个人自顾自地说得开心:“少斐他啊,还真是小气,把你这么个大美人藏到这里,都不带我来见你,回头你可以一定要说说他替我出口气!”
提到少斐这个字眼的时候,阮少斐的妈妈本是一双黯淡无光的眼忽地抬了起来,看向她时变得明亮异常,握着孟浅的手忽地跟着收紧。唇瓣磕碰,一字一顿道:“少、斐?”
这反应,让孟浅也跟着一愣,她旋即笑绽:“对,少斐。”
“妈,你不知道,那个坏家伙,他霸道、小气、臭脾气身上一大堆的缺点,他还总是欺负我”孟浅恨不能把她这几年在阮少斐那里受的委屈,都倒出来,可是当她思绪深陷回忆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原来,她所记下的有关他的,点点滴滴都是甜蜜。
她缓缓扬起唇角,续道:“但是,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很——”
那个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躺在手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过的那个名字,让她唇角笑意更深。纤指在屏幕上一划,她接起了电话,只听话筒那头响起了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慵懒——
“我到家了,你在哪里?”
嗯,言简意赅,是他的风格。
孟浅看了看一脸和煦的阮少斐妈妈,笑着回道:“在外面,见一个朋友。”
“那,什么时候回来?”
她沉吟了一会儿:“这就要回去了,快的话,一个小时以后就可以到家了。”
“一个小时我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孟浅脱口而出,“我自己回去就好。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
“嗯,想你做的菜了。”
对于不怎么会说情话的阮少斐来讲,这几个字真的弥足珍贵。她扶着手机,唇畔带笑:“好啊,那就在家乖乖等我回去吧!”
挂了电话,孟浅脸上笑意久久不散,甚至两颊还有两团淡淡的红晕:“喏,妈,你看,你的宝贝儿子来催我回家了我们现在,过得真的很幸福。”
阮少斐的妈妈也仿佛将她这一句听进去了似的,唇畔敛起浅浅的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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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孟浅和私人护士艾丽将阮母送回了特护病房,看到阮母安然无恙地吃过晚饭之后,孟浅才决定离开。艾丽执意要送孟浅送孟浅一段路,孟浅也不好拒绝,就只答应她送到医院门口。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
“夫人她平时都很讨厌和陌生人接触的。今天却能和孟小姐相处得这样好,还真是好奇怪呢。孟小姐,你真的就只是阮先生的朋友吗?”
孟浅一愣,想起了上次来看阮少斐妈妈时的措词,对艾丽的问题避而不答,转了话锋:“可能是我和她的缘分不浅吧!”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医院门口,艾丽细心地为孟浅拦了一辆计程车。孟浅开了车门,临行前,朝艾丽一笑:“艾护士,能不能拜托你?和上次一样,我来的事,麻烦你不要告诉阮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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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孟浅的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而她以为这个时间,阮少斐是待在他自己的书房里的,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在厨房里找到他的。
那时,他正细心研究着方便面的做法。
孟浅悄声走近,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阮少斐的劲腰。
只听他的低沉的声音,不温不火地响起,给她的就只有三个字:“回来了?”他虽然不表情绪,她却知道那人生气了,而且好像气得还不轻。
于是,她站到他身旁,主动请罪:“那个实在是太久没见面了,所以就多聊了两句,没想到就晚了。”孟浅吐着舌尖,小心翼翼地盯着那人的表情,又极其奉承地凑到跟前去,“你还没吃吗?我也刚好没吃哎!不过话说,我们晚餐就吃这个?”
阮少斐没理她,而是默不作声地关了火,把锅里煮好的面倒了进去。
看到他堂堂的总裁大人站在厨房里煮方便面的场景,孟浅不禁想笑,但看到他盛到碗里的所谓“方便面”的东西,又蹙起了眉头:“我说总裁大人,你确定,你煮的面能吃?”孟浅好笑地嘲笑阮少斐连煮面都不会,一面配合自己的说法用勺子舀起了碗里早就被煮碎的像面汤一样的东西。
阮少斐拧了拧眉,冷冷答道:“又不是做给你吃的。”
孟浅有些哭笑不得,最后挽过阮少斐的手臂,撒着娇,连连作揖道:“好啦,我的总裁大人,是奴婢错了!奴婢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
他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答案很明显。
不行。
“那,我来煮方便面,就算是给您老赔不是!给我五分钟,保准让你吃到宇宙超级无敌香的孟浅牌方便面!”她拍拍胸脯,再试着看了看阮少斐的脸色。
良久,只见他脸上表情经久不化,薄唇轻启,淡淡地回了句:“要加两个荷包蛋的。”
孟浅一个人在操作台前忙着,煮水、开方便面的包装、放调料和面进去,再到站在锅子前用筷子打下荷包蛋,阮少斐都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自然能感受到阮少斐的视线,捉弄他的心一起,便自言自语道:“不会做饭的男人还真是没魅力啊!”
虽然是小声嘟哝着,但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一字不落。
她拿过汤匙正要去尝味道,却是一只大手探了过来,霸道地锢住她纤腰,他长指挑起她削尖的下巴,邪魅的嗓音撩拨着心弦:“那不如你来告诉我,什么样的男人才有魅力?嗯?”
她手上的汤匙还拿在手上,来不及放下,眼下两只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试图拉开两人之间这让人脸红的距离。她偏过头,嘴硬着:“反、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不由分说地,那双薄唇便压了下来。
唇瓣被他的唇舌肆意蹂|躏,味蕾上隐隐有腥甜的味道传来。甚至不容她有一丝一毫返还的能力,孟浅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却仍腹诽着他这个霸主,他绝对是在宣告他的主权。
耳边水烧开的声音不断,他却都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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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同发了狂的野兽。
吻,一路疯狂掠夺。
她半倚半靠着墙壁,身体整个绷直,泪水湿了她一脸。
被吻得尽是细小裂口的唇瓣上下磕碰,却拼不出完整的句子来:“阮阮少斐不要,不要啊”
直到什么东西滚烫的滴在他手背上,他方才如梦初醒,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她的身子也虚软地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她静默无声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裙。
这样的她,仿佛一颗尘埃,揉进他心里,刺得心里的某个角落一阵阵地发酸发痛。
他蹲下身,拦腰将她抱起,走向二楼卧室,最后再将她放到大床上,用毯子将她整个包好。便就是他的动作越温柔,她裹着毯子哭得越凶。一时间,阮少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慌乱地给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道:“好了,别怕了,我不是停下来吗?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用怕了”
她泪眼莹莹地看着他,咬着下唇,呜咽声支离破碎地传来:“阮阮少斐,对对不起”她知道的,有好几次,他都顾虑她的感受,强行忍下了。是她不好,是她对不起他这件事在她心里,从此成了一个结。
想到这儿,泪水越发得汹涌起来。
阮少斐一笑释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的。我说过的,我可以等,可以等”
孟浅的两只藕臂突然从毯子里,跳了出来。紧紧勾住他脖颈,哭个不停,香软的气息在他的颈窝间逸散开来。视野中,留在她身上的那些吻痕刺激着眼球,他猛地推开她,立马冲进浴室。
紧接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哗传进耳际。
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站在浴室外,连连敲门:“阮少斐,阮少斐,你还好吗?”
回答她的却只有连续不断的水声。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她在外面又是愧疚又是担心,却听见门锁一响,浴室的门被人拉开了。
是他站在门口,一身家居服被冷水淋了个尽湿。发丝上、下巴上滴着的水珠,啪嗒啪嗒地拍在地板上。宽厚而温暖的大手朝她伸来,抚了抚那张泪痕红邑的小脸,明朗一笑道:“放心,我没事。”
趁着阮少斐换衣服的时间,孟浅也换了睡衣,顺便为两个人简单地准备了晚餐。竟不知为何,本该和谐的气氛,却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而变得尴尬异常。
孟浅坐在长桌一头看着阮少斐坐在另一头,默然无声。
“坐过来!”
阮少斐冷冽而不容抗拒的声音,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孟浅咬咬下唇,有些为难:“还是别了,我怕”
“怕什么?”阮少斐喝汤的动作一顿,怒道:“我还没那么兽性大发。”
孟浅压低了声音嘟哝着:“没那么兽性大发吗?那又是谁,因为一个吻就”
阮少斐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孟浅只好端过了自己的碗,坐到了阮少斐的左手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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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里,两个人都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面。
“孟浅”
听到那人这样叫她的名字,她的动作一滞。
孟浅?这个称呼,好像好久没听他叫过了。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她缓缓抬头,触上他的目光,认真之余更多的是严肃。她也放下了筷子和汤匙:“你说。”
“是是”
阮少斐“是”了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来,孟浅却已经猜到了一多半。她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汤,送到嘴里:“是我哥对吧?他要结婚了”
“嗯。”阮少斐应了声。
“我是该说太了解孟鹤先了,还是该说太了解孟家的办事风格了呢?”她垂眸嗤笑,“总之,我猜到了。”
“那你的答案呢?”他问。
“我,不想再和孟家有任何瓜葛了。”
孟浅虽然嘴